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文里的角色,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就是都很能吃,很能睡觉。
我恨。
让我来猜一猜这一章会掉几个收藏(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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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林意独上次因为用药压制住情潮的副作用很快来临,当晚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时浑身温度骤然升高,脸烧红得不成样子,很快就只能哭着伸手抠挖自己的后穴,不得要法的动作只能让后面更加渴望着被填满。
自肠道中流出的黏液洇湿了沙发一小块,好在这次两个男人都在家里,喻君刷好牙第一个看见状态不对的林意独,跑上前把人公主抱起来,喊了声殷楚樾的名字就往房间里走。
林意独的眼眶被情欲染红,他对着空气摸了几下总算摸到喻君的衣角,手心紧紧攥着不放:“对不起……我这样又脏又烂的人,麻烦你了……”喻君最见不得林意独这副轻贱自己的模样,凶了一句:“闭嘴,你现在最好留点力气。”
放空思绪后喻君的手臂托住后背的感觉反而更加无法忽视,林意独蹭着双腿,却对那股从骨子里蒸腾起的痒意无济于事。
虽然在两个人的一起管教下林意独出门不再挂空档了,但宅在家的时候他还是图方便自在,通常套条宽大的衬衫就完事,好歹改掉了一半,喻君也就不说什么,然而现在林意独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骚水正顺着腿根处往下淌,也许已经落到了喻君的手臂上。
从那个常人根本不会用来做爱的器官流出来的东西,林意独知道那个感觉,有些粘腻,沾上了得在水里冲许久才能冲掉——就像他身体每一处的肮脏样子。
喻君以前爱骂他骚,骂他贱,林意独都乖乖受着,因为每个人知道他的人都是那样说的,所有人都要给他贴上贱货的名字,却不管他想不想,是否自愿。
以前觉得没有关系的事情,在喻君不再那样说了之后,在他们三个开始这段关系之后,惶恐感便时不时跑出来冒个头,喻君偶尔也会表现出害怕被抛下的担忧,可林意独更怕。
他大概是被爱着的。
可被爱者才最无助,等待着头上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砍刀宣判死刑,惶惶不可终日。
喻君把林意独放到床上,解开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然后喻君看见林意独在用口型无声地说什么话,他仔细看了看口型,殷楚樾这时候从背后抱住他,越过喻君的身体扣住林意独的手:“别怕,我们都爱你。”
喻君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了——求你爱我。
这次的情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喻君和殷楚樾轮流来一次根本没有让林意独的情况转好,尝到了精液味道却没有完全满足的甬道变得更加贪婪,林意独一边挨操一边哭,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有胸膛起伏着。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品到了极乐的味道,阴茎只能射出跟水一样稀的液体,可后穴的骚痒半点没缓解。
喻君给正在舔着林意独性器的殷楚樾一个眼神,殷楚樾想了会儿,随后点点头。
已经被一根粗长性器填满的穴口又伸进两根手指,喻君身下的躯体明显抖了抖,随后又因为药性而陷入更剧烈的欢愉中去,林意独流了太多水,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扩张,殷楚樾把硬挺的性器抵住新撑开的地方,扶着林意独的腰一点点插入。
“呜…快进来……”温度极高的内壁以几下猛烈的收缩作为对侵入者的邀请,喻君稍稍退出些让殷楚樾更方便动作,等到那张贪吃的嘴把两根性器都给容纳进去,喻君和殷楚樾才开始一进一出的动作。
林意独的胸也泛着诱人的红,殷楚樾一边动一边用指腹碾过那颗可怜巴巴硬着的小东西,林意独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殷楚樾知道这是爽的。
殷楚樾想起林意独以往拍片的时候极少拍多人性爱的剧本,最开始只是公司疼惜这棵摇钱树,想要靠对方多赚几年钱,现在殷楚樾却庆幸自己的唯利是图,不然一想起这人在任何一个略有技巧的演员身下就会露出放浪且淫荡的表情,他就觉得有股气憋在心里。
喻君看出他的分神,侧脸去亲吻他,唇齿交缠间殷楚樾尝到了喻君嘴里的烟味,又夹带着薄荷糖的味道,像是甜蜜的苦涩,让他不想松开嘴,等到没有尽兴的一吻结束,林意独又射了一次,在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
