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最后一句话变得低沉嘶哑,像野兽的嘶鸣,他赤着一双疑神疑鬼的眼睛,压抑着体内不停冲撞的阴暗,隐隐之间,耳边开始响起细微的人声,不知从何而来,似乎是四面八方的议论似乎又是近在咫尺的呢喃,让他收紧了手,“无视他们,不去搭理其他人,好不好?”
楚斐然被他毫无章法的疯狂顶撞弄得眼神涣散,喉咙火辣辣地发疼,唇角和额角快要裂开,但腿间的女逼在他跪下开始便溢了水,内裤还是莫名其妙变得粘腻湿滑,翕张着想吞吃精液,无意识地紧抓着季言之的校裤布料,承受他理智丧失的欲望,听着他一遍遍神经质且莫须有的质问。
好痒,好痒。
楚斐然上面的嘴是疼的,下面是痒的,让他忍不住并起了的膝盖,在季言之放慢速度抽送时,湿漉漉的阴唇内更是咕叽咕叽地喷着水,像突然发情般涌了潮,让楚斐然想将嘴里的那根捅入那饥渴淫媚的烂洞里。
“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然然?”
季言之用拇指揩掉他的泪痕,“好不好?”——永远只看见我,永远只有我。
楚斐然听着那句“好不好”,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悲哀和迷茫,他已经变得被凌辱、被性虐都能湿了,为什么季言之就是不要放过他,为什么他还要不停地误解他,羞辱他。楚斐然死死地掐住掌心,在柔软的掌肉留下半月形的深红甲印,然后像勾引似的舔了舔他的柱体,垂下眼睫,开始机械性地用技巧吞吐、舔弄、挑逗,再伸手揉捏那饱满囊袋,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吐出阴茎,轻轻柔柔地用舌尖舔了舔他微腥的马眼,才被季言之按下脑袋,用口腔接受腥热粘腻的精液——烫得他喉咙发疼,浑身一阵痉挛,但他自始至终,从未点头。
楚斐然吐出季言之的阴茎,精液粘连而出,拉出淫靡的长丝,开始剧烈的咳嗽,不等季言之把他拉起来就自己踉跄着脚步站起来,然后随意地用衣袖抹了把水红的唇瓣,看都不看季言之,只是沙哑地说:“这是你要的吧,我给了。”
明明你一次次地那么对我,为什么我还是会原谅你?
楚斐然拎起随手甩在地上的书包,转过身时突然说了一句,“季言之,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他妈什么都给你了。” 说完便拉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怦—”大门被拉开后狠狠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楚斐然装似毫无波动,可实际上他在走出大门后腿软得趔趄了几步,捂着脸颓败地蹲在地上,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内裤里一片湿粘,泛红充血的穴口不停地收缩,一张一合地吐着粘腻的液体。
连心都他妈给你了。
“哈…”
连身体也他妈的彻底坏了。
季言之喘着粗气看着大门,强忍着颤意整理好下身,泛黄的瓷砖反射着幽暗的光,腥躁的空气仍旧弥漫着冰冷而淫靡的味道,平时连积水都不愿踩一下的人狼狈地瘫坐到了地上,从随手扔在一旁的双肩包里找出了白色药瓶,病态的神色隐忍着快要爆发开来的癫狂和暴戾,阴鸷得森然可怖。
“闭嘴…” 咬牙切齿的气音自紧咬着的齿间溢漏,手腕因隐忍而颤抖,掌心落了不知几颗胶囊,甚至还有数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接连落到了地板上,但他管不了,把掌心里的都干吞着吃了下去。
药瓶的处方笺上印刷着晦涩的英文单词
——Aripiprazole
阿立哌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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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价、股价指数blabla 我快吐了
因为我是边写边想接下来的剧情部分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了(? ?︿ ??)
修
第7章 07
楚斐然打着呵欠走进班里,沁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下是黛青色的眼圈,苍白的皮肤下细密可见的毛细血管。
班里只剩下三三俩俩的人,传来朗朗谈笑声,可眼角觑见楚斐然后降低了声量,随便收拾了几下便自后门出了教室。
走廊的尽头是模糊的脚步声。
楚斐然插着裤兜在门前停了片刻,面无表情地迈开步子走进教室,垂下的眼睫遮蔽住了眼里的疲惫,动作粗暴地把几本课本塞入书包里,拎起背包肩带就看见了站在走廊的季言之。
少年唇角含着柔和的笑意,眉骨深邃却又带着东方古典的清贵雅致,身姿似新竹,挺拔有型,可楚斐然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明明站在白炽灯下,眼神却悒郁不明,像幽深潭水,影影绰绰。
他身后的是远处艳丽的火烧云,在灰蓝色的天边晕染一抹红橙晚霞,璀璨的城市灯海是这座城市的奢靡和繁华。
“走吧。”季言之无声地开口。
黑夜带来的欢愉和无法曝露在阳光下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楚斐然回了他一个敷衍冷淡的笑,扯了扯书包肩带,走出了教室。
自那次过后,他一个星期都躲着季言之。
可夜里声声带着哭腔的哀求不停地回荡在耳边。
仿佛没有季言之就活不下去。
或者不是“仿佛”,而是“早就”,早已堕落却在这种时候矫情地装清高,楚斐然扯了下嘴角,朝着面前的季言之走去。
不是他就不行,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他对季言之的依赖,他都知道的。
季言之用极度卑劣的手段掀开这段关系的序幕——他把他拖进阴暗的角落里撕裂了他,但他还是让这一切像浪漫童话般美好,让自己深深地沉沦,离不开、逃不掉,因为他早已用爱意捆绑他,用臂弯囚禁他。
他畏寒,可季言之的怀抱是热的。
他沉颓在里头,早已无法自拔,就算他要伤害他、要吞吃他——季言之把手掐上他脖子的时候他还记着,看着他的眼睛还是弯的,唇角还是柔的,声音也还是温的,也还是痴的,“我爱你呀…你爱我的,对吗?”
