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门外的陈梁山手脚已经冻得有些发麻,刚进入屋内身体不自觉地激灵了一下。
看着前面正抽着烟,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的。。
这女子也太美了吧。。
这腰,这臀,这。。
陈梁山肆意地打量着苗商儿,那直勾勾的眼神只把苗商儿盯得脸蛋都红了,害羞地埋在何任生的怀里,“老爷~”
何任生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梁山,说道:“你要是再看一眼,你这眼珠子就可以挖出来给人当弹珠玩了。”
陈梁山吓得赶忙低下了头,声音都有些抖,“爷,不敢看了,真的不敢看了。”
“废话少说,你来这儿干什么?”何任生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把整张脸都笼罩在里面分不清是喜是怒。
陈梁山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布袋子,说道:“爷,我今日来是来还钱的,您看这些够吗?”说完,走上前递给何任生。
何任生把手上的烟头掐灭在了烟缸里,掂量了一下,笑着说道:“呵,用是你家娘们给你的。”
陈梁山笑了笑,点了点头,“是,是,欠何爷的钱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换上啊。”
“屁孩少说,你可以滚了。”
“哎,是,是。”陈梁山说完还依依不舍地看着何任生腿上的美人,不觉叹了口气。
苗商儿像是感觉到了陈梁山的心思,原本温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凉薄。。
“宝贝,人都已经走了,现在我们。。”何任生揉捏着苗商儿的臀部,让人跨坐在腿上。
“那爷,您轻点儿。”苗商儿的红唇贴着何任生的耳廓说道,“商儿怕疼。。。”
后半句话已经被淹没在了密集地亲吻中,门外站着的人也都不在了。
只留着屋里传出细细密密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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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等一下。”孙如彬在身后喊道。
林信书停下脚步,问道:“孙先生有什么事吗?”
“哦,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那个学生,陈一民,他昨个儿休学了。”
“休学了。。”林信书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呢喃了一句。
“对,我就是想问一下他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想来人家家里的事自己也不好胡乱说出去,便只是淡淡地答道:“抱歉孙先生,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啊。。”
“嗯,孙先生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好。”孙如彬点了点头,看见不远处的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一旁还站着那熟悉的人。
钟诚义走上前,把还留有余温的饼递给林信书,说道:“饿了吧,路上经过给你买了一个。”
林信书接过饼,轻咬了一口,丝丝地甜融在嘴里,笑着说道:“好吃,有点甜。”
“是嘛。”钟诚义挑了挑眉,“我还是第一次买这个饼,也让我尝尝。”
说完就就着林信书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嗯,很甜,还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不喜欢吃甜味的人,却觉得这个饼特别香,特别好吃。
林信书看着钟诚义咬过的那个缺口有些耳热,但还是继续把这块饼吃完了。
原本清冷的街道,因为新年的原因,道路上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群。
天空中下着细细密密的雪,也阻止不了人们想要过节的脚步。
【先生,这个兔子灯好看。】沈彦拉着林信书来到一个卖灯笼的地方。
“你好,麻烦给我拿一个。”林信书说道。
“好嘞,您拿好。”小贩把身后的兔子灯递给沈彦。
两人陆陆续续地买了些东西便回去了。
原本狭窄的道路上俱全了人,有的是在玩弹珠的小孩,再大一些则是蹦跑着,玩起了扔雪球的游戏。
年夜饭的钟声响起,陈姨也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给小一辈的人都发了压崇钱,让其岁岁平安,学业有成。
外面的鞭炮声持续了整夜。
翌日,林信书醒来便看见地上铺满了厚厚地一层积雪,南方很少下这么大的雪,让一向喜欢雪的林信书高兴坏了,草草地穿了件衣服便走出了屋。
今天是逛苗会的日子,陈姨前几日身体有些受凉,祁明洋又没兴趣,但陈姨觉得这个习俗不能落了,便让林信书和钟诚义去。
钟诚义这时正巧准备去找林信书,便看见那人穿着件单薄的长衫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诚义走上前,措不及防地被一个雪球扔了满脸,那个扔雪球的“罪魁祸首”却笑得蹲在了地上。
钟诚义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原本也有些笑意的脸上因为林信书冻红的双手而皱起了眉。
这人真是。。。
便走拦腰一把扛起了林信书。
林信书原本还蹲在地上,下一秒便天旋地转,只能看到正在后退的地面,以为是惹钟诚义不高兴了,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却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别扭。”钟诚义轻拍了肩上人的臀部。
还挺软。。
这一巴掌彻底把林信书的脸给染红了,羞得底下了头。
这人怎么这么。。
钟诚义把人稳稳当当地抗进屋,替人穿上外套,戴好围巾和手套,照顾地妥妥帖帖,但整个过程那个只是全程低着头。
钟诚义轻笑了一声,抬起林信书的脑袋,刚想问怎么了,便看见那人通红的脸蛋,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指肚摩挲了一下。
好热,连心尖都热了。。
这么暧昧的场景却被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给打断了,祁明洋敲了敲门说道:“你们还没好吗?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对了,我娘说等等去庙会的时候一定要去一趟寺庙,求个平安知道吗?”
