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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白费力 (Linking7)


  我头有些疼,那这箱子到底是谁寄的?
  胖子就叫道:“拆了你不就清楚了,光头疼有个蛋用!”
  我一想也是,就算有人给我寄了我三叔的脑袋,我也总得看,早拆晚拆都是一样的。
  我们几个都觉得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装在里面,拆之前特意非常谨慎地带了手套,结果去除一层层的防震材料后,只露出一条中华烟来。
  我们面面相觑,胖子解除躲避的姿势,看了我一眼,问这年头送礼得这么隐晦了?蓝袍也很惊讶,刚要说话,我却心里一动,拿起了那条烟。
  重量和普通的烟条不一样,太轻了,果然还是有问题。再翻过来看了一眼条码的位置,我就明白了。
  这是专门找人定做的盒子,从外面看和普通香烟条一模一样,甚至里面也装有以假乱真的烟盒,但是烟盒里面的卡槽摆着的不是香烟,而是特殊处理过的一瓶瓶试剂。
  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这盒子就是我找人做的。三个月前,花了我不小的一笔,就为了能随身藏这些试剂。
  我也知道寄件人是谁了。
  我早该想到,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人既认识我,知道吴家内部夹喇嘛用的物流线,又熟悉胖子的生活,熟悉到连他第二个老窝都清楚(我都不清楚),那只有他一个人了。
  因为他干脆和胖子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肯定记的比我清楚。
  包装材料全部抖开之后,还掉出来一张纸条,胖子捡起来看了一下,道:“哎哟,这其实是给我的嘛!”
  我知道这事肯定还有蹊跷,忙抢过纸条来,一边问:“你早想到这可能是小哥寄的了?”
  胖子不说话,拍了拍我。这鸡贼货,反应比我快多了,肯定看是从银川寄的,又写的是他老窝的地址,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其实也不肯定,所以才叫你一起来看。”胖子举手道,“老子已经发过誓了,不会再帮小哥瞒你。两口子最忌讳话不直说,你看我对你这么诚实可靠,咱们仨我和谁比较亲,你懂了吧?”
  胖子知道我的精神状态,不想刺激我,干脆用了这种办法让我放心他没有做过任何手脚。我知道自己以前很不高兴胖子和闷油瓶联合起来把我蒙在鼓里,也跟胖子说过很多次,没想到他都记在心里了,干脆就用这种办法安抚我。
  纸条上面只有两行,我一看就眼眶一热,确实是闷油瓶的笔迹。
  吾友:
  古潼京内多为假冢,此二蛇毒录有蛇矿关键线索,合适时交给他。
  闷油瓶在银川没收了我的蛇毒,做的事情不是销毁,而是自己挑了一遍,从那几十份里找了他认为有用的,用吴家的线寄给了胖子。他以前跟着陈皮阿四,也和我三叔合作过,知道吴家特别的物流线并不奇怪。我甚至觉得,这条运输线只是设备进化了,闷油瓶很久之前就使用过更早的版本。
  这个世界变化很快,但是只要记住规律,从某些角度看就是没有变的。张家是个古老的家族,对一些事物的使用方法,更看重的是不变的东西,而不是外在的形式。
  以前总担心闷油瓶会失忆症发作,把我们通通忘掉,现在看,他的记性是不是好的太过分了……也可能是,失忆症已经发作过了,但是为了不忘记和我们相关的东西,他专门做了记录。
  把直接给我不放心的东西,交到胖子手上,由胖子决定什么时间给我。
  闷油瓶可能从头到尾也无法说清,什么是爱,什么是友谊,什么是亲情,毕竟他经历得太少了,更多的时候,他可能是凭本能在行动。
  但是他眼里我和胖子有本质的区别,而这种信赖而又顾虑的关系,就是他心里的铁三角。


第六十七章 吴邪的记录——黎
  (谢谢提出黎簇老爹名字的朋友。本文提纲列得较早,鉴于沙海手机游戏目前坑了,白费力解密只基于所有出版实体书、藏海花2残卷及沙海第四卷 残卷,也就是说……十年终结篇的接人方法也不参考,原因涉及大量解密和剧透,你们懂的。)
  我把“烟”收下,现在还不是查看蛇毒内容的时候。
  胖子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在外人面前继续提这些事情,蓝袍对这些当然更不感兴趣,而老黎似乎对箱子里只是一条烟的情况如释重负,本来畏缩忌惮的态度一下改变了,神色都舒缓起来,出了一口气。
  我最近疑心病变得重了一点,说好听是对人对事更敏感了:箱子里是什么,应该只对我吴邪有意义,一个物流公司的代班,甚至没有这个公司的任何职务,为什么也如此在意?
