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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不煞 (一把锈)


  付语宁扔垃圾的手一顿,鹿开又喊了一声,“付语宁。”
  他没过去,全身写满了警惕,“你来干什么?”
  “我只是来找你聊两句。”鹿开说,“外头冷,你要不要坐车里。”
  “不了,你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
  鹿开下车走到付语宁跟前,后者满是戒备,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鹿开看在眼里,心底里说不难过是假,“我不做什么,就是找你说说话。”
  “我以为我上次说得够清楚了。”
  他怕他烦,赶忙澄清,“我这回不是来耍酒疯,我没喝……”
  “你要做?”
  鹿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我上次就说过,我不为这事来!你怎么就不信!”
  付语宁淡然自若地应对他的气急败坏,“那你,有事?”
  “……我。”他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沉默半晌才起头道:“你失眠情况有没有好一点?”
  付语宁没有闲聊那心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个医生朋友,他……”
  “你要没事我走了。”
  “别!”鹿开急了,动作快过脑子,下意识地紧握正欲转身离去的人。
  付语宁没挣脱手腕,就着拉扯的姿势再次问他,“你做不做。”
  “我说了!我不是为这事来的!你要我说多少遍?”
  “要是真不做,我就上楼了。”付语宁说,“我们之间玩欲擒故纵着实没必要。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我拒绝不了你,我也玩不过鹿大公子。”
  “我家在这,爷爷奶奶在这,同学朋友事业都在这里。你知道我不会跑,我能跑到哪里去?”
  他带不走这里的一切,他也跑不掉。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他就该背井离乡,为了个人渣躲躲藏藏?
  他不会逃,也不该逃,因为他并没有错。
  哪怕他真跑了,对于鹿开来说,这又会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新游戏,不会有任何改变。
  “非自愿的性行为是强奸,老把戏玩腻了,想试试两情相悦了?”付语宁说,“可是好难啊,我心智健全,骗不了自己。”
  新游戏的相爱戏码他做不到,鹿开要来强的,他逃不掉,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地大费周章。
  他们之间只有性,不谈情。
  他再次问道,“做吗?”
  鹿开像被人浇了一桶冰,他松了钳制对方的手,胃里的痛好似蔓延到了心脏,疼得让人苦不堪言,“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信不信又能怎么样?就算我信了,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吗?”
  “要怎么做……”鹿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看,那上头一刀刀刻得都是他名字,“怎么做才能、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要判我死刑,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付语宁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
  这场关系里他说停不算,只有鹿开退出才算游戏结束。
  如果不再来找他才算将功补过,可鹿开不来怎么得这一“功”的机会?
  这是死局,他来,付语宁就不原谅他,付语宁如果原谅他,他就不能来。
  鹿开内心百般苦涩,强忍着痛苦,好半晌才开口道:“好。”
  
章节45: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45
概要:45
  鹿开把陈北鞍揍了,这事封可盐还是听他妈说的,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
  他赶回来时,碰上了正欲出门的鹿开,他在电话里已经了解了大致经过,只是鹿老爷子问不出打架缘由。
  封可盐倒是能猜出一些,但琢磨着鹿开总不至于蠢到这份上吧?
  “你打了大哥?”听他妈说,大半夜里,陈北鞍都睡下了,鹿开抄了个花瓶就往人身上砸。
  上门找事儿的鹿开火还没下去,一副怒气冲冲不好惹的样子,“是。”
  “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说因为什么?要不是有人拦着,就不是一花瓶的事!”
  “是不是因为付语宁?”
  “是。”鹿开说,“你在付语宁跟前戏是做足了,演好人演得不错。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可你呢?做过什么?你就眼睁睁的袖手旁观?”
  估计是脑子开窍了,封可盐想他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感情,“鹿开,你跟我这儿表明自己对他有多在意呢?”
