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还会打人呢。”
郑通脱了他的风衣,把他推给下一个人,付语宁看准了时机抬脚就往人裆下踹,被对方侧身躲过,又握住他的脚踝往前拽,付语宁脚下不稳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他们来撕扯他的衣服,不管他的挣扎哭喊,嘲他自不量力的反抗,轻佻地眼神上下打量布料遮挡下的肉体。
付语宁求他们放过他,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说这是犯法的。
他抓着裤子,可是被他们一根根掰开手指,他绝望难堪地哭,一句句地说着“不要”。
他们以欺负人为乐,没有人心疼他,没有人在乎他嘶声竭力的呐喊。
他越挣扎,他们越是开心。
他们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们用蛮力镇压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们人多,他寡不敌众。
几人配合无间,各自蹲在一侧掰开他的双腿拉至最大,下方私处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猥琐至极的荒淫无度中。
他们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他挣扎他反抗,他哭着问我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头顶无数双兔头獐脑的眼睛肆虐地奸淫他。
好痛。
被撕裂贯穿的痛。
在不怀好意的视线中,在数不清的眼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贯穿。
他们乐,他们放肆大笑,他们发出阵阵下流猥琐的嬉笑声。
他挣脱不得,他被六个人分着攥着手腕,和抓着大腿,腰上的手牢牢地嵌着他白瘦的细腰。
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象牙白的大理石两旁很快积了小滩水渍,他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双手是镣铐,是绝望。
他们看他被强奸,他发出内心深处最绝望地嘶吼。他破声哑了嗓子,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听地喊救命,喊爸爸,也喊小咸。
他心如死灰,没有人来救他。
徐沛捻他胸前的乳粒,对付语宁的赞美毫不吝啬,他道:“老陈,我要是有这么个美人,我就自己藏着,跟你们这群老畜牲分享,真是糟蹋了,得遭雷劈。”
付语宁长得白,全身上下无一处瑕疵,白肤胜雪,细皮嫩肉。离了鹿开后,那些旧上加新的吻痕也都消失了。
只是今天又重新出现,一处叠一处。
容纳陈北鞍性器的蜜穴,因为充血的缘故,四周嫣红,和此刻正一进一出的狰狞性器成鲜明对比。
粗硬遇上绵软,淫靡肆虐。
付语宁哭得渐渐失了力气,一抽一搭地哽咽着。他连哭都是好看的,眉宇秀气,鼻尖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的可人样儿。
陈北鞍有规律地挺动腰杆,掐着他的腰俯下身耳鬓厮磨道:“别哭了。”
他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垂,“怪让人心疼的。”
说这话的他眼底盛满了情欲,胯下更是涨大三分,哪有分毫的恻隐之心。话音刚落,他下身便随之狠狠一撞,付语宁疼得颤了颤。
他疼得想跑,可是他挣脱不得分毫。
无数双眼睛,无数双手,还有数不清的裸露在裤链外头,正淌着水的丑陋东西。那东西指着他,好脏,好恶心。
他也脏,也恶心。
他们揉他的阴茎。好疼,不要碰。他想缩进自己的乌龟壳里,可是他们为了防止他把自己缩进壳里,只好把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拽出壳外,钉在地面上。
他们撬了他肚皮上的那一层铠甲,没了壳的乌龟会死的。
付语宁想,为什么我还没死。他死掉也好过此刻待着这里。
郑通手里上下揉着付语宁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讽刺陈北鞍道:“轻点儿,你看给人吓得,到现在没硬起来。”
“急什么?等你肏的时候再硬,不是更好?”
压制付语宁的其余六人,铁硬的阴茎翘起来,根根黝黑粗长,排着对等着上美人,此话一出,更是等得失了耐心,“你倒是快点,轮着来不行吗?非得射?”
