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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羊花]浮生夜谭 (山风有露)


夏临渊还想挣脱束缚,可身子却不听他使唤,下身不知餮足地吸紧了贺兰观月肉茎,一吞一吐,把那烙铁似的物件嘬地晶莹发亮。那感觉又是疼又是爽,入骨的快意使他的腿根痉挛着,根本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无。夏临渊只能趴在贺兰观月身上,硬挺的乳粒不断蹭上他精悍的胸膛,脑袋也耷拉着,口中漏出些微弱的吟声。
贺兰观月拂过他汗湿的鬓角,转而柔声问道:“可舒服?”
夏临渊没有作答,伏在他血肉模糊的肩上喘息,颊上都糊了一块血迹。他不说话,贺兰观月便停下不动,捧着他的脸将那处血迹舔尽。夏临渊涣散的眼神开始有了焦点,待他恢复些神志,贺兰观月才把他的下巴给接上,就着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夏临渊应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贺兰观月火热的肉具还深埋在他的身体里,轻轻一顶便会令人快活得要死,但眼前的青年就是不再动作,非要听人说出那句难以启齿的话来。
“你……动一动……”夏临渊尤为勉强地道。
没再为难他,贺兰观月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又朝着更深处进了一点。粗硬的耻毛擦刮在夏临渊的会阴和臀缝间,激得他浑身战栗。贺兰观月揉了一把夏临渊的下体,自己也挺着胯部往他内里那点撞。最初的滞涩全然消失了,顺畅得如在粘液包裹的腔体中滑行,涓涓热流浇在他胯间,舒爽至极,教贺兰观月差点就丢盔弃甲,没守住精关。
夏临渊被顶得一上一下,他怕失了支撑,下意识地抱紧贺兰观月,仿佛落水者抱住了水面上的一根浮木。
随着贺兰观月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渐渐开始喘不上气了,心脏在胸腔中砰砰直跳,檀口微张,呻吟也越发压抑不住,满面的迷乱之色。他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折磨得如涸辙之鲋,眼泪直往下掉,嗓子也打着颤,带着浓重鼻音:“你慢些,别……停一下——啊!”他话未说完就猝不及防地泄了,身子化成了一滩水歪倒在一旁,肉体横陈,轻艳媚人。
贺兰观月连抱都抱不住他,只得重新把他压回榻上,让他的双腿交叠在自己腰后,而阳物扔嵌在他体内又深又重地磨。淫液多得从穴口流了出来,又随着下一次顶入被带进去,令夏临渊股间春水淋漓,咕滋声响个不停。
抽送中贺兰观月还不忘埋头朝夏临渊的脖子、锁骨、乳首……除了唇以外一切他可以亲的地方狠狠吮吻,誓要留下些印子才肯罢休。夏临渊脸上泪痕交错,一动不动,由他摆布,只有在被弄得狠了的时候,哆嗦一下,半死不活地哼一声。
贺兰观月迟迟不射,这欲仙欲死的感觉就不知还要持续多久,夏临渊全身都泛着一层薄红,出了一身的汗,似水里捞出来一样,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终于扭动起臀来,兀自收紧了后穴,贺兰观月三魂七魄都快被勾了出去,呼吸一滞,手在他身上掐出了红痕,眼中烧着熊熊欲火,接着便大幅摆动起腰,如狂风骤雨般顶弄起来。
小半刻后,夏临渊尖尖地叫了声,穴肉猛地一绞,抽搐着射出些清液来,贺兰观月也跟着濒临极限,下腹一紧,一个深挺将热精堪堪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乳白的液体一遍遍冲刷着滚烫的内壁,那根事物从红肿的穴眼里抽出来时还牵牵连连地带出了不少。雨散云收,霎时间夏临渊心中无比清明,情欲褪得干干净净。他吸了吸鼻子,慢慢挪下了榻,赤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
太阳刚落山,天边还余了一丝微光,但很快鲜卑山就会陷入彻底的黑暗。
“你要去哪儿?我帮你清理。”贺兰观月忙追了上去。
“不必。”夏临渊也再没看他一眼。
他不许贺兰观月进他屋子,一个人默默地待了一夜。翌日一早,贺兰观月又去推他的门,这次门倒是开了,一进屋,就看见夏临渊光着下身,张开腿,吃力地给自己上药。那腿间也满是贺兰观月或掐或吻烙下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色彩缤纷。
“我替你上吧。”贺兰观月道。
“滚。”还是那一句。
贺兰观月没真走,反倒是等夏临渊擦完药来到他跟前,露出被他咬烂的肩头,道:“那你帮我包扎。”
夏临渊穿得比昨日还厚了一层,神色淡漠地替他缠着药布。
贺兰观月偷偷去看他,忍不住道:“伤你非我所愿,你觉得吃亏了?”
“不亏,我是男人,不在乎这些清白。”
贺兰观月笑:“你倒还是觉得我毁你清白了。”
夏临渊顿了一下,没再说话。他抬头去看窗外群山,苍莽葱郁,万古不变。无人知晓那个声名狼藉的万花医者会在此苟延残喘,也不会有人在意一个任务失败的枭翎是死是活,他和贺兰观月本就没什么不同,若要如此生活下去,似乎也无所谓。
贺兰观月倒没想这些,他觉得夏临渊这人合他眼缘,就是性子乖戾了点,但耐不住看起来舒服,睡起来也舒服。贺兰观月在床上折腾他一番,总会说些体己话,想与他温存,但他都不领情,只道:“我是个疯子。”
“那我就喜欢你这疯子。”贺兰观月想趁机吻他的唇,还是被他闪开了。
“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谁知道呢,便是看不够你,要不够你,怕是施了什么妖术。
年复一年,夏临渊在贺兰观月的保护下逃过枭翎的耳目,去了大唐各处,他才知道夏临渊披着一张弱质书生的皮囊,对待枭翎心却狠得像在鸩毒中淬过,当年他是有多心慈手软,才留了自己一条性命。
可岁月磨人,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终有一天会显露出柔软的一面。
如一那晚贺兰观月咬着他喉咙释放在他身子里时,夏临渊慌忙抱住打算起身的他,筛糠似的抖个不行,低声喘息道:“别走……你若敢走,我便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把你下面剁烂了扔出去喂山魈。”
贺兰观月配合地环住他,试探道:“熠之,还想要?”
夏临渊摇头,额头抵在他肩上,双手在他脊背上又抓又挠,就是不说话。
贺兰观月心下微动,他捏起夏临渊的下巴,望进那双幽深的眼瞳,极尽温柔地问道:“那现在可否吻你了?”
须臾,一双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话音。

