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体是自带着生物电流引起尸体起身。举个例子,如果你用手指去摩擦头皮,就会起静电。手指上的静电可以带起一小片塑料纸甚至更加大的东西。人死去以后,生物电流依然没有停止,相反的在尸体进行腐烂分解的过程中,细菌还会使生物电流加大。在环境改变以后,静电会作用在尸体上,使得尸体想要去扑活人。
三和村的人自然是没想明白这些事情。但是看见女尸长久没有动静,他们认为大白天的太阳光照着,就算有尸变,尸体也诈不了尸。于是大家就放心的去看那女尸到底是什么样的。
有几个大胆的互相一鼓励,捏着鼻子,凑到跟前去看那女尸。再看里面各个都下了一跳。棺中的女尸,身上的衣服和首饰保存的相当完好,都和新的一样,咋一看还以为是刚刚落葬没多久的。
可是看那女尸的穿戴,红色的大襟衣裳,梳着挽起的发髻、穿着绣花的小鞋,绣鞋窄小鞋头尖尖,一看就知道是裹了脚的女人,绝非近代所有的打扮。这里面绝对是一具古尸。
女尸的脸部微微有些凹陷下去,皮肤有些干涸,除此以外保存的非常完好。女尸还能看出那惨白惨白的脸色。
村支书当下拿了主意,说这是文物,一定要上交给国家。叫村民们抬去村委会里放着。这村委会就是村支书住的地方,也是村支书的家。
村支书的老婆看到人们抬着一个棺材往她家院子里走,自然是不乐意了。两口子差点没打起来,但是村里就这么一点地方,没地儿放啊。怎么办呢,干脆放在村里的活动室里,晚上找人看着它,防止有人对棺材里的首饰和衣裳图谋不轨。
当天晚上,由村支书守夜,看管这个棺材。
第二天一大早,这个张全贵就和其他村民去活动室里找村支书。只见村支书一张脸白的异常,好像因为看管棺材太辛苦所以一夜未眠,失了血色。他们就商量早日把这个棺材送到县里去。村支书居然不同意,一定要过几日再送去。
这个张全贵看村支书脸白的不正常,就像个纸钱店里纸糊的人。而且他脸上的笑容夸张,嘴角失控的往外头裂。
当天中午,村支书就离开了活动室,村里人问他干嘛去,他笑嘻嘻地说,找人鉴宝。
村民们心里一合计,估计这村支书是不打算把棺材上交了,想要独吞啊。这怎么能成,就是要卖,村上的村民也应该有一份吧,他村支书全程都没有动手,就光动动嘴皮子,怎么东西就都归他了呢。
张全贵乘着村支书不在,带着几个人摸进了村里的活动室,打算偷偷带几件出来,余下的带不了的由村支书去卖,反正自己不亏就成。
张全贵和另外两个人,偷偷进了活动室,再次打开了棺材。这次女尸虽然没有坐起身来,但是还要不得了。女尸的皮肤比以前更加饱满,好像重新要活起来了。
这可把张全贵他们三个人吓得不轻,正犹豫着要不要带点东西回去。村支书已经笑眯眯地站在他们身后,没有言语,却一脸的笑模样。
张全贵三个不敢和村支书正面起冲突,所以只好无奈地走了。
村支书仍旧一脸的欢快,笑微微地走到棺材边,坐在边上。
张全贵心里是气的直骂娘,看村支书的样子大概是要美的发疯了。
第二天的晚上,村支书还是留在活动室里面过夜,现在他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离开棺材半步了。张全贵找不到机会,也只能背地里骂两句。
天亮以后,张全贵心里惦记着棺材,早早就起床下地洗漱,没成想,外头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洗脸都洗到了胸口上,
他跑出门想看个究竟,结果发现村里已经有不少人起来了,迎面就看到一个半大小子踉跄跑来,一跑边叫,发疯啦,全白啦!
同村人拔腿往活动室跑去。刚跑过去,就看到好几个人已经围在活动室门口
大家都在说村支书早上突然死了!
