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走多久呢?
楚斐然眨了眨眼,抬头环上季言之的脖子,而季言之也改为揽住他的腰,从慢慢走到转圈圈,仿佛转了一个四季、一个世界,但他们还在一起。
他们对视了好久,楚斐然看着他的眼睛喃喃道:“世界只有我们了。” 季言之笑笑,贴着他的唇瓣说:“我的世界从来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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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44(有然然吃醋和甜甜的do,我写到很快乐,你们要去看哈哈)
第46章 46
楚斐然趴在吧台上看着季言之忙碌的背影发呆。
开放式厨房宽敞明亮,落地窗采了大片的光,楚斐然的下巴叠在交叠的手臂上,淡淡的目光无声无息地追着季言之。
其实楚斐然不怎么会做饭,之前在自己家的时候都是到用面包饼干将就,因为他也不怎么喜欢吃泡面。季言之家周末是没有家政的,他就自己给楚斐然做饭,虽然他只会做西餐。
抽烟机的运作声很细微,阳光很暖很好,喜欢的人专心地给你翻煎着牛排,还有淡淡的酒香溢出。楚斐然裸着两条腿,一条腿踏着高脚椅的杠杆,一条腿踩在地板上,但都穿着厚厚的袜子和室内拖鞋,因为季言之说脚掌踩着地板最容易寒气入侵。
“言之。”
“怎么了?”
“没事,就叫叫你。” 楚斐然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了臂弯里,又看着他精瘦苍白的上半身红了耳尖,因为背脊上都是红红的抓痕。楚斐然在床上毫无攻击力,被操疼了只会用指甲挠他几下,像只小奶猫。
过了好久,楚斐然又叫他,“言之。” 喜欢你。
“嗯。” 季言之弯了眼睛,把其中一块红酒牛排翻进盘子里,笑着说:“七分熟,刚刚好。” 他关火了火后把盘子放到吧台上,再翻出刀子和叉,“然然今天想偷懒吗?“
“想。”
季言之勾起唇角,低头帮他切。
“你真好。“ 你未来也会对别人那么好吗?
季言之切得很轻松又很优雅,餐刀轻而易举地就切断了未熟透的柔韧部位,横切面带着少量鲜嫩的粉色,他抬眼对他笑的同时也把白瓷盘推到了他面前,“只对你好。”
楚斐然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言之。”
“嗯。”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里。
“言之。”
“嗯。” 季言之不厌其烦,还笑着给他温了杯燕麦奶。
楚斐然趁季言之转过身的时候弯起两边的嘴角,在他转回来时又面无表情地吃。
金黄色编织成的温柔洒落地板,季言之站在吧台后,垂眼看着安静地吃东西的楚斐然,也吃下自己盘中的一块肉,慢慢地咀嚼后吞咽。嗯,是鲜嫩的口感,还有混着红酒香的淡淡血腥味。他牛排喜欢吃三分熟,有时候甚至是一分熟,楚斐然尝过一次,不怎么适应。
“怎么站着?”
外表略微焦酥的牛肉被银刀切开,露出粉嫩泛红的内里,丝丝血水缓缓流出,不知是血还是红酒染红了白瓷盘,连季言之淡色得近乎苍白的唇也红了,森然诡异,却有种扭曲的美感,“看你。”
面对面才能看着你。
楚斐然和他对视了他半响,抬手喝掉了大半杯的奶,红唇沾了白色奶渍。他站起来的时候也顺手脱下了内裤,绕进吧台。
他踩上季言之的脚背,一手撑在他身侧的吧台,一手盖着他的眼睛,明明耳廓都红了却还是面色无常地问,“那现在呢?” 他的手其实挺大的,骨节纤长,但意外地,不是硬邦邦的,是柔软冰凉的。
季言之笑着撩开他的卫衣下摆,揉捏他挺翘的臀部,低头舔掉他唇上的温甜奶渍,低声说:“干你。”
大理石吧台很长,楚斐然坐在吧台上,宽松卫衣被拉起,露出大半片带着红紫虐痕的背脊,既淫靡又艳丽,两片蝴蝶骨抽搐着翕动,像快要破蛹的蝶。
“嗯…嗯…” 楚斐然拉着卫衣让季言之吃他的乳头,闭着眼睛发出舒爽的轻吟,“啊…嗯…好舒服…” 流畅纤细的腰肢下连接着圆润的曲线,饱满的小屁股被压成了半圆,被白袜口勒着的小腿摇摇晃晃,他大敞着双腿让季言之的坚硬的龟头快速且小幅度地顶撞着他体内那片敏感的嫩肉,阴道不停地流出粘腻湿滑的淫水。
“嗯…” 楚斐然弓起软腰,修长的双腿长得更开,季言之的掌心压着他的小腹,因为压力让g点和鸡巴贴得更近,快感更强烈,高温肿烂的阴道不停地抽搐,尿意汹涌的同时也想要迎合,“啊哈!嗯…哈…啊…”
季言之把他半压到吧台上,继续摆动着精瘦的腰,脸颊泛红,目光痴热狠戾,舔了舔他的唇似乎要把他吃了,“宝贝…宝贝…” 楚斐然四肢抱紧他,承受着甜蜜的酷刑,沉沦于他病态的爱恋。
他很喜欢季言之叫他宝贝。
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后从尿孔喷了几点淡黄的尿,阴茎也喷出一股股精液,但季言之趁他高潮还不放过他,把他按在吧台上要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都射鼓了他的小腹。
“宝贝能怀孕吗?”
