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们俩”,眼神直接落在蒋行身上,余之那么乖,干不出来这种事。
然而余光里面,余之顶着一张爆红的脸抬起头来,说话声音都要听不见了,臊得脚趾都抠起来了:“是我……”
徐长亭:……
行,有本事,是他低估了余之。
徐长亭将那团布料塞给余之:“那今天再给你们俩一次机会。”
没什么温度的布料仿佛烫手,余之接过来不敢看,将手背到身后去,就要往卫生间跑:“我,我去换衣服。”
没跑掉,徐长亭一只手拉住了他睡衣的领子,把他给拎了回来:“你跑什么?就在这换。”
余之艰难地转过身来:“啊?”
冬季的睡衣厚实,底下的身体却有一点单薄。
这些天不光蒋行难受,余之也过得不好,长出来的一点儿肉又掉没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屁股还算饱满,兜在白色的棉质三角裤里。
余之慢吞吞的,先脱掉裤子,有内裤挡着最后一层,没那么害臊,两条腿修长白皙,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室内开了温度不低的暖气,皮肤乍然一接触空气,还是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脱完睡裤就得脱上衣了,纽扣式的,余之一粒一粒解扣子,胸口的皮肤慢慢露出来,白嫩光滑,但是太羞了,已经浮了一层粉。
衣服全脱完,浑身白生生的肉暴露出来,骨肉匀称的,没有一丝赘余,只是缺乏锻炼,没什么肌肉。
那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得全裸了穿,余之红着脸,拽住自己的内裤,弯腰往下一扒——
许多天没有人碰过的位置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暴露出来,没有做好准备,闭合着,很小,难以想象怎么吃得下去蒋行那根尺寸巨大的东西。
但很快那口小穴就又隐藏入了股缝之中,余之立起身来,拿着那间情趣内衣往身上套。
上一回徐长亭没看见,蒋行也没看见,余之是在自己卧室悄悄穿上,两个人第一回 看清楚这玩意怎么穿到余之身上。
一体的衣服,余之要先将像穿裤子一样将两条腿分别套进里面那圈算得上是内裤的不透明的黑色布条中去,可那一段布料后面开口,能露出后穴,前面也开口,用来将性器官拿出来,这样四面开通,比没有还要色情。
余之握着自己尚未勃起的器官,穿到那块布料中去,衣服腰身收得紧,他要调整角度将衣服拽上去,不得不扭动腰身,挺而饱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看着又骚又浪,像站街的风尘婊子,在勾引男人来品尝他,可余之对此毫无认知,红着脸专心对付这件“可怕”的衣服,又单纯得像无害的小动物。
徐长亭冷眼看着,余之慢慢把自己扒光到全裸,又慢慢变得若隐若现,他朝蒋行的方向瞟一眼。
蒋行没有睡衣在这边,今天起床之后穿的是前一晚洗干净烘干的衬衣和西裤,西裤布料不够挺括,下身的位置支起来一片小帐篷。
这不意外,蒋行龙精虎猛的,精力旺盛,撩拨一下就能硬起来,意外的是,徐长亭自己竟然也有点反应。
大约是那场春梦的后遗症,他虽然没完全硬起来,可也半勃了。
徐长亭靠着软枕,从心理到生理都得到了满足。
余之将胸口的盘扣系好了,垂着脑袋不敢看徐长亭,总想用什么东西挡一挡,可他避无可避,只能垂着头不敢看身边的两个男人,低声喊了徐长亭一声:“先生。”
“过来。”徐长亭拍身侧的沙发,又去看蒋行,故意忽略他支得高高的下身,问,“屁股肿了,你还行么?”