无耻龌龊的人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我美人在你身下可不怎么爽啊。”
陈北鞍冷眼一睨,讽道:“那也给我等着。”
陈北鞍加快了下身律动,青筋跳动,在预感到快要射时,拔出水淋淋的阴茎凑到付语宁下颌边,掐着他下巴,伴随着一声喑哑的闷哼,尽数射到他温热的口腔内。
陈北鞍捂着付语宁的嘴逼他咽下去,他狠命地摇头,迷茫又痛苦的眼中,泪水洇湿了睫毛,彷徨无助地滚落下来。
付语宁被迫咽下满口的秽物,呛进了气管狠命地咳嗽,精液的腥膻气自口腔内蔓延至胃里,他恶心地想吐,又咳又干呕,憋得整张脸泛红。
他们要换人便松了对他的钳制,他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去抠喉咙。
他们见状便不许他抠,将他的手背到身后,他嘴里再次塞进来一根夹带着膻气,上头泌了腺水的龟头,粗硬的耻毛刮搔在他脸上。
“徐沛,别怪我没提醒你。”陈北鞍下面还没完全软下去,拿湿纸巾擦拭那物,好心劝道,“他……”
“嘶——”陈北鞍话未说完,徐沛下头就已经被咬了,若不是他抽得快,这都得废了。
陈北鞍乐得看好戏,继续把话说完:“他可不给人口交,我弟弟逼他口交,直接把人从楼上扔下来。”
“靠,这猫够野啊。”徐沛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大,两个人都没压住他,直接将人扇倒在地。
徐沛薅他头发将人拽起来,“没吃过教训,让我来教教你。”
刚才那一巴掌他没留力,使了十成力道,付语宁此刻左脸红肿得跟块馒头片似的,他耳中嗡鸣,听不大真切。
徐沛分开他的双腿,往那使用过尚且松软的穴口挤进去一截龟头,正欲往里深顶,谁知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玻璃爆裂声炸响。
几人被翻大动静着实吓了一跳,顿时作鸟兽散。
鹿开在敲碎落地窗前,在外头就看见了这淫绯一幕,此刻他双目赤红,整个人怒不可遏:“陈北鞍!我杀了你!”
滔天怒火化作这一声怒吼:“陈北鞍!”
“我杀了你!”
他气疯了,他将戾气化作暴力,他要这群人死!他要把他们看过付语宁身体的眼珠子通通挖出来!他要剁碎碰过付语宁的这几双手!
封可盐抱起付语宁起身就往外走,朝拦他的人迎面就是一脚,他不恋战,把人抱上后座,踩下油门拐道就走。
驶出别墅大门,他拨通了手机通讯录的第一个号码,对方一接起,他便开门见山道:“你收拾一下,我二十五分钟后到。我要上高速,你跟我换着开。”
通话中一直有电话进来,封可盐没切出去看,挂了电话直接关机扔到副驾。
他和纯种傻逼一块来的,根本没想带傻逼一块走,直接撇下了对方扬长而去。
章节48: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48
概要:48
阿魁:“白衬衫?”
瘦猴:“天生欠干?”
黄毛:“办公室阳痿?”
封可盐一脚踹向主驾,“闭嘴!”
阿魁与副驾的瘦猴互换一个八卦眼神,有情况啊!衣衫不整还是在车里,很难不让人想歪,玩这么大的吗?
强取豪夺还是你情我愿啊?
看目前情况好像白衬衫不太愿意的样子。
我看也是。
两人在前头挤眉弄眼,毫无障碍地交流了一番。后厢毫不知情的封可盐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得心烦意乱,一掌拍黄毛脑门上,“爬后备箱蹲着去,挤死了!”
后排虽是三人座,但三个成年男性坐一排属时有点挤了,付语宁双臂抱膝蜷成一团,更是占位置。
黄毛不情不愿地爬到后备箱,封可盐这才得已伸直了腿,“我吩咐阿魁一个人来,你们跟来干什么?”
黄毛伸个头出来,“咸哥,你带魁哥出去玩,不带我们不合适吧,趁着过年让我蹭蹭。”
蹭吃蹭喝居然还带蹭旅游的,封可盐气笑了,“谁跟你说我去玩了?阿魁,车停路边让他们滚下去。”
瘦猴和黄毛齐嚷嚷:“不下啊!不下!”
“哥,你又不是知道,我那妈都四十了,非得现在要个二胎,半大点的小兔崽子,闹起来简直要拆家,反正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找魁哥打牌,结果你把人喊走了,我咋办,谁陪我打牌?”
黄毛也跟着一唱一和,“就是啊,哥,到地方了,各玩各玩,我们保证不打扰你们那啥……”
瘦猴闻言和黄毛对视一眼,了然一笑,一副“我都懂”的狡黠目光撇了一眼缩在角落,只披了一件封可盐外套的某人。
衣服罩不住全身,下头露着一双纤细脚踝和修剪整齐透着粉润圆白的脚趾。脸埋在肩窝里,众人看不见哭得双眼通红,满是泪痕的脸颊,还只当他是害羞了。
封可盐警告他俩,“别给我贫,老实点。”
他翻了翻阿魁的背包,从里头翻了条长裤出来,递给付语宁让他穿。
付语宁还是一副鹌鹑状,从上车到现在就没挪过地方。他让他穿,他一动不动,封可盐抓着他小腿,腿的主人就跟他较劲,封可盐上了些力道,不准他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