他是拯救他的那个人,却也是伤害他的那个人。
楚斐然的指甲在裤兜里深深地陷入掌心。
难怪缠了几天就不来了,因为他都知道。
季言之在他朝他走进后,如春风般拂开了眼里的暗淡和癫狂,泛上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说:“我帮你拿吧。”
楚斐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紧自己的书包肩带,抬脚走到前面。
一间间的教室熄了灯,两道修长的身影籍着窗外的街灯在走廊上留下剪影,相互重叠,似乎亲密无间。
他们就像回到季言之强暴他后,他爱上季言之前的那段关系里,可也只是看似——看似轻描淡写,迷蒙不清,可切开皮肤就会发现,他们的血管早已缠绕在了一起,连接了心脏。
他们已经是一体的了。
扯断了,就是死路一条。
…
整栋高二教学楼寂静无声,一层层的窗户紧闭,底层大厅是仅有的光源。
昏暗的楼道里只有上方的小窗口溢出的微弱灯光,高三教学楼隐隐传来的朗朗读书声传进楚斐然的耳朵里,可他无暇顾及。
湿热滑腻的舌头刚伸入微张的口里,楚斐然就半睁开迷蒙的眼睛,两条手臂挂上季言之的肩膀,和他接了个吻。唇舌一分离,汗湿的上半身就无力地靠上冰冷的墙,任温热的男性躯体压在他身前,下半身也一丝不挂,一条长腿被抬起,方便插入方的操弄。
“嗯哼…哈…” 在甜腻的尖叫声快要溢出前,楚斐然赶紧捂住嘴巴,被压制着正面进入到了楚斐然从未想过的深度,微微被拉开的娇嫩逼肉里插着一根粗大虬结的阴茎,小阴唇像薄薄的套子,内里的媚肉也被操软,阴茎进入时媚肉就被塞回去,出来时就恋恋不舍地挽留,体内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快速且大幅度地戳弄着,靡靡的淫雨淌了满腿根。
季言之看着被操出了淫态的他,放慢了速度,喘着轻喃道:“然然答应我了吗?” 刚刚被凶狠操干的穴口徒然变得空虚,阴茎虽然仍旧插在湿漉漉的逼里却没有狠戾的操干,只有浅浅的厮磨,落差感让楚斐然情不自禁地收缩湿红的穴肉,挺起肿胀的乳尖磨了磨季言之的校服布料,充血的乳晕显得娇憨。
他好想要。
情欲干扰了他的判断和理智,腿间那根粗物成了他的所有和昏暗里唯一的清晰。楚斐然沙哑地开口,颤颤哀求,催促他继续干他,“答应了,快插,季言之,唔…动一动,鸡巴好粗…好痒…” 说完还忍不住自己摆动起了腰,两颊泛红喘着粗气用指腹摩擦勃起的阴蒂又用手指掰开阴唇,急切地说:“快,我要…插我,要鸡巴动一动…”
季言之轻笑,按着柔软大腿的手加重了力道,俯下身轻吻楚斐然柔软的唇瓣,在楚斐然张口想要让他舌头伸进来搅动之际却又放开了他,温柔低沉的声音低声呓语,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插死然然好不好?”
语毕便开始了粗暴的抽插,空荡的楼道回荡着湿润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还有一两声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
“嗯,唔,插进来了,唔。”楚斐然早已成了季言之身下的雌兽,索吻般张着嘴,颠三倒四地胡言乱语,“深一点,好酸,好厉害…季言之,啊哈…” 精瘦的薄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骨架上,泛红的眼尾勾起被寒冰覆盖的艳丽,戾气也成了化在潋滟桃花眼里的风情,利落的下颚线也放荡魅惑,漂亮的男孩毫无自尊,媚态尽显,又哭又笑地承受着那疯狂又毫无节制的抽插,微弓着背脊用骚逼迎合肉棒的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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