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盖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呻吟闷在掌下,温柔的眉眼荡着癫狂和痴迷,嘴上不停地低声说着:“然然永远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是你的。
楚斐然眼尾滑落下泪水和唾液汗水混合,闷在季言之泛着薄汗的温热掌心下。坚硬的肉棒捅开子宫时让他不禁翻着白眼颤抖,极致的疼痛和满足感在大脑的神经元间相互乱窜,感官瞬间崩溃,扭曲的感知让他在季言之的怀里尝到了快意,伸出软舌,一下一下地舔着那宽厚的掌心。
楚斐然抬手蹭弄着奶孔,早已被玩弄的肿大敏感的乳肉似乎会被挤出奶水,那处的肌肉变得有些柔韧,楚斐然乱七八糟的脑子里是想着如果真的喷出奶了怎么办?
那不断破开逼口再插到子宫的阴茎炙热又粗硬,软烂樱桃般的阴蒂蹭过阴毛,让他爽得不能自己,最后干脆伸手随着季言之操弄他的频率按着阴蒂狂揉,媚肉因为快感而颤抖收缩,流出更多水,吸得季言之头皮发麻,涨大的阴茎猛跳。
“言之啊…怎么办,怎么办…好爽…我害怕…” 楚斐然被捂着嘴巴,无神的嗫嚅溢出指缝,“没关系,没关系…我抱着你,哈…” 季言之明明是温柔的,却带着压迫感,高大的身体压着楚斐然,拿下手和他接吻。
楚斐然喜欢接吻,也喜欢嘴巴被填满,阴蒂高潮的时候就被一股股又湿又热的精液射得他两腿颤颤,余韵被拉长,吸着鼻子把腿张得开口,阴道射出好多水,抽搐着身体叫不出声。
“哈啊…哈…”
两人放开彼此的唇,紧贴着胸腔随着相同的频率起伏着,鼻子间传递着粗热的气息,可没有人愿意停止,那根再次硬起来的肉棒还是轻轻地插着楚斐然的逼,楚斐然不停地战栗,压着哭腔道:“季言之,想要你吸一吸,吸一吸好不好。”
每一晚只能磨着床单却得不到满足,甚至尝试想要自己舔一舔那乳头却勾不着,只能不停地又捏又揉。
下堕又颓烂的夜是他们的慰籍,却又反噬得如无法餍足的兽。
季言之双手使力将楚斐然抱离了地面,粗硬的阴茎牵连着湿液自穴口里脱出。楚斐然慌乱之下把腿搭上了季言之的腰侧,迷茫地低头,对上了季言之的眼睛。
精瘦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把虽然骨架偏小但已显露出男人身型的楚斐然抱起,大掌撑着臀部,臂弯里是楚斐然瘦削莹白的身体,楚斐然环上季言之的肩头,在那双饱含爱意的眼睛里觉得餍足却也无措。
这一场性爱似乎让一晚晚淫靡发霉的春梦得到了解脱,也让一人慌了心神却又自欺欺人。
沦陷。
楚斐然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指节狠狠地掐着季言之的肩膀,季言之舔他的喉结,低喃道:“然然别走,别走。”
季言之把他托了托,低头嘬吻起那对翘起的乳头,楚斐然仰起头喘气,半睁着的眼睛氤氲着泪水,再次被情欲染色。
昨晚的疯狂犹在眼前。在洗澡时又喷又插,浑浑噩噩地走出浴室,赤身裸体地再次把手插了进去。翘起臀部趴在床上用床单磨乳头和不停地潮喷的阴茎,手指湿透了的穴口里不停地抽插,压抑不住的呻吟回荡在房里,带着哭腔和求饶,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白皙漂亮的指节在不停地收缩的穴口里体粗暴插弄,翻着白眼哭,痴态毕露。
“季言之,我要你。”
—“好粗,唔,季言之,插,然然要你插,啊。”
“言之。”
—“我好冷…我好冷…你抱抱我…”
楚斐然张口呻吟似乎和昨晚欲求不满的淫声浪语重叠,可那温热的口腔是真的。
面前的人是真的。
昨晚断掉的理智和甘愿沉沦的堕落让他在夜里崩溃哭叫和高潮。潮吹后迷蒙的神志让他仍旧夹着手指不停地磨,理智回笼后是自我唾弃的绝望痛哭。
他早就坏了。
是季言之。
可他渴望着他。
明明是个荡妇,换上校服来了学校却又嚣张冷硬,看不出裤子里湿透了的逼。
平时冷戾狠辣的眼睛在如今荡着淫荡潮湿的恳求,明明又冷又凶的人如今揉着那双早已不堪得奶头,他崩溃地看着季言之,依恋地抱着他,温度暖了他,穴口也翕合地吐着淫液,忍不住颤声道:“我好冷啊…” 你抱我,抱紧我。
季言之吐出奶头,眼睛在昏暗的楼道里闪烁着光芒,低沉的声音嘶哑颤抖,压抑着痴醉,“然然,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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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个文