许久没察觉到动静,林意独又哽咽着要看他们,然而后背式的插入体位让他动弹不得,喻君亲了亲林意独的背。
每每在这样的时候,只有无休止的、疯狂的性交才能让他们感受到爱意。
这场交合一直持续到深夜,林意独累得虚脱,总算是结束了副作用,等做完清理,三个人都累得不行。
半梦半醒之间,林意独看见另外两个人好像都在盯着他,那种专注的目光让林意独突然有了安全感,可以暂时忘却所有的不悦。
于是捏着喻君的手指头沉沉入睡。
放寒假了。
如果更新不规律就是我在写作业。
本来想搞剧情的,不知道为啥一下手又在开车。
我,开车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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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二天林意独醒过来时,他的脑袋枕在喻君的肩膀上,全身都有些酸痛,他扭了扭脖子放松,忽然瞥见喻君肩膀上一道疤,颜色已经很浅,只是那道凹下去的痕迹依然鲜明。
林意独不记得喻君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道疤,活像是被什么钝器生生砸出来。
林意独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他自认为了解喻君,对方至少在表面上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叛经离道的事情,根本没有一个能够解释的理由。
窸窸窣窣的动静太大,喻君被林意独给吵醒,看了眼时钟,把被子盖在林意独头上,低声说了句:“还早,继续睡会。”
林意独的思绪被迫打断,昨晚消耗掉的体力也确实还没恢复,于是也就混混沌沌又睡过去。
都说回笼觉容易做梦,只是林意独没想到自己会在那个梦里找到答案。
那是他和喻君尚且年少的时候。
那个时候林意独已经是那些所谓“大哥”的固定欺负对象了,然而说到底那些欺负也就是小打小闹的恶作剧罢了,林意独懒得跟那些人争论,也不想告诉喻君或父母——怎么听都太丢人,长久以来他都是 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喻君和他不在一个班,但两家父母都图方便,让他们放学一起回家,就算他们再不情愿也得在家长面前装装样子,被迫习惯了谁先放学就等对方。
喻君偶尔会撞到那些他很困窘的时刻,也会问他发生了什么,少年人那点微不足道又要顶天立地的自尊心让他每每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喻君对他向来没好感,能问上一句就已经仁至义尽,又怎么会去深究是真是假。
可后来的一段时间,喻君告诉林意独他被罚了一周值日,叫林意独自己先回去。
“我可以等你”,当时他这样说,得到的是喻君的白眼。
“所以你真以为我们成了朋友?”喻君反问他。
火气一下子蹿上来,林意独说不清是因为喻君的表情太欠揍还是因为他的话太难听,他当机立断,直接离开。
有三天林意独都没和喻君一起走,他待在卧室里写作业时,透过窗户去看对面的灯光是否亮起——从那个角度看过去,那刚好是喻君的房间。
那三天里,那盏灯亮得都比往常晚。
第四天的时候,喻君告诉他值日提早罚完了,他们又可以一起走了。
泰然自若的神情,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说过那些难听的话语一般。
林意独撇了撇嘴,还是没骨气地背上书包追在人身后。
他边走边想,似乎那群人最近没找上他。
第五天,林意独突然等到了某个校霸的道歉,对方的脸上一片青紫,像是狠狠挨了一顿揍。
离去时他隐约听见对方在骂什么“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揍回去”。
后来在学校里很少有人再朝他开无聊的“玩笑”。
后来喻君和他还是互相嫌弃却又一直相处下去。
隐匿多年的暧昧纠葛,林意独终于在一场梦里寻得了。
他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喻君的肩上咬了一口,喻君依旧睡意朦胧:“大早上别咬人。”
没打算来真的,林意独听话地松口,接着问:“你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嗯?”喻君清醒了一点,表情里有疑惑,“我什么时候有道疤了。”
林意独双手撑在喻君双侧,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吵到另一侧的殷楚樾,喻君一点都不怕和他对视,林意独忽然就没了气势,闷声说:“你别演了,我都记得。”
他伸出舌头细细地舔那浅色的疤,有些沮丧,说不出的烦躁:“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啊,喻君,你怎么就不能坦诚一点呢。”
喻君伸手揉他早晨起床没有半点形象的头发,清晨他的声音总是分外温柔:“那你想知道什么?”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