天色正好,前路尚长。

[ 其四 ] 浮生梦

“首领,还、还是没找到夏临渊的藏身之处……”
来人拭了拭额角的细汗,偷偷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男人。熹微晨光渗入窗帏,洒在男人的白色道袍上,他的脸却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半晌,仍不见男人有何反应,那人又小心翼翼道:“在贺兰观月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的确有人活动的迹象,但……属下一连寻了五天也没有别的蛛丝马迹,况且这人轻功实在了得,像条泥鳅……”
“罢了。”男人打断了他,“你退下。”
时岚安没想过这么轻易就能捉住夏临渊,只不过折了个贺兰观月倒是有点可惜,那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多加栽培必是把利刃。
没过一会儿,房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黛色身影从门缝中闪了进来,随即又反手关上了门。香风袭来,时岚安头也没抬,闭眼道了声:“米瑶。”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年约花信,身材高挑五官艳丽,每个动作都是十足的风韵,她走到时岚安跟前,略微倾身,恭敬道:“首领。”音色却低沉悦耳,不像是个妙龄女子。
“何事?”
“无事,见你整夜未眠,来探探脉。”
时岚安倚在榻上,将手递给她,重新阖上眼:“你有话要说。”
米瑶替他号着脉,眸子低垂着,思忖了片刻才道:“这些年你把不少人力财力耗在夏临渊身上,下面颇有微词。”她抬眼看了看时岚安,这个男人已不年轻了,虽是一表人才,但眉目间常带着一丝阴郁,那双眼睛也少有神采,看向谁都显得空洞。
“你也有微词?”时岚安漫不经心道。
米瑶看出了时岚安的不以为意,也未接他的话:“我以为,我们大可不必逼得太紧,如果我是夏临渊,终有一天,我会主动来寻你。”
“是么。”时岚安轻笑,“那本座便等着他。”
“那这次任务失败的几个人……”米瑶伸出手指在脖子上一划。
“不了,缺人。”时岚安道,“背地里喜欢嚼舌根的,你记上,以后慢慢处理。”
米瑶点点头:“是我来杀,还是你来?”
“本座的剑很久没见过血了。”这意思便是他不想动手。
米瑶道:“是,我记得你上一次杀人还是十多年前呢。”
时岚安的眉头微皱:“你竟还想的起来。”
“那可是你在我面前第一次出手,杀的还是个女人呢。”米瑶露出一个惑人的微笑,转而用她那双仍搭在时岚安腕上的,涂着蔻丹的玉手抚摸他的前臂。
时岚安没有阻止她的小动作,淡淡道:“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怨不得谁。”

是了,二月春寒,翼州还下着雪,叫时岚安的年轻道士前脚刚进了枭翎在城东的秘宅,这个女人就跟了过来,在门口站了小半个时辰,一边敲着门一边唤道:“岚安,你开开门呀,是我,阿妙……”
没有任何外人该知道枭翎的所在,她应是一路跟踪了时岚安才找到的。乍一听,她的语气亲昵得如情人,可时岚安却一口咬定他并不认识此女。米瑶彼时还只是个苗医,但她在枭翎的时日颇长,见惯了阳奉阴违口是心非,时岚安此前也只是个涉世不深的武林正派弟子,有没有撒谎,她只需一眼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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