季言之真有病
第8章 08
楚斐然被拉入公共厕所吸了一次逼,潮吹后喷出的腥甜液体让季言之张着嘴巴不停地吮吸,像急需甘霖的枯植,舌头也在逼仄湿软的淫洞里急速抽插,再又重又缓地伸缩着舔过娇嫩细腻的内壁。
楚斐然闭着眼睛,小阴唇内不断喷涌出稀薄的水,但舌头太软,酥麻绵缓的快感让他颤栗,站不住脚,咬着曲起的手指压着闷哼,又撩起衣摆咬住,双手按着季言之的后脑勺,将湿淋淋的逼都送进他嘴里。
季言之弯起眼睛,抽出舌头,张口用牙轻咬起软硬的阴蒂抖动,“唔………” 楚斐然闭着眼睛仰头,唾液濡湿了大片的衣摆,腰肢向上弯,还抽出卡在运动裤里的腿,搭上了季言之的肩膀,迷茫难耐地将阴户袒露到季言之嘴里。
季言之的舌头在樱桃般的阴蒂温吞地打转,往下蹭开小阴唇,舌尖上下舔弄起阴唇间隙,用舌尖刺起尿道口,再用唇抿起那娇憨圆肥的肉核含,楚斐然痴淫地咬着布料,手压着他的头,无意识地用阴户小幅度地蹭弄起他的唇,让季言之整张嘴都变得湿漉漉的,淡色的唇都变得血红,显得瘆人诡异。
季言之抬眼看他,突然笑了起来,嘬吻起他敏感的小阴唇,楚斐然尾脊酥麻,小腹抽搐,尿意不断涌起,像只在岸上喘气的人鱼一般胸腔起伏,放开了衣服,张着微红的嘴又哭又笑,但在攀上高峰的前一秒,季言之将舌头抽出来。
楚斐然喘着气,神志因被打断了高潮而恍惚不清,快感正上头,身体又软又累,在季言之站起来时跌进了他的怀里,开口时沙哑的声音像摩挲的砂纸,“为什么要抽出来…?”
“靠着一会。” 季言之用拇指轻揩掉嘴边的淫水,再拿出口袋里的手帕轻轻擦了擦,流畅优雅的动作赏心悦目,仿佛刚刚是在餐桌上用了餐,而不是跪着给一个男的舔逼,还吃得津津有味。
季言之将手帕收起,亲了亲他的脸颊,再在楚斐然迷茫潮湿的目光下帮他把裤子和内裤细致地拉起,运动外套的拉链也帮他拉至下巴处,笑着说:“高潮太多次不好。等回家。”
楚斐然微顿,瞳孔随即凝聚,再次蒙上薄霜,“傻逼。” 他翻了个白眼,轻轻地把季言之推开,恶狠狠地拉开了隔间的门,但季言之不生气,笑意盈盈地跟了出来。
楚斐然拉起袖子,推开水龙头,垂眸开始洗手,而季言之就看他。
地铁站偏僻的公共厕所寂静潮湿,只有水流声冲刷着泛黄瓷砖的声音。
泛黄的灯光在少年的脸上投下温润细腻的柔光,五官的棱角被模糊,浓密的睫毛遮蔽了眼里的冷意,抿着的薄唇都是温软的弧度,颀长挺立的背脊罩在宽松的校服外套里,拉至下巴处的外套却欲语还休地将隐秘扭曲的爱恋说给季言之听。
那身体无论藏得多好,无论包得多严实,季言之总会得到他。
他从好多好多年前就在奢望着他,而现在,那曾经遥不可及人落入他怀里。
他会抓住他,像那张牙舞爪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逃离只会爱他。
季言之弯着眼睫,宛若内敛含蓄的温柔大男孩,可细看之下,他深不可测的眼底是不知餍足的贪婪,滚动的喉头像是冰冷阴毒的蛇在挣扎,想要冲破伪善的面孔,把他心爱的人咬死,再守着同他一样冰冷的尸体过一辈子,再也没有女人,没有男人,没有多余的人。
“然然。”
楚斐然刚要抬头,两根手指便猛然插入了软烂潮湿的穴口里,让楚斐然措不及防地软了膝盖,被季言之揽着腰撑起来,曲起指节挠弄起那片淫水深处那片敏感酸胀的软肉,楚斐然茫然地抓着他的手臂,张着唇,夹着腿,抽搐着潮吹了,指节都堵不出不停喷出的水,“啊…啊…哈……”
季言之温柔地看着楚斐然高潮的模样,用虽青涩但仍旧宽阔的怀抱禁锢着他,却是以保护者的姿态占有他。
楚斐然满脸潮红,咬紧牙关,转头瞪了眼“罪魁祸首”,却因仍处高潮后的余韵而显得像嗔怒,“我可去你妈的…”
季言之低头含住了他微张的唇瓣,轻轻的研磨,再用舌头搅动,微微地吸着气,想将他气息吞入体内。
季言之缓缓将他放开时,怀里的人似乎还恋恋不舍地想追过去,让他不禁笑了起来,脸颊贴在他的耳畔,再用鼻尖蹭蹭他的耳廓,像狗狗柔软的撒娇,手指缓缓地在楚斐然潮湿的肉道里抠挖,声音低沉沙哑,“我想尿在你里面。”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薄荷清甜微冷的香气,让楚斐然瞬间涨红了脸,偏头不看季言之,“你在说什么…狗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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