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双目澄澈如玉的俊朗少年,脸上红晕久久不散,他似乎想到了三月莺飞草长时溪边树旁的那个亲吻,青涩,但却情意绵绵。
他忽然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将自己的腰带打开。
林殊的眼睛里骤然亮出晶莹的光,他开心地喊着景禹,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落在萧景禹身上。今日萧景禹的衣衫极为尊贵华丽,愈发显得他傲然不可攀,然而此时眉角脸颊的红晕却露出少有的可爱与情色。林殊双手齐动,一边解衣抚慰一边舔着他的喉结、胸膛、小腹,舌尖如蛇般绕来绕去,最终停在了翘起来的物件顶端。
林殊似乎踌躇了片刻,然后在萧景禹瞠目结舌的目光中,缓缓张开嘴含住了它。
“小殊,别!”
林殊却尽全力地舔舐,舌尖动来动去绕个不停,还故意在舔马眼的时候看萧景禹敏感到战栗的神情。萧景禹被汹涌澎湃的情欲淹没了理智,无意识地扣住林殊的头,让他吞咽得更加深入一些。许久之后,萧景禹的低低喘息忽然拔高,那根与林殊不相上下的硬物抖了抖,然后射出一股极为浓郁的阳精。
林殊脸上、口中俱是斑斑点点的白液,萧景禹红着脸替他擦拭,低声道:“怎么也不躲开?”
“因为这是你的东西啊。”林殊少年意气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笑,他咽下口中之物,然后舔了舔脸颊上的东西,目光之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欲望与色情。
萧景禹避开他的视线,脸颊愈发滚烫,林殊却将他修长的双腿叠在身前,然后拿过粘稠脂膏在指尖处抹了一团。林殊咽了下口水,轻声道了一句“景禹,忍着些”,便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异物入体,萧景禹不由得皱了皱眉,林殊将动作放得更加轻了,然后一点一点加到二指、三指,最终弄得一片黏腻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气将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抵在景禹股间。林殊俯下去亲了他一口,舌尖缠绕,银丝横连,与此同时他缓缓提胯,将硬实的顶端一点一点刺了进去。
萧景禹闭上眼,吃痛地咬紧牙关,林殊抬手替他擦去额头汗水,伏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与此同时,下身顶端也已进去大半,他望了眼脸色带着痛楚的景禹,缓缓将物件拔出一些。萧景禹不解地睁开眼,却见到身上的少年目光灼灼,仿佛一瞬间望进自己眼底深处。
林殊朝他露出一个笑:“景禹,我爱你!”
说罢,他拔出大半的东西猛然间刺了进去!
结合的一瞬间,两个人双双出声,萧景禹是吃痛,而林殊则是爽快。林殊顾忌着景禹,没敢大开大合,只放慢了速度好让景禹早些习惯,但这对他而言是在太过折磨,明明下方湿热紧致的东西如小嘴一般裹着自己的宝贝,却不能放开一切狠狠操干。
好在过了不久,林殊无意间蹭到了某处,景禹顿时抖了抖,呻吟声也溢了出来。林殊见他似乎渐渐有了感觉,便开始从慢到快加起速度,景禹喘息不断,随着他的身躯操动而呻吟出声。这声音传入林殊耳中便如同上好春药,他硬物愈发坚硬,操弄的速度也愈发快了。
“慢、慢一些……小殊!啊!小殊……慢一些、求你了!”
林殊喘着粗气,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景禹你心口不一啊,明明裹得那么紧想让我更快,可嘴上还要说慢一些。”他坏心思地抓住景禹腰肢,狠狠撞了两下敏感点,听到景禹尖声高叫之后才道,“还要慢一些吗?嗯?”
景禹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他抓着林殊的肩膀,用力地翘起臀部,“快!快一些!小殊,啊!我好舒服、舒服!啊!”林殊听了这话,愈发大力操干起来,“祁王哥哥发话,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萧景禹呻吟不断,林殊的动作也愈发加快,许久之后林殊忽然呼吸急促,操弄动作愈发加快,就连肉体的碰撞“啪啪”声也如惊雷一般连绵不绝。终于,林殊虎吼一声,将阳精系数射在祁王殿下的身体之中,而萧景禹也在连番的动作中射出精来。
林殊伏在他身上低低喘气,萧景禹则轻轻拍着他的背,二人身体扣合,彼此肌肤相对。未过多久,萧景禹忽然挑了挑眉尖,讶异地看了眼林殊,而少年则笑得天真烂漫,挺着再度硬起来的肉杵说道:“景禹太好吃了,我还要再吃几次。”
说罢,他便再度龙精虎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嘿嘿ㄟ(⊙ω⊙ㄟ)
第10章 元月花灯
第二日一早,萧景禹浑身酸痛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却看到林殊偷偷将桌上的“情丝绕”倒进夜壶的情形。他心思聪慧,转眼间便猜出了其中的玄机,于是轻轻咳了一声。
林殊顿时僵在原地,转过身讪讪笑着唤了一声“景禹”。
“好玩吗?”萧景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又将目光放在那个所谓“情丝绕”的酒壶上, “不打算解释一下?”