  不排除他只是胆子小,知道我们做的是非法生意,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之后自己有麻烦,但话也说回来,如果真怕麻烦,为什么刚刚不回避?
  从我们打算拆箱到真正动手,老黎一直没有出去的意思,我一心在东西上,也就随他去了,如果不是眼风看到,几乎要忘记他还在我身侧。不过这一点点疑惑,也就是一闪而过。
  老黎过来对我道:“小佛爷,这件没有问题,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处理?还有我刚刚的问题,我朋友老沈……”
  我心思不在这里,道:“你可能不清楚我做生意的办法,我事情很多,具体执行的都是我手下的伙计, 比如这个黄严,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他才知道。黄严跟我很久没有联系了,你问我,是得不到答案的。”
  老黎脸色又渐渐白了起来,我心中叹气,问:“你和沈老板既然是朋友,他连生意都托付给你,却没告诉过你他是去干什么吗?”
  老黎摇头:“我不太清楚。”
  他回答地太快了,我对说谎的人非常敏感,立刻知道这恐怕不是真话,心里一下有点烦。
  “那我确实帮不了你。至于剩下的货,我要看一下那边入库的明细再决定还要不要。”我道,“黄严进去了四个多月,突然让我接手这么多东西,我资金也没法到位,把货单给我吧。”
  老黎为难了,追着问道:“您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他还是在问沈老板的事情,耐心道我是真不清楚,又道:“沈老板管物流,跟着黄严走动肯定是帮他运货,也许银川那边交接的货源就是他在管,你不妨多打几个电话过去问问,就算忙得顾不上跟你联系,货总不会是自己把自己装上车的,一问便知。我这边如果有消息,也会通知你。”
  我场面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毕竟是老九门带关系的人,虽然我也没明白,这个关系除了麻烦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胖子安慰他道:“你要真着急,自己过去银川看看也成,拽着我们问也没法给你变出人来啊?”
  我点点头,继续问老黎这批货的明细在哪里,我只听说了账单的数字,不能总当冤大头。
  老黎为难地说:“我不是这个公司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单子,我只知道从沙漠运出来的就装仓库,一直在装,现在快装满了,得问一问下一步放在哪。”
  我听他这话说的更古怪,问道:“那是谁告诉你这些的?谁在银川联系你的?”
  老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沉默就意味着有故事,意味着可能的谎言,我第一次认真地开始观察眼前这个男人。
  他应该不到四十岁,脸上是那种中年不得志男人最常见的神色,精神状态不太好,穿得也很随便,唯一称得上特点的是他的眼睛——鱼泡儿眼,浑浊,估计酗酒——我看不出更多的东西。
  胖子拍了我一下,接话道:“黎老兄,你弟小黎同志,跟我们哥俩也算共过生死挨过钢管的交情了,和外人不一样,你要真有什么难处,说了我们肯定帮你解决,不会糊弄完你就走人不管了的,有什么事,你就放心说,他不管,胖爷也可以给你做主!”
  胖子冲我使眼色,我一下明白过来,四九城里这些说话的行道,我还真是习惯不了。看来这个老黎,还真是在老九门里混过日子,只是我接手太晚,向来也懒得说那么多废话。
  胖子继续道:“这里不好说话,我们可以出去边吃边说。就是你们这地界太远了,没什么好地方吧?”
  我心说折腾一趟,胖子是该饿了,也附和道我们换个地方,你再详细告诉我。
  老黎得到保证,脸色却更差了,说三位老板站得也累了,我们换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我们出了仓库转上楼,到了像办公室一样的地方,一进门,老黎就把门关了。
  我还没在沙发上坐稳,眼看着老黎对着我的位置跪了下来。
  倒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从老黎欲言又止开始,我就猜到他电话里说的取货催款和雷子调查疏通,都是借口,他用这样的办法把行踪不定的我引到这里,一定要见到我本人,肯定他料定这件事和我关系很大,他只有这么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黎,我回忆了一下王盟当时给我的汇报,黄严队伍的配置里,是不是有一队有两个人是姓这个的……我记性不错,虽然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有两个名字浮想脑海,事情于是能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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