钟诚义暗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不爽,回道:“知道了。”
寺庙里烟雾缭绕,人来人往。
钟诚义怕人走丢便牵着林信书的手一路走到了主苗堂。
庙堂里一座座佛像面容和蔼可亲地看着下面一个个跪拜的芸芸众生。
堂中正好有两个垫子没有人在跪拜便走上前去,两人虽说都不是信奉“神明”的人,但却也很虔诚地叩了三个响头,只求个平安喜乐。
庙堂里除了烧香拜佛的地方,还有卖平安结的,钟诚义扫了一眼路边卖绳结的人后,对林信说道:“你先去车上,我有个东西要买。”
林信书以为又是陈姨托买的,便坐进了车里。
钟诚义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对这李副官说道:“走吧。”
林信书见钟诚义手中并没有拿些什么,有些奇怪,便问道:“没买到吗?”
“嗯。”钟诚义点了点头答道。
新年的日子过得很快,学堂里的学生也一个个都喜气洋洋地走到教室,和林信书一个个地都打了招呼。
黄昏十分地日落,晚霞从天际撒落在地面。
几个巡警局的人来到学校,找到了林信书问道:“您好,你是陈一民在学堂里的老师吗?”
林信书点了点头,答道:“是的,怎么了吗?”
“他杀人了,我们现在在调查,请麻烦和我们去一趟巡警局可以吗?”
林信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这话也是有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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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深入
巡警局的审问房内,坐着一个小男孩,低垂着头,眼神有些空洞,前面的巡警问什么也不回答。
而巡警局的大堂的木椅子上正坐着个女人,掩着脸面哭泣,嘴里一直重复着,“一民没有杀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
钟诚义正好从外面进来,问道:“怎么回事?”
张三上前答道:“爷,就刚刚一个女人过来报案,说上午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个男的躺在河里,那条河都染红了。”
“死因呢?”
“后脑勺磕到河底的石头,当场死亡。后来我去找到他家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当场承认是他推了陈梁山,但到了巡警局后我们的人问什么他也不回话了。”
“而且据医院里的医生说,说陈梁山也是吸食了大烟,但和吴长旭的情况不一样,他死的时候已经有些面黄肌瘦,身材消瘦,身上的肋骨都可以看清,两眼空洞无神,大概已经吸食了近一个月了。”
钟诚义的眉头越来越皱,最近的两起案子都和大烟有关,却无法查出具体的买卖途径。
钟诚义有些愁苦,拿起一根烟点了起来,“他这一个月去了哪里有谁知道吗?”
“额。。这个我去查了,但没有什么线索,只知道他一个月前去过赌场,又回过一趟家。”
这时林信书被巡警带了进来。
钟诚义看见林信书进来,掐灭了烟头,走上前问身后的巡警:“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
“哦,爷,因为这位林先生和凶手是师生关系,所以我们想带来了解一下情况。”
钟诚义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想让林信书参与其中。
林信书见人好像又有些不太高兴,便安慰道:“我就进去答几个问题而已,没事的。”
钟诚义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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