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的奶头被季言之捏玩在指尖,滚圆泛紫的乳头在指腹间被碾压,拉扯,他也在操弄间被吻得眼尾泛泪,颤抖,抬手环起季言之的头,贪恋地缩在他温热,偏执的怀抱里。
两人厮磨了一阵后放开彼此的唇瓣,季言之也翻身把他压制在身下,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微弱淫咛,小幅度且快速地挺进着腰,湿滑的媚肉眷恋地吞吐巨物。
楚斐然被情热熏红的脸埋在他和季言之叠起的臂弯里,再偏点头就能吻上心上人的颧骨。
季言之退去了少年的单薄和青涩,肩膀宽阔,眉眼成熟且深邃,阴郁里是清贵,温柔里是病态,看着楚斐然的幽深眼底是对他的占有和剥夺,还有让他快要溺毙的迷恋,粗喘间是颠簸的情欲之海,滚烫的浓精成了漂泊的终点。
“啊…啊,啊,哈…” 楚斐然被沉沉地压着,浑身抽搐着仰起头喷水,身下床单都被漫湿了大块。
“想你不要去上学。你在家好不好?”
季言之温柔的呢喃含糊,楚斐然辨不清,瘫软在床上喘息,在滚烫潮湿的怀抱里仍然感受到了梅雨季的湿闷,仿佛夏季从未逝去,少年时代也还未离去,他也可以耽溺在假象里,在这仿佛静止了且会不断回溯的美好里,季言之精神海里岌岌可危的高塔将不再崩塌。
楚斐然单独见过他的爸爸,单独见过他的主治———季言之稳定但也不稳定。
高三毫无意外地度过,但季言之偶尔的神经质会让楚斐然心有余悸。
高考后他们都留在本市,但不在一个学校,毕竟差距一大截。
楚斐然到高二为止的成绩都惨不忍睹,就算高三努力了也才勉勉强强地够上二本线,但季言之不一样,他有能力上Top2却要留在本市。
“X市是国际金融中心。”
那时的季言之慢条斯理地拆着录取通知书,缓缓地说:“F大的国际金融系偏实践,而B大偏理论。”
这是他的理由。
楚斐然回想起来还是叹了口气,躺在他怀里描摹起他的轮廓,又看着他笑着吻了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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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开始是番外
第64章 62
“喔……”
冷风自通风口灌入昏暗的男厕,隔间的门板轻轻翕动,楚斐然撑着隔板对着泛黄的马桶干呕,压着胸口以为欲吐感微缓,抬起头来想喘口气时却又因男厕弥漫着的腥躁味而涌起一股反胃感,鼻头一酸,低头终于将才没吃几口的午饭吐了出来。
“哇靠…楚斐然,你是怎样…”
两个怀里抱着专业书和文件夹的男孩走了进来,蹙着眉帮他推开隔间门板,刚刚楚斐然和他们从食堂走出来,本就显着恹恹倦容的人忽而脸色煞白,像在承受着看不见的痛苦,随手将书拍进他们的怀里便捂着嘴跑进了厕所。
李萧被拍得胸口还在隐隐发疼,但看着楚斐然难受的样子还是问道:“还行吗?”
楚斐然急促地喘着气,抬起手背揩走了嘴角滑落的唾液才缓缓站起身来,喉咙因方才撕扯的力度而疼痛,哑声道:“没事。”
“是胃痛吗?” 叶深担忧地问,想碰他的肩膀却又因他不喜与人接触而收回了手,和李萧尾随着楚斐然走出了隔间。
楚斐然不答,扭开水龙头后捧起水漱口,指尖轻微哆嗦却还是在冷风里用凉水洗脸,让砭人肌骨的寒意蔓延全身,任由刺骨的冷麻木肉体、精神和心理上的不适和异样。
“当然啊,不然他还能怀孕哦。”
楚斐然闻言微顿,随即关上水龙头,不动声色地直起身体,镜子里的下颚骨瘦削得清晰泠冽,却因神色苍白颓靡而宛若卷了边的寒刃。
“你他妈才怀孕。” 楚斐然转身从李萧怀里抽走自己的东西,那因捏着书而泛白的指尖宛若脆弱又无机质的瓷,叶深看了几眼后不自然地转开目光,踟蹰了几秒后问:“我们送你去找校医?还是…还是…到我宿舍躺躺?我们帮你点到。”
“是啊,我们…” 李萧看着叶深克制着忧虑的目光,赶紧话锋一转,“我记得叶深的宿舍在附近,不然你到那躺躺?他给你带药。我帮你们点名。”
他们见楚斐然沉默,以为他在考虑,可实际上,楚斐然心不在焉,忽视了两人的问题也忽视了他们诡异的默契和氛围,心里是冉冉升起的不可置信和恐慌,因不安而陷于失重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忽而感受到了小腹处那不该存在的器官里,有了股别样又亲昵的波动。
自他来了生理期后,季言之不戴套开始,他早该知道。