季言之咬着他的耳垂笑,缓缓地在他体内抽送着,楚斐然因他湿热的气息而瑟缩,手指缠绕他的手,抓着放在胸口,“不知道…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你会的,怀孕就跑不了了…” 季言之吃吃地笑,痴迷地闻嗅着他还带着点奶味的脖子,汗湿的身体变得暖热,散发的荷尔蒙是催情剂。季言之像只饿坏了的野兽,用犬牙磨他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口咬断他的大动脉,把他咬死——是鲜嫩的口感,还有混着玫瑰香的血腥味。
他宽厚的背能把楚斐然笼罩在他的阴影中,楚斐然觉得自己好小好小,裸着不堪的身体只渴望季言之疯狂地吞吃和占有。他被掐着腰猛操,唾液和眼泪都糊了满脸,还被季言之咬着唇,一脸痴淫狼狈,他把柔软冰凉的掌心胡乱贴上季言之的脖子,拇指磨蹭着他的下巴,无意识地喃:“哥哥…小腹好胀…呜…” 他一直小高潮,抖着身体喊不要了还是被贯穿,直到季言之把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悄声问:“宝贝到底会生小宝贝还是小怪物呢?”
没人知道。
深灰色的窗帘遮掩了天光,电影无声地播,楚斐然枕着季言之的大腿,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带着自己都觉察不了的满心眷恋,原本微曲着的腿蜷缩起来,也藏进了季言之怀里,再转头过来看他。
季言之在楚斐然的视线下把他踩弄着沙发的脚握在手里,指尖流连在爱痕密布得狰狞的脚踝,冷色调的光影也在他的脸上变幻。
楚斐然看了他良久才转过身去看电影。
灰白色的云层将温暖藏了起来,城市排列得整齐的大厦玻璃窗刻板冰冷,客厅里的两人在“世界”里用温度相处——他们对“世界”的定义就是两个人在的地方。
季言之用指腹感受着楚斐然的存在——冷冷的,软软的。他享受楚斐然依偎着他的每一秒,这让他觉得有真实感,感受到了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感受到了“活着”。在这脱离现实的乐园里,他们眼睛里倒映的不再是车水马龙,而是彼此,没有陌生人,只有彼此,这是他们在钢筋铁骨里的永无乡。
小楚斐然问过他,“彼得潘为什么没有带走温蒂?” 而他回答说:“因为他不够爱。”
“那你会带我走吗?”
“我会带你走。” 江语牵起楚斐然的手,“带你看大海,和海盗搏斗。” 然后把你藏在永无乡,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可后来,他食言了。
言之,言之,“言”取自诺言,他后来才知道他曾经是爸爸对妈妈一辈子的承诺。
他问过管家,“季方鸠…很爱她吗?”
管家沉默了半响,才说:“先生曾经比谁都还爱夫人。” 也只是曾经。
季言之笑,“曾经。” 在妈妈发疯前的“曾经”。他们没有一辈子,他妈妈的一辈子早已在季方鸠不接受她的病开始就结束了。
真讽刺,他们父子俩一直都在食言。
在季言之走后,每个秋天都会回来找楚斐然,但每次都只有两栋空荡荡的房子在荒芜的山间相依,被风卷起的落叶落到他的鞋尖上,但心尖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又找到了彼此。
他不会再食言了。
但,谁会爱上一个怪物?
电影不知何时播完的,片尾字幕开始滚动,季言之本来面无表情地靠着沙发背,拇指蹭着楚斐然的脸颊,却突然揩开了一层薄泪。他感受到被濡湿的指尖,微顿了一下,直起了身体,“然然,怎么了?”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楚斐然抱坐在大腿上,明明都是同龄人,但楚斐然很显然是被保护,被照顾着的那一方,改变了姿势后还不忘抓着季言之衣服。
“他们…” 楚斐然哑声道,在学校的时候他穿着的是季言之的羽绒服,上课睡觉的时候手也会抓着那件羽绒服,他也不是没有羽绒服,只是…总是不一样的。
那是个该戒掉的坏习惯,楚斐然不止一次想着,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们像电影那样迎来剧终的话,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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