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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 完结+番外 (匿名咸鱼)


  季言之粗喘着放开了楚斐然的唇,拇指轻柔地摩挲他的唇角,“然然,先睡个午觉吧。我去洗个…”
  “不行。” 楚斐然打断了他,搂紧了他的脖子,抬起膝盖轻抵上那肿胀硕大的胯部,“先抱我去洗澡。”
  淋浴间水声哗啦,磨砂玻璃后的两道身影绰绰,跪着的那人捧着微隆的肚子前后耸动,红肿饱满的唇瓣嘬着粗长的阴茎吞吐,手指揉捏硕大的囊袋,薄薄的脸皮因收缩而下凹,睫毛颤动,连呼吸都力竭。
  季言之神色难耐,指腹摩挲着他的头发,粗喘着微抬起下颚,在被欲念吞噬的疯狂里艰难地保有克制和理智,楚斐然吞不完,唇角被撑得发疼,但舌头被沉甸甸的鸡巴挤压,口腔被控制着填满的感觉其实让他浑身颤栗。
  口欲期在生理方面的体现是他喜欢咬着烟,或者含着糖,而在心理方面则体现在他性格里隐性的submissive。
  楚斐然的软舌舔过湿漉漉的紫红肉棒再含进口里用粘膜感受那粗糙滚烫的脉络,直钻鼻腔的除了沐浴乳里还有性器的咸涩腥意,吮吸声放荡,麻痒淫湿的肉唇缝隙夹着脚踝轻轻磨蹭了起来。
  楚斐然习惯性迁就、依赖,因为早年忽如其来的生活转变会让他习惯性地顺从和讨好唯一爱他的季言之,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但这何尝不也是一种爱。
  楚斐然微张着唇,迷蒙地跪着看季言之,眼前是被纤长如玉的手指粗暴地抓着撸的狰狞肉棒。他的孕肚和臀部曲线两相呼应,是一起一伏的莹润,将“男”与“女”杂糅到了极致。
  季言之轻蹙着眉,微睨着楚斐然喘息,纯黑的瞳孔里深深地倒映着他。
  他刚刚快要射了,却又因顾忌楚斐然的身体而把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只能对着他快速狠戾地撸动,拇指像玩弄他肉穴那样揉弄着他的唇瓣,脖子青筋凸起,最后在楚斐然舔起他马眼时闷哼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腥膻浓精,脚跟挤压着肉花也抽搐着喷出淫水,喘息撞碎彼此。
  楚斐然跪着的身体震颤,下唇被站着的季言之揉按,像被囚禁后自甘堕落的神。
  *
  南方的雪夜带着江南柔情的缱绻,霓虹流光沉浮于江涛,对岸是广厦万间的繁华,绒毛白雪在成排昏黄的街灯下打着旋,红砖道两侧的香樟树高大,顶冠在深蓝苍穹下交集缠绕。
  “听听看这首的demo,然后给我说怎么样。” 楚斐然低头翻着手机,将耳机递给一旁的季言之。
  江畔的高档小区安保森严,欧式的住户庭院幽暗静谧,潮水声微弱轻闷,湿冷的风里有淡淡的水腥意,小道上仅有两个男人的影子,时而穿过光,时而融入影。
  季言之听完了想开口却被楚斐然懒懒地打岔,“不接受“棒“、“好听“等纯夸赞,请体现出你高中时期乐团小提琴首席的权威。”
  楚斐然虽看起来冷傲漠然,但红唇微肿,唇角也红得仿佛快要滴血,上半身虽被季言之包裹成了小包子,却因为高挑而不显得臃肿,只衬得两条长腿又劲又直。
  季言之弯了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唇瓣,笑着说:“我只是想问这是不是你高三那年给我哼的?”
  楚斐然微顿,耳尖微红,随即低下头轻笑了声,“哧,没想到你还记得。” 他很少笑,即便笑的时候唇角的弧度也很细微,但他的笑无论深浅却意外的都是甜的。
  这一点倒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什么都记得。”
  季言之听着耳机里熟悉的节奏,仿佛听见了那晚的少年借着夜色掩护,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哼起的那段尚未成熟的调子。
  春夜的晚风吹碎了街灯的光晕,肌肤上温热的呼吸醉人,软哑的曲调勾人。
  “这首歌有名字吗?”
  “有。”
  “叫什么?”
