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中没有,衍生剧中却是有的。
让他玩正太体型,他其实是拒绝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除了诅咒游戏策划。
这个名叫“倾城秀爷”的秀太号的主人,就是和黄子翾一起参演《青山有雨》的夭海煦。
服务生推荐给他的鸡尾酒,是粉红色的“霓裳舞”。
夭海煦的眼睛里,是比酒色更瑰丽的桃色美瞳。
作为重要配角之一,夭海煦与主角之一的黄子翾在剧里的交集并不多。
到目前为止也还没有什么对手戏。
但对于作为演员的彼此双方,仍然是有着一定程度不可或缺的了解。
蹿红的势头都是这两年显露出来的,两人还曾经参演过同一部大剧。
虽然“倾城秀爷”这个游戏名字的画风很囧,但却相当地符合事实。
因为夭海煦的妆容造型的确可以用颜值破表来形容。
因此他的形象与剧本要求的恰如其分。
而说到演技,虽然作为配角的戏份不多,但夭海煦演过的古装剧也不是一部两部了。
但让他人气急升的却偏偏是一部现代剧。
正是他在那部现代剧中的颜值与表演,为他圈粉无数,充分证明了他不容小觑的实力。
黄子翾倒是在一部古装剧里红起来的。
之后无论是古装、现代还是其他题材的剧集,都大有形成霸屏之趋势。
论起颜值,黄子翾与夭海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清秀,俊俏,文艺,细长的双目,忧郁的气质,也都很符合这部剧中的这个万花弟子的设定。
演技自然也没问题。
如果要从实力上来说,这部剧的演员阵容堪称强大。
黄子翾和夭海煦在游戏里组队做着各自的日常任务。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现在他们演着同一部戏,但对于娱乐圈来说,对于做演员的人来说,或许无时无刻不在演戏。
永远的戏中人。
永远的面具。
一旦踏上了这条不归路,面具这种东西,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吧。
☆、(十八)
孙思邈年过百岁,养生有术,长寿而矍铄,是万花谷的七圣之一——药圣。
从容貌上,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年龄,只让人一望便知是位老者。
或许只有他说起话来,那声音才会透露出那份真实而沉甸甸的苍老。
万花弟子中,字号为“杏林”的,便是药圣孙思邈门下。
黄子翾的字号却是“星弈”。
“星弈”是棋圣王积薪门下弟子的字号。
之所以成为星弈,是因为黄子翾的父亲是星弈弟子。
虽然分归琴、棋、书、画、药、工、花这七圣门下,但万花弟子所学并不仅限于其中一圣的绝学。
不仅不限,甚至是推崇弟子们于各家各圣之学都要有所涉猎的。
谷中甚至还有琴、棋、书、画、医、茶和机关七种试炼,称为“万花七试”,供万花弟子们挑战。
因此像黄子翾这样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医药、茶道与机关术等亦堪称行家里手的万花弟子,不在少数。
尤其是万花的医术,更是直接与武学、心法相融,自成一体,是大多数万花弟子居家旅游、行走江湖的必备能力之一,具有非常特殊而重要的意义。
说起来,大唐三大风雅之地的三个门派——万花、七秀与长歌,都有着各自的救死扶伤之能,且都是独门独家,别具千秋,亦算是除了风雅齐名之外的另一美谈。
高昀蓠第一天来万花谷的时候,黄子翾就画了一张地图给他。
并在地图上标注了各处地名,其中最特别的一个地名就是“三星望月”了。
现在高昀蓠当然已经知道,这四个字指的是万花谷这个地方的中心低谷之中,以品字形排列的三座高耸入云的石峰。
万花谷主也就是掌门东方宇轩在每座石峰上都造了建筑,用陡峭的石梯和工圣僧一行所修的“凌云天车”将这三座石峰连为一体,是为“三星望月”。
万花谷中的奇景,便以这“三星望月”为最了。
而孙思邈的药王阁,便位于“三星望月”的第一层。
孙思邈常带着药童在阁外炼药。
这天却有一个西域模样的年轻人前来求见。
那个年轻人恭谨虔敬,自称明教弟子高昀蓠。
孙思邈料想他是前来求医问药,却没想到他向自己说起的,却是本门弟子之事。
一个叫黄子翾的星弈弟子。
孙思邈对这个星弈弟子有没有印象都没关系,因为高昀蓠说得很详尽仔细。
孙思邈认真听完,高昀蓠问道:“孙老先生,您看子翾这样,您可有没有什么法子?”
