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是小牛乱说的。不过,妈,你说如果俺真找了个男媳妇,也是天意注定的,那可不关俺的事。”大牛停下锄头说。
“喝,哪有天意会叫做这种败家祖宗的事。”李妈可不耐听这种话。
“哼,以你现在的条件,连个姑娘家都成不了婚,男的?那更不行了。”李爹干了大半天的活,现在坐在田垦着休息,边抽着烟丝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就算他家没意见,那对方的家里会不反对吗?这种荒唐的事估计没哪个家庭能放着不管。
“嘿嘿,老爹啊,话不能这么话,俺的条件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老天爷会眷顾俺的,说不定哪天天上就掉一个媳妇给俺。”大牛说着也跟坐在老爹旁边,拿了老爹的烟包投出一张烟纸,再拽出一小撮的烟丝在烟纸上卷上,擦上火柴,慢悠地抽着。
吐了口烟雾,李爹哼了声,“简值在做白日梦,现在让它掉一个下来看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做这种幼年小女孩才会做的梦。”
大牛半开玩笑地说,“爹,如果现在天上真掉一个人下来,是男的,你会同意让他做俺媳妇吗?”
你愿意别人还不一定愿意!“同意,怎么会不同意,问题是现在有人掉下来了吗?”
“碰”的一声响,一团黑脏脏的东西从山上滚下来。
“哇哇!哥,真掉个嫂子下来了!”二牛眼尖瞧见滚下来的东西是个人,便大惊大呼地嚷嚷着。
“哎呀,死人啦!快来救命啊你们!”李妈也是惊恐过后才反应要救人。
“哈哈哈,真掉个媳妇来,妈,让俺来救俺媳妇!”
当大牛扛着与他身高相差无几、身形稍比他细瘦的男人时,李爹愣是被手指夹着的烟头烫了下,满心杂味的将已抽完的烟卷扔掉。真是天可怜见,他绝对只是单纯地嘲笑自己儿子做不切实际的梦,才说出那一翻话。
贰
李大牛所在的村子是他们那个县城里最穷最落后的山村,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在深山里面,一般情况他们村五十多户人家是鲜少出山的,除了要去城里买必要的生活用品或送货,当然一般人也不会无事而去山深里。所以,他们村子——李家村,有不少人因太穷想要改变生活而去城里打拼,或走出山里去外读书的娃相当多,留下在村子里的都是一些死守住田地的耕种农民。而,因为地贫人穷,村里的科技设备也少得可怜,主要的是,就算有国家队的人愿来装设,村里人也买不起。久而久之,深山里的几个村的村民似是被外界人遗忘了似的。
“大牛,你把人带回家做啥,他受伤了,到大东家借电瓶车把人载到县里的医院去啊。”李妈见大牛将人回家里走,扯着他说。
大牛刚想妈说的也是,受伤了往医院去。而这时他肩膀上的人有动静了,气息微弱喘着气说,“别、别去医院,我不能去医院。”
“妈,你听到了,媳妇不愿去医院。对了妈,你叫俺们村那个赤脚医生过来吧,他有两把子的。”说完就将人往家里扛去。
李妈急切的点头去找那个前几年才来到村里居住正值当年的蒋末,突然她停下来,刚刚儿子叫那个人是……媳妇?!这个死不出息的,李妈暗骂了句,还是去叫人过来,人命关天呐,儿子可以回去再教训!
提来一桶水,给媳妇剥去满是山泥脏得不见原形的衣服脱下,再用毛巾给他擦净身体。大牛长大至今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人,而且还是男人,虽然可惜了他没有女人的两团肉,但大牛还是乐呵呵地将已陷入昏迷的媳妇换上干净的衣服。
蒋末到来,先是给床上的人掀翻了一遍他的眼帘,再把脉。不一会儿后,再掀开他上身的衣服,果不其然,他右侧身心脏下一个粗大的疤痕入目寒粟。沉着脸,深邃的眼睛凝视了一遍床上苍白脸色的人,而后便扬起温和的脸目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应该把病人立刻往医院送去才是好……”
没说完李大牛颤抖着声,“蒋大哥,你、你说媳妇他……他是要死了吗?”
媳妇?蒋末轻蹙了下剑眉。“他不会死,只不过所失的养营最好去住院,而他腰上的伤短时间内也不会好。没静养过十天半个月他是起不来的,李大妈,”转头对她说,“这个人来历不明,依我看,最好把他送出村里的好,毕竟麻烦的事谁也不愿触碰不是?”
