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办公室安静,季言之跪在楚斐然的腿间,亢奋里是难以置信,狰狞里是痴迷留恋,他似乎明白了谷崎润一郎对畸态之美的崇拜,轻颤的指腹贴上了包皮里的花蒂,揉了揉。
被迷奸的少年呼吸急促,季言之把楚斐然的膝盖彻底推上肩膀两侧,低头吮吸起他的阴蒂,“啊…” 楚斐然无意识地抬胯,阴蒂在唇齿磨蹭之下很快就高潮了,也颤抖着射了精,而阴道口变得更加泥泞,腥潮的味道弥漫开来。
“小然我的宝贝…哈哈哈…你也是不正常的…” 季言之用舌头卷出淫水喝进口里,吃吃地笑了,用脸颊靠上他的大腿,“可是没关系,乖乖,你好特别。是人鱼吗?”
“还是天使?” 季言之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也把硬得流水的鸡巴蹭进了他的腿间,攥紧了他的腰后粗喘着自慰,脸也闷在他的肩窝迷恋细密地闻嗅,而楚斐然在他的怀里一脸痛苦,沉睡不醒,就算精液糊满了阴道口也只是像被搞坏的充气娃娃那样软绵绵地靠在季言之怀里。
“好想操你,操烂你。对不起,宝贝,但是小然烂掉了就会爱我了。“季言之吻着他的潮湿的头发,摸着他的腿间,再往下含着他的乳头轻笑了起来,像眷恋母体的孩子。
那是他第一次亵玩楚斐然的女性器官。
隔间逼仄昏暗,喘息声甜腻,季言之抽出舌头,拇指掰开肉唇——当初稚嫩的肉花如今确实烂了,变得艳红成熟,像饱满多汁的蜜桃,被他轻轻一碰都会自那媚肉间吐出晶莹的淫液,又放荡又糜烂。
季言之狠狠地舔过他的尿道口,舌尖浅插着密闭的小口,他感受到了掌下的柔嫩的肌肤在轻颤,头顶上传来楚斐然急促的浪叫,“啊…哈…再舔舔…”
季言之轻笑了一下,他好早好早以前就知道楚斐然这个外表凶狠的骚货喜欢死了。
楚斐然嘴角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生理性泪水不停地沁出眼角,整个人又湿又淫浪。他双手艰难地撑着季言之的肩膀,骚红挺立的奶头在肿胀的胸口中间挺立,仿佛会沁出奶水。
“深一点…季言之…好爽…”
他的胸腔不停起伏,慢慢地夹紧了季言之的头,腰肢软得不得了,季言之的舌头就像他的人一样无法摆脱,让他沉沦,让他愿意哭着让他插进来最后尖叫着高潮。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鼻酸,下腹抽搐,近乎只会翻着白眼,又哭又笑地叫,“舌头好爽,再深一点,季言之…深一点…啊!”
他现在只想攀着季言之。
楚斐然两颊潮红,只剩下迷乱的放荡,下腹涌起一阵阵的失禁感,“要尿了,言之,哈…再快点…不要了…唔!”
楚斐然将下身更加贴近季言之,淫水布满了那张俊秀的面孔,可季言之似乎变得更加亢奋了。他伸手抱紧了楚斐然的臀部,将自己的唇舌与楚斐然紧贴着,密不可分。
“啊…要射了…哈—”楚斐然瞪大眼睛,下腹痉挛,抱紧了季言之的头,哭着把体内迸发出一股股的潮热液体射进他的嘴巴里。
季言之紧闭的眼睛是餍足的愉悦,潮红着脸,痴恋地吞咽着那一股股的水。
楚斐然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身体轻轻抽搐,有些使不上力。季言之将舌头抽离,站起身来把他抱住,用早已撑起运动裤的下身轻轻摩擦着楚斐然仍处在高潮余韵的花唇,“你的骚逼想要我插进来吗?”
