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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 (熊小小)


  下一秒陈岸就伸手把门又推上了,同时右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惩罚式地掐了一把他挺翘的臀部。
  容斯言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陈岸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左手举着手机,右手继续抚摸他的臀*,指尖在柔软的皮肤上流连搔弄,同时下半身慢慢向前压过去,强势而危险,直到完全将他压在门板上。
  容斯言为了不发出声音,死死地咬住了手背,面色潮红,腰臀都在抖。
  陈岸对着手机那头的宋予清,懒洋洋道:
  “看你好像一直没放弃的样子,跟你说清楚好了,早在八年前我就帮他舔过,咬过,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了。”
  “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下一次再动不该有的心思,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容斯言可能对宋予清有点同学情谊,他可没有。
  陈岸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宋予清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不然不会打着“做给冯达旦看”的幌子约容斯言出来吃二人烛光晚餐。
  以公谋私,最是可恶。
  眼看容斯言又要发飙,陈岸及时挂断了通话。
  “生什么气呢,老婆,”陈岸发完脾气,又镇定下来,像大狗一样舔容斯言雪白的后颈,舔一下手指往里探一寸,“我很小气的,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听到你呻吟的声音。”
  容斯言面色晕红,被那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捣得说不出话来:“……”
  陈岸凑近了他的耳边,低低道:“你只能叫给我一个人听……”
  容斯言昏昏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很长很沉的梦。
  梦境是深蓝色的,天空坠入了深海,他好像变成了水母,浮浮沉沉,不知该往何处而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飞机上。
  容斯言有点懵。
  陈岸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休闲长裤,从英文报纸后露出头来,道:“早安,要咖啡吗,还是牛奶?”
  容斯言:“我们不是……”
  不是在酒店吗,怎么就突然上飞机了,还是在陈岸的私人飞机上。
  陈岸把热气腾腾的牛奶递给他:“林覆雪生下的孩子找到了,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能见到他了。”
  容斯言接过墨绿色牛奶杯,慢慢地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
  本章没有删减哦,章节里就是全部内容


第90章 容斯言至上主义者
  容斯言下飞机的时候有些踉跄,因为臀部和大腿根肿了,稍微一动就疼。
  昨晚陈岸实在是不做人,硬是把他抱在怀里,用站着的姿势做了。
  他被面对面抵在冰冷的墙面上,随时要掉下去的恐惧逼得他不得不搂住陈岸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
  陈岸却还使坏,宽大的手掌松松托住他的臀*,抱着他四处走动,时不时假装要松手,刺激得他不得不贴得更紧,主动与他脖颈交缠,像一只要溺水的兔子。
  几番折腾下来,臀部和大腿根上都是被拍打亵玩过的红色痕迹,柔嫩的皮肤磨得生疼,还要忍受无休无止的调笑。
  陈岸要来抱他,容斯言不肯,几番推拒之下,陈岸不耐烦地直接把他抱起来就走。
  容斯言很轻,软软凉凉的,扛在肩上和一只长毛兔差不多,挣扎也像小兔子闹别扭。
  飞机停在希思罗机场的停机坪,伦敦最近是雨季,外面阴雨绵绵,地面和空气都湿漉漉的。
  容斯言被抱进一辆黑色轿车里,尽管全程被笼罩在打伞下,衣角还是沾上了些微的水汽。
  他摸了一下衣角的水珠,这才猛然反应过来:“那小孩在伦敦?”
  陈岸:“嗯。”
  容斯言:“小笛不是也在伦敦?”
  陈岸:“你想他的话,我们可以先去看他。”
  容斯言没说话,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测,却问不出口。
  他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然而陈岸表现得很平静,好像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容斯言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应该不会这么巧,怎么可能呢,唐小笛正好就是林覆雪生下的那个孩子?
