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千瑞……”我唤他的名字,朝他招手。
“嗯……嗯……逸杰。”杨千瑞伏低身子,回应我的感召。
我搂着他的后颈,失控地与他热吻,借此遏抑那些听不下去又停不下来的丢人呻吟。
“嗯……嗯……”
稍微纠缠没几下,身上的人忽然浑身战栗,溢出一声喟叹,停下了动作。
我和他相对无言。这场酷刑比我预想中结束得快多了,甚至有点——太快了。
“就……就射了?”
“嗯……嗯……”杨千瑞拱着脑袋在我肩颈乱蹭,半晌后又难为情地问,“我……我是不是很……差劲?”
我只好安慰:“第、第一次都这样的,我第一次也没好到哪儿去。”
杨千瑞沉默几秒,倏地抽离了旖旎的氛围,起身退出,往旁边振臂一摔,闷闷地说:“该你了。”
他不管不顾不知情,我还得给他善后,将黏在他东西上的套摘下,教他如何打结系好,再丢进垃圾桶。
杨千瑞瞄一眼嗯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枉费我尽心倾囊相授,他倒爱答不理。
但此刻我也没空计较这些,朝思暮想的人就乖巧温顺地躺着任君采撷,我伏下身缱绻地亲吻,慢慢分开他的两腿,将手指探进那块神秘洞穴。
总不能指望他自己来吧?
“杨千瑞,放松。”
“呜……嗯……”
他是不是故意找茬?我才伸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刚没过俩指节,他就哼哼唧唧地乱扭,咬得我死死的,寸步难行,甚至望着我的眼里还涌上泪光。
这他妈能疼到这种程度?和我演戏呢?
“杨千瑞,你要是不愿意就直接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刚被他上完,他又耍赖不给上,我顿时也来了火气,抽手往旁边一瘫,又去拿烟抽。
杨千瑞爬了起来,张皇失措地拿脸蹭我的手背,把我刚夹上的烟叼走放床头,“愿意愿意,我愿意的。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给他演示的还不够?就这么近在咫尺,他也偷看了不少吧?
被我盯得难堪,杨千瑞宛如下定决心,将那瓶东西挖了一坨,往后面塞。
“唔——呜——”他跪趴在我身上,咬着嘴唇不住地发抖,紧盯着我的双眼满是谄媚示好,以及没憋住的泪珠,一滴一滴往我脸上砸。
杨千瑞胡乱地拿胳膊肘抹眼泪,又用手背擦我的脸,抽噎着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想哭的……我想、想让你高兴。”
上个床而已,怎么搞到这么苦大仇深的地步了?
“行了,你别弄了。”我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捉住他的手腕,带离他瞎忙活的两只手退出身体。
杨千瑞一下子崩溃了,死命抱着我,趴在我胸口嚎啕大哭:“你,你别走……我会学的……我可以学好的……你别、别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
我真觉得自己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败类。拱人家小白菜就算了,还给菜整得不伦不类了。
我揉了揉那颗毛茸茸抽动着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说:“杨千瑞,无论做或不做这种事,我都喜欢你。”
他眼泪汪汪地不敢相信地小声问:“真、真的吗?”
“嗯,喜欢你。”
得到保证的杨千瑞终于渐渐止住哽咽,趴在我胸口顺气,可能是哭累了,趴着趴着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我搂着他,心中无限惆怅。这个 剪刀石头布一输,输他妈大发了。
第33章
我一般睡觉都很沉,有次彦良忘记带钥匙哐哐砸了一晚上门,我愣是一点儿没听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出门,正看见他摔在我脚上一脸疲态。不管是多么电闪雷鸣的雨夜,从来就没惊醒过我。
所以能让我睡到半夜皱着眉头醒来的,一定是不同寻常的骚动。
杨千瑞将他那根粗硬的东西抵在我两腿之间,低喘着小幅度进退,还用舌尖挠痒痒似地舔着我耳后根那块儿。
“你干嘛呢?”
突兀的人声在静谧的夜里炸开,他非常短促地“呃”了一声,然后像被点穴一般僵住,一动不动伪装成某种雕像。
“杨千瑞,你现在装睡是当我傻是吧?”
我在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他吞了吞口水,再十分谨慎地,犹豫着措辞:“我,我没想吵醒你的。”
“我问你在干嘛。”
“我……呜……对不起……我用手弄不出来。”
我坐了起来,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杨千瑞随即也像个做错事等挨罚的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跪了起来。但他的老二非常不给面子的嚣张地翘着,又用手去遮遮掩掩地挡着。
“手弄不出来,啊哈?”
“嗯……”
“弄了多久?”
