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浩摇了摇头,敲了敲小离的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家少爷的良苦用心了。”说着还叹了一口气“唉,秦兄你这份心她怕是又要视而不见了。”听的小离心头仍旧一阵疑惑。
白玉堂“啪”的一声收起折扇,貌似漫不经心的踱步到秦琤跟前“即是最重要的人,又何苦处处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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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坐了好长一段路的马车,又从码头开始坐了半个时辰的船,终是在日入时分到了永安镇。
白玉堂一撩帘子,立在船头,映入眼帘是不远处一座青砖石所制的拱桥,上书【永安桥】三个石刻个大字,桥上行人车马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水面上船只来来去去,不时传来渔夫们哼唱的渔歌小调。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白玉堂打开折扇,面对这江南秀丽的景色,竟是脱口而出名句,展昭跟在身后不禁暗自笑了笑:真是叫人琢磨不透的性子。
再看桥上那【永安】一词,不经道:“永安桥,永安镇,真是好一个永安。”
白玉堂回过头看了眼展昭,煞风景的来了一句:“名字倒起的不错,永安镇,永远安宁太平,不过到不知是不是真得如其名,永安。”
展昭瞪了眼总和他唱反调的耗子儿,眼看着船已经靠岸,便径自上岸也不理会他。
白玉堂轻哼一声,脚下也加快步子跟了上去,身后的林君浩看着方才两人的互动,倒是笑了几声“真是对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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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上了岸过了永安桥向西走了一会,就见街道北面一户人家院墙高耸,门前蹲着两个大狮子,一看便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果然大门正中的牌匾上书有“秦府”二字。
展昭见这秦府大门气势不比一般人家,门口的石狮也像是请能工巧匠雕琢而成,心里更对这些天在街上听到的流言起疑了,若是大户人家,又怎么会见自家小姐清誉破损二不采取措施?费解,费解。
小离先去,敲了敲门。门房的老头一开门见是大少爷回来了,连忙出来迎了进去。
秦琤带着众人进门后,小离就取了秦子衿药引子去了药房,秦琤领着展昭和白玉堂前往前厅去见过秦家现在的家主,秦老夫人。路过前厅前面的西厢花园时,却听到一阵喧闹声。
“你这个贱蹄子,说说你是怎么勾引了你哥哥的,不要脸。”
“二嫂嫂,烦请您放尊重些。”
“尊重什么?长得一副狐媚样,在外面勾引男人就算了,竟然还勾引起自己亲生哥哥!和青楼里的那些下贱婢子有什么两样。”
秦琤一听这声音,眉头一皱,脚下步子一偏,就循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我的家```~~~
额..歌词忘记了...好吧,墨水卖萌时间
ps:永安桥那段 真实还原了 永安镇的一部分历史上的景色..
传说中的那个秦家 也的确是在永安桥往西的地方!!
啊~墨水想回家去!!
卡文了!!=。=
☆、章十二
章十二
展昭白玉堂疑惑的看了看对方一眼,也紧跟着秦琤往那个方向而去。
西厢花园里的一座水阁内,立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个身穿一身素净的青色绣裙背对着他们,从身形上展昭认得出来这人就是秦子衿,但站在秦子衿面前那个女子穿着赭红色的滚雪细纱罗裙,因距离离得有些远,展昭他们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只得从身形和声音上判断是个与秦子衿一般年龄的妙龄女子。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说我刚嫁进秦府没多久,你就告病去秦阳山修养,我看分明不是去修养,是没脸见人了吧!”女子尖锐,恶毒的话语刺进众人耳朵里,听的展昭和白玉堂眉头一皱,秦琤更是脸色阴沉的向水阁走去。
“怎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戳穿说不出话来了?从我嫁过来的第一天,别看你外表一副清清冷冷的圣洁样,我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下贱胚子,居然都爬到我相公床上来了,快说你们两个做苟且之事有多久了?”女子的话越来越刻薄,越来越不堪入耳。
“二嫂嫂!你诬蔑我可以,清誉与我只不过虚名,但是请你不要这样说大哥,大哥同我是清清白白的。”秦子衿一改之前的沉默,语气冰冷无比,像是眼前的女子触了她的逆鳞一般,展昭虽看不到秦子衿的表情,但从语气上看,秦子衿定是懂了大怒。
“你,你……”女子说不出话来,赭红色的衣袖一扬,直直朝秦子衿而去,竟是生生的想要掌掴她。
“闹够没!”秦琤紧紧的抓着女子的手,女子挣扎了几下,但秦琤用的力气似乎非常大,挣了好几下都没睁开“瑛瑛!”