  他有些心神不宁,没有说话。
  陈岸像是认为他默认了,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文法学校门口。
  这天是周一,学校正在上课,他们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唐小笛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小制服,被助理领着,穿过绿草如茵的路面,打着黄色小雨伞一路飞奔过来。
  唐小笛跑到车门前,扔掉雨伞,高兴地扑进容斯言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好像比以前在国内瘦了点,眼睛也更大了。
  容斯言被他撞得往后一退,磕到腰部,吃痛地扶了一下。
  陈岸眼疾手快把唐小笛拽了过来:“多大的人了,还一天到晚要抱。”
  他们有许久没见了,视频连线终究抵不上面对面的交流。唐小笛起初有些腼腆,聊了一会儿也逐渐放开了,变成了往常一样鬼灵精爱撒娇的模样。
  容斯言渐渐放松下来,见陈岸神色如常,还随手抽查唐小笛的英文,不由得嘲笑自己刚才想得太多。
  唐小笛和郑康良从容貌到性格都没有半分相像,怎么可能是父子呢。
  正好快到午休的时间了,他们打算带唐小笛去吃波士顿龙虾,唐小笛却犹犹豫豫地拒绝了。
  陈岸逗他:“怎么,才几个月不见,打算跟我们断绝关系了?”
  唐小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自己约了好朋友乔伊斯,答应他每天中午都要陪他吃饭的,不然乔伊斯又要哭了。
  陈岸仔细问了问,才得知乔伊斯是他来英国新交的亚裔朋友,一个胖乎乎的小书呆子,因为死活学不会橄榄球,同龄男孩都不愿意和他玩。
  碰巧唐小笛转学来,也没学会,俩人就这么结交上了。
  陈岸抬起眼睛看容斯言,没忍住笑了一下。
  这情况,怎么这么眼熟啊……
  容斯言也没忍住笑了一下,摸了摸唐小笛的头:“那你去吧。”
  唐小笛一步三回头:“放学还要来接我哦。”
  “知道了,”陈岸道,“只要你乐意,把你那小乔伊斯带来都行。”
  容斯言放松地靠坐在车后座上:“接下来去看林覆雪的小孩?”
  陈岸:“嗯。”
  容斯言张望了一下:“司机呢?”
  刚才还在的。
  陈岸:“去办点事,马上就上来了。”
  容斯言于是眯起眼睛休息,他的身体太酸软了,起码休息个三五天才能恢复过来。
  车座很柔软,可是还是难受,于是陈岸把他揽过来,让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柔地抚摸他的后颈和耳垂,揉捏酸痛的腰部和大腿,力道和手法都恰到好处。
  容斯言全身放松,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子还停在学校门口,司机还没有回来。
  容斯言迷迷糊糊:“老张还没回来啊?”
  陈岸:“我让他暂时不用回来了。”
  容斯言清醒了。
  他支起身体来,看着他:“为什么?”
  陈岸看着窗外:“你不是想看林覆雪的孩子吗,已经到地方了。”
  容斯言倏地抬头,向窗外望去。
  没有移动过,明明就是还在肯特文法学校的门口,熟悉的红砖尖顶建筑,绿草如茵的道路,师生们都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蓝色制服,在绵绵细雨中撑着伞闲适地来去。
  容斯言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什么意思?那小孩也在这所学校读书?”
  自己都没有察觉,话尾竟然有些尖利。
  陈岸:“嗯。”
  容斯言脑子里懵了一下,原本已经被他摒弃的想法重新挤进了脑海。
  他死死地盯着陈岸,第一次对他的平静感到恼火。
  他心里有种急切又恼怒的情绪,不明白陈岸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地卖关子,都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为什么还一副慢悠悠不着急的模样。
  他想要陈岸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是的,那小孩不是唐小笛,却又问不出口。
  为什么不敢问,他自己其实是清楚的。
  不敢挑破了说,气没处撒,于是开始发邪火。
  容斯言沉着脸:“你之前怎么不说?”
  陈岸:“刚查到的。”
  容斯言:“人呢?”
  陈岸:“让人去接了,一会儿应该就来了。”
  可是又等了许久,并没有什么孩子过来。
  容斯言开始疑心这是一场骗局:“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找到那孩子?你这是觉得我们时间很充裕,可以随便拿来浪费?”
  他有些生起气来,陈岸平时吊儿郎当也就算了,这种重要的事情也拿来开玩笑,实在让他觉得忍无可忍。
  陈岸看着怒火中烧的他,却忽然安静下来:“嗯。”
  容斯言难以置信:“你真的是在耍我?”
  陈岸:“不是,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在意这个孩子,想看看你的反应再做决定。”
  容斯言莫名其妙:“决定什么?”
  陈岸:“因为我很小心眼,不想让一个陌生的小孩就抢占你的注意力,这对小笛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
  容斯言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觉得很荒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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