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完结+番外 (天北空南)
冯渊听说他家里还养了个会做壮阳补阳药的大夫呢!
揉了揉脑袋,实在想不通,难道是治好了?
一屋子人劝了半天,喜宝终于把刀放下了。
还别说,人啊,要是长得帅的,那提什么都好看。长成喜宝这个样子,就算抄起菜刀,砍刀,剃须刀,往那儿一戳,就是气势如虹,养眼得很!
饱餐了会儿帅哥。
冯渊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有爷在,福宝那小子保准一根毛都不少。”
喜宝低头望着他,那双墨色的眸子难得流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温柔来,很柔很软,看的冯渊一时心魂失守。
冯渊叹气,心里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万树从中过,能辨攻受身。
凭借冯渊多年的经验,他扫一眼就能瞧出个攻受来。
福宝是个受,这冯渊早就知道了。
而喜宝虽然看起来很直,但他骨子里却是弯的。
最重要的是!喜宝他还是个攻,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长得又好看。
而且不仅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还有腹肌,那一身小健肉,身材好的是没的说了。
冯渊曾在他洗澡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戳了个窟窿,眯着眼往里使劲往里偷瞄。
看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馋的口水都快淌成河了,喜宝的身材真是好得不得了。
于是经过那次美人出浴后,冯渊就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有一日,冯渊在浴桶里撒了几斤的花瓣,泡好了澡,闻了闻身上那沁人的花香,满意的点了点头。
故意细着嗓子,喊来喜宝帮他倒洗澡水。喜宝听见他喊,就过来了。
冯渊躲在帐子后面,瞧见他来了。
又掐着嗓子,“咳咳——”的媚嗽了几声。喜宝听见响声,往这边扭头一看。
只见帐子后面伸出一只白花花的玉腿来,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找不见的玉腿。喜宝瞥了一眼,又低下头,开始收拾东西。
冯渊见他没来,又咳嗽了几声,从帐子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瞧了瞧,喜宝还是雷打不动的低着头收拾东西。
又等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喜宝手里的东西都快收拾完了,他居然还没来!
冯渊有些恼了,是真恼了。这金陵城内,还没有说是他冯渊都吃不下来的人!
扯开身上松松垮垮套着的外衫,露出胸膛一大块白皙诱人的肌肤来。
踩着莲花步,一步一步的向着喜宝唤,声音极软极媚,喊的人骨头都酥了。
“喜宝~喜宝宝~你在干嘛呢~?”
“收拾。”喜宝头也不抬,瞥了一眼冯渊,又低下脑袋,丝毫没有被美色所诱惑。
“喜宝~喜宝~”
冯渊又唤了两声。
喜宝还是不理他,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喜宝绝对是个闷骚性格,冯渊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的事情,冯渊估计他是心里想着,但面子上却故意装出一副清冷的模样。
既然这样,那么就该自己主动!
狐狸眼一转,索性就大着胆子,撩开薄衫,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缠在了喜宝脖子上,那光滑的大腿也开始往喜宝身上贴,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整个人都快挂在了喜宝身上。
喜宝冷着脸,还是那副能冻出冰来的表情,“下来。”喜宝说。
“不嘛,不嘛,人家就喜欢这样。”冯渊媚着脸,谄笑的越贴越紧。
“下来。”依旧冻出冰的温度。
“不嘛。”仍是媚笑。
在第五次喜宝冷着脸的警告不生效的情况下,冯渊只觉得一双大手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然后又将自己转了一个弯。
“唔——!!!”是惨叫!
“唔,喜……宝……啊!哈……唔……喜宝!你……你放开我!唔……咳咳……救……命……唔……咳……”
冯渊乱扑腾着手,企图摆脱那只紧紧扣着自己脑袋上的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这里还是请大家多多支持,跪求米娜的支持qaq!!!
