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那个叫瑞秋的。”瑟琳娜想了想，“我也算是一个。”
“才两个啊。”迪克重复了一遍，他的情况要好很多，起码比布鲁斯好。
“我倒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布鲁斯不是很想要交朋友。说真的那个家伙根本就不需要朋友好么，一本书就能够坐一整天，那个年纪的孩子正好是活蹦乱跳的时候，除了异类根本没人能够受得了他好么。”瑟琳娜哼哼了一声。
“那么魔术师呢？”迪克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总觉得他对魔术师很奇怪。”
这个问题一出，敏感的迪克发觉瑟琳娜的表情变得很精彩，说不上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哦，又或者是困惑：“怎么说呢，我今天来找他也是为了魔术师的事情。”
“我能知道的事情么？”迪克疑问。
“嘛，其实问你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要确定一下。最近蝙蝠侠有没有去扫墓啊？”看着迪克的表情，“哦很明显没有，那可能就是我多虑了，最近总觉得有人在墓地那片区域里晃晃悠悠，还以为蝙蝠侠注意到了呢。”
“和魔术师有什么关系么？”完全想不到两者有什么练习。
“没什么啊，我就是想要问问。”瑟琳娜一副你被耍了的样子嘲笑，“好吧，好吧，现在小孩子真不好糊弄哦，两个星期前蝙蝠侠忽然找我问起了魔术师和我的交际，我当时和他说了一部分，还有点儿我在犹豫要不要说。”
“为什么不说？”
猫女做出了一副要昏倒的模样，瞧见迪克没有上前扶她的意思翻了个白眼：“小哥你真不可爱，小心单身一辈子哦~”
“自从看了布鲁斯，我觉得嫁给哥谭也挺好的。”迪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所以为了让布鲁斯知道单身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我会像你一样单身陪着他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无形中戳透了猫女心思的迪克。
猫女撇了撇嘴不挑逗迪克了，天然黑什么的最讨厌了：“雅各布和我是有这么一段，我告诉布鲁斯的是我将他害进了阿卡姆。没有告诉他的是，在阿卡姆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雅各布，他……”猫女的话没说完，一个灵活的翻身躲过了以不可思议角度掉下来，正巧砸在她所在位置的吊灯。
“我天！”迪克瞪大了眼睛，“这灯是怎么办到的？”
“好吧，看起来我就只能说到这里了。”猫女摊手，“你也瞧见了，不可预测事件啊。”
迪克看着猫女不太明白她具体想要说什么，但是这些话，他会完完整整传达给布鲁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设定已经忘记了，做不到承前启后了（无奈的笑），写到这里才发现大纲位置相要写迪克感觉到小时候蝙蝠侠的孤独，猫女冒出来讲述布鲁斯小时候故事的，结果文章不自觉地按照逻辑跑偏了拉不回来了……
唔，大概从一开始就跑偏了吧。
第100章 一个悄然种下的种子
迪克和猫女这边儿在思考人生，蝙蝠侠却和魔术师光临了杰维斯?泰奇这位神经专家的家。这个点儿泰奇似乎刚从外边回来，正在浴室里洗澡，蝙蝠侠和魔术师都不是什么爱敲门的好客人，所以一个正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另一个则是落落大方的观光泰奇的家，似乎发现了很多有趣的小东西，正在开心的研究中。
“嘿，你是谁？”裹着浴巾的小矮个看着房间里莫名多出来的不速之客，“马上离开，不然我就要开枪了。”哥谭，报警才是最没用的决定。
“初次见面，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雅各布心情很好的摘下了礼帽，路上他在蝙蝠侠视线里打劫了一家礼服店。虽然紧接着蝙蝠侠留下了一大笔钱让他很不爽，嗯，下次再次光（da）临（jie）的时候让他们多送自己几件一并穿走好了。
雅各布将礼帽扣在头顶：“你可以叫我魔术师，哦，你听说过我。”看着泰奇的表情，“那么也听说过蝙蝠侠了？”指着正站在阴暗处，在此之前完全没被泰奇发现的高大人影，“有没有觉得我更加礼貌一些？”
蝙蝠侠在雅各布的声音中默默向前走了一步：“杰维斯?泰奇，哥谭神经学专家。”只是单纯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和称谓，“我不会伤害你的。”
“对的，很抱歉没有提前预约，你知道的因为你太出名了，所以大家都要排着队见一面呢。我看了看你的行程表，天哪是整个哥谭的人都想要看你一眼么？”魔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泰奇的小日历拿在了手里，朝着泰奇晃动了一下。
