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像这件衣服,体积小,滚到什么地方去就找不见了。
徐长亭想着,手指在捏住余之的乳头,乳孔的嫩肉暴露出来,蹭在纱质衣服的布料上,余之浑身就是一哆嗦,下头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来。
徐长亭亵玩着余之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将自己的性器也释放出来。
他很硬了,那玩意张扬着,贴在余之的大腿上,比余之腿部皮肤的温度高上许多,让余之产生了很烫的错觉。
徐长亭的手背贴着余之的腿肉,给自己手淫,贴着余之胸口的手上忽然覆上来了另外一只手,蒋行牵着他,握着他的手指,用指尖的指甲去搔刮余之的左胸。
徐长亭顿了一下,抬头去看眼前的两个人。
蒋行沉浸在情欲里的时候很招人,眼神专注,额头上沁着汗,胸肌和腹肌用力,肌肉线条分明,劲瘦的腰身前前后后耸动着,周身的空气都充斥着雄性的荷尔蒙。
余之却很乖,筋骨已经彻底软了,神智昏聩,眼神迷离,身下拿一根却直挺挺翘着,茎头不断地吐露出淫液,在他和蒋行的手底下变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竟就这样被他们玩射了。
余之的腰耸起来,被蒋行搂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一起被抛上顶峰。
蒋行也到了顶点,他太久没有发泄,坚持到这会儿实在忍不住射意,余之高潮的时候后头实在是咬得太紧了,更何况他牵住了徐长亭的手,而徐长亭没有甩开他。
他高潮持续了好几秒,浓精射了好几股,全都弄在了余之的身体深处。
余之也一样,射得浓而多,还弄在了徐长亭没有脱掉的睡裤上。
他浸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中晃不过神来,整个人快要成了一滩水,软在蒋行怀里,但蒋行从高潮中抽离,看到徐长亭尚未发泄过的阴茎,剑拔弩张地硬着,俯身在余之嘴唇上亲了一口,而后翻身跪在了沙发边的地毯上,低下头碰了碰徐长亭的龟头,仿佛也在接吻,而后才抬头看徐长亭:“徐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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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但是,明天让??休息一天_(:_」∠)_
第84章 81
蒋行的衣服没有全脱掉,白衬衣敞开了怀,露出线条漂亮的腹肌和胸肌,西装裤只拉开了裤链,仿佛正经,又很浪荡,他隐忍、克制地看着徐长亭,眼神里有渴望,还有徐长亭在其他人眼中没有见过的爱意。
学乖了,贴着他,却不敢胡来,明明眼神里全是汹涌的占有欲,问得却可怜巴巴。
但徐长亭却有些迟疑。
他被蒋行这一闹弄得更硬了,可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口交也算是插入式性爱。
然而他迟疑片刻,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堪堪回神的余之软着腰从沙发上爬起来,也蹭到了蒋行身侧,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裙子脏掉了,粘着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也黏着蒋行射在他体内却又含不住流出来的液体。
余之眼睛哭得湿漉漉的,睫毛上都粘着湿意,被欺负狠了,唇瓣都在刚刚一场性事中被蒋行咬红了,完全是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样子,却也凑在他身侧,小声说:“小鱼也帮先生。”
徐长亭体会到了什么叫硬得发疼。
他受用的视觉刺激一向是看另外两个人性交,温和缠绵的,激烈疯狂的,却第一次感受到身在其中却仍旧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蒋行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了:“可以。”
蒋行舌尖很红,伸出来,绕着他的顶端舔了几下,低头整根地含住了,前前后后的嘬吸舔吮。
徐长亭见过蒋行给余之咬,余之被舔得浑身发抖,仿佛经历了什么大劫难,又似乎沉浸在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中,现在他知道,蒋行嘴那么硬,舌头却这样软,湿热的,缠着他,裹着他,他明明无法从插入式的性交中获得快感,可这一次感官刺激放大了视觉冲击,蒋行吞得那么深,被捅出生理性的眼泪来,可那眼神中仍旧像是带着光,灼烧得他也沸腾了。
可这还不够,余之在蒋行深喉到受不住,吐出来一些慢慢吸吻的时候也缠了上来,他胆子小,也仍旧不太会,模仿着蒋行的样子,伸出红润的舌尖来,轻轻地舔了一下徐长亭的阴茎。
那东西很热,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比蒋行硬起来的时候少威武多少。
