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就做, 哪来这么多废话。”
喻君话音刚落,殷楚樾就大开大合地开始动作,根本不把九深一浅之类的技巧放在心上,殷楚樾本打算让喻君不好受一会儿,却发现没顶几下喻君就一遍遍地喊他名字,听得出强忍住的哭腔。
殷楚樾难得在喻君脸上看见羞耻:“你别动、我要……”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殷楚樾就一遍遍恶劣地重复询问:“嗯?要怎么了?这么小是说给蚊子听吗?”喻君攥着拳不松手,殷楚樾直接去抚慰喻君身前硬着的、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阴茎,边套弄边问:“是要射了吗?还是……要尿了呢?”殷楚樾看着身前人因为直白的话语流出些许带着腥臊味的尿液,却又因为羞耻感而憋回去。
殷楚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抚弄,喻君的哭腔和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液体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殷楚樾把刚被操得失禁的人抱起,用精液去玷污那张平日里满不在乎、对一切都运筹帷幄的脸。
摘下对方的眼罩,殷楚樾看着喻君的眼睛说:“宝贝,后悔了吗?”“不后悔,”喻君别开头,“别用那种称呼喊我,我嫌恶心。”
殷楚樾不要脸地继续凑上去,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说:“那就咬人的小狗狗?喜欢吗?”喻君觉得自己试图跟这人讲道理简直是废话:“殷楚樾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累了就别骂我了,睡吧。
我给你清理。”
“你怎么这么烦啊,”喻君皱起眉,“不过还是……麻烦你了。”
明明是自己吃了亏,还一脸别扭又不情愿地道谢,殷楚樾想,这还真是出乎意料。
—喻君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恰好有人在按门铃,他问殷楚樾:“谁啊?”殷楚樾打了个哈欠:“嗯……应该是我叫的早餐送上来了,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开门。”
殷楚樾找出条衣服套上,开了门:“麻烦了……”门外的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哪里是送早餐的员工,殷楚樾突然没了声音。
林意独套着条过大的衬衫,额头上还能看见汗水。
他手里捏着手机,克制住自己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试图摆出最自然的表情,可看见说不出话的殷楚樾,还是忍不住尖酸地质问:“不是去医院休息吗,不是喝多了吗,休息到酒店来了?昨晚过得舒服吗,我是不是来错了?”殷楚樾发现对方正处在情绪爆发的边缘,安抚道:“林意独,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殷楚樾脖子上的吻痕太刺眼了,心里的每一处都像是在被处以绞刑:“还有什么好说的,在我的牛奶里下安眠药,把我骗得团团转,然后两个人跑来酒店做爱,这就是你要解释的吗?”“殷楚樾,是我给了你欺骗我的机会,我没你想得那么傻。”
殷楚樾把林意独拉进房间,关上门。
呼吸喷在他脸上,林意独不自在地移开脸。
殷楚樾看了眼再次入睡的人,放低声音:“喻君被人下了药,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他。”
林意独记得半夜被热醒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的无措,先前过于舒服的日子让他快要忘记每个月折磨他的情潮,体液与汗水同时分泌,他快被欲望逼得发疯。
他查了殷楚樾的定位,发现对方人在酒店,下一秒就收到殷楚樾的语音。
那个人告诉他在医院。
什么啊,都是骗子。
按摩棒并不能抑制住如蚂蚁噬咬全身般的痒意,可林意独早就没有力气再去做些什么,最后只能用自残的方式——用刀片在手臂上划几刀,借着短暂的清醒时间吞下喻君之前专门找人为他研制的药物。
药物可以短暂控制住情欲,可他当年被注射的药却是如今市面上流通的初版,成分与制作手法大不相同,哪怕有了药也只能在短时间内控制,更何况还有未知的副作用。
可他别无选择了。
心里最后那点期盼让他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就打车去了酒店,到了门前却不敢敲门,拿着手机却拨不出那通电话。
他们正在做什么呢?他们会有一秒想起我吗?林意独无数次地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他只能坐在门边,头疼得让他想睡觉,直到闭眼前他仍在期待着早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能给他来一通电话,问问他的情况。
无论怎么样,他都可以原谅。
可自他醒来起,什么都没有。
“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