被唤为瑛瑛的女子,愣了愣,看着秦琤的眼睛良久都没有说话,似是从秦琤眼中读到了什么,最后她还是用尽全力甩开秦琤“难道我还不如这个勾引你的贱女人吗?”
秦琤皱着眉头,呵斥道:“瑛瑛,子衿她是我的妹妹!”
“呵,妹妹?我以为你会一直疼我,护我一辈子,但是原来那些都是假话,都是你秦大少爷用来骗人的把戏。”说着女子捂着脸提起裙角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途中遇到了在一旁看戏的展昭和白玉堂,脸上的神色愣了愣还是跑了出去。
“你就不能处处让着她么?同是你嫂嫂,为何你对凝碧以礼相待,但每每遇到她就要针锋相对?”秦琤的怒吼声回荡在整个花园内,白玉堂听着头一偏,有些玩味的看着二人。
“我没有处处为难谭瑛,是她处处为难大嫂。”秦子衿不冷不热的声音,听得秦琤心头一痛,但他还是咬了咬牙,说道:“你……简直冥顽不灵,罢了,我也管不了你。”
最终秦琤还是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朝着适才那位女子离开的方向而去。
秦子衿咬着唇,微闭着双眼,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脆弱。白玉堂见着三人竟然一拍就散,有些怅然道:“猫儿,秦琤走了谁领我们去正厅?”
展昭扶了扶额头,心下暗道:什么时候了,白耗子居然还在想着去正厅。再看不远处水阁中那一抹孤独的倩影,还是摇了摇头走上前。
“秦姑娘?”展昭微微出声,但那人还是看着水阁前方的半方池塘没有反应,白玉堂拍了拍展昭肩膀,嬉笑道:“死猫,这么死板守礼,看我的!”
说着白玉堂足下轻点,翩然起身就落在了秦子衿身前的栏杆上“子衿!”秦子衿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差点站不稳,展昭在一旁险险地扶了她一把。
秦子衿站定后,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但见此二人正不是别人就是在秦阳山竹楼中偶遇的二人,嘴角忙勾起一抹微笑“展大哥,白大哥,你们怎么会来我家的?”
白玉堂从栏杆上一跃而下,见她明明前一秒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现下却又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撇了撇嘴“笑得比哭还难看!既然那么难过,还做什么藏着掖着。”
秦子衿愣了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取了另一个话题“方才,二位都已经见到了我的二嫂嫂了吧。”
展昭叹了口气,想起刚才自己与白玉堂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轻咳一声,心想:怎么着,这也是别人家的家事,为什么他白玉堂就不知道避嫌呢?
秦子衿也不会清楚展中心中的小九九,只是自顾自说着:“我二嫂嫂闺名谭瑛,是个好女子,”
白玉堂啐了一口,不满道:“如此泼妇,哪里好得?我竟是不知你哥哥竟然还有一个老婆,之前在路上听他讲家中的事情,还道是家中有一位贤内助,原来不止一位,而且这位还是个母老虎。”
展昭当下甩过一记眼刀,示意白玉堂别再说下去,白玉堂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将他的提醒放在眼里。
“原来是与大哥路上相识,倒真是有缘呢,大哥方才离开了,想是没人领你们去正厅吧。不如就由我带展大哥、白大哥去吧。”秦子衿没有在意白玉堂不成体统的话,只是淡淡的报以微笑,领着二人就往正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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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见过老夫人。”一进正厅,展昭就见主座上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夫人,心下思索着,想必这位就是秦老夫人了,当下就双手作供施了个礼,还不忘踢了一脚白玉堂提醒他注意礼数,好在白玉堂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摆架子,也跟着展昭行了个礼。
秦老夫人立即从座位上站起身,虚扶了几把“哎哟,展大人、白大人光临寒舍,行此大礼可折煞老身了。快坐快坐。”
说着看向一旁的红衣小丫头“朱砂,去给二位大人上茶。”小丫头应了声就下去准备茶点。
秦子衿也挑了位子坐了下来,展昭这才发现秦子衿左边还做着一位身着冰蓝色罗裙的女子,不由得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