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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冥国传奇 (海的本色)



“怎么?当着警察的面,要强行阻拦我。”她把钞票递给服务员,又被束虎迅捷地一把夺回。

“白岚,别动怒,听我给你说。”冯运开了金口。

“姐、姐、姐……”束虎结结巴巴地说,“你误会了,请你……都请不到,是我说话严重跑偏,我抽自己。”抢起一掌,一声清脆响,“求你,坐下听冯哥说,好吗?”

何青屏过来拉住她:“肯定有点误会了,再坐坐。”把她按回座位上,转身说,“一大早,她特别开心地去找我,说带我兜兜风,到江边又回来,看见‘怡乐园’,还兴致勃勃地说是一位麻友开的,问要不要弄杯茶喝,那知道扯出这些节外生枝。”夯实她事先从工作中得知束虎的行踪。

冯运敲两下束虎的光头:“你小子说话是真不把门,买二两毛线去纺纺,我们带着动静出门,白岚他们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以为平时会亲临你那个小破店,没那闲工夫,小弟小妹就行了,这下好了,你在白大夫这里算免费挂号了。”话里话外给她台阶。

“冯哥说的是,偶尔来的小章偶然提起白科长,说心里话,真没把白科长跟白姐联系在一起,你说我这脑子长的,人病怏怏地就不说了,脑子也不好使,惹得白姐生这么大的气。”束虎借着冯运的梯子,一个劲地往上爬。

何青屏摸摸她的后脑勺,又在她额上亲一下。

她“哧”地破怒为笑:“有人瞧着呢!”算从台上下来了。

冯运打趣:“有一次翠红还说呢,说读书时白岚犟起来,谁都没用,只有一个人能把她逗乐,可惜那人去了远方,现在多好,完璧归‘岚’,就这么简约又多情的一下,灿烂笑容回来了。”

她指着他嗔道:“什么破词啊!我以前的笑容就不灿烂了?嗯,好像是没现在灿烂,也就看你面吧,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都兜着走,哼!”威胁要向李翠红告状。

这时,束虎趁空又叫两个菜,要五瓶啤酒,说喝完,陪大家玩通宵。

白岚手一挥:“算了,吃饱喝足,各回各家,要玩,你们玩。”

束虎忙道:“姐,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容易来一趟。”

白岚拿起手机:“给我号码,今后要来,我提前联系。”又对冯运笑道,“本来就一时兴起,今天周末,可不想在麻将桌上过,我家青屏不喜欢我打麻将。”

冯运恍然大悟地神情:“明白了,烛光之夜,再弄几首酸掉月亮牙齿的音乐,那才叫浪漫啊!”

“哈哈,还知道啊,那你也早点收工,陪翠红来个月下影成双。”她乐得跺着脚,完全忘了刚才要发疯的事。

开门进屋,见他带好门,白岚拍一下巴掌:“今天我表现怎么样?”

他双手同时竖起大拇指:“随机应变,机智勇敢,超级女007。”

“那还不快来抱抱我!”她踢掉高跟鞋,张开双臂。

他微笑着近前,缓缓地伸出双手,捧腿揽腰将她抱起,又吻她鼻尖。

“抱我去哪?”她问。

“你想去哪?”他吻她的唇。

她用指尖遮住眼睛:“浴室。”

“鸳鸯浴。”他走到浴室门口。

“别这么露骨。”她双臂环绕他的脖子。

他用脚推开门:“直接进浴缸里?”

“一起坐浴缸里,不放水。”她慢慢地滑入缸中。

“干浴?”他双手扳住缸沿,身子往下滑,再后靠,她像一条鳗鱼似的游上来。

“要你让它尽情的湿……”她的嘴唇直打哆嗦。

“湿得像蜜桃?”他解她胸前纽扣。

“反正,水果之王要汁满水丰,你再也看不见别的水果。”她单手解束腰带。

“我的水果之王,集日月之华,汇四海之汤、融草原之美,扬天籁之音……”他的头蠕动着。

“宝贝,继续说!”她双肩彻底敞露。

“收冰雪之洁、动四季之容……”他喘息。

“水果要化了,要你来欺负。”她掀起裙摆,臀翩翩起舞。

他全身毛发站立,感觉自己像《冰与火》中的巨人,欲饮水果之王的玉泉琼浆……

她望着窗外的夜幕,放飞醒来后的第一抹微笑,手里依旧握着他梦中的刚强。

她轻轻地叹一声,饱含舒畅地满足,惋惜那漫长的蹉跎岁月,二十多年前的某个月夜,在联想的激发下,清晰地印在玻窗上,然后,又静静地悬浮到漆黑之中,继续在她眼里悄悄变化。

