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可盐认识陈北鞍,而且他没有否认鹿开所说的事。
亲兄弟。
他们是亲兄弟。
他们三个人是亲兄弟。
陈北鞍,鹿开,封可盐他们三个人是亲兄弟。
一想到这,付语宁胃里就直犯恶心,扶着沙发沿一阵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章节8: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8
概要:8
这么一来,有些事情就说得通了。
封可盐之前明明已经拒绝了付语宁,却在他第二天跟阿魁通过电话后,又主动联系他。
封可盐临走前,来到付语宁身旁蹲下,他听不见封可盐在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他原先的计划是,鹿开知道这事后,一定会气急败坏。他这人,面子大过天,肯定不会原谅付语宁,那付语宁就可以离开他身边了。
而陈北鞍疼弟弟,到时候他一定会出现的。但现在,计划已经脱离了原先的轨道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当被鹿开拖到床上压在身下时,付语宁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他。回顾四周,封可盐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付语宁目光凌厉:“滚。”
鹿开如今心情大好,嘴角上挑笑着说:“怎么?我现在是碰不得你了?”
付语宁说:“你倒是不嫌恶心。”
“恶心?”鹿开明知故问,“恶心什么?”
付语宁欲言又止,只是光想想就一阵反胃,倒是鹿开替他说了:“你是恶心我和封可盐,明明知道是亲兄弟的情况下,还共用你一个?”
“呵。”鹿开不屑地嗤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和陈北鞍都上过你……”
付语宁猛然抬手想打他,被鹿开一把抓住了手腕,付语宁不信他:“还有什么谎话是你编不出来的?”
付语宁确实一直喜欢的都是陈北鞍,甚至还追过陈北鞍,但陈北鞍没有给过他任何答复。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付语宁送了他一只钢笔和一盒夹着表白信的巧克力,陈北鞍收了。那天下午,他给了付语宁一个酒店地址,约他在那里共进晚餐。
付语宁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一片真心打动了这块千年寒冰。他甚至还找了两朋友,让他们在穿着上帮他一起出出主意。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把出门时间提前了半小时,他原先是不想让陈北鞍等他,结果到那了,发现陈北鞍已经到了,还从药张手里接过了一些东西。
那时付语宁还不认识药张,他只当是陈北鞍的朋友。毕竟他早到了那么久,可能是手头的事情还没忙完。等药张走了之后,付语宁才过去的。
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药,陈北鞍将他亲手送到了鹿开床上。
那是付语宁的第一次。
酒店的水床很晃,他的头很晕,他当时以为在他身上的人是陈北鞍,他呻吟,他回应,他高潮,他喊陈北鞍的名字。
但是醒过来时,在他身边的是鹿开。
付语宁见过鹿开,在陈北鞍的办公室。床上这是第二次见,并且还是赤裸相见。事情发生后,他去见陈北鞍,他只是想问问陈北鞍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北鞍对他说:“鹿开是我弟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好好在一起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带给付语宁的却是无尽的痛楚。
也许是因为陈北鞍在鹿家的地位,他想讨好鹿开。也有可能是他真的疼爱他这个弟弟,只要是鹿开要的,他都能给,更何况只是一个付语宁。
但是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不管陈北鞍喜欢与否,付语宁没有和他上过床。别说上床了,接吻都不曾有过。
大概是因为今晚封可盐这事儿,让鹿开觉得有报复的快感,所以他想继续拿陈北鞍恶心他。付语宁和陈北鞍之间有没有过,他比谁都清楚。
鹿开也不急着争辩,反而答非所问地说道:“这几个月和你在床上,你只有第一次有反应。”
付语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平时做爱就像个死人,奸尸很没劲。我后来又向药张买过几次药,就是咱俩第一次上床时,用在你身上的那种。但我发现,那药除了能让你硬起来,根本没有第一次的效果,在床上还是像个哑巴。”鹿开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我很想知道,你在床上一直是这样,还是只有和我是这样?”
