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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 完结+番外 (匿名咸鱼)


  楚斐然见他的目光不对,轻轻地想要挣开,但季言之不放,对他无声道:“一次。” 楚斐然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咬着嘴唇不动了。
  暧昧的情意在悄悄滋生,盘旋,缠绕。
  季言之看着他,眼睛里突然爬上了狡黠,带着小孩的得逞和洋洋得意,似乎因为和楚斐然共有了段小秘密而开心,没有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没有人看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小时候就是这样沟通的。
  两个人都不能出门,但可以偷跑啊。小孩有了玩伴什么事都能干,明明没有学过唇语的两个人,却理解了彼此闭合的嘴唇在表达的意思。
  那是种直觉。
  楚斐然看他,想是明白了什么那般呆愣。两个少年站在一起,长长的袖口下,隐蔽的人群里,他勾着他的手指。地铁停下,他就放手,然后替他挡着,人上来了,他又再次拉着他。
  地铁走走停停,他却不厌其烦。
  楚斐然烦躁地刷手机,每个软件都按一遍,屏保来回滑好几遍,最后随手点开视频软件,死死盯着手机,全神贯注地看,耳廓却红透了。
  他们蜷缩在车厢的一角,人群的角落,他站在内侧,季言之站在外侧。他看手机,而他看着他。
  季言之看了他还半会儿,开始捏捏他的手指,楚斐然不理他,再捏,还是不理,所以他黑着脸加大了力道,楚斐然“啧”了一声,抬头看他。
  季言之就笑着开始说话,但没有声音。
  楚斐然不想承认,可他懂了,他们已经好久没那么说过话了,因为他们再也不需要躲,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做任何事情。
  可他们却在人群里重蹈覆辙,做着小时候那种隐晦亲密的互动。
  明明是无声的,可他在一切噪音里听见了他的声音。
  ————你可以好好发呆了。
  ————我护着你呢。
  楚斐然看着他,两颊泛上薄红,和红红的耳廓相呼应,像白日的晚霞,他在季言之眼前一脸惊诧,然后迅速低下头,开始乱按屏幕,“闭嘴。”
  别跳了。


第32章 32
  自动门打开后,悦耳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楚斐然率先走出从车厢里鱼贯而出的人群,而季言之尾随在后。
  人流像蚂蚁群,密密麻麻,庸庸碌碌,而这座城市是蜂窝,地铁站是交接站。
  楚斐然余光瞥了身后的季言之几眼,咬了咬下唇瓣,走到旁边停下,环顾四周却不看他的方向。这是他们一起上下学后,他第一次等他,平时都是直接走掉,最好让季言之追都追不上他,但这一次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知道,都给他操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楚斐然低着头看有了几抹黑色擦痕的白色帆布鞋,双手抓着羽绒服兜里的布料,有些尴尬和局促。
  白鞋突然笼罩了一层灰影,他抬起头便见到了季言之的笑脸,眉眼弯弯,幽遂的黑珠子居然有了碎光,像月亮搓碎了落在里头,很柔和———季言之小时候,偶尔,不常,也会这么笑。
  是真的在笑。
  “走吧。”
  “嗯。” 楚斐然偏头,把下巴埋进了拉高了的校服外套里,羽绒服兜帽一圈的柔软鹅毛把他的脸衬得小,仍旧是冷冷清清的,但漂亮的一张脸。
  这大概是那次之后,他们第一次,不抱任何欲望的,并肩走在人群里,他们不是没一起走在里头过,只不过都是一前一后,或脚步急促,想要赶回去上床,做爱。
  他们都不是话很多的人,楚斐然东看看,西看看,买了两个烤红薯,一个扔到季言之怀里,低声说:“嫖资。” 季言之并没有吃而是握在手里看他红着耳朵小小口吃,看他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冒着白气的黄色内芯,露出可爱白牙咬上去,而柔软唇瓣微微翻起,他看他重复这个动作好多次,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回过神来说:“可以。” 顿了几秒,“小心烫。”
  “嗯。”
  楚斐然和季言之出了临近七中的地铁站就会分道,各自上公交车,汨没在了洪流里。
  冬天的早晨在棉被里赖床,迟迟不愿醒来,人来人往的街道仍旧是华灯璀璨,季言之尴尬地拎着袋小小的红薯,指腹摩挲间是湿意,如果不是楚斐然他大概已经扔进垃圾桶里了,看着眼前流动的光影不禁莞尔。
  他看着楚斐然的时候恶劣因子偶尔会作祟,想把他藏起来、锁起来、关起来,龌蹉的欲望会腐蚀大脑,空灵的呢喃也会缠绕神志,
  ——爱,是占有,隐忍和克制是懦弱者得不到的借口。
  季言之坐得端正,低眸看着卷子,指尖转着笔,耳边老师的声音是刺耳的噪音,嗡嗡鸣鸣得和他的心理医生一样,或者说精神科医生。
  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人是三维的?
