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并不是我的作品，不过仅此一份倒是真的。”安桑不怎么在意，飞机降落之后地面开始下降，头顶上的圆弧的两侧逐渐出现了旋转的金属，旋转着将开口覆盖了起来，“欢迎，这里目前是我的大本营。”
话音一落，他们所站的平台两侧亮起了灯，平台不断的下降，两侧已经由金属墙壁变成了玻璃。巴里看着玻璃外摆放的各种机器：“展览台？”零零散散的，有很多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也有些他接触过的，比如他看见了粒子加速器的模型。
“成品台，算是一个仓库吧。你现在所站的，”拉了一下巴里，把他从中央拉到了一侧，紧接着飞机晃动了一下，被移动履带拖到了一个空荡的隔间内，“是基地的仓库，真正核心的地方非常接近海底。”
“但是你是怎么做到在海底，让建筑承受这么大压力的？”巴里还是不太明白。
“魔法，一定程度上还混杂着科技。”安桑在玻璃墙上一戳，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实际上亚特兰斯蒂有种非常神奇的魔法，我观察过女王的能量波，非常的壮观，不过难以模仿。她在周围附加了保护膜，至于上层，那就是单纯的科技了。”
“依旧很厉害。”巴里看着电梯再次进入金属的防护墙，“但是为什么上面是仓库？”
“毁掉也不担心啊，你见到的很多成品，里面缺少了关键的部分。大多数成品都是被拆解的，被偷了或者被毁了也无所谓。更何况比较好取出，反倒是下面的部分，用来做研究，或者存放真正重要的东西。”
巴里觉得整座基地可能有一百多米，他想起了之前去第一高楼时的观光电梯。
“授权，安。授权，巴里?艾伦，AKA闪电侠。”金属女音随着扫描灯光响起，“欢迎回来，安。也欢迎你的到来，艾伦先生。我是Sis，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叫我。”
“恩，hi你好。”见过另一个人工智能的吉迪恩，巴里对于Sis的存在并没有感到非常震惊，只是惊诧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啊，“我在哪里说话你都能听见么？”
“是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出现在你的身旁。”巴里转过身时，就看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散发着淡淡蓝光少女，“这是投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以机器人的行事出现在你面前。或者，一个虚拟屏幕？”
“Sis！”安桑有些好笑，Sis有着自己的思维和情绪，虽然核心程序更多的是为他服务。但是性格里，像极了她二姐那种喜欢逗人的性格没什么改变：“你可以带着巴里参观一下么？我想去拿点东西。”
“当然，我很乐意和我的英雄一起走。”说话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另一个人影，全身上下泛着金属的光泽，“我们走吧，超级快速先生，离开这个不知道什么叫做幽默感的老板。”说着，弯起巴里的胳膊。
“哦，嘿。”如果不是对方金属色的皮肤和没有丝毫温度的触感，巴里觉得这就是一个真人，“我们就这么离开真的好么？”看着转身离开的安桑，“而且万一我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可就不太好了。”
“放心，你已经有了授权。”投影少女非常人性化的挽了一下头发，“而且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安执意不讲这些公布出去而已。毕竟如果不是氪星的技术，他也做不到如今这种程度。”
“而且，我还没有感谢你呢。”金属少女玩着巴里的胳膊，“他好多了。”
“什么好多了？”巴里被少女带着往前走，“你说安？”
“他的心跳，还有情绪，在你出现的时候稳定下来了。就单单说这个，我就要好好地谢谢你，你不知道，罗瑟琳对他来说多么重要。”金属少女看着巴里，“他很喜欢你，当时如果你再不出现，他估计就要爆发了。”
“爆发？我觉得他现在还不错啊？”巴里不太明白少女在说什么。
“哦，我觉得你或许对这个感兴趣？”投影岔开了话题，金属少女也迎合到，“是的，虽然现在还不是很完整，不过未来有一天你会看到的，传送科技。”指着玻璃的对面，被机械手臂扔进光弧的金属球。
“不过还不是很完整。”看着只出来了一半的金属球，巴里摸了摸鼻子说道。
第65章 一个并不美好的初遇
“你停手了。”离罗瑟琳的葬礼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蝙蝠侠惊诧的发现小丑竟然停手了。不再试图发觉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也不再试图将哈维?登特弄死，就这么诡异的停手了。除此之外，他突然盯上ST也是他意外的事情。
“我在等待，”小丑无所谓的晃了晃手铐，“我已经达到目的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蝙蝠侠站在审讯桌的对面看着小丑，“为什么？”声音吓人。
“为了混乱啊，”小丑说的理直气壮，“你看，我不是差点儿就成功了么~”
“杀死雅各布?安不等于混乱！”蝙蝠侠紧抿着嘴唇，“你为什么这么做？”
