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很苦。” 楚斐然脸色发白,抱着着季言之贴着他小腹的手,靠在他怀里烦躁又郁闷,感受到一股粘腻温热的液体自酸软的阴道口流淌而出时莫名地徒生股委屈,想要季言之像昨晚那样操他屁股揉阴蒂,可开口却成了,“你昨天也是那么说的。你总是骗我,你总是在骗我…” 他因独属于女性的性征发育迹象而惶恐,因激素分泌失衡而敏感脆弱,在不辨昼夜的房里首次产生了混乱的性别认知。
“没骗过你,乖乖。” 季言之放下碗,把他抱起来,再帮他舔掉眼泪泪,轻吻他的喉结,“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因为有男我们才认为有女,因为有恶才会凸显出善,而同样的道理,如果没有大多数人的“正常”映衬的话,是没有个体所谓的不正常之处的。”
季言之细密地闻嗅起他,再撩开他的衣服,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笑着喃喃自语,“我的王子。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后来季言之几乎一回到家就把楚斐然抱进房里,上锁后就将他压在身下,不顾他的抗拒解开裤子直接插了进去。
季言之粗喘着气,宛若野兽般匍匐在他身上,温柔地舔着他脸上的湿汗,狠戾地贯穿着他身下的软穴,而楚斐然躺在床上盘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满身是攻城略地后的痕迹。
楚斐然迷离地看着他阴鸷狂热的神情,听着他神经质的呢喃,在毁天灭地的欢愉里痛苦地闭上眼,安抚般抱紧了他的头。
他其实不想怀孕,可他还是在他射入时挺腰迎合,像先前好多次那样迁就和退让。
即便他知道季言之要他怀孕根本就不是为了孩子——他只是要一个名正言顺,能把他关在笼子里的理由。
浴室因没开灯而昏暗,楚斐然微弯着背,手肘撑着大腿,低头看着验孕棒出了好久的神,又想起最近是季言之逐量减药的第一阶段,要陪他复诊。
这下还能顺便产检了。
“然然。”
“开门。”
季言之的声音因隔着一层屏障而辨不清喜怒,楚斐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门外被毛玻璃模糊勾勒出的人影,直至季言之试图拉开上锁的门才将验孕棒扔入纸篓里,穿起裤子走了过去。
“咔答。”
楚斐然刚拉开门就被季言之拉了出来,趔趄了半步就撞进了他怀里,腰侧被如玉的指节掐着,清俊的青年在阴翳里显得森然,眼睛沉得像幽暗的深海,“怎么自己先回家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他抬手抚摸起他冰冷的脸颊,沉声道:“怎么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途中发生什么…”
“抱我。”
楚斐然看着他,突然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言之,抱我。” 他的示弱总是能安抚他。
季言之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只能纵容他的无理取闹般微弯腰,稍微使力就轻而易举地把一米八的他抱了起来,楚斐然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像个小孩般被季言之抱在怀里,刚对上眼就低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湿吻,良久才气喘吁吁地依偎上他,闭着眼睛不发一语。
季言之神色晦暗地看了眼颓靡的楚斐然,抱着他走到了床边,而楚斐然也在季言之坐下时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我给你说个事。”
“嗯。”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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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借王尔德同名童话《夜莺与玫瑰》
概率很低就是0.001,这次后不会再怀了
叶深是0哈哈哈哈
今天先来点菜菜,因为下章是全车车,大家中和中和
第65章 63
楚斐然微侧着身体,小腹弧度圆润,四肢疲软,嘴边的枕巾上是一滩洇晕开的深色痕迹,阴翳描绘出轮廓,神色在昏金余晖里是颓散淫靡的迷蒙痴态。
黛青的天际有几抹融于水的淡灰和金黄,背光的黑影匍匐在楚斐然腿间,溺在斑斓里起伏,水声和吐息宛若海潮翻涌,一只虎口紧扣着一条腿的膝窝,舌头浅浅地在肉道里小幅度震颤,靠近穴口的那圈粘膜敏感酸胀,宛若酸奶般酸腥的温热淫水不停地泄出来,楚斐然攥着床单,脚跟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
“啊…啊哈…嗯…” 楚斐然饱满的乳尖时而急促时而绵缓地起伏,随着甜腻拔高的呻吟而挺腰张腿,咬着下唇将淫湿的肉花献祭入虎口,充血的阴蒂在大敞的花瓣外轻颤,在抵上季言之滚烫硬挺的鼻梁后耸动起腰臀,指尖也避开流水的阴茎,在肉蒂根部轻柔地打转。