活动室的棺材边上直挺挺的躺着村支书。张全贵一看惊了,这村支书怎么变了样子,全身雪白的,连头发眉毛都白了
村支书家的小儿子哭哭啼啼的说,早上起床以后他来给他老子送饭,才刚一进屋子就看见他爸躺在地上笑,他去叫他,他不应,去推他,他爸身上已经凉了。
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叫,原来村支书儿子嘴里说的已经凉了,死了好久的村支书此刻居然直挺挺的站起来了,披着满头的白发,居然还在对着人群笑。
隔着玻璃窗,外头的人是看到真真切切的,众人和村支书对峙了一阵,突然村支书侧了身像是准备出活动室的样子。活动室门口的人爆发出一阵哀嚎,人群骤然散开准备各自逃命去。
那张全贵也是个大胆的主儿见村支书跑出门口,他脚下使了个绊子,村支书一下子倒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半天没爬起来。张全贵伸手摸了摸村支书的脉搏,发现小孩子家就是喜好乱讲话,村支书明明是有脉搏的,还是活人,只是身上冰冰凉的。
他连忙又去把人叫回来,找了几个人,叫上村支书的老婆抬去了县城医院。
正文 第125章 又开始“旅途”
这时候,村里的村民讨论起棺材以后的处置。有人说,一定要报县里。有人说,还是一把火烧掉最安全。最后支持烧掉的人占了上风,因为实在怕过晚上的时候,棺材里会有邪物出来。
说是一定烧掉,但是多少有些心疼,毕竟这里面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可是人们又怕得慌。最后大家都不愿意去烧,这时张全贵自告奋勇要去烧,还有一个人也要去,正是之前和他商量的晚上一块偷盗的——刘吉强。
两个人瞒骗过众人把棺材抬到无人的村北头去了,到了那里以后,张全贵和刘吉强把女尸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拉下来,两个人心里正美着呢,突然背后让人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饶是张全贵这么大胆的也好险吓得没尿裤子,还以为诈尸了。
结果回头一看,不是诈尸,原来是自己的堂弟,张全富。他的堂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脾气暴躁,虎背熊腰,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力气大,打起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有一回他硬说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偷人,所以把老婆打成脑震荡了。村里面的人都不敢惹他。
张全富先前看到女尸身上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早起了贼心,一直想占为己有,但是白天人多,晚上村支书又守着,他还不敢和村支书正面起冲突。现在眼见棺材要被烧了,便再也没有了顾忌。偷偷跟了过来,准备捞一票。
张全贵和刘吉强两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女尸身上值钱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扒下来,装在自己带来的塑料马夹袋内就离开了。
张全贵和刘吉强拦住他,说兄弟你不够意思,自个一个人独吞了,万一我们不小心给你抖落出去,你日子也不好过吧。
张全富想想也是,就警告他们俩,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否则跑不了我的,你们也跟着倒霉,大家都不会好受。然后给了张全贵一个肚兜和一只发簪,给刘吉强一对玉镯子和一双绣花鞋。算作是一起作恶的封口费。
张全贵和刘吉强兴奋了半天最后就得了这点东西,心里别提有多恼火,但是也不敢得罪张全富那个泼皮无赖。聊胜于无嘛,最后也只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分完了东西,草草地烧了棺材,就各自回家了。
张全贵出来的时候他堂弟张全福和刘吉强的东西还没有出手。他俩是在当地务农的,虽然当地也有文物交易,但是他们怕被发现了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所以一直到张全贵返城的时候东西还捏在手里。而张全贵借着秋收结束回到城里,想找个店铺卖个好价钱。
张全贵没有什么文化,语言词汇也很匮乏,但是我们的理解能力都还不错,所以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钱老板问了一个很要紧的问题:“那你们村支书怎么样了?”
“县里医院说他得了失心疯,叫什么情绪失控了,植物神经紊乱。”张全贵说。
我和齐雨箬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就算是发疯了也不至于头发胡子全白了。不过以前就有传说伍子胥过韶关一夜急白了头,情绪的大起大落是有可能让头发变白了。也许这村支书真的是看宝贝看得太多给美得发疯了。
齐雨箬说:“您这肚兜的来历真是曲折,刚才我仔细瞧了瞧,确实是件不错的好东西。算是宝贝。”
钱老板听出齐雨箬的话中意,就是但收无妨,不由得喜上眉梢,说:“可惜就只有这一小块肚兜,如果有全套的就好了。”
那张全贵初见面时外表看起来老实,其实身上有着天生的小农主义的狡猾。他说:“我吉强兄弟那儿还有,钱老板要不要一并收去?”
原来他是个过来打前站的,这下真不知道谁钓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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