“可、可能有二十三四分钟吧。”
真够精确的,但这也不足以为奇,音乐家对节拍与时长的流逝,总是格外苛刻敏感。
“那你那样又弄了多久?”
“刚……刚弄。”
“刚弄我就正好醒了啊?”
“……七、七八分钟吧。”
杨千瑞抬头小心地看我两眼,撞上我冷漠的视线立即又将头低到尘埃里。
在我盘问的这阵功夫,他的精神头一点也没软下去的趋势,处男开荤有这么可怕吗?
杨千瑞安安分分地跪在床单上,哪儿都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憋弱了,小声开口道:“我,我要不然去沙发上睡吧。”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再搓个半小时?”
“……不、不弄了,我睡觉。”
我真是认了命了,认了栽了。
我拂开他遮挡的手,命令道:“别乱动。”
“哦,你……你……”杨千瑞不知所措。
我弯腰朝他俯下身,和他精神抖擞的弟弟近距离对视,张嘴含了进去。
杨千瑞猛吸了一口冷气,反射性地往后仰了一点,用手撑着身躯,哆哆嗦嗦地说:“唔……逸、逸杰,不……不用……”
我置若罔闻,深入吞了两下又吐出来,然后挺身直勾勾地看着他,擦了擦嘴。
那整张脸写满了悔恨,盯着我的嘴又盯着下头的空虚寂寞,喉结滚了滚,张了张嘴又闭上。
“想要吗?”我问。
“想……”杨千瑞低声暗哑又像撒娇又像乞求。
“想得美呢你,我一晚上得伺候你几回?你呢?”
看着杨千瑞由错愕转向吃瘪的表情,我心里爽翻了天。四目相对,我的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胯下,挑了挑眉。
杨千瑞呆滞片刻,随后慢慢换了个姿势,匍匐下去。我悠闲地靠在床头,大方敞开了双腿,将之前被他叼走没抽到的那根烟又拣了起来。
烟嘴被他咬得失了形状,隐约还有个牙印,我将烟嘴搓圆,拿打火机点燃,教他怎么服侍我。
“用手握着,牙齿收好,像你舔冰淇淋那样舔,吞深一点。”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羞得通红的脸,满足感油然而生。
杨千瑞窘迫不安地瞧着近在眼前的东西,又抬眼看了看正在吞云吐雾的我,屈服地张开了嘴,吐出舌头,乖乖照做。
舌面从下至上轻柔地剐蹭,与他舔冰淇淋时如出一辙,但我猜应该不太合他口味。
杨千瑞紧蹙着眉,脸上皱成一团,委屈巴巴又不敢露出半分嫌恶,鼻尖偶尔一抽一抽缩回泪水。
我将左手插入他柔顺的发丝中,抓着丝丝缕缕温柔的触感,尖锐伶俐的哥特字体与他柔和干净的五官同时起伏,与我挺胯的频率趋于一致。
杨千瑞用鼻子闷哼着,嘴角漫出不明的浑浊液体,急促地喘气,眼尾憋得像火一样红。
我决定大发慈悲,让他中场休息一会儿,便停下动作,抽回性器,在杨千瑞如释重负的表情中,重新戳在他嘴皮上,涂口红似地抹了一圈。
他一时间委屈极了,像被抢走骨头的大狗,像被关着洗澡的小猫,畏畏缩缩不敢有进一步挣扎反抗的举动,圆溜溜的瞳孔直转悠。
夹着的那根烟没抽几口已经烧过半,灼热的烟灰落到手背,我忙朝烟灰缸里弹了弹,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好吃吗?”
“逸杰……你……呜……”
“肯定没冰淇淋好吃,也没甜甜圈好吃,你这么能吃,以后我养不起你怎么办?”
“我又不要你养。”杨千瑞委屈地愤愤控诉,又改口低声下气说,“那我以后少吃点。”
我轻笑着深吸了一口烟,“嗯,以后少吃点,现在张开嘴,再吃进去。”
再度被温热湿滑的巢穴包裹,我渐渐失去自控,肆意地在他口腔内驰骋,撑开他只为我才会翕动的殷红唇瓣,无论是说喜欢,还是接吻,抑或是为我口交,触碰无人再能触及的喉咙深处,小舌像铃铛一样摇动,一次一次擦过我的肉棒。
我越来越疯狂,本想撤出来的,被他骤然收缩的喉管逼得缴械,奶白色的液体灌了他一嘴,甚至溢出些许。
杨千瑞失神大张着嘴,清晰可见那些正在往他喉咙里回流的我的东西。这味道并不好尝,我赶紧抓过烟灰缸送他嘴边,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往前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