下一镜头,“炎律师,您是五公子的私人律师,现在五公子突然因灾祸而亡,而属于他的股份该怎么处理?据所周知,五公子手里的股份只要一到四公子手上,那么张氏两王最大的胜利者就是四公子了。还是说他的股份老爷子会收回?麻烦你跟我们告知一下,也好让你们公司的股东们好了解其的情况,我们相信只要了解清楚,你们会有更多的股东会大力支持与继续合作。”
“现在没证实他真正是否死亡,五公子的股份谁也拿不走。抱歉,我能告知的就是这么多,请让一让。”从头到尾这名男了都不拘言笑,从容不迫简明地回答记者的提问。
张阙海揉了会自己的眼睛周围,再多看会恐怕他的眼睛会因用力过度而降低视力。
去世?呵,胡扯一通,你还真只有这点能耐,你应该不知道,就算我真的死翘,你永远也不会有可能得到我手上半丝毫的股份!
依照老爷子各子女持有的股份,他们没理由会让给他,就算大多人数拥有股份而不在张氏立足也不会转给一个如此低智商的人。低能的四哥,你还看不清自己的状况吗,真的以为只要得到我的股份就可以在张氏集团称霸?笑话!只有得到老爷子真正的向外宣布,你才能成功。
在桌椅上做作业的二牛看着自家嫂子走出正屋后,再去关上电视。啧啧,嫂子真厉害,在看新闻唉,其他家人的嫂子只看肥皂剧,一看就哭哭啼啼的,哪有自己家的嫂子酷。二牛一副与有荣焉的得瑟表情,咋看咋可爱。
在田里干活的大牛因直挂念一个人在家的媳妇,摘菜连根拔起,锄草连锄断四棵幼小白萝卜,还差点锄到自己的脚。两老终于看不下去了,特别是李妈。
“俺说你这点出息,想个男人都想成这样,连命都不要了是吧?!没心干活就回家去,二牛也该放学了,回去给他煮菜吃粥。”
大牛得到撒令当然宽心一笑了,“嘿,俺不仅给二牛煮菜,也给爹妈你们煮好留着。俺就先走了,你们也不要干太久活,早点回来。”主要是看剩下的活也不多了,大牛才回去。
李大牛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去没多久后,李大东心事疑重犹豫不决地走近李爹李妈的身边……
“哇,媳妇,你可以走路啦?腰上的伤没事了吗?俺看看……啊……”
“卟”一声,高个大肢的李大牛就这样轻易被张阙海一个过肩摔,后背着地上,不可信置地睁大眼望着自己的媳妇。他的气力突然好大劲,动作也快,摔在地上的大牛被媳妇突如其来的熟练轻巧斗术惊得连痛也忘了。“媳妇你、你怎么要摔、摔俺?”
张阙海一把拉起地上的人的手臂,等他起身后,自己一个转身,手肘用尽全力毫无留情的撞向他的胸口,不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大腿一扫他的脚下同时双手拽住他的两肩膀向外抛。
听到哥的痛喊声,二牛好奇地出来瞧瞧是发生什么事,岂料,他刚好看到嫂子将他哥摔飞在一米外。“哥!你咋样了,是不是很痛?”看哥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不过,嫂子为啥要打哥呢?
“嫂子,哥是你的老公,你不能打俺哥的……啊~嫂子你干啥!”
大手一揽,把二牛扔在大牛的身上,行,两只牛叠在一起了。李大牛原本身上被摔痛撞痛,现在加上二牛被极不温柔地扔在自己上身,痛,雪上加霜啊!他的媳妇怎么变得这么猛了?真的像一只豹子了,病伤时倔强地吼叫,伤好了更是对人不善。
“哇啊,嫂子你咋连俺也打,俺没有做错事啦。”叠在大哥身上的二牛看嫂子还是冷硬的一张脸,也不敢擅自起身,但他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他是冤屈啊。
“媳妇,有啥事好好说商量,为啥要动手打人呢,俺被你摔得好痛,说不定断……”
“都给我闭嘴!”张阙海没耐心听他们的废话,居高临下傲慢地望着地上挣扎的一大一小,最后目标指向大只的某牛。“打你,是因为你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对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没将你撕碎是你的万幸,听好,从这刻起,不许再叫我作媳妇,听到没!”
“还有你,小犊牛,要是再听到一声嫂子,我拿刀把你舌头割下来丢去喂狗。明白!”并不是问句,而是铁锵的听从。
二牛双手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吓得直摇头。作垫的大牛惦量了媳妇的话,觉得不可行,要是不叫他作媳妇的话,别人就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媳妇了。笃定眼神不畏惧地直朝媳妇说,“不,你一天是俺媳妇,便一辈子是俺媳妇,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媳妇!”
