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了也是他的。
死了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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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大的产物,随便看看
先出场的是受
修了个文
第2章 02
老师在讲台上的身影有些重叠,墨绿色上大篇的白色字迹也失焦,楚斐然撑着下颚努力地想集中精神却屡屡战败。同学们细碎的交谈声和上方空调的嗡鸣声传进他的耳朵里,混杂着老师沉闷的讲课声让他有些烦躁。
腰肌有些酸痛,潮湿的内裤里那两瓣异于普通男性的软肉酸胀。他坐在阳光明净的教室里,坐在个个眉眼青涩的同龄人间,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昏暗的光影和他的眼睛,低沉的喘息是滚烫的,淫乱的呻吟是清晰的。昨天做完了还被季言之抱着吃饭,被拇指揩掉眼尾的眼泪再被哄着一口一口地吃,纵欲的身体疲惫,没吃完就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腿心里没被清理的精液被肉唇隔夜含着,今天早上季言之又把射进来的精液留在里头,不让他清理。
那人把自己压在床上,明明校服穿戴完好,脸也依旧是那张清隽俊秀的样子,却像个暴徒般神经质地在他耳边胡言乱语。
“我射进去那你就会怀孕了。”
“怀孕了你就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你离开我我就弄死他…所以你不能走,你不想背着一条命吧?哈…你是要陪着我的…”
“你答应我的,然然…”
“你答应我的。”
“你天天给我操,好不好?”
楚斐然蹙起眉头,暴躁地“啧”了一声,把无线耳机塞进了耳朵里,环着小腹趴上桌子。
车库朋克撕心裂肺的节奏是地狱的狂欢,
Wet blanket
I’m holding in the dark
Can’t hold it on…
楚斐然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紧了柔软的衣服布料,小臂忽然发力抵着那可以孕育生命的位置。
怀孕。
回复季言之床上情话的是楚斐然的动作和反应,他被操得情迷意乱,辨不清词句,抬手环上季言之宽厚的肩膀,身下湿热的阴唇收缩,紧夹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迎合,在灼热的精液射出的那一瞬间尖叫着高潮。
“原来然然想要怀孕啊。”
季言之含着讥诮笑意的嗓音在他的脑海里打转,浅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却透不进那双幽深疯狂的眼睛。他低头蹭了蹭楚斐然的鼻尖再含着他的唇瓣和他接吻,两人发皱的校服被汗水打湿,被压在身下的人下半身赤裸,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穿着鞋子的脚踩着地板,交合处滴落的淫液洇湿了沙发。
楚斐然把头埋得更深,切了下一首歌也毫无所觉,周围的一切宛若远去的潮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会怀孕吗?
我不想。
可是怀了的话呢?
“铃———”
下课铃骤然响起,教室内满是椅子擦过地面的刺耳声响,零零散散地“谢谢老师”后便是着急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喊声。
“我操,三班那群傻逼跑那么快干嘛??”
“妈的,快走啊—”
“喂,你跑快点啊啊!”
“我鞋带松了…”
宛若末日大逃亡的课间透过敞开的教师大门乱哄哄地传进楚斐然的耳朵里,可他仍旧不动声色。
很快的,教室便回复一片寂静,只有几位同学留在班上,但全都趴在桌上补觉。
谁都不知道楚斐然在想什么。
…
季言之慢悠悠地经过一排排的窗户,他一手插兜,干净的校服下是挺直的背脊。走在走廊上也不停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含着三分笑意与人颔首,遇见熟人便会抬起手爽朗地朝人挥一挥,或熟稔地撞肩膀,嬉笑寒暄。
谁都喜欢这样的季言之。
“有点事,待会找你啊。”
说完,他便继续往前走去,面色不改,阴郁不见半分,可却突然抬手摸过肩膀,仿佛在拂过看不见的灰尘。
季言之驻步在一排窗口前,偏头看进去。视线越过一排排叠起的教科书和卷子,坐在窗边的少年被阳光勾勒出一层金边,精悍的背脊撑起薄薄的校服布料,修长的小腿伸直了交叠在一起。
如果掰开他那双如男孩子无异的腿,用粗大的物体摩擦几下,那人开始时会先又凶又恨地在你身下挣扎,可腿间却会慢慢地被濡湿,指尖轻轻捏一捏阴蒂就会呼吸加重,在指腹的蹭弄下发出哭腔,在你插进来时抬手抱着你的肩膀,然后用被操得又软又烂的肉花慢慢地迎合,最后和你同流合污,闷闷地在你的怀里哭着说“喜欢。”
但这一切的对象仅限季言之。
季言之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把楚斐然按在无人的厕所里操的模样。昏暗的光线下,腥臭潮湿的环境让他莫名地亢奋,那人敞开被运动裤包裹着的有力双腿,首次用那柔软的女性部位接纳他的阴茎。
那时的楚斐然潮红着脸,宛若暴走的小兽般,赤红着双眼,鼻翼翕动,恶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胛骨,暗哑地说:“我他妈有一天也会把你按在厕所往死里操…”
季言之温柔的眼底倒映岁月静好,可脑内却是那令人难以忘记的阴暗旮旯,最后他缠上自己的腰,痴淫地潮喷的模样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季言之勾唇笑了笑,转身走进那教室里。
楚斐然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桌前,还把东西搁在桌上,那人弯腰俯在自己耳边,悄声说:“你用你的骚逼操死我好不好?”