蒋行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声音都憋哑了:“我不疼。”
徐长亭不想做着做着蒋行疼萎了,“善心大发”:“用背后位吧,小鱼跪着。”
一个月没彼此接触,挨上就是干柴烈火,扩张做得略显潦草,但余之不是初经人事,很快就适应了蒋行的进入。
蒋行身体很热,余之被他从背后包裹,两条胳膊从余之腋下穿过,将他身体架起来,露出胸膛面对徐长亭,圆润的乳头已经被半透明的布料摩硬了,鼓起来两颗小红豆,蒋行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摸一摸,余之就小声叫起来。
他的身体是敏感的,尤其是面对蒋行和徐长亭。
身后那根熟悉的、热且硬的事物一寸寸破开了他的身体,很快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碾过去,让他不由自主得抖了抖,眼神不小心飘到徐长亭身上,先生的身体有反应,这让余之感受到了更大的快乐。
身后蒋行已经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后穴还没被彻底操开,一开始咬得紧,蒋行动得频率不快,但插得很深,余之总怀疑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蒋行的东西会在自己肚皮上顶出形状来。
蒋行素了一个月,甚至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他想念徐长亭,想念余之,欲望与这两个名字分不开,陷入情欲时脑海中总会浮起这两张脸,但很快又会想到徐长亭的拒绝,让他总不能得到完整的高潮。
现在他抱着余之,真真正正插入了余之的身体,舒服得头皮都在发麻,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舒服,可又不敢完全只顾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记着自己需要取悦的不止是余之,还有徐长亭,垂下头贴着余之的耳垂吹气:“宝宝,叫出来。”
余之被他这一声叫得腰一软,险些跪不住倒下去,好在蒋行搂着他的肩膀,将他钉在了怀里。
他臊得慌,闭着眼睛,小声发出一些声音:“嗯……”
蒋行亲吻他的耳朵,慢慢蔓延到下颌,又道脖颈,吻在他的后背,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快了起来,客厅里渐渐充斥了肉和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这下余之受不住,不用蒋行哄骗,也不住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小声喊:“阿行……慢……”
他声音软了,像是发情的小猫,蒋行克制不住,掰过余之的脸吻住他,舌尖抵进余之的口中,卷着余之的舌尖舔弄,身子拧着,余之用不上力,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唇瓣水光淋淋的,含不住,顺着下巴琳在锁骨上,发出一声嘤咛:“嗯……”
蒋行才放开他,余之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了,吸咬着他,蒋行不再收力了,一只手就拉住余之两条胳膊,借着力,开始疯狂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来,将余之操得摇摆晃动,像一条行驶在巨浪里的小船。
余之受不住了,这么久了,蒋行每次大开大合他都仍旧受不住,更何况蒋行那么了解他,每一下都顶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他就快要高潮,前头硬邦邦的,漏下几滴精水来。
可蒋行拉着他的胳膊,他碰不到自己,发泄不出来,憋得要哭,迷迷蒙蒙地求:“阿行,让我射,我想要……”
蒋行不理他,仍旧拉着他的手拼命打桩,余之眼泪都下来了,想起另外的求助对象:“先生,先生救救小鱼。”
蒋行看到徐长亭的眼睛,染了情,浸着欲,不再矜持娇贵,比平时的冷淡的模样要更招人千万倍。
他心里发热,低头含住了余之的耳尖,舌尖灵活的上下舔弄,把余之的耳垂弄得湿淋淋的,余之敏感得受不住,软着腰要躲,可哪里也去不得,身后被操弄着,身前动不得,稍微往前一点就会被拽回去,狠狠地钉在那根性器上。
他乱了,胡乱喊,叫过“阿行”又喊“先生”,叫着“慢一点”又 含着“想要射”,眼泪糊了一脸,没能获得蒋行一些心软,反倒是蒋行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颌,摩挲一会儿,仿佛是安抚,却很快用两根手指塞入了他的嘴里,捉住他的舌头亵玩,搅得他口水含不住,话也喊不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哭。
徐长亭看着,手慢慢摸到身下,那儿已经昂扬起来,完完全全的硬了。
他气够了,决定原谅眼前这两个一回——只有他们能够让他感受到这种完全的性快感,延续绵长,让他浑身都舒坦了,几日的燥气消失不见。
徐长亭一边抚慰自己,一边看蒋行大开大合的干余之,那件透明的衣服笼罩着白皙的胴体,遮盖着余之勃起的性器,那儿秀气,随着蒋行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顶端吐露出很多粘液,像是亟需发泄,却不得法。
前面都这样了,后面那还了得。
他见过余之被操开的样子,穴合不上,粉色的肉被操成艳红,翕张着,仿佛等着再度被侵犯。
徐长亭脑袋中的某根弦一下断了。
余之哭得泪眼朦胧,脑袋也已经停止思考,全身上下的感官全被蒋行吸引了,只能感受到被插着的穴,被吻住的耳垂,还有蒋行抚摸过的每一次肌肤。
但蒋行的手拉着他的胳膊,抚摸他的臀肉,还在玩弄他的乳头——
余之朦胧地睁开眼睛,不是蒋行,在他胸口前摩挲把玩的,是徐长亭的手。
那两颗乳头仿佛红豆般,硬硬的,两颗小肉球,透过透明的纱质布料贴在手指尖,手感极好,徐长亭慢慢揉弄那里,感受到那两粒乳变得更大更硬,余之几乎在抖,却忍不住挺起腰来,将胸口送进他手里,想要更多爱抚。
徐长亭想起来,他刚刚一直觉得此时的余之与那一晚不同,是这里,那一晚余之带了乳夹,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