“所以我就想到了陈北鞍。”
付语宁不想听,起身想跑,被鹿开一把抓了回来,他让付语宁看着他的眼睛,残忍地揭开一切事实的真相:“我让陈北鞍也加入进来。”
付语宁在鹿开怀里控制不住地抖:“别说了。”
“你还记不记得,有几次我和你玩情趣游戏时,蒙住了你的双眼。你被蒙住双眼的那几次,陈北鞍都来了。”
付语宁发了疯地挣扎踢他,吼道:“滚!放开我!”
鹿开用蛮力镇压他,将他压在床上挣脱不得:“那几次我们轮番上你,陈北鞍完事后换我,我完事后再换他。他从来都不出声,所以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鹿开的残忍还在继续:“有过几次蒙眼,你数过吗?没数过的话,现在数数也不晚。啊,对了。还有最后一次蒙眼,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吗?你只要算一算,就能知道陈北鞍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付语宁此刻只想让他闭嘴,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让自己不要相信鹿开,都是谎话,都是假的。
“你在床上的反应既然都一样,后来我就不让他来了。你不知道是陈北鞍,所以你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忍,我能理解。因为你一直以为是我嘛。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
鹿开顶了顶胯,贴近他耳边继续说道,“我们长短粗细应该不一样吧,你真的没有感受到不同吗?”
章节9: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9
概要:9
付语宁身上还穿着浴袍,鹿开一把撩起他的下摆,胡乱地在阴茎上抹了点润滑剂,就直接顶了进去。付语宁刚才已经和封可盐做过三次了,他后面虽然没肿,但有些泛红,现在鹿开顶进来,只剩下疼,也只有疼。
凡事都讲究一个适度,做爱也是。
付语宁跪在地上,上半身整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鹿开每一次的进出对他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酷刑叠着酷刑。
“好好感受着。现在想起来我和陈北鞍的不同了吗?”鹿开又装模做样地恍然大悟道,“你看我,现在哪该这么问。我应该问,我们三兄弟,谁干的你最爽?”
付语宁疼,他不说话。鹿开就折磨他,用阴茎慢慢地磨他,抓着他白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咬过去。
“不说话,这是害羞了?”
他疼,他想抽回自己被咬的手,但鹿开不放。小拇指被他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十指连心,疼得他身子不住地发颤,说话时也带了一股颤音:“谁最爽不知道,但你的最小。”
“小?”鹿开虽然是笑着的,但语气里的冷让四周的空气都结了霜,“宁宁,那你说该怎么让它大一点?”
一声“宁宁”让付语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鹿开起身拿来了一个橡胶大号阴茎。
封可盐开的这间是情趣酒店,进屋时他俩都看见这玩意儿了,明目张胆地在桌子上放着呢。但两人都没用,真刀实枪的就开干了,那东西用不上。
付语宁嘲笑他说:“怎么,不行了?”
“是啊,小嘛,不是你说的。”
其实鹿开那东西不小,黝黑粗长,尺寸可观,直挺挺的一根。要是真的小,付语宁就不会每次都那么痛了。
鹿开在那根仿真程度颇高的假阳具上,涂了一层润滑剂。他掰开付语宁的大腿,被付语宁一脚踹在肩膀上:“不要在我身上用这种东西。”
“别嫌弃啊。”鹿开再次靠近他:“一起来就不小了。”
一起来?付语宁一时没明白话中的意思,鹿开也不解释,只是看着他阴恻恻地笑,晃了晃手中挂着银丝的假东西。
等付语宁反应过来后,抬脚就要跑,结果被鹿开绊了脚,直接摔在了地上。鹿开绑了他的双手,然后再次打开他的双腿,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湿润的入口。
冰,凉,硬。
橡胶,玩具,自慰器。
很难受。
难受的还不止这些。
冰凉的假阳具上面还有一根滚烫的真阴茎。它抵着入口处,一点一点硬生生地挤了进来,和假的那个一起埋在他的身体里。
又冷又热。
有真有假。
那么紧,那么小,怎么吃得进去两根。
好疼。
流血了。
付语宁很少哭。当初陈北鞍伤了他的心他不哭,后来鹿开强迫他,他也没哭过。今晚封可盐来了一局仙人跳,利用了他,他也不哭。
他很少哭。
他不想在鹿开面前哭。
但是双龙,太疼了。
疼。
疼。
真的好疼。
他觉得自己被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他哭了,眼泪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瞬间散成一朵绽放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