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撇撇嘴很不爽,这闷骚不会真看上那娘们了吧?想着更不爽了,一把勾住陆延的肩膀,指着那对狗男女,说:“你去套话。”
陆延翻了个白眼比司徒都郁闷,心想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装不懂啊?小哥想表达什么你真没明白?还真是旁观者清啊,陆延叹了口气拍掉司徒的手还不忘往旁边挪了两步,无奈地说:“老大,您都说出来了,让我怎么套?咱们还是先走着,等小哥想开了自然会告诉你。”
司徒只要遇到小哥的问题反应就特迟钝,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那他什么时候能想开?”
陆延扶额,真特么想掀桌子!
不等陆延回话,司徒自己先反应了过来,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装模作样地打量两眼石门,大手一挥做了个“走”的手势,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小哥看司徒进去了,把陆诗诗的爪子推开第二个跟了进去。
陆延看着这俩祖宗的背影,叹了口气。
麻蛋,暂且算告一段落。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悲,本来能发的,玩游戏就给忘了!
2月2周2,真特么吉利,悲
☆、二四章、机关
这条暗道起初是人工开凿的,四四方方很是公正,二十米开外挖通到天然洞穴中就又回归到了偷工减料中,只将地面修得极其平整。司徒在前面领路走得飞快,其实他现在超级尴尬不想回头,一回头就能看到拿着手电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哥。
司徒在心里叹着气,不是说好不管小哥怎样都跟自己无关的吗!不就是靠得近了那么一点点,激动个毛线!把自己骂了一遍,司徒刚抽出一根烟下定决心再也不为小哥分神的时候,背包被人猛地一扯,不但刚迈出的步子被拽了回来,还往后退了一步,没拿稳的烟都飞出去了。
郁闷地问候着太阳它老母,司徒刚要抱怨一句,只听几声机括急速转动的闷响后,“轰”地一声一根两人合抱粗的石柱从天而降砸落下来,刚好砸在司徒要迈出去的那一步上。
司徒就把骂人的脏话咽了回去,站稳后扭头看向小哥,发现这小子也在盯着自己,那眼神……怎么,还等着听道谢呢?司徒啧了一声,又掏出根烟叼在嘴上咬了咬,把涌到喉头的夸赞撤销了。
“我说……”司徒一扭头看向陆延:“你他妈怎么带队的?”
陆延真是走着也中枪,翻了个大白眼,心道:老大,是您老在带队好不好?昂?
“好吧,或许是我带错路了。”陆延憋屈地说,心里早不知把司徒掐死多少回了。
陆延能忍,陆诗诗可忍不了,她无语地瞥了自家老哥一眼,一个大白眼丢向司徒,啐道:“你不长眼怪谁,幸好有我未来老公及时搭救你,你还不跪下来道谢!”
司徒看了看小哥,那看戏一样的眼神……你还真以为会跪吗?又不是求婚!
司徒还是决定不搭理小哥,扭头回瞪了陆诗诗一眼:“你闭嘴。”
“怎么,说不过就发脾气了?可悲哦,也不嫌丢人。”陆诗诗继续针锋相对。
司徒就把脸扭向陆延,啧啧两声道:“我这老大当的,是不是太窝囊了点?”
你才知道啊?
可惜陆延不敢点头,也不能摇头,憋了一秒开始转移话题。
“看这机关挺厉害的,我们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继续下悬魂梯呢?”陆延郁闷地问。
司徒也不想继续丢人,借坡下驴说:“那就……”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旁悠悠地传来一个声音,小哥只说了两个字:“我来。”
反射铁定比脑子快,司徒还保持着张嘴的动作一把揪住迈开步子的小哥把人拽了回来,紧接着说:“放屁,你他妈乖乖当好你的保镖能死吗!那么多高手轮得着你逞能?你他妈算哪根葱!”
