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座位没多久林意独就跟个大爷似的宣布今天点菜一切听他决定,喻君和殷楚樾也不在乎这点小事,把铅笔和菜单递给他也就随他去了。
林意独的脸前段时间瘦了些,好在最近又被他们给重新喂了回来,可看着还是太骨感,原来染的金发洗了几次开始褪色,衬得人肤色更加白皙。
殷楚樾无聊地想,林意独被旁人疯狂地喜欢,也许是因为他生来就是要受尽宠爱,勾心夺魄的。
包厢的座位是围成半圆的软皮沙发,林意独一进门就看中了最中间对着空调的位置,谁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头顶的冷风,还是想要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喻君看林意独点了半天还没点好,瞥了一眼菜单,才发现林意独所谓的点菜就是样样都点喻君和殷楚樾爱吃的菜,至于自己半点没考虑上。
喻君按住林意独正在圈画的手:“怎么不点自己爱吃的?”“你们爱吃就好了,我怎么样都行的嘛。”
他们的对话吸引了殷楚樾的注意,殷楚樾也凑过来看了眼,像认真又像在开玩笑:“那我们叫你去死也去死吗?”喻君没想到殷楚樾也会提那么无脑弱智的问题,瞪了他一眼,林意独手支着头,满不在乎:“去啊。”
他顿了顿:“只是得拉上你们两个陪我一起死,我可不是什么伟大的爱人。”
林意独把铅笔往桌上一扔,往后倒在沙发上:“点好了,我觉得很可以,不接受反对意见。”
喻君的手伸过去,林意独最开始没搞懂对方要干什么,而后发现喻君帮他把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小心翼翼地塞进衣服内侧。
林意独跟被顺毛的猫似的,半闭着眼,隔着衣服去摸那吊坠:“放这么好干嘛,我就是要让别人看看他们得不到的东西?”这话里似乎藏了点别的东西,喻君敏锐地捕捉到,把自己的手覆在林意独的手上:“为什么这么说?”“诶呀……没什么啦,随口一说而已,别当真。”
殷楚樾放下手机,也加入这场开始得莫名其妙的拷问,不客气地补了一句:“小意骗人的时候,总是眼神飘忽,话变得很多,不敢看对方,是吧?”喻君跟他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是这样。”
“那现在……”殷楚樾拖长声音。
“好了我说行吧!”林意独打断殷楚樾,“真不是什么大事嘛…就是微博上有几个你的粉丝跑私信来骂我,说什么我是个万人骑的婊子,配不上如明月清风一般的你啊什么的,反正我看完就给他们拉黑了……”吐出那些粗俗字眼时林意独的表情泰然自若,但喻君知道林意独再装得好,总还是被那些言论给影响了一些。
他强硬地把自己手指塞进对方手指的空隙里去,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不同——“可我希望你最好被别人厌恶,人们都远离你,没有一个人爱你,不……只有我,我们,谁都会离开你,可是我们不会。”
“如果你一无所有,那就让我们成为你的世界,你的全部。”
喻君的嘴唇很薄,可当他用那意味着刻薄的嘴唇轻声说出一句句不被世俗接受的话语,着重强调着“我们”这个词眼的时候,嘴唇微张,然后很快又抿起来。
及其快速的动作,却把莫名的深情和认真毫无痕迹地刻在了空气里。
林意独有一刻真的以为,这个世上要只剩下他们三个。
侍者推着车进来上菜,危险又暧昧的气氛暂时被打断,直到那阵子推车声越来越远,林意独说:“可你们早就是我的全部世界了。”
林意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包厢前方的电视屏幕吸引,他换了个台,是个经典狗血剧,胜在主角都好看,林意独很快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喝饮料一边感慨感情的复杂,全然不自知刚才的那句话让身边的人真的有过想要把他拴在身边,谁也见不了的冲动。
到了家,林意独把一身烟火味道洗去,然后就裸着全身躲在被子里等他们进房间。
他曾经想了多少次要在这一天和殷楚樾做爱,光是脑中不切实际地性幻想就让他情不自禁地勃起高潮,更何况现在终于能如愿一回,不做个够本他又怎么会罢休。
看见喻君和殷楚樾一起进房间的时候,他又突然改了主意。
软声向喻君撒娇:“答应我个要求呗。”
喻君不留面子地扯掉他遮羞的被子,打量着赤裸的身体:“嗯,说。”
“我想上你。 ”
喻君用看笑话的眼神看他:“用什么上我?”他指指那根顶端正滴着水的阴茎,“用这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小玩意儿?”林意独为了这一天早有准备,一拍大腿,故作凶狠地说:“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喻君无奈:“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要求。”