林意独的视线有些模糊,哭泣的冲动无法控制:“凭什么?”殷楚樾把他抱住:“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一直装睡的喻君忍不下去,下了床几步走到林意独面前,冷声道:“把手臂给我。”
林意独避开他的眼神不答,喻君直接拉起他藏在背后的手。
手腕处的布料早就被血液染成鲜红一片,伤口暴露在两个人面前,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却纹丝不动。
“林意独,你是傻子吗?自己忍不住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我真想知道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嘴上是这样骂,喻君还是从房间里找到医药箱给对方上药,一边涂药膏一边说:“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你值得一切,你什么都不用憋着不说,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锁在我身边。”
喻君缠好绷带,亲了亲林意独的耳垂:“这次是我的错,只是下次出了什么事都要及时告诉我,别让我们担心。”
林意独幅度很小地点点头,最后那点不悦也散了。
还是这样,一个吻、一句话,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当我磨磨唧唧写完这一章后我发现要命的成绩还是没有出。
太煎熬了。
如果这一章不是很甜的话可能就是因为我等分等的很怨念。
下次开车小林应该能反攻上, 不过是用道具。
放飞自我快乐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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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将那些夜晚积攒的难过与眼泪都宣泄出来过后,林意独渐渐可以冷静地重新思考问题——无论那时的他如何迷惘,喻君未必就没有遭受着相同的折磨,哪怕林意独几年下来试着习惯突如其来的欲望,事后再回想起当时的姿态仍会觉得丢人,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
看着抛弃理智只剩情欲的躯体毫无气力地雌伏在男人身下,明明是自己的声音——那些呻吟喘息听来都像是来自遥远黑暗处的叫喊。
也许一不小心,就要被拽着身体拖下去。
再也看不见光亮。
嘴硬心软如喻君,又怎么会愿意让他看见那不堪的样子。
“林意独,如果有一天我毫无理由地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欺骗你,你还愿意相信我吗?”喻君给林意独包扎好伤口,忽然问道。
林意独的眼神闪烁,足足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会。”
将自己放入喻君假设的情景之中,他试着问自己能否狠下心离开,抛弃一切过往如游戏读档一般重新开始,答案却是那样肯定——因为那个人是喻君,甚至不需要理由,林意独便可以让对方无条件地利用出卖。
如今的他只能得到这个回答,可放在过去,又会有什么不同吗?撕开故作冰冷的坚硬外壳,林意独只记得两个名字。
一边口口声声对殷楚樾说着爱,一边与喻君纠缠着,贪心又滥情,可笑至极,林意独暗自评价自己。
殷楚樾摸了摸他绑着绷带的地方,眼底是缱绻与温柔:“痛吗?”林意独摇摇头,肚子不合时宜地声响让他尴尬地当即低下头——自昨夜晚饭后他便一点东西都没吃,更何况那顿毫无食欲的晚饭也不过是为了让殷楚樾放心的应付之举,神经卸下防备后肉体开始到处宣告着疲惫。
殷楚樾把林意独那件沾了血的衬衫与裤子扒得一干二净,再从衣柜里找出适合的尺码给人一件件套上。
“去楼下吃早饭吧,我预约好了包间。”
殷楚樾对着另外两人说。
林意独不太放心地看着喻君,自问完那个问题后就一直没吭声的喻君笑得一如既往,那点傲气没有被磨灭半分:“我可不像你,别瞎操心。”
就是那样的笑容,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当事人自然不会清楚,他要多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俯首称臣的冲动。
—哪怕是不被世人轻易接受的三人关系,也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下去,用一切空闲时间去思念,哪怕不在身边也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亲昵与温存。
只是林意独会每一次涉及情感问题的采访花絮中好似不经意间提及自己的恋人,隐秘地与外人分享着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恋。
林意独没有忘记数着日历,看着记忆中的那一天一点点靠近,快要溢出心口的欣喜与苦涩共存,不像以往,他早早计划好了一切,得到另外两个男人当天都有空的答复,才放下那颗悬着的心。
过往的每一年里他所能依靠的只有喻君,最好的表达感情方式便是性爱。
而这一次他却担心地问对方:“这样做他会生气吗?”喻君只说:“去做你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