☆、春意绵绵
“爷,醒了没?”喜宝问,声音里还是能拧出冰来的温度。
“醒了……咳咳……唔……醒了……喜宝……喜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松了些,冯渊赶忙抬起脑袋,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醒了就好了。”喜宝松了手,拿起抹布又开始收拾起来。
冯渊虚弱的扶着桌子,痛苦的皱着小脸。
吐出几口刚刚撒了几斤花瓣的新鲜热乎洗澡水来。
从此以后,就把勾搭喜宝这个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时候,又这样情意绵绵的望着他,冯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喜宝见他瞅着自己发愣,用手摸了摸脸,“爷,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忙的收回目光,谄笑了几声。
冯渊怕,怕再被喜宝拆进木桶里去。
冯渊清晰的记得,从木桶里出来后,从鼻孔里冒的花香味直冲脑门上,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居然连打的嗝都是花香味的!
那味道……简直比酒楼里卖的百花酿回味都要绵长。
冯渊是真怕了。
这千年的冰块难得露出一丝柔情来,冯渊这才知道,这小子原来喜欢的是福宝!
他这个火撩的旺旺的,烧的通红的火炉子,都没能暖化喜宝身上那么一丁点的冰碴,却让福宝这么个小蜡烛豆般的火苗给烤化了!
冯渊吃惊。
是很吃惊!
细细想想这几年的事情来,确实……好像待福宝特别好。
福宝这小子——
冯渊喟叹一声。唉……这么好的男人都送到自己嘴边了,就这么白白的放跑了。
但——
转念再想想,不禁的也替福宝高兴起来。
喜宝这人虽然脸上冷的掉冰碴,但是心却是柔的很。这混小子以后可有的是福享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冯渊掐指一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就往竹云苑这边赶。
数着车轱辘。一声一声,急促的呼啦呼啦的转动,还没数清多少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地方。
冯渊下车。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粉衫的二八少女,挥着小手绢,朝楼上喊着,“小肉肉,我去和东家的孙夫人摸牌去,不要太想我了噢。”
伍花肉站在楼上,眼角的褶子堆成了堆,苦着脸笑,“哎,娘子,早去早回,为夫在家等你。”
女子又甩了两下手绢,飞了一吻,才转身婀娜的走了。
冯渊躲在车后,等女子走了,才转身走了出来。
“蹬蹬瞪——”又踩着楼梯上去了。
伍花肉在竹云苑定了个大包间。
冯渊刚推开门,就有个身影从身后绕了出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顺便带上了门销。
回手又拿了一根绸缎就打算要把冯渊捆起来。
原来这伍花肉还好这口!
早就听闻有些人喜欢把人捆着来,但是冯渊不喜欢。因为冯渊喜欢捆别人。
早些年他还没踏上金陵三绝的门槛,只在小范围内有些出名的时候。夜里走路被人给劫了,当然是劫色。
那人趁着夜色把冯渊抱进了小屋内,正打算捆起来圈圈叉叉。冯渊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主动出击。
翻身压在了那人的身上,湿滑的小舌也撬开那人的牙关,溜了进去。灵巧的将那人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的探索尽,与那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身下的人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冯渊趁此连忙夺下他手里的带子,顺着就把那人的手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冯渊是早上踏着第一抹晨曦,揉着小蛮腰出来的。身下的人捆在那里第二天才被人给发现了。
当然,金陵三绝这个名号可不是白白来的。
冯渊折腾了他一宿,跟冯渊这个恢复力就像小强的不一样,那人活活的被冯渊折腾的快萎了。
满金陵的大夫都没能治好他,后来听说那人去了京里。
那件事之后,冯渊的声名也立马开始远播起来。不过福宝没告诉他的是,背地里还有人给他起了个“断阳公子”的混号。
扒拉下来捂着自己薄唇的那只手。
冯渊转过来,伸出一只白皙玉指,点在伍花肉的嘴唇上,顺便又扒开那只要捆自己的熊爪。
“大人~,你要干什么嘛。”笑得像朵花。
“小冯冯,我喜欢你好久了,让我亲口。”伍花肉扳过他的脸,就抹了一脸的口水。
冯渊擦了擦抹脸上的口水,又媚着声音喊了声“大人。”
这一声喊完,冯渊不禁抖了个机灵,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腰肢。
瞧着伍花肉那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只能眨巴着眼睛又回抛了几个媚眼。
吃饭时候,伍花肉倒也忍的住。
冯渊一直认为,是因为他不举的缘故。
等到吃完了这鸿门宴,冯渊就坐上了伍花肉的官车去了客栈。
车轱辘又转的呼噜呼噜的响,声音回荡在在寂静的小窄巷子里,轱辘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