听了高昀蓠的描述,孙思邈倒是想起了黄子翾那样的一个弟子来,叹道:“那孩子我隐约记得,只觉得是个郁郁寡欢的孩子,原来他身上竟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最好能让我亲眼再见一见他,才好想法子替他调治。”
孙思邈思忖了一下,又道:“只是听你所言,以那孩子的性子,多半不愿来找我求助,要不然他自己早就来了。”
高昀蓠道:“恐怕正是如此,却又该当如何是好?”
孙思邈露出慈祥的笑容,道:“莫急,待我想个由头找他过来。”
自从收到单雪雪送给他的香囊之后,夭海煦便几乎片刻不离地佩戴在身上。
那香囊里也不知装了些什么香料,香气袭人,极是芬芳而难以抗拒。
夭海煦向单雪雪问起,单雪雪也只神神秘秘地闪烁其词道是家传秘制的芳香之物,有怡神辟邪之效。
佳人既如此说,夭海煦自然是欢喜的。
家传秘制什么的,也更加突显出这份心意的特殊与珍贵。
夭海煦自觉区区一个弃儿,身无长物,没有什么特别之物可用以相赠。
便悄悄在一间铺子里买了一支精巧的花钗,在路上寻了个时机,送给了单雪雪。
单雪雪很是惊喜,当即便让夭海煦替她簪上。
花光玉颜两相映,更显得眼前的佳人楚楚娇艳。
自洛阳至枫华谷,路途并不十分遥远。
夭海煦与单雪雪一人一骑,数日之间即可到达。
夭海煦对单雪雪的喜爱之情,日渐成为一种迷恋。
越是靠近枫华谷,这种迷恋就越发加深。
深到宛如上瘾。
深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言听计从。
夭海煦并不认为这有任何的不妥。
真心对待一人,自然应该尽己所能地取悦她,依顺与满足她。
天经地义,无可置疑。
不然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真心。
况且单雪雪温婉淑良,绝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或令他为难之事提出。
所以那就更没有不妥了。
至于为什么要夭海煦陪她来枫华谷,单雪雪只说枫华谷的红叶湖风光秀丽,曾听人说起,因此想让夭海煦陪她同游。
那天经过了一个小村落之后,二人见路旁开着一家茶铺,也供应一些酒菜饭食,便在这里停下打尖。
向茶铺老板娘问起红叶湖,谁知原就在这茶铺后的山坡下。
于是便既高兴又安心了下来。
二人坐在一起吃饭,不时低声地有说有笑。
在旁人眼中,俨然是一对恩爱佳侣。
饭后二人就顺着路绕下山坡,果然便有湖光水色迎面而来。
湖边岸上靠山处,还造了一座凉亭。
夭海煦和单雪雪见亭中有人,便没有进去。
只站在凉亭外的湖水边,同赏湖景。
“雪雪。”
夭海煦叫了她一声。
单雪雪便侧抬起头来看他。
夭海煦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百看不厌。
不自禁地就牵住了单雪雪的手。
单雪雪报之以甜甜一笑。
然后夭海煦的眼前就开始模糊起来。
脑中昏昏沉沉的,四周的声音和自身的意识,都在远去,远去……
他仿佛听见单雪雪在叫他,问他怎么了。
但是他只感到舌头发麻,无法动弹,吐不出一个字来。
雪……
夭海煦漂亮的睫毛交剪了两下,便沉沉地闭上了那双美目。
身体在倒下之前,被稳稳地扶坐到地上。
同时单雪雪也坐了下来,让夭海煦躺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她一边轻柔地抚触着失去知觉的夭海煦颊边的发丝和脸庞,仿佛充满了怜爱,一边发出了一阵甜美却令人悚然的笑声。
从洛阳到长歌门这一路,竹伊季来来回回地走过不止一次。
但从未像这一次一样,希望路途会变长,希望时间会变久,希望马儿走得越慢越好。
章钧冉虽然是第一次去,心里的希望却和竹伊季一模一样。
两个人之间尚未确定的一切,都暂时被甜蜜的感觉赶到了一边。
或许该说的忘了说,该问的也忘了问。
但一时之间,仿佛都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们在一处。
他们彼此相伴,溶解了一段段日夜的哀愁与相思。
那些个日夜仿佛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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