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瑞……这儿是公共场合。”我提醒道。
“可是,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他隔着面料蹭起了我的大腿,越发忍耐不住。
我这助理可真够尽职尽责的,连这种事都要帮他解决。我搂着他转身,交换位置让他靠在了门板上,然后翻下马桶盖坐着,解开了他的皮带。那玩意剑拔弩张地弹了出来,直戳面门。
“别出声啊,让别人听见我可没辙。”
杨千瑞似懂非懂地点头,却立刻惊呼了一声。我退开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紧紧捂住嘴巴,拼命摇头,表示再也不会了。我又重新凑近,从上至下一路舔过去。胯骨,耻毛,勃发的欲望,膨胀的前端,流出清液的小孔,最后慢慢张嘴含了进去。
杨千瑞浑身一震,又闷哼了一声。我刚想发作,回忆起嘴上的钉,大概是硌到了,就想伸手摘掉。他制住了我的手,低喃:就这样,就这样。”
我半信半疑重新张开了嘴,这回他适应了很多,不住地顶胯往我下颚摩擦,主动去蹭那颗钉。
“这样……爽?”我问他。
“嗯……嗯……”杨千瑞用鼻音小声哼哼。
“那赶明儿我再去打个舌钉吧。”
“不……不要,好痛的。”
“我痛又不是你痛,你爽就行了。”
杨千瑞霎时停止了动作,退出来捏着我的下巴往上抬,使我仰视着他盛气凌人的目光。
“行了不打了,还要不要继续?”
杨千瑞松开了手,转而插进我的头发里,柔柔推着往胯下靠,用行动做出回答。
我费力吞进他的半根性器,嗓子眼堵得慌,不敢有大动作,两人就这么僵磨了一会儿,只觉煎熬无比。一狠心一咬牙,冲着喉咙深处全吃了进去,异物侵入的反呕感直冲脑门。杨千瑞大概被裹得很爽,按着我的后脑勺顶了两下就泄了出来,然后急忙拔了出去。
我没忍住呛了两声,弯下腰朝垃圾桶吐。杨千瑞手忙脚乱扯了一卷纸擦我的嘴,十分自责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抢过纸自己擦干净,顺便也给他揩拭口水,“你这回可比处男那回还快啊。”
“那是因为憋太久了!”杨千瑞要强道。
“之前憋二十年,这才憋几天。”
我瞥了他一眼,整好衣服裤子,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出了厕所。
回到酒会,杨千瑞马上又被一众人等众星捧月地围住。他微笑应付着,时不时与我对上一眼,笑意更浓。
除了赞扬恭维的,我猜倾慕抛媚眼的也不少。因为他每隔一会儿就会露出一脸犯难的表情,遥望着我的方位,诚惶诚恐地摇头摆手。
太乖了,连个故意找碴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准备找点别的乐子,没成想一转身和端着托盘的酒保撞了个满怀。大片香槟洒在我胸前,弄湿衣服不说,更要命的是垂涎酒气直往我鼻孔里钻。
好容易捱过一个月,当务之急是远离酒与酒气。我往大厅门口走去,不耐烦地一件件摆脱沾着酒水的衣服,上半身已是完全赤裸。杨千瑞不管不顾突破人群包围,冲向了我,飞快脱下西装外套,披到我肩上,扭紧那粒扣子,关切道:“怎么样?怎么样?”
无意中,我舔了舔嘴唇,搜刮到一丝酒味,深深吸了一口气,“杨千瑞……我想回去了。”
“好,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经纪人追了出来:“嘿你可不能就这么离开,你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杨千瑞瞬间变了脸,甩开经纪人的手,冷若冰霜道:“我们要回去了。合约上应该没有规定这一条,万一我看漏了真有的话,那就解约吧。”
突然投下一枚重磅炸弹,经纪人傻了眼愣在原地,杨千瑞搀着我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走出很远,都没打到一辆车,我环着双臂几乎快崩溃了。杨千瑞不住地摩挲着我的小臂安抚:“马上就回去,再忍一忍,忍一忍好吗。”
“我身上都是酒味!都是该死的酩悦香槟!你觉得我还能忍多久!”