她记起那个背影远去时,面颊泪水的清凉。

记起他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大红请贴,像一把熊熊的野火熔化固执地矜持。

记起得知他远离时的轰然倒塌,躺在地上挣扎的是已经稀碎的希望。

接着,记起自嘲多少次的少女情怀,竟在那样的月夜拒绝最浪漫的乞爱,就为迟早要给、终于没给的那一刻,一推迟,青春开始花白,好多记忆已经不在。

她又笑了,笑人间沧桑、红尘轮转,笑当年自己的古怪,又笑二十年后的摇身一变,自己居然主动乞爱,想到后来,她哭了,哭得怜爱四溢、悲喜交集,不知不觉中湿了枕头一片。

她收紧思绪的缰,抹净眼眶,再打开台灯,侧身面向他:“饿吗?”

“刚吃饱。”他的眼皮不住地跳动。

“那个营养不够,我去弄点吃的。”她翻身下床,窸窸窣窣地出屋。

第29章 晃动

客人稀少地餐厅里,何青屏与白岚连续第二个晚上共进晚餐,又一次深入探讨揭露束虎背景的计谋。

她滔滔不绝,他偶尔回应,整颗心却在过山车上。

参拍的蓝釉瓶、张松柜里的陶罐、司马相如的骑鞭,还有绝配玉锁,每一件都搅得他心神不宁。

远方的沈鸿滨、眼前的白岚,总预感两只船会晃动和碰撞,能避免出现糟糕局面,可惜兜里没有钱,要命的是,经常梦里躺在钞票堆成的床塌之上,清晨又回到身无分文的现实,那种心理落差,每每让他恼羞成怒,他清楚,要偷渡穷困与成功间的那条河,必须得有现金先买票,必须有常人不具备的耐心。

回凤凰城时间不长,事情越来越多,每一件都能带来百万财富,每一样都能瞬间改变生活模样,判决多人命运,而提前堵住决口、尽快砸碎枷锁、翻身当生活主角,一切的一切都迫在眉睫,唯一的希望是那只不太起眼的蓝釉瓶,它改变了他对祈祷的唾弃,改变了对缘分的不屑一顾,甚至改变了从不把希望当希望的习惯。

形影不离的白岚、家人愈来愈难看的脸色、姐姐不时地冷嘲热讽,在惶惶不安中更添忧心,觉得这种情况再持续半年一载,自己将变成第二个束虎,与白岚的关系也将戛然而止,实在无法忍受靠女人数钱的日子。

“哎,我没法再看束虎那张鬼脸,跟他打交道的重担只好落你肩上了。”她又给他夹菜。

“找他打麻将?”他觉得这付担子重得过余。

“泡桑拿、喝闲茶、打麻将,都行,没事总转悠呗,就一条,别学冯运。”她具体落实任务。

他心想就一条,没钱,有些反感地说:“应该有别的办法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要跟那只病虎处得好,连他的窝都能偷偷搬走。”她继续剖析。

“我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凡事要讲运气,说不定哪天凑巧就发现了。”他毫不领情。

“你不是也说夜长梦多嘛,不弄清楚,安稳觉别指望了。”她观察他细微变化。

“我躺你身边,你还是睡不安稳?”他宁可冒沈鸿滨打电话来的风险,也愿意每晚跟她睡一起,那种意外出现,毕竟还能想法处理,身上没钱,想什么办法都变不来,又不能去借高利贷。

她抬头认真想想:“没,睡得可踏实了。”

“那就好。”他不想再多说,心里掖着没告诉她的隐忧,从前天冯运的突然介入,知道他们有着复杂的利用关系,一个警察与一个曾经的犯人,能有什么关系?不言而喻,为了维持那种关系,说不定会牺牲敢于触及真情的任何人。

“摸清病虎的路数,和我睡觉踏实,现在不矛盾了。”她突然神秘地一笑,“那说好了,你每晚都跟我在一起,我那或你那都行,还有,搞清楚他,是为了尽快卖那盒里的东西。”

“你手头又不紧?”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俩过日子,多点钱终归是好事吧,钱多,满足的心愿也就越多。”她把椅子拉近他。

“这不还有我嘛,说不定某天某人就咸鱼翻身,保证你风风光光的。”他拿定主意,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拍卖之后,最好能拖到她不想再深究那事。

“我是那种虚荣心强的女人吗?我自己无所谓,一直替你着想,如果手里有大把资金,可以投资个项目,你的事业就起步了。”她坦露真实想法。

“你没发现我的事业已经起步了吗?”他觉得有必要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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