楚斐然吞了口唾液,挺立的奶头想要被吸,于是悄悄地用奶孔蹭弄着衣服布料,声音沙哑,“…要。”
第4章 04
昏暗的光线下,季言之不断地嘬吻着楚斐然湿软的唇瓣,舌头卷着带腥的淫液与楚斐然唇舌交融,略尖的虎牙啃咬着他的唇瓣。
季言之穿戴完好,只有自解开了裤头的校服长裤露出的狰狞阴茎,若即若离地在楚斐然的腿间摩擦着,而楚斐然则不着一物,清晰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勾勒出这具身体的矫健,精瘦紧致的大腿内侧却夹着一根男性粗大的阴茎。少年在那根阴茎缓缓抽出时还颤了颤,腿间湿淋淋的液体濡湿了强健狰狞的柱体和饱满圆润的龟头。
楚斐然的手搭着季言之的肩膀,两颊潮红,混沌的脑内仅剩下在腿心研磨的粗大阴茎,粗糙的表面蹭着柔软敏感的阴唇,再划开那条缝隙,露出了包皮的阴蒂尖在柱体上滚动,密密麻麻的痒意蔓延上他的四肢,让他收缩着穴口,直想摆动着腰肢要将那性器往穴口撞。
季言之吻着他的脸笑了,也早已忍无可忍,握着阴茎根部就蹭开娇憨的肉唇,插进了那柔软泥泞的阴道里。
“哈…啊……” 楚斐然收紧了掐着季言之肩膀的手,像放荡的妓女般往前耸着下半身,又像以身献祭给恶魔的普通人,痴态淫靡。
粗大的肉柱虬结,撑得湿红的穴口满满的,一圈潮湿殷红的嫩肉变得单薄,但过于小巧的阴户还是殷切地吞着阴茎。
“骚货喜欢吗?”季言之抿着笑意,可动作宛若野兽般冲撞,腰腹精悍流畅的肌理收缩着带动力道的爆发,操得楚斐然像被暴雨击打着的绿叶那般乱颤。
“喜欢,再快点,季言之,好粗…啊…啊。”羞辱性的话语在性爱里就像兴奋剂,人类的兽性袒露无疑,楚斐然眼神涣散,满脸泪痕,张着嘴挺着腰不停地迎合,喷溅出的淫水都浇湿了季言之的衣服下摆和裤头,纤长的小腿抬起,无措地勾紧他的小腿,因快感而无意识地低语呢喃,“季言之,啊,啊,太大了…好爽…”
楚斐然在季言之怀里早已不是让人退避三尺的“问题少年”,而是荒淫的,颓靡的,以性爱为乐的黑天鹅,季言之低喘着,掐住他的大腿根,把粗热阴茎往里塞,内壁里的软肉被压着,尿意翻滚,让他微颤的手慌乱地抬起,急忙捂着嘴巴,但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断自指缝间闷闷发出,只能慌张地咬起指尖,而季言之则目光阴郁地挺动着身体,狂热恶劣地想把他撞碎拆毁。
他们每次的性爱从来不是温柔的,他们宛若时刻都在发情的野兽,在各个阴暗的角落交媾。
“还记得上次…你在地铁被我指奸到高潮的时候吗?哈…”
他们做过太多次了,也太疯了,手指、舌头、口腔都是阴茎和洞的替代品,但那一次最不怕死,季言之站在楚斐然身前,将他禁锢在角落里,但那时候谁都不知道那冷戾的少年低着头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两根手指抽插着潮湿的阴道达到无尽的高潮——楚斐然的意愿从来就不是主导。
楚斐然不答,低头咬着指尖哭,身体颤抖,季言之阴沉地抿了下唇,转而将他抱起来,低头吮吸他的奶头。
猩红柔软的舌尖像蛞蝓,明明是温热的人体温度却让楚斐然觉得阴冷,那条舌头缓舔开奶孔,打转着卷起来,再吮吸,牙齿啃咬奶晕。
楚斐然抱紧季言之的头,两颗乳头被吸咬得肿胀熟烂,像两颗被啃烂又不彻底咬碎的莓果,但粗暴且带着占有欲的动作让他涌起下贱的满足感,攀着季言之的肩头不停地晃动,滚烫的后背都将身后平滑冰冷的瓷砖烫热了,“啊,啊,好大,太快了,好满…啊…哈……”
“然然,叫我名字…哈…” 季言之的唇瓣往上,啃咬起他的锁骨,指节掰开的臀肉,像撬开蚌壳一般,指尖在被淫水打湿的后穴流连。
“言之…言之…” 楚斐然泪眼迷离,红唇微弱地翕张,季言之笑了,弯起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然然,夹紧我的腰。”
被操得迟钝的楚斐然乖乖造做,酸软的阴道粘膜因季言之突然走动而绞紧,让他瞬间清醒,恐慌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你要干嘛…你要做什么,停下,回去回去…”
“你猜呢?”
季言之亲了亲他的唇,推开隔间的门坐到了淋浴间中央的木制长凳,阳光因浓荫的遮蔽而变得微弱暗淡,但楚斐然还是瑟缩,想逃离,但季言之压制着他,还用唇瓣蹭了蹭他的锁骨,阴茎在湿漉漉的逼里里打转,痴痴地笑,“不会有人过来的。” 说完季言之便往往上挺动起臀部,破开层层的湿软淫肉向内掏去,“不会被发现的,乖乖。”
“操…你这个变态…”
“你和变态做爱呢。”
楚斐然喘着气,心里是害怕担心,但在公共场合交媾的禁忌感太强烈,挑战规则的叛逆感太舒爽——他不是拘泥于边框的人,而脑袋放空的愉悦感太让他痴迷,受季言之掌控的满足感太让人沉醉,虽然嘴上又骂又咬,但还是像上次在地铁里一样让季言之肆意妄为地指奸他——季言之说会不让他被发现。
楚斐然耽溺于欲海,两条腿跪在季言之身侧,浑身赤裸地迅速压低再抬高臀部,让阴茎满满地挤进腔道,摩擦G点,狠狠地抽插,再让阴蒂撞击胯骨,磨蹭阴毛,柔柔地打转。
楚斐然环着他的脖子发不出一个字,在昏热的日光里水光粼粼,半阖的眼睛里是潮湿颓靡,喘息性感甜哑,季言之阴鸷又痴迷地看着他的淫态,张口用牙齿磨起了他在皮肤下滚动的喉结,笑得很开心,像需要磨牙的小婴儿。
季言之手臂环绕起那柔韧地挺动着的纤腰,掌心上下抚摸着他的蝴蝶骨,再托着他的背微微往前倾倒,压制性的舔咬他的奶头,又小幅度且急速地抽送起阴茎,楚斐然敞开双腿,伸手挠起阴蒂,贴着季言之衣服的阴茎早已将他那片布料濡湿了大片,小腿在颤动里又情不自禁地悬起,紧绷着在阴蒂高潮时喷溅出淅沥的水,再随着季言之的操弄继续摁着阴蒂打转,抓着他的头发不知如何安放双腿,闷闷发出哀戚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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