再一次抬手招拦黄色的士,又是汽车尾气呼啸而过。杨千瑞第一次在我面前骂了脏话:“Fuck!”我浑身发抖,体内沉睡的魔鬼逐渐苏醒。我得离它远一点,可它就匍匐在我胸口,我怎么离得开自己的心脏。
恍惚间,我被杨千瑞牵着跑进了一条暗巷。好黑,越来越黑,只有他脖间晃出的项链反射着一点光,以及那双明亮纯净的眼珠。我背靠着墙面,炙热的舌头贴了上来,纽扣被解开,大片肌肤裸露在夜色中。
我抓着杨千瑞的后脑勺,急喘扭动:“杨千瑞……这儿,这儿还不如厕所呢。”
“回不去了。”丢下简短几个字,杨千瑞继续埋头专心舔舐起我胸前湿漉漉的酒渍。
直到完全被他的气味覆盖,我感觉安全了一些,便抵在墙根往下靠了靠。两手摸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抚他的发丝,冷不丁被一阵又疼又痒的啃噬激得叫出了声:“啊——”
杨千瑞的舌尖灵活地拨弄着我左边的乳钉,带起一阵疯狂的战栗,我禁不住呻吟:“啊……轻、轻点。”
杨千瑞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掐上另一边的乳钉,拉扯揉搓。
“啊——啊嗯——呜——”我仰着脖子失控地大叫,拽着他的脑袋往后扯。适得其反,他不仅没松嘴,还用牙齿顽固地咬着那颗突出的肉粒玩弄,我颤抖着哭泣。
杨千瑞搂着我的后腰,将我往他嘴里又送了点。我感受到他的五官侵犯在我肌肤上的触感,细细小小的汗毛擦过我的胸膛。
“杨千瑞……呜……别、别咬了……”
召回少许理智,杨千瑞松开牙齿,改成舌尖温柔地舔弄,两边来回吮吸,那两颗小豆豆挺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继而他一条腿顶入我两腿之间,隔着面料摩擦我高涨的欲望。上下夹击,我的低喘声在浓黑寂静的夜里分外情色。
“啊……啊哈……再快一点……”
杨千瑞听话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与力度,窸窸窣窣的布料声,混合着难堪的嘬声,我就这样达到了高潮。罪魁祸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手帕伸进我的裤裆,包着白浊装回西装口袋。
“逸杰,你打了钉之后,比以前还敏感好多。”额头贴着额头,杨千瑞又伸手指弹拨了下乳钉。脆弱又强烈的刺激使我再次头皮发麻,拍开了他的手,“玩够没?玩够回去了。”
“嗯……回去,回去再做。”杨千瑞倒是大方地预警危险信号。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我冲去了浴室,拧开花洒将胸前那一大片琳琅满目的痕迹冲刷干净,水渍、牙印、吻痕……一堆不堪入目的印子。没多久,杨千瑞就推开门跟了进来,手上还拎着那件外套。待我拿浴巾擦干身体,杨千瑞抬手把西装披回了我身上。
我疑惑地看着他:“干嘛?不做?”
“做,想看你穿着做。”
真不知道哪儿来的癖好,我将浴巾抛到他脸上,“那我要不要去把裤子也穿上?”
杨千瑞将蒙在头上的浴巾拽了下来,头发变得有些凌乱。折了折浴巾扔到地上,用脚踢到盥洗镜前,又踩着摊开了点,朝我招手:“过来。”
我伸展手臂穿过袖子,光脚走到指定位置,一头雾水。杨千瑞从背后环住了我,哑声呢喃:“你这样……真的好性感。”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微湿的卷发别在耳后,裁剪利落的西装敞着,驳领半遮不遮着那两点,露出银色的半边金属棍,未褪去的潮红被纯白的西装衬得淫靡万分。未及多欣赏,下方突然冒出个不合美感的紫红色棍状物。
我两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腿往外岔开了一点,更好容纳那巨物的进入。即使做过这么多回,但从镜子里看实况转播——带自己脸的这种,还是不由得觉得羞耻。原以为我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呢。
“夹,夹紧。”杨千瑞碰了碰我的腿,示意我并拢回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顿时来了脾气:“嫌松啊?那还不是你操松的?”
杨千瑞猛地捅到了底,我下意识往前躲了两步,肚子撞上冰凉的台面。
“我操的,你全身上下都只有我能操。”杨千瑞制住我的腰,也往前追了两步,深深埋入我的体内,骄傲自满道。
前有狼后有虎,我还是丢盔弃甲直接投降比较识时务,不然惹毛了这大爷没好果子吃的还是自己。
“嗯……只有你能。”我摆动腰部迎合,一手向后摸上他的脸颊。
“我能什么?”杨千瑞咬着我的指尖,下半身同时发力,咄咄逼人。
“只有你能操我,满意了吗?”我无奈叹了口气。
心满意足的杨千瑞笑着握住我的手,赶着我侧过角度,另一只手仍掐着我的腰,肆意妄为地冲撞。稍一偏头,就看见镜中我与杨千瑞的交合处。那地方就像专门为他凿出个门,随着他的进出大张大合,羞愧难当。
杨千瑞捕捉到我躲避的视线,又咬着我的耳垂说:“看着,看着你怎么被我操的。”
“你他妈……啊……从哪儿学的荤话。”
“你啊,不然还能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