季言之抽出舌头,含住他娇憨勃发的阴蒂,舌尖缠绕起他温凉的指尖再挑开,楚斐然虚弱地挪开手,任粗糙的舌苔按上那又软又硬的地方震动。
“哈———” 楚斐然躺在柔软潮湿的被褥里仰头,两条腿放荡地朝两侧张大,让他情不自禁地痴笑了起来,疲惫苍白的笑颜是魅惑,另一只手按紧了季言之的后脑勺,泛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鼻翼翕动着喃喃低语:“里面好痒…言之。”
“宝贝最近都不叫哥哥了呢。” 季言之遗憾地叹息,将并起的指腹插入持续收缩的湿软穴口里,指节熟门熟路地曲起,揉按起那片湿滑的软肉。前后摆动的手指高速地拍打着最敏感的嫩肉,因速度太快而宛若震动,楚斐然发出断续急促的喘息,徒劳地张着嘴,情态狼狈。
季言之鼓起的胯部磨着床单,轻咬起熟烂的阴蒂快速抖动。
楚斐然无措地抽泣了起来,胸腔剧烈收缩,微拱的腰肢痉挛,脚掌踩上了季言之的背脊后身体绷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季言之的唇被死压在那朵潮喷中的阴花,可他漫开了潮红的脸上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病态虔诚。
他的手指在喷水中的阴道抽插,克制了粗蛮的力道却还是让稀薄的水飞溅开来,楚斐然在潮吹中射了精,阴茎疲软地半挂在囊袋上,泪水自弥漫着浓雾般的眼睛里滑落,身体断续地抽搐。
他的高潮很长,两分钟后才瘫到了床上,无神地看着季言之把他肌肤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卷进口里,再轻吻他的阴唇,起身吮吸他的乳头。季言之侧着身体轻轻舔咬,舌尖勾弄着圆鼓的奶头吮吸,而楚斐然的胳膊环着男人的头,轻梳着他的发丝。
季言之那天知道后就带他去做了产检,然后立刻帮他办了休学,先斩后奏,楚斐然虽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因他的不尊重而烦闷,但季言之面对他的的冷漠还是温声细语。
“明天带你去散步,好不好?”
窗帘间漏射的细长光线暗淡,季言之额头抵着楚斐然的后脑勺,将赤裸的青年禁锢在怀里,“还是今晚?” 不想让人看到你。
楚斐然像条快要冬眠的懒蛇,耳边是季言之带着笑意的低语,奶头被吮吸得红肿泛紫,乳晕因冷意而缩紧皱起,轻轻点头的同时手指也抓上季言之轻抚着他腹部的手。
“那就今晚了。” 季言之弯弯的笑眼拂去了眉间淤积的阴翳,指尖挠了挠楚斐然的肚皮,缱绻闲适地在他脖颈处舔咬,糜烂湿红的吻痕宛若朵朵罂粟花,再吻遍他的脸颊将他捂热,“然然待会真的要多吃点啊。”
“哦。”
“你总吃那么少我该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啊?你问肚子里的祖宗啊。” 楚斐然半阖着眼睛,仿佛随时快要睡着似的,但闻言还是不耐地反驳,声音甜哑得像娇嗔,“还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了。”
“嗯,是我的错。对不起。” 季言之吻了吻他的耳尖,柔声道:“试着多吃点好不好?”
“你怎么像对个小孩子似的…”
楚斐然咕哝道,在季言之怀里打了个呵欠,无奈又随意地摆了摆手,“我试试吧。“
季言之笑了,看着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又忍不住把人转了过来,低头吻住了那两瓣湿红的唇,楚斐然“唔”了一声还是无奈地放松了下来,张口吮吸起了那条侵入口腔的舌头,餍足地吞咽他的唾液。
明明孕期重欲却又容易疲惫,阴道又酸又胀的,挤压间就难耐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高潮没几次就昏昏欲睡,靠在季言之肩上喘气,明明含着手指或舌头的软穴还在蠕动流水。
前三个月楚斐然身体虚弱,胎盘也不稳,根本无法做爱,楚斐然难受,但季言之更难受,只能在帮楚斐然纾解欲望后到浴室或趁他睡着时对着他自慰,射了后就把他抱进浴缸帮他洗澡,再哄他吃饭,陪他玩乐器,即便孕期情绪不稳定无理取闹,季言之也还是迁就。
季言之虽再也没有复发过,但楚斐然至今仍有愧于在季言之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他毫不知情也不在他身边。他们从来没有详细聊过季言之接受治疗的那段期间,但在楚斐然某次因噩梦而惊醒时,他还是问起了他。
“其实那段期间的记忆是不清晰的,因为氯氮平作为药效和副作用最强的抗精神类药物,会导致大脑在不发病时基本上是昏沉的,无感的,发病时也是毫无意识的所以别担心…” 他飘渺的声音带着笑意。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那夜的暴雨突如其来,季言之低柔的轻喃像舒缓的春风,楚斐然无法考究真假,只是眷恋地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不敢想象如果他从来没有发现过或者他从来没有包容过,季言之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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