“不行!”大牛拒绝蒋末的提议。“不是说他的伤要静养吗,村里是最好的静养,再说,俺们又没有大多钱把他去医院去,媳妇昏迷前也说了,不能去医院。蒋大哥,谢谢你的好心,俺的媳妇俺会照顾好的!是了,俺要给多少钱你呢,你可是帮了俺媳妇。”
对李大牛开口闭口的媳妇,蒋末觉得非常无奇不有,一个铁锵锵的汉子就这么轻易认一个男人作自己媳妇,而且还是个说不定是危险人物!可是明白自己的劝告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只能盼望最后不要有自己想像的事发生就行。
“大家邻里邻居的提什么钱。等下去我家拿草药过来每天熬三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给他喝就行,这药主要是去愈合他身上的伤口。”
“好的,俺先谢谢了。不过,虽然俺们家不多钱,可多少还是要意思点的。”
说着大牛想掏出自己的腰包,却被蒋末连忙阻止了,“大牛,这些草药都是自己在山上采摘的,分毫钱都不用。这样吧,你每天给我送一条鱼,就送十天好不好?”
“嘿嘿,这当然好,在俺媳妇伤没好之前都得麻烦你了,蒋大哥今晚就在俺家吃饭吧?”
听到这,蒋末更是推辞着,说了些病人要注意不可吃辛辣的食物之类的话就匆匆走出大牛家了,这村子的人有时候热情得招架不住,已经住了几年,村民热情起涨时他还是不习惯的。
送走疑似狼奔豕突的蒋末,转身就吓了一跳,老妈一脸阴沉恐怖地望着自己……
“出来说话。”李妈撂下一句话就走出去。
屋院里,两女母正对侍着。李妈年纪虽老,可一双犀利的目光,硬朗的身体还是有的,气势上不输牛高马大的李大牛。
“说,你真要给李家祖宗丢人、自己断子绝孙吗?!”自己的儿子叫另一个高大男人作媳妇,这不是给家人抹黑脸吗?
大牛明白李妈指的是什么,如果说在刚拾起那个男人时,对他真的一点感觉没有,有的还只是在与自己老爹调侃的玩笑中。而当自己给他擦身体时,饱览他精瘦结实肌肉线条的修长双腿,稍隆起的六块肌腹可看出他有特意去煅练,还有他英俊刚毅的脸庞,而最让自己对满意垂涎欲滴的是他的翘股!当时还忍不住手贱去摸捏了一把,手上的弹性让自己捏个欲罢不能,直到他股部被揉着通红为止。
他从没有想到男人的身体可以让他这么着迷,当然不会怀疑是自己天性的事,毕竟他没少和村里同年龄段的男人一起赤/裸游泳、洗澡。也许这回真的栽了,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想到这李大牛为自己可惜了,还没碰过女人的滋味的就直接跳过要上男人了。
“妈,这回俺真找对人了,虽然他是男的,可也不差啊,他身体健壮,种田可是一把好手……哎哟,痛的啊妈。”大牛说到最后被自己亲妈拿扫把来打,从十八岁开始还是第一次再被打。边躲开边说,“妈,你得承认,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它派个媳妇给俺呢,啊~滋~”打得真痛。
李妈见儿子不知悔改还拼命为那个男人辩解,气得红了眼,流着泪一边不停地追打。“你要跟个男人在一起,我就把你打死!”
突然,大牛停下来,任由李妈打。看见她真是伤心了,自己也的确对家里惭愧,就这么对一个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他也控制不住,除了任其发展,别无择选,主要是他不想有其它的选择。
“够了!这么大的人还打什么,门也不关上,是专门让邻居来看笑话的吗。”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李爹出言阻止。插不上任何话的二牛听了老爹的话,主动去关上大门,隔断外面观看的人目光。
“现在天快黑了,家里地里还有一大堆活都没做,有空扯这个还不如赶紧去做完了事。大牛的事到现在为止,有什么明天再继续。”李爹的话成功让哭啼的李妈收敛下来,大牛也松了口气,各有各的活要做,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好不容易等入睡时,就着灯泡昏黄的照明,带着兴奋期待喜悦的心情屁颠屁颠地来到床边。在吃饭前已经给他灌了一碗鱼粥,再有一碗药水,现在他的脸色也比白天好了些许。
因太激动连手都颤颤地抚摸床上的人的脸庞,终有媳妇了!媳妇除了用了疼爱之外还可以用来那啥的,嘿嘿,李大牛朝着床上的人猥琐地笑了。该向哪一步下手呢?不管男人女人他都没真正去碰过,要不,去问大东?不不不,被嘲弄是小事,丢男人的脸就是大事了。忽然灵光一闪,从床头的席下拿出一本连封面都有几个衣着清凉的美艳女人的黄/色杂志,埋头看了会便快速脱掉自己和媳妇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的抬起他双腿,然,最后发现怎么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