对峙持续一秒,司徒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了,骂了一声却还是死死抓着小哥的手腕。
对峙持续两秒,小哥低头看到司徒拽着自己的右手上的戒指,透着股红芒诡异异常。
对峙持续三秒,小哥手一抖挣脱了束缚。
“别管我。”
丢下三个字,小哥转过身背对着司徒,看着占了甬道三分之一的石柱,又仔细观察着地面,再听听四周的声音,脱下背包丢给司徒,只带了黑金古刀和金刚伞轻装上阵。
小哥的走法很奇特,以石柱的宽为一格,时而走时而跳,跟小孩子玩的跳方格一样,似乎是有一定的规律性。司徒看到小哥走了几步也没触发到机关,这才“操”了一声,算是松了一口气。
甬道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都在听小哥那轻微的脚步声,深怕他一个没留神触发到机关被砸成肉泥一般。陆诗诗是在小哥的身影融进黑暗里看不到的时候才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她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司徒对小哥的态度和对别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虽然骂归骂,但挨打从来不还手,再加上刚才对小哥的关心程度,怎么都不像普通的雇主与保镖的关系吧?再说,以司徒杀人不眨眼加无恶不作的混世大魔王的形象来看,一两个小哥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又想了想,或许司徒有不能失去小哥的理由。
刚才破悬魂梯的时候,陆延有意透露了司徒的一些信息,是他以前夹喇嘛时的一件事,这就不得不提一提司徒的奇葩之处,也就是他装逼装得有多不要命的事。
司徒这人夹喇嘛,也就是支锅非常有特色,总是提前把所有的经费酬劳付全款,目的和古墓详细信息全部透漏出来,有时侯是阻止一批人下墓拿宝,有时遇到大斗也会跟着去。他这种做法是非常有风险的,一般情况下支锅人出钱组织一批人,钱只付一部分,回来了再付尾款,回不来就安慰家属。还有古墓资料是走一步说一句,如果全部秃噜出去,总有人心怀鬼胎图谋不轨,杀了支锅人独占全部的好处,有利无弊。
还有就是支锅最怕找来的腿子搭帮结伙,更容易引火烧身。陆诗诗看了眼先行部队几人,不用说这些人是一组,自己陆延和达子柯是一组。先行部队早就看司徒不爽了,就是不知道他们造反起来自家老哥会站哪一队。
想到这陆诗诗对司徒是彻底无语,他也就仗着自己的势力才敢挑战支锅的极限,所有的忌讳通通都占。不过就算司徒势力再大,那也要看身在何处,陆延讲的就是一起造反事件。
那次司徒随便找了一批人,也像现在这般找了两队人,自带一个保镖下墓。然而那次的行动不慎走漏了风声,那个保镖就是敌对的一伙势力派来的杀手。下了古墓后,杀手勾结两队人打算做掉司徒独吞好处,反正荒山野岭死个人又不会宣扬出去,只要管好自己的嘴。
可是那次去了十二人,只有司徒一人活着回来,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拷问出了主谋,连夜端了那伙敌对势力,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对这朵奇葩雇主起歪念了。
陆延说这事只想表达一件事,那就是:想造反,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么一理陆诗诗就明白了司徒的用意,司徒和小哥的身手摆在那,以那俩怪胎的实力足够对付先行部队四人,现在最不稳定的就是自己这组会站在哪一方,只要这个因素没有确定下来,就会形成互相牵制的铁三角,跟三足鼎立似的。
所以在达到目的之前,司徒会尽可能的保住小哥这枚棋子,只要小哥不叛变他就是安全的。
“诶,美妞。”
肩膀突然被拍吓得陆诗诗一个激灵,双手一擒肩膀上的手就要来个过肩摔,可动作都摆好了,力道也用了,就是摔不出去。陆诗诗反应过来回头瞪了司徒一眼,一松手还往衣服上蹭了蹭,跟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脸嫌弃。
“干吗?”陆诗诗没好气地问。
司徒笑了笑,问:“刚才,就刚才,闷骚跟你说啥了?”
陆诗诗一挑眉,学着小哥的口吻淡淡地反问:“想知道?”
司徒瞬间郁闷,骂道:“卧槽,你他妈想告别老处女之身了早说!”
“你才老处女,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照例赏司徒一个大白眼,陆诗诗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说:“也没说什么,小哥就让我笑一下,我就笑了呗。”
司徒满脸不相信地盯着陆诗诗,闷骚还会逗女生笑?
扯蛋!
“我骗你干吗,爱信不信,哼。”陆诗诗一扭头走到陆延身旁离司徒远远的,司徒啧了一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抽起烟来,气氛一时间凝固住了。
陆延想着小哥你能不能快点,就踹了达子柯一脚递了个眼色指向司徒。达子柯那智商难得开窍,心领神会地凑到司徒边,先用讨烟做个开场,就开始胡吹海砍起来。司徒明显不是会谈自己私事的人,就听故事一样听达子柯添油加醋地讲述他跟陆家兄妹去倒斗的事,跟玄幻小说似的。
就在达子柯猛咽一口口水讲到自己如何勇猛地斗粽子的时候,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叫喊,在这空当的甬道内回荡开,透着无限空灵。
“趴下!”
数道破空之声紧随其后传来,光听声音就能判断其速度和威力有多霸道。陆延反应很快,快速扑倒陆诗诗按住她的头防止受伤,并且有意扑到石柱的后方,足够安全。先行部队也非省油的灯,立即卧倒在地,只有达子柯还保持咽口水后要张嘴继续说的呆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