可医生说他的生理期周期可能和人不太一样,也说他怀孕的概率很低,但妊娠反应都有了。
楚斐然收紧了手,强忍着在两人的注视下想拉起外套拉链的冲动,面上仍旧镇定自若地道:“帮我点名就行了,下次吃饭账算我的,先走了。”
楚斐然大学念的是工商管理,不住宿舍,不参加社团,初高中也缺乏融洽相处的群体意识,在和季言之分开后就是独来独往。
他冷里总带着辛辣的烟草味,黑发间的黑色耳钉也让他看起来又酷又欲,也仍旧是一副冷漠倨傲,戴着耳机,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事实是楚斐然还是不知道怎么社交,脾气不好,讲话还直接,唯一被他划分为“朋友”郝佳去了澳大利亚,他的生活中心真的只剩下季言之了。
或许是和季言之待的时间太长,他独自走在人潮里的时候,偶尔会觉得孤独,所以只能等季言之来陪他上课。
“我不能去找你吗?” 楚斐然靠在季言之怀里,被吻得上气接不接下气,季言之含着他的耳垂笑了起来,柔声说:“不能,不想让再多人看到你了。”
“啧,真只有你把我当宝了。”
后来楚斐然学校就传开了,校草的兄弟也是校草,F大的校草。
季言之擅于社交,沉稳得体,在少了那抹温柔得虚伪的笑意后,儒雅的青年谈吐有礼却疏离,克己复礼却淡漠,但楚斐然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季言之——连唇角柔和的弧度都是冷。
后来大二的课程忽而变得繁忙,季言之不能常过来了。
“宝贝记得要等我来接你。”
两人赤身躺在床上,但季言之压在楚斐然身上,埋首在他的肩窝里,深吸口气时像毒瘾发作的人得到了满足。
楚斐然的唇被咬破了好几个口子,两条腿酸软无力,小腹里是满满鼓鼓的精液,前后两个红肿的穴因潮湿和不知节制而刺痛。他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突然因他不能过来而失落,但面上也只是羞愤,疲惫又沙哑地道:“去去去,行了,起来抱我去洗澡。”
如果和季言之的课表恰好碰上就在课后等他来接他,如果不一样就先到附近弄堂深处的艺术咖啡馆泡着等季言之。
楚斐然没有文艺气质,只有黑灰两色的冷酷boy在棉麻、绿植、轻音乐和咖啡香里显得格格不入,但他贪那里安静。他其实有想过要去实习但投的简历全都不了了之,最后也就算了,成了这家咖啡馆的常客,久而久之就认识了些志同道合的同校同学。
叶深和李萧都是在那里做兼职的barista,也喜欢音乐。
季言之和他的爱好不一样,或者说季言之对除了他以外的事情都很淡漠,只不过因为是他在说,季言之才在听,所以在难得地认识了有共同爱好的同龄人时,楚斐然是挺高兴的。
大三上半年快要结束了,三人最近讨论起了毕业后开一家黑胶唱片咖啡馆的计划——这是他们大二就提起的计划,可这些他还没和季言之讲起。
公寓昏暗,楚斐然站在浴室前,手握着一盒验孕棒。
“我到家了。”
楚斐然放开录音键,看着白色语音条发送后收起手机,走进了浴室。
笨拙地接尿,小心翼翼地斜拿,看液体流过显示板,一分钟随着楚斐然紊乱的心跳倒数,误差了几秒后结果显示
——两条深色红杠。
楚斐然三个月前来了初潮,他还记得那天是八月二十。
自一周前楚斐然就莫名地胀奶,内裤脱下就是粘腻的水痕,酸胀的阴道总是渴望季言之鸡巴的碾压,熟烂的肉嘴在他插进去后痴淫地嘬着阴茎不放,轻而易举地就被欲望覆灭,还变得愈发烦躁敏感。
每天都叫他脱裤子,掰开他湿红的肉唇看了半响才开始舔他潮湿淫烂的逼。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那天他们在洗澡,楚斐然一无所知地被季言之抱着操,臀瓣被掐得生疼,挂在季言之腰侧的小腿也抽着筋,身体被花洒浇下的水烫热,视线被情欲烫晕,攀着季言之肩背的手在颠簸里收紧,暴躁地哭喃着,呜…哈…我要烂了…好胀…里面好酸,有什么要出来了…好热好热…”
直到淋浴间里流入下水道的除了清澈的水之外还有褐红的水痕时,答案才呼之欲出。
那三天难熬,因为体寒而痛经,下身闷热粘腻,敏感的阴蒂还被月经垫摩擦,烦躁得只能环抱着小腹蜷缩在季言之的怀里,以为能安生时却要被哄着喝各种各样的补品。
“然然,乖,喝一点,喝了才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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