  自那天之后,他们像恢复了以往的日子,
  缓慢的步伐,短暂的等待,安静的陪伴,只不过话更少,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是无尽的沉默,雨声风鸣成了仅有背景音,但他们会躲在角落唇齿相依,也会溺在霓虹唇舌交融,也会因相蹭的指尖而微妙,粘稠的水声而暧昧,潮湿的雨帘里是情热,昏暗的空间里是迷醉,似幻似梦里宛若浓情蜜意的恋人,
  但荒唐甜蜜的梦醒了却又是沉默。
  季言之喜欢看着楚斐然,然后抱他,舔他,吻他,像皮肤饥渴症又像重度性瘾患者,只有楚斐然才能缓解,做得过分时楚斐然会哑着声音骂他,但还是会在他的怀里满脸春情,像被撕烂的脆弱蝴蝶,弥留之际都是魅惑,让他想摧毁,想爱护,想做他狂热的信徒也想做他至高的主宰者。
  季言之抚摸着书纸,摩挲的指腹间是在渴望他。
  山峦之美收敛于楚斐然肌肤下连绵起伏的骨骼,而春季之美则停留在被掰开的双腿间。
  他看着他阴茎之下收缩吐水的器官,会情不自禁地低头,虔诚地轻舔起湿润的花瓣,待花苞舒展了就开始痴迷地亵玩。从不知何时开始,荷尔蒙已被缱绻狂烈的玫瑰花香取代——他听见了的,那朵冬季里唯一的红玫瑰在诱惑他,在勾引他,在渴望他的采撷。
  “慢点好不好…慢点…我不行了…” 楚斐然抓着季言之的头发,磨咬着手背,颤着哭,季言之缓缓地吐出那朵花,又吻,神情庄重得诡异,但他起身时却不是呵护,而是将硬得流水的鸡巴插了进去,凌虐那朵烂玫瑰,看花瓣凋零了又捡起来揉碎。
  楚斐然满脸泪痕地哭饶,狼狈地后退的时候脚跟在床单挣出体液的轨迹,紧闭的腿间是红肿刺痛的阴唇,“放过我,求你,够了。” 季言之滚烫粗重的鼻息是躁动,在昏暗里像潜伏在暗处的野兽,因为他温柔地抓起他的脚踝再猛然把他拖了回来,在他的哭叫间把他压在身下,“宝贝。“ 季言之温柔地吻他,“是你勾引我的。”
  黎明破晓,在房内拉出昏金的光,楚斐然躲在季言之怀里发颤,不想不堪的身体见光。
  “王八蛋…死变态…别来了…求你,我求你…要坏了…”
  “不来了,对不起,宝贝。“
  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他们是两个个体?
  当季言之再次回过神来时,低头,没有楚斐然,宽松的衣摆覆盖住的胯部早已起了弧度。他突然想楚斐然和他能念一个班,那他就可以把手伸入那松紧带里,指尖沿着内裤边缘摸那两瓣肥嫩的阴唇,搓他的阴蒂,看他咬着唇隐忍,再让楚斐然给他打,两人在班级的后边偷情,然后高潮,没有人看见,可所有人都在。
  他上课状态不怎么好,偶尔会玩手机,但大部分时间都撑着下颚看黑板,灵魂飘到十班,在换着花样操他。
  鸡巴在两个穴里来回抽插,楚斐然的腿会环上他的腰,柔韧的肌肉会抽搐,精瘦的纤腰会弓起,不摸阴茎就能射精,阴道也痉挛着激射出淅沥的水,湿润的眼睛里是媚,最后被操得无神,只会高潮,像条待宰的鱼。
  *他想楚斐然一直陪着他。*
  *他想要,他们是一体的,可他们是三维的,他们怎么都无法和分开的另一半成为一体。*
  季言之拿出手机给楚斐然发消息,再随手做掉几道数学题,把尴尬的现象消掉,然后拎着羽绒服站起来,“老师,不好意思,请假上厕所。”
  季言之疾步穿过冬日朦胧的光影,艺术楼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他急促的脚步声。他看见站在音乐室前的楚斐然,用从学生会活动室里拿出的钥匙打开门,拉着楚斐然进去。
  “砰。” 大门一关,季言之开了暖气就把楚斐然抵在墙上,蹲下身体把楚斐然的裤子拉下,从内裤缝揉捏他的阴唇,抠弄他的阴蒂,把他还没来感觉的穴口弄湿,感受一股股喷涌在他指腹上的春水,抽出手指隔着内裤舔他的女穴,楚斐然的后脑勺靠在门上,抓着季言之的头发哼,下腹酸软,双腿无力。
  “嗯…嗯啊………唔……” 季言之把腿心的那一块舔得湿漉漉,白色的布料沾了水变得透明,紧贴着那朵艳丽的玫瑰花,随着楚斐然的喘息像在呼吸。
  季言之笑着拉开他的内裤,舌奸他。
  楚斐然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快感来势汹汹,让他近乎坐到他脸上轻轻地叫,“嗯,啊,嗯…” 肉唇间的樱桃甜烂,散发着淫香,在舌头间滚动,牙齿间颤抖,季言之闭眼,痴迷地舔吻玫瑰,含糊地说:“今天也试试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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