“还给我，你要做什么！”泰奇扑向了魔术师，却被一个侧身躲开了。泰奇的个头矮小还不到雅各布的胸部，换句话说还没有蝙蝠侠一半高。这让他原本就普通的样貌显得有些狰狞，无论蝙蝠侠怎么想，魔术师是笑出来了。
蝙蝠侠终于意识到了之前关于预约的话并不是礼节，而是嘲笑：“魔术师！”
“干什么这么严肃？”松手让举在高空的浅粉色日账簿自有掉落，节奏慢半拍的泰奇没能够接住，掉在了魔术师的脚边。魔术师可没有小丑那种拿着别人东西使劲作践的乐趣，撇嘴转身开始研究墙纸。
泰奇似乎松了口气，小心的捡起日账簿扫了扫上面沾上的头发，将日账簿放在了自己怀里：“你们要做什么？”一个都市传说，一个最近风起云涌的大名人，泰奇才不相信他们找自己这个小小的神经科专家有什么好事。
“当然不是什么坏事，”魔术师似乎听见了泰奇心里的想法，“蝙蝠侠先生要给你介绍一笔生意，巨大的风险往往代表着巨大的利润，亲爱的杰维斯先生。虽然你只是神经学专家，但是经济学也是多少懂点儿的吧。”
大多数时候蝙蝠侠不太理解魔术师的脑回路，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让魔术师说完他想说的话会有什么好结果：“闭嘴。”
“嗨，嗨！”魔术师右手举手做投降状，左手在嘴的位置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同时左脚后撤，似乎是不小心的绊到了右脚上，然后直接摔倒在了泰奇的餐桌上，“哦，只是不小心罢了，无视我。”顺势坐在餐桌上，魔术师翘起了二郎腿。
蝙蝠侠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明显不想合作的魔术师身上，没有注意到泰奇皱起的眉头和极力忍耐的表情。魔术师先是向蝙蝠侠展示了自己是真的不小心，然后在蝙蝠侠转头看向泰奇的时候，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做了个口型。
“我需要你给一个人做个检查，”蝙蝠侠声音很低，“需要你的实验室。”
“我拒绝。”泰奇对魔术师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所以一起来的蝙蝠侠也被迁怒了，“你们还需要我做什么，真是没想到哥谭的黑暗传说竟然和魔术师是这种关系，如果让那些被你送进阿卡姆的人知道了……”
“哦，那一定很有意思！后援会团长一定会手撕了我，”蝙蝠侠转过头，看见魔术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台手机，正在用语音软件打字说话，“魔术师可没有说话，我虽然是台机器，但也是有机器权的。”
“闭嘴，魔术师！”和魔术师在一起的第二个小时，蝙蝠侠已经是第四次冒出来让这个熊孩子离自己远点儿的想法了。不折腾哥谭的魔术师，简直就是个大型熊孩子，自己作别人能把自己给作进去的那种。
“哦，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简直爱死你不爱我的这种感觉了。”西子捧心状，魔术师还很有心情的用一张略显女性化粉嫩的纸张叠了个心出来，带着面具凑到了蝙蝠侠面前将浅粉色的纸心贴在了蝙蝠侠黑色的盔甲上。
“我觉得他不应该来看神经科，而应该去看精神科。”泰奇看着魔术师。
“不啊，”没等蝙蝠侠说话，魔术师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去看‘如何救治抖M科’科主任。而蝙蝠侠应该去看‘如何变成抖S折磨你的M’科简介会。这样我们就是天设缔造的一对儿呢。”
短短两个小时内，蝙蝠侠已经学会了如何很好的无视魔术师。你和他扯，他只会带着你的思维一起跑路，你不和他扯，他就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他，做你自己的事情：“你没有别的选择。”
泰奇其实很讨厌这种强制性的事情，他对拯救哥谭的蝙蝠侠没有多大的感激，对混乱哥谭的魔术师也没有多大的抵触。但是魔术师短短十分钟内做的很多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就是不想合作。
“我听见了哦……”魔术师抬起左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食指从嘴角滑到了耳畔，在耳朵边画了带抛物线的圈：“你心里面在说什么，为什么看不上我呢？因为偏偏是我么？”
好像是在自白，又好像是在单调的讲述一个故事。蝙蝠侠直觉性的发觉不好的时候，魔术师已经将自己的话说完了：“明明，我这么的爱你啊。”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看，浅粉色的纸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