寂静的教室里那人声音温柔宛若日常的对话,在白日里毫无异样,可只有楚斐然知道,那人是强势地逼近,在压着那隐隐露出的嚣张和疯狂。
第3章 03
四月的温度温和,还带着丝丝凉意。
高二十班和高二一班的体育课是一起上的,被三栋教学楼围绕着的大操场都是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少年少女们。
校园的杏花树灿烂,春光藏匿绿叶间,悄悄地在明媚的女孩们身上投下朦胧的碎光,其中望向篮球场的目光也是小心翼翼,是青春期发酵中的隐秘心思,而在视线所落之处,少年们在篮球场矫健地奔跑跳跃,来往间是橙褐的球形残影,汗水在空气里蒸发,打闹在风里回荡——在浓缩的光与影里,篮球和粗糙水泥地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少女娇俏的嬉笑声、因球赛而沸腾的喝彩欢呼是是青春协奏曲里最真实的伴奏。
但相比起操场上的喧闹,不远处的体育馆则一片昏暗寂静。
男生更衣室的窗户敞开,风吹来了四面八方的喧闹,模糊得宛若被撕碎,仅有尘土在拉长的日光里清晰地飞扬。淋浴间一排的门里只有尾端那扇紧闭着,莲蓬头的水流在边沿汇聚后接连滴落,在瓷砖地板上发出闷闷的滴答声,形成一滩积水,倒映了接吻中的两个男孩。
两个,男孩。
水珠落下后在积水回荡出浅浅的波纹,模糊了身影,随即恢复了又突然被搅弄,看不清,摸不透,反反复复,但无论哪一秒的清晰里,两个男孩仍然密不可分。
劣质的校服布料在摩擦,肌肤在唇齿交融间情动,季言之把楚斐然抵在墙上,掌心轻捧着他的脸,迫使楚斐然张开嘴巴承受滚烫灼热的肆虐,暗红的舌头相互勾缠,轻喘声连绵,水声不断。
季言之收起舌头后用唇瓣磨蹭楚斐然的唇,再张口轻轻咬了几下才彻底放开那水红的唇瓣。两人轻喘着鼻息,季言之带着笑意,看着楚斐然泛着泪水的眼睛,再缱绻温柔地舔吻起他的脖颈,舌尖在他滚动的喉结眷恋地打转,接连落下的细密湿吻也蒸腾起潮热了的空气,指尖拉下楚斐然的运动裤,滑入他的腿间。
“哈—”楚斐然微张开湿红的唇,闭着眼睛仰起头,透明的唾液自唇角滑落。季言之眼里满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恶劣,伸出湿热的舌头舔掉他嘴角的液体,手指掰开早已被濡湿的大阴唇,轻轻地扫刮着充血肿胀的阴蒂,但是就是不抠那早已不停收缩的阴道口。
楚斐然觉得骚痒难耐,把下身往季言之的手指撞,喘着叫,“你不会玩我自己玩。”
季言之眼睛弯弯,湿热的唇贴着他敏感的耳朵吐热气,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轻声道:“我来教你怎么玩。”
他把手指自腿心抽出再把楚斐然的裤子拉下,任由他跌落至脚踝处,楚斐然还没回过神来,刚要低头就被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逼得仰起头不停喘息。
柔软的唇瓣嘬着敏感的阴蒂,滚烫的软舌舔过那淫水泛滥的穴口,楚斐然意识昏沉,爽得前倾身子,不停喘息。季言之跪在他腿间,抓着他的大腿根部,强硬地分开,舌头更加肆无忌地舔吻那隐秘潮湿的部位。
灵活的舌头插入那肉嘴里搅弄,淫水不停地涌出,但皆被季言之吞进嘴里,那里微带着汗湿的腥味,但不知道是不是季言之的臆想,那里流出来的水又骚又甜,他近乎痴迷地吮吸着楚斐然的女性部位。
明明是男孩子,明明看起来像男孩子,明明是女孩子的部位,可为什么他会让人那么疯狂。
楚斐然的花瓣又小又漂亮,与他冷戾厌世的气质不符。季言之初次发现它时是粉嫩而娇憨的,上方的阴茎被拨到了一旁,窄小的会阴部是条异于常人的细线,因为敞开的大腿而半开着,也因为滚烫的鼻息而半潮着而男孩的身体也有一半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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