  “可你是真的蠢。”封可盐居然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错觉来,“骂你傻逼都是抬举你了。”
  “怎么?狗杂种心疼主人,怕没了靠山?”居然敢来骂他,“下次连你一块收拾了。”
  鹿开鄙夷不屑道:“你现在换个人摇尾巴还来得及。”
  封可盐朝他淡漠地笑了笑,甚至都没争辩。因为着实不值得和满脑子装着浆糊的人置气。
  鹿开走后,封可盐在书房等陈北鞍,只是如今短时间内想不到应对的计策。
  他大哥,该怎么评价呢?陈北鞍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做事行为不择手段,只要是有利可图的事情,他从不计后果,别人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
  他对竞争对手不留余地,但他对两个弟弟却很在意。
  封可盐知道,这和他从小失去母亲有很大关系。他把亲情看得甚至比命还重要。
  小时候封可盐还不大懂事,单单觉得哥哥是个好哥哥。在学校被高年级的学生欺负,陈北鞍当天就召集了一群社会混混直接把人打残,成了跛子。
  但越长大封可盐越是觉得他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小咸。”
  封可盐的思绪被打断,是陈北鞍回来了,他起身道:“大哥。”
  鹿开进屋时,当时还未熟睡的陈北鞍被他的开门动静吵醒,花瓶砸过来时,他抬手挡了一下,这才没让脑子开瓢。
  封可盐第一眼就看见了胳膊上缠得绷带,问道:“伤得严重吗?”
  陈北鞍笑笑,“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轻微骨裂。”
  “鹿开就是这样,做事总是不故后果。”
  陈北鞍笑不达眼底,看了他一眼,好似真的不懂般地问他,“什么后果?”
  彼此心知肚明,只有鹿开这类百分百的纯种傻子想不透。
  封可盐装作一副“哥你为什么明知故问”的表情道:“当然是大哥受伤这事儿。他一花瓶下去,解气是解气了,也不想想你会受伤,他太乱来了。”
  “鹿开呢?走了?”
  “嗯。”
  “刚才人多太乱,都没来得及问清缘由,我是怎么惹着他了?上来就砸我这一下,”陈北鞍问,“小咸,你知道吗?”
  封可盐摇头,“我不知道。”
  “是吗?”
  “大哥,你还不知道我俩吗?他跟我就不对盘,真有什么事儿能和我说吗?”
  书房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看什么都不大真切,总是蒙着一层雾似的,陈北鞍鹰一样的犀利目光紧盯着他,随之唇边又荡起一抹笑,好似刚才的一幕是幻象,“小咸。”
  “嗯?”
  “点根烟,大哥手不方便。”
  封可盐镇定自若地上前,拿起书桌上的火柴盒,挑了根火柴,划着了火后用手笼着火苗替他点烟。
  陈北鞍映着火光将烟尾凑近,封可盐手很稳,只当自己根本察觉不到他目光中的狠戾。
  烟点着了,封可盐掐灭了火苗,“大哥,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
  封可盐知道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他哥现在手臂骨裂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趁这段时间正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事儿。
  倒不是他圣母心泛滥,只是所有事件中,其实付语宁挺无辜的。
  他大哥不正常,他二哥是个纯傻子,夹在不正常和傻子之间,封可盐做不到袖手旁观。无论任谁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一五好青年被这么糟践。
  除夕那天的下午,封可盐开车去找付语宁,包了个红包给他。
  红包是老式的红包,上头印着大吉大利,手头摸着还不薄,有些厚度。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都多少年没收到红包了,付语宁笑盈盈地说:“大学毕业后,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红包。”
  现在都是他给别人压岁钱,例如表哥的孩子,同学同事的儿子,或者还在上学的表弟,总之这是他毕业工作后收到的第一个红包。
  “谢谢你啦,小咸。”撇开那些烂事,说不定他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封可盐跟着他笑,“新年快乐啊,付可甜。”
  “付可甜”这名字还是他当初在酒吧为了搭讪,临时编的名字。
  “不要叫付可甜了。”
  “你不是叫这名儿吗?”
  “不是。”
  封可盐问:“那你叫什么?”
  这明显就是故意的了,又不是真不知道他真名。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聊了些家长里短,比如封可盐你家那么乱,除夕在哪儿过年之类的闲话。
  时候不早了,付语宁还得回去打下手,帮他妈妈准备年夜饭,他走时,封可盐叫住他:“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从来不关机。”
  付语宁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应他,“好。”
  今天除夕,他起了个大早,先是贴春联,然后跟着老付出门买菜,回来后又是洗菜切菜的一通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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