也许听了大牛的话有底气了,二牛放下手,学着大牛的话,幼腔正圆一字一掷:“嫂子,你一天是俺嫂子,便一辈子是俺嫂子,就算死了作鬼也是俺嫂子!”
好啊你们两只脸厚无耻不要命的公牛!张阙海先把小的牛一手将他掀翻身,在那肉墩墩的股上扇上几大手掌,再一把扯开他。主要下手的是这只大公牛,在他的惊喊下,拳手朝往他的厚脸招呼。
二牛抱着自己的书包,双圆眼盈满泪水。“哥,俺去大虎家吃粥,再跟大虎去上学。哥,俺走了,你自己保重!”
男嫂子太镖悍了,屁股上的巴掌远远比妈打的要痛得多,趁嫂子目标转向哥,自己先溜了。不是他没义气,看看地上的哥,躺在地上任人打都不反抗,估计要反抗也打不过强悍的嫂子,他还是保命要紧。说完,一溜烟跑出去了,当然没忘关上门,不然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哥被嫂子打脸青鼻肿,他这个做弟弟也会觉得丢脸。
伍
直到地上的人可怜兮兮地趴着,张阙海才觉得解恨,站直腰身望着他。哼,活该,连老子你也敢上,连老子你也敢唤作媳妇。没错,他除了是闻名海外张氏集团的五公子,更多道上的人知道他曾是黑道上的目头。他的凶暴,他的残情,他的手段,只有不了解他的人才肆无忌惮地与他接近,与他作对。如,自目鱼一样的四哥,这只正属发情期的公牛,要不是在养伤时期强硬上了自己十来次,他不至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行动。
不屑地用托鞋踢了下他,“喂,起来,别装死。……我饿了,做饭去。”
李大牛颤颤地站起来,指着自己青黑红肿的脸,“媳妇,俺的脸可能要破相了,你打得太用力了,俺要亲一个来补偿。”
厚实的嘴唇凑近自己的嘴,反射性的扬起手,却在看到他被打得这幅模样还是无怨无悔的神情,拳头在空中停下来了,任他蹂躏一遍自己的薄唇。
蹙紧眉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手指放在唇上,半刻后暗自地说:行,只要你不怕死,你就放马过来,我也豁出去一次。
!!!
顶着一路上被点点指指,或直接来问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回应了多人之后才走到蒋末家。李大牛家与蒋末家也不算远,都是在村尾,也就是靠近山边。村尾的人家少,一般聚在一堆闲聊的村民都在村头的小部卖,或者村中心的小广场上。李家村的孩子去上学,要翻过一座山到隔壁谢家村去,那里才有一个小学。初中高中在县城里,而大学这里的县城没有,要么到邻县或市里才有。
将末在自家门前、用竹杆围栏的圈内正拔着一只看有五六斤的公鸡的毛,双手利索,只有多做这样的活才能显如此熟能生巧。
“蒋大哥,杀鸡呢,嘿,俺带了一条鱼给你。凑巧了,一天内你也吃不了这么大一只 ,这鱼俺先帮你用水活着。”
抬头见大牛一脸青肿,便知道他的目的了,了然点头,“放在墙边没有耳挂的那个桶里,那桶不漏水。”
处理好这只鸡后,洗净手入屋拿一瓶白色膏药给他。“一天抹两次,早上洗了脸后抹一次,晚上睡觉时也抹一次,三天内完全会消肿。只要在期间不会有再严重的拳伤。”
接过膏药,听了蒋末最后的一句话显得有些尴尬了,这个赤脚医生真厉害,被拳头打也能看得出,他只跟来问的人说是下山时摔倒的。“嘿嘿,没事,也不是很痛,肿了俺抹这个就没事了。”
蒋末双手抱在胸前,不知该不该将那人的事说给这个粗佬听?“大牛,张阙海不仅是打架很厉害,人……额,我是说他做人也很厉害。你明白吗,如果你只是单单想找个男人做媳妇,我帮你介绍一个,张阙海你惹不……”起。
可惜没说完被大牛打断了。“蒋大哥,俺不是懵懂少年仔,你就不用像俺爹妈一样劝俺了。对了,你认识俺媳妇吗,你咋知道媳妇他打架厉害?至于你说他做人方面的,嘿,俺也觉得他不简单,不过,俺喜欢就行。啊,你们在哪认识的,没见你们过见面啊?”
劝人无能的蒋某人叹了个气。“我不认识他,那什么,我不是一直看人都很准的吗,我能看得出你脸上的肿是他打的,当然也能看得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看来以后要多准备一些涂伤抹肿的膏药,赖上他你只能吃瘪的份。
知道蒋末是在敷衍他,也不再问。“蒋大哥是神人了,俺谢过神人赐予神药,哈哈,俺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