余之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起来先生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时的感觉,虽然惹了先生生了很久的气,险些酿成惨案,可那唯一一次三个人结合在一起,余之没办法不记得当时身体的感受。
他好不知道羞,想要先生,想要蒋行,他是不是坏掉了。
余之一边想一边脸红,忍不住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掩盖羞耻,却感觉到蒋行的舌尖滑过了他的唇瓣,湿热的,仿佛与他轻轻接吻。
余之忍不住抖了抖,整个人都趴在徐长亭的腿上了,闭着眼睛的姿态让他显得仿佛痴迷,发尾扫过了徐长亭动作间腰间露出来的一点皮肤,轻轻的痒,从皮肤的神经末梢传入大脑,也随着皮肤血液的温度流入心脏。
徐长亭看着,两个人埋头在他的胯间,舔舐、吮吸,蒋行变得有些大胆,吻过卵蛋又慢慢地舔他的腿根,而余之替代了他原来的位置,含住了徐长亭的阴茎,但他没有蒋行做得好,只能含住一半就吞不下去了,眼睛也犯了水红,房间里溢出啧啧的水声。
徐长亭不容易射,这让他显得很持久。
蒋行感觉自己脸部肌肉都酸了,喉咙口被顶得发麻,才终于把徐长亭伺候射了出来。
精液味道并不好,徐长亭这一次又很浓,可蒋行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兴奋——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如果徐长亭在这段时间频繁找别人做的话,是不会这样浓的,这就说明徐长亭这一个月,发泄过的次数寥寥。
徐长亭沉浸在彻底发泄过的余韵中,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回都尽兴,感觉甚至浑身都筋骨都化在了情欲之中,在沙发上靠着不想动,踢了踢蒋行的腿,用眼神示意垃圾桶:“吐了,去漱口。”
蒋行“嗯”了声,然而跪得太久,屁股还受着伤,总归姿势别扭,一起身一股子难言的酸麻从脚底直接冲上了大脑皮层,他腿上一软,控制不住,栽进了徐长亭怀里。
可他嘴里还含着徐长亭的东西,说不出来话解释,想要赶紧翻身立起来,又扯动了肿痛的屁股,简直要倒吸一口冷气,他扑在徐长亭怀里扑腾了两下,一紧张,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徐长亭被这么一大坨压着,脸上的情潮退去,变成了无语,刚想动手把人撕下去,结果看见蒋行喉结一滚。
徐长亭:……
他皱着眉:“你咽下去干什么?不脏么?”
蒋行终于缓过来一些,从徐长亭身上挣扎下去,只是脚还是酸麻,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表情,可心里没有什么抵触,低声说:“你的,不脏。”
徐长亭噎住,顿了一顿,才说:“漱口去,下次不用这样。”
蒋行一瘸一拐地钻入卫生间里,血液流通起来,那种难受的劲儿才过去,卫生间里面没有他的漱口杯,他用手接着水漱口,顺便洗了把脸,冷水一刺激,蒋行忽然整个人呆在了那——
徐哥刚刚说什么?!
下次?!
客厅里,只剩下余之和徐长亭。
余之刚刚目瞪口呆地看着蒋行钻在徐长亭怀里,这会儿才找到机会说话,不过他没有蒋行的好体力,刚刚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被弄过了,整个人绵软软的,说话都像洇着一些水汽,喊徐长亭:“先生。”
徐长亭整理自己的睡衣:“嗯。”
余之有些犹豫,抿了抿嘴唇,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徐长亭睡衣的一个角:“小鱼和阿行是可以留下来了吗?”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透明的衣服,浑身都是性爱过后留下的痕迹。那么惨,仿佛刚从什么淫窟里面被救出来的小可怜,拽着他的衣角,都不敢用力。
徐长亭侧了一下身,拽过扔在一边的沙发毯。
最近这段日子他心烦,晚上回来的都不早,余之经常给他等门等到睡过去,身上就盖着这条小毯子,每次都睡得脸颊红扑扑,可大约是毯子不够保暖,在这么宽敞的沙发上缩成一团。
他把毯子抖落开,兜头盖在了余之身上,没有正面回答余之的问题,说:“一会儿你跟蒋行一块去把他东西搬过来,开我不经常开的那辆车,钥匙在玄关柜里。”
余之裹着毯子,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好!”
可徐长亭又反悔:“算了,他那个屁股够呛能开车,等他缓缓吧,你去我卧室给他挑一套四件套。”
提起徐长亭的卧室,余之有点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问:“在……衣帽间吗?”
徐长亭“切”一声,他过了高潮之后那股松散劲儿,立起来准备去喝点水,居高临下地看着余之,说:“你不知道在哪?难不成你以为你代替家政给我收拾房间、换洗床品,还借着换掉四件套的机会在我床上打滚儿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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