林意独当即兴冲冲地赤脚下床,从房间角落里摸出一个东西来,扔到喻君面前——那是某个研发情趣用品的公司专为阴茎短小者研制的仿真穿戴型假阳具,根据购买者的尺寸量身定制,使用者只需要将它包裹住自己的阴茎,顶端有小孔用以射精,该产品不仅能让这类特殊人士体验到正常的性生活,更能够增加快感。
林意独从这产品一上线就盯着,总算得到一个优先体验名额。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在喻君身上留下标记,让喻君一辈子都记得他。
爱也好,恨也罢。
喻君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扔在床上,林意独知道这便是同意了。
他手抖着穿戴上假性器,打开喻君的双腿,往那个他不敢亵渎的地方涂抹着润滑。
“被操的又不是你,你脸红个什么劲。”
喻君看着林意独从脸颊快要烧遍全身的赤霞,忍不住嘲笑道。
林意独急喘着气,喻君脸上的冷淡和下半身湿答答的样子又让他控制不住,等穴道能吞下他的四根手指时。
跟个初尝情欲的高中生一样急不可耐地闯进去,算上这次喻君也就总共二次做下面那个,到底还是痛的,更何况林意独太激动了,把他的感官也放大。
带着真人温度的假物件全部进去时,喻君痛得去掐自己的腿,却失误掐住了殷楚樾的肉。
他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看着殷楚樾,殷楚樾说了句“放松,有我”,就低下头用口腔裹住喻君痛得有些软掉的性器。
前后都被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喻君忍不住拽着殷楚樾的头发在柔软的口腔内壁里摩擦,身后能听见林意独的喘息,掺杂着殷楚樾的闷哼;比他大三岁的男人正伏下身给他口交,从喻君的角度只能看见殷楚樾的黑发。
殷楚樾过去从来没给人口过,一直以来他都享受着他人的伺候,哪有人敢叫殷楚樾张开嘴。
要换做以前殷楚樾大概会直接一巴掌打上去,可给喻君口交的感觉并不反感,甚至还想看见这人射在自己嘴里的表情。
这样想着,他用舌头一点点顺着龟头舔喻君的阴茎,尝到了咸湿的腺液。
林意独没支撑多久就呻吟着射了出来,精液顺着道具流进喻君的穴道,喻君也忍不下去,几个抽送射在殷楚樾嘴里,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
殷楚樾坐起身,舔了舔流到嘴角的白浊,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直接咽下去:“还真不客气啊。”
喻君和沾着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接了个吻,唇瓣离开时说:“欠你一次。”
他又回头问林意独:“爽吗?”林意独还没缓过劲来,幅度很小地点点头。
他身下的床单有几道明显的水痕,一边操人一边后面流水,喻君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爽完了,该我爽了吧。”
他直接抱起林意独,性器再次硬起来,借怀里人自己分泌出的润滑进到最里面。
贪吃的内壁紧紧裹住粗硬的东西,刚才林意独操他的时候都在想什么——等下要用怎样淫荡贪婪的姿态吃他们的东西吗?双腿被打开,每一次喻君都不留余力地探索者着深处,林意独大口呼吸着空气,闻见交合特有的味道,连呻吟也不成调子:“唔!慢点……我、我没力气了……”喻君笑:“不需要你有力气。”
林意独试图找点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于是他开始寻找殷楚樾。
一抬头,他看见殷楚樾手里拿着个相机,镜头对准他和喻君。
“嗯……嗯啊、别拍,不要拍我,呜呜……”被一个爱人围观并摄影下性爱过程的羞耻感让林意独低下头不露脸,却被殷楚樾用力抬起下巴,殷楚樾开始舔他的乳头,把本来就红的两粒小东西折腾更加娇艳欲滴,林意独已经没力气再去抗拒什么,只能全盘受下两个男人给他的。
“我们小意这么好看的脸,不露出来不是暴殄天物吗?”林意独的意识被快感搅得迷迷糊糊,只有身下的器官尽心尽力地传达每一分触感。
等他再次得以躺上床铺,已经是被做好清理之后了。
殷楚樾搂着他的腰,说:“以后别记什么第2555天之类的没用东西了。”
他在心里反驳那哪里是“没用的东西”,却疲惫到不想开口说话。
就又听见殷楚樾说:“未来你的每一天我都陪你过,要记住那么多日子,该有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