  “utopia。”
  你是我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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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晚安。
  番外多两篇就要正式拜拜了。
  也开了个随缘的新坑,大家感兴趣可以看看,是同时空同城,攻是然然的朋友。
  《瘾》亲兄弟,双,桀骜不驯攻x冷软病娇受


第66章 64
  春季是覆盆子成熟的季节。
  季言之按摩着掌心里触感柔滑的小腿,指腹流连着感受舒展中的柔韧肌群,耳边清浅的呼吸声像安抚人心的白噪音。
  玻璃桌上的白碗里是楚斐然还未吃完的覆盆子,季言之看着眼前细腻生动的肌肤纹理,睫毛颤动,忍不住俯身亲吻起他的腿骨,抬起眼帘看着窝在沙发里打瞌睡的楚斐然出神。
  楚斐然侧躺着蜷缩在季言之的针织衫里,水红的唇瓣上是暗红色的覆盆子汁水,指尖还有几抹红,还有因姿势问题只露出一颗的饱满乳尖,腿间夹着的阴户也是久经情事的娇憨熟烂。
  季言之喜欢看楚斐然,一看就能看好久,不在家的时候就透过监视器看他,甚至是在家的时候,凌晨醒来看他的习惯也改不掉。
  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感受他的心跳,聆听他的呼吸,有时候会忍不住舔吻着他的脚趾自慰,吸咬着他的乳头射精。
  楚斐然喜欢侧睡,睡着时需要抓着什么,嘴唇有时候会微微张开。
  季言之神色温柔地看着楚斐然睡颜,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唇角的弧度是春夜的弯月,可他的目光却在注意到了他的肚子后变得阴鸷、嫉恨和懊悔。
  楚斐然瘦削的身体上突兀地挂着孕肚,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下是无数交错着的细小如丝的脉络,像蜘蛛网般聚结着侵占白墙,以孕育新的生命体,而那里确实也有个鸠占鹊巢的东西。
  他一直认为事情做下了后就没有反悔的道理,但这次,他确确实实后悔了。
  季言之低着眸抚摸起楚斐然憔悴苍白的脸,春季也是玫瑰的花季,但掌心下的人像被秋冬吞噬着生命而逐渐衰败的红玫瑰,让他不禁喃道:“然然。”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楚斐然蹭了蹭他的掌心,本能地紧攥起他的针织衫,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睛,“言之?怎么了?”
  “没事。” 季言之敛起阴郁,淡淡地看了眼那气球般的肚子,抬眼时眉梢弯弯的,柔声低哄道:“你继续睡,我刚是要把你抱上楼。”
  楚斐然蹙着眉摇了摇头,撑着季言之起身,把昏昏的脑袋靠上他的肩膀,疲软修长的四肢也攀上他身体,闷闷懒懒道:“你抱着我就好。”
  楚斐然迷糊,肉唇因因敞开的双腿而被拉开,潮湿的媚肉正好贴上了裤裆布料勾勒出的凸起,烫得楚斐然清醒了,抬眼埋怨道:“你怎么不穿内裤。” 孕期的楚斐然任性又情绪化,季言之看着他郁闷怨懑的模样,被逗得笑了起来,“然然想要的时候我能随时奉陪啊。”
  他的中指蹭开他的唇间,再缓缓地伸进他的嘴里,楚斐然羞红着脸瞪他,又顺从地张开嘴任他搅弄舌头,湿腻得像滑溜的奶鱼。
  楚斐然的肚子五个月了,内裤容易湿,还娇。
  能做爱的那天,楚斐然跪趴在浴缸里给他口交,痴痴地想把粗长的阴茎都塞进嘴里,窄小的口腔都被撑满了,唾液和眼泪也淌满了红涨的脸颊。
  季言之忍耐着莽撞,要楚斐然放开,但楚斐然却收缩起喉道,湿热的软肉持续地吮吸着龟头,被顶得作呕了却还是不甘地吞吐着,花苞也不停地吐露着腥酸的淫水。最后被射了满脸腥臭的精液时又不知被惹到了哪里,鼻头红红地臭着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要季言之哄,却又在季言之舔吃着他的逼时哭求着要他插进来。
  “嗬…哈嗬…啊哈…”
  楚斐然舌尖微吐,像只淫兽般四肢着地,胸前莹润饱满的软肉被大掌笼着搓揉,腿间粗壮猩红的阴茎虽直来直往又快速但却只是小幅度地捣弄着湿软的肉道。
  楚斐然的G点太浅,孕期的身体更敏感,淫水和春水在阴茎抽出时就会小小股地往外喷,含糊的哭腔哀媚,高潮时侧躺在季言之的怀里依恋地舔着他的喉结哭,大张腿被揉着颤动的阴核,被操翻的圆洞对射着浓精的阴茎喷水,两颗烂熟的奶头也流了奶。
  楚斐然事后疲倦地坐在他的怀里,软软地攀着他的肩,清瘦的后背被两只手柔抚着,季言之的嘴唇在湿热的乳尖上徘徊,闻着淡淡的奶腥味,低低地笑道:“真的流奶了。”
  季言之张口轻叼起了那颗乳头,最后卷缠起来深深吮吸,满脸诡异地餍足,楚斐然抱着他的头,汗湿的身体颤抖,听着他的吞咽声又害怕地收紧了臂弯。
  在楚斐然流奶后,每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他的衣服里吸奶,摸到满屁股的水后还帮他揉着阴蒂高潮。
  季言之咽了口唾液,回过神来后问道:“然然湿了吗?” 虽是疑问句但还是把无名指无容置疑地伸进楚斐然嘴里,另一只也在他的腰臀处徘徊的手又缓又沉地往下,揉着他的阴蒂摸了一手的湿腻后用指尖刮起那圈充血的嫩肉,再浅浅地刺弄起阴道壁,“够吗?”
  楚斐然蹙着眉搂紧了他的脖子,迟疑后摇了摇头,耳边的轻笑声挠得他耳尖至脚尖都酥麻滚烫了起来,悄悄地压着腰抬起臀,胀胀的乳尖贴着季言之的胸口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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