林殊心思急转,最终低下头,小声地喊了一句:“……哥哥饶命。”
萧景禹:“……好吧,下不为例。”
林殊见他腰酸背痛,连忙上前揉按,他出身将门自小便混在军营中,耳濡目染军医救治跌打损伤的那些手段,久而久之也学了两手。萧景禹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记,看得林殊既羞愧又自豪,他忙活了多时,才算让萧景禹的筋骨舒畅一些。
萧景禹抓过林殊的手,眼神认真道:“这一次就算是情趣,日后便没机会了,你若再骗我,自己小心下场。”林殊连连点头,想了想也开口道,“景禹你也是,记得不要对我撒谎,无论出什么事只要你说我便能接受,但我唯一接受不了的便是谎言。”
萧景禹表态道:“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说谎,如果有事一定告诉你!”
林殊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亲了景禹一口,紧紧抱住了他,“真好!”
萧景禹知其心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相拥在床榻边,虽是寂静无声但却情意绵绵。床边铃铛被晨风撩动,轻轻响了起来,如同一曲赞颂二人心心相印的乐章。
“叮叮……”
梅长苏忽然惊醒过来,他摸了摸里衣,随后顶着还未消退红晕的脸换了亵衣。忙完之后,他饮了杯凉茶,这才来到铃声不绝的密道门口,将深夜来访的靖王殿下迎了进来。
靖王还未坐下,便忍不住看了梅长苏一眼,平素里梅长苏狐裘紧拥脸色发白,少有如此时刻。乍一看,倒觉得柔和灯光下这位年轻风雅的苏先生面若梅花、艳如桃李。
萧景琰借入座定了心神,随即问道:“先生脸色发红,可是受了风寒?”
梅长苏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小毛病罢了,倒是殿下怎么会深夜来此?”
靖王道:“今日……不,此时应当算作昨日了。昨日户部沈大人向我传信,说是他已查明太子与前任户部尚书楼之敬私设的私炮房,并将种种证据写于奏折之上,并言明只待初五朝政一开便将折子递上去。本王夙夜思索,又担心沈大人之举怕会打扰了先生的计划,这才辗转难眠前来叨扰。”
梅长苏笑着安抚了他,说自己已经知道了沈追准备上奏之事,他随后指出即便沈追将奏折上达天听也未必能彻底解决根源问题。
靖王有些担忧:“那依先生高见,又该如何?”
梅长苏淡淡开口道:“太子私设炮坊,自有誉王替我们咬着,殿下尽可放心。”
靖王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话方起身告辞,他进了密道行了两三步,忽然回眸而望。梅长苏眼中目送旧友的情愫还未掩去,霎时间被他看了个正着,好在他眨眼之间掩了下去,风轻云淡地问道:“殿下还有事?”
靖王忽然温和而笑,“方才光顾着说正事,我倒忘了祝先生新春佳节平安平乐。”
梅长苏行了一礼,道:“多谢殿下。”
听到梅长苏合上密室房门的声音,回到靖王府书房内的萧景琰斟了杯凉茶一饮而尽,这股凉气激得他打了个冷战,心神动荡时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方才梅长苏的那个眼神。
目光柔和平缓,竟是颇有几分像当年林殊的韵味。
他忽然苦笑一声,再次灌了杯茶水。小殊已经逝去多年,自己心心念念不说,竟然还发狂到这等胡思乱想的地方……只是不知为何,萧景琰又将目光落在那张硬弓身上,就那么静静地看了许久,直到天际发白、朝霞绚烂。
然而这个新春佳节,却过得并不平安喜乐。
除夕之夜,奉命前往各府分发年菜的禁军与太监惨死于宫城脚下,梅长苏那时正与飞流一同前往穆王府做客,闻讯之后不禁脸色一变。霓凰连忙问向传讯将士,“现场可留下什么证据?”
梅长苏拦了话,道:“现在先别说这些细节,蒙大统领怎么样?”
将士道:“听宫里的消息说,禁军大统领护卫不利,被陛下杖责二十,还命其三十天内查清内奸被害一案。”
梅长苏顿时蹙起眉头,除夕年夜皇城脚下发生命案,凶徒行此丧心病狂之举也不知意欲何为。究竟是试探宫城防御实力,还是……直接就冲着禁军统领的去的?他心中飞快闪过各种念头:“如果蒙大哥护卫不利,宫中内部再趁乱出一些动荡,那陛下势必会对蒙大哥有所不满,情况严重的话甚至还会降职削功,若是禁军统领下了马,谁会有最大可能接管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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