“哦，小蝙蝠，你或许是对的~”小丑嗤嗤的笑了起来，“但是也要看你是怎么杀死他的不是么？”小丑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昌盛，“我现在或许没能杀死他，但是总有一天会有人杀死他，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当初做出的决定，是错误的。”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小丑，纯白色的眼睛有些吓人。
“说的太多了就不好玩了，小蝙蝠。你永远不会知道，你那晚上放出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小蝙蝠。”小丑哼着音调，“有没有听过一首童谣？歌谣里面这么唱着，十个小杰克外出吃饭，一个噎死还剩下九个。九个小杰克熬夜到很晚，一个睡过头还剩下八个。八个小杰克到德文游玩，一个说要留下还剩下七个。七个小杰克砍棍子，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下六个。六个小杰克玩蜂窝，一只黄蜂盯住一个还剩五个。”小丑夏然而止。
“你知道么，你那天晚上又杀死了一个小杰克~”小丑哼唧了两声，“现在，只剩下了八个小杰克，陪着你一起玩~”小丑声音欢快，“现在有八个小杰克陪着你一起玩~”
蝙蝠侠只是看着小丑，小丑的本名叫做杰克?奈皮尔。
“小蝙蝠，你真的不考虑破一下你的不杀原则么？”小丑嗤嗤的笑着，“你只会吸引更多的罪犯来到这个城市，因为你的原则，因为你的吸引力。小蝙蝠，你诞生于黑暗，是黑暗中最漂亮的孩子，你只会吸引同类。”
小丑像是做出了一个语言：“你吸引了黑暗，你就是黑暗。”
蝙蝠侠刚想要说什么，头顶的灯一暗，外面的大厅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哦，他来了。”小丑笑了起来，“你看，小蝙蝠，他来了。”小丑停顿了一下，黑暗中带着夜视镜的蝙蝠侠注意到审讯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他抬手一拳朝着那个人影揍去，却被一根手指挡了下来。
一根手指，他却仿佛打在了一栋钢铁铸就的墙壁上，无法前进分毫。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要来~”小丑咯咯的笑着，仿佛被掐住脖子的人不是他，“你看，我们是如此的相像，我们甚至连名字都一模一样。小杰克你谁都骗不了，你只能骗骗你自己。”
“或许吧。”蝙蝠侠听见了一声轻叹，有些熟悉，“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释放了你，怪物。”小丑呼吸有些困难了，“杀死我吧，我已经释放了你。”
“魔术师，放开他。”带着夜视镜的蝙蝠侠看着熟悉的黑色长风衣，看着古典绅士一般的高脚帽，还有金丝花边的面具忽然顿悟。这种打扮不就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么，他回到哥谭三年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术师。
“魔术师（Magician）？”那个身影轻声重复了一遍，松开手把小丑扔在了椅子上。只不过随意往手铐上一扫，当他的手从手铐上挪开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这个理由不错，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朝着小丑点了点头。
“不客气。”小丑完全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只是咧嘴笑着，“你好，魔术师，你可以叫我小丑（Joker）。”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了蝙蝠侠的面前，抬手按在了两个人中间无形的墙壁上，“无论看多少次，我都得说真神奇。”
蝙蝠侠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因为他已经发现无论他多么用力，都无法打破他周围无形的金属墙。根据他的估算，无形的墙壁刚好把他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想一个箱子将他装了起来。除了无法触碰外界，没有其他影响。
“我的小朋友，你对我真是够意思。”小丑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人影，“嘿，我们就这么走了？”有些愤怒的敲了敲他和蝙蝠侠之间那栋无形的墙壁，“我说你不能让我白蹲一次监狱啊，报仇呢？”
作为回答，人影想都没想直接解开了小丑和蝙蝠侠的那面无形的墙壁。小丑一个踉跄没站稳朝着蝙蝠侠扑了过去，蝙蝠侠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抬手就朝着小丑揍了过去。不过小丑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打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