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回头抱着哥哥,不停地拍他的背,我等了很久那两个人离开,后来我走过去就看见刚刚那个很可怕的男人就这么躺在河里,周围都是血,好多的血,我好害怕,我就赶紧跑回去了。”小女孩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娘亲好多血,好多血。”
女人心疼地安抚着小女孩,声音也有些哽咽,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只重复着,“别怕,别怕,娘亲在。”
张三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指了指上面的女人问道:“是她吗?”
小女孩扭头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原本不稳定的情绪立刻涌出,但这次的她没有尖叫,只是不停地流眼泪,点了点头。
“那你又怎么说她是杀人犯呢?”张三疑惑问道。
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审问室里安静地只剩下女人的安抚声。
良久后,小女孩低着头答道。“因为她那时的表情和眼神都好像那个死去男人的眼神,让我害怕,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这次字数好多啊,我们的钟将军很快就会表白了~期待!!!
第25章 谎言
一名巡警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在家吗?”
不一会儿那扇木门打开了,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家,脸上满是沧桑的皱纹,还隐约可以看到浅浅的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是来找莲儿的吗?”
那个敲门的巡警有些诧异,片刻后点了点头,从一旁的人手中拿过一张纸,对老人家说道:“这是抓捕令。有人说当天在河岸边看到何莲生把陈梁山推到河里,导致陈梁山死亡,我们有权把人带回去调查。”
屋里的女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打开门,走到院子里,见门外是巡警局的人,那张疲劳又无神的眼睛好似看到了那么点点的希望,连语气都好似有些轻松:“我跟你们走。”
女人的双手被拷上手铐,正要被压进车里时,回头看着趴在木门上的老人,眼睛湿润了说道:“娘,对不起,替我照顾好一民。”
巡警局的车子渐行渐远,老人家拄着拐杖追了一段,眼泪从眼眶中滑落,留过皱纹,到紧抿的嘴角。
女人抱着小女孩坐在巡警局的大堂里,小女孩手里玩着女人刚买的拨浪鼓,笑着问道:“娘亲,阿枝有点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糖葫芦啊。”
女人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说道:“阿枝乖,让阿爹带你去买好吗?娘亲。。娘亲还有些事儿。”
一旁的男人把小女孩抱在怀里,走出了巡警局的大门。
小女孩在男人的怀里玩着拨浪鼓,抬头便看见了何莲生,没有像以前一样尖叫了,只是有些害怕地躲在自己阿爹的怀里,嘴里念叨着:“坏人!大坏蛋!”
小女孩的娘亲看见何莲生进来,忙起身,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何莲生看着女人,笑了笑说道:“谢谢。”
女人低着头,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孩子说出实情。”
何莲生扭头,看向女人说道:“如果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
女人张了张嘴,看着何莲生走进审讯室,快要消失在拐角时,跑上前问道:“你真的杀人了吗?”
回答女人的只有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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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任生在房间里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苗商儿走进屋里见地上一片狼藉,走上前问道:“爷,您找什么呢?”
何任生把苗商儿抱在怀里,亲了亲说道:“宝贝,我在找东西,你先坐在旁边等等我。”
苗商儿有些怨怼着说道:“哎呦,爷您找什么呀?居然忍心把商儿丢在一边。”
何任生赶忙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哄道:“商儿啊,爷是在找账本啊,这东西可关乎着我的性命啊。”
“什么账本?有这么重要吗?”苗商儿问道。
虽说苗商儿是自己的女人,但毕竟是醉香院里的人,这账本的事还是不能和她说的,便答道:“就是普通记账的本子,东西找不到了,我不是着急嘛。”
苗商儿暗暗磨了磨牙说道:“是什么样子的?说不准我见过呢?”
“就蓝色的封皮,上面写着账本两字。”
苗商儿思索着说道:“我前几日好像看见陈梁山进过这个屋子,手里好像拿了一本蓝色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啊!”何任生惊得站了起来,吼道。
苗商儿见人突然发火,眼眶都红了,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我以为是爷您让他拿什么东西,所以就没在意。。”
何任生这时也顾不上去哄苗商儿了,急得团团转,这时一个他的手下敲门进来了,说道:“爷,我们在承天银行的账号被人查了。”
何任生的脸色阴沉得不行,问道:“是谁?”
“钟诚义。”
“娘的,钟诚义怎么会查到我的头上!”何任生皱着眉头焦急地说道。
苗商儿起身看着墙面上的一幅画,说道:“爷,您这凤凰画得真好看啊,惟妙惟肖的。”
何任生看着墙上的凤凰,有些不耐烦,但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
苗商儿看着何任生的脸色由阴转晴,心情一下子明朗了不少,眯了眯眼,心里肺腑着:蒋小凤,我看是谁活得比较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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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框的院子中还伴随着昨晚下过雪后残留下的丝丝冷意。
钟诚义坐在院子中的长椅上,丝丝的冷风吹醒了有些混乱的脑袋。
最近都多多少少有些线索,但却也是细碎的,没有关键性的东西在其中。
心中有几个怀疑对象,却查来查去查不到东西,内心里有些烦躁。
林信书推开远门,见钟诚义坐在院中,说道:“外面这么冷,怎么不进屋?”
钟诚义见人回来了,便掸了掸身上的细雪跟着林信书进了门,开口说道:“陈一民被放出来了。”
林信书挂外套的手一顿,说道:“是嘛。”
两人静默了片刻,钟诚义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不太适合当下这么温暖的环境,便走上前说道:“陈姨,最近身体不好,明洋有事出去了,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林先生可否收留收留我,让我留下吃顿晚饭?”
林信书有些为难,毕竟自己对于做饭这个事情真的一窍不通啊:“嗯。。。我不太会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留下吧。”
钟诚义笑着说道:“当然不介意。”
说完便拿了张凳子坐在一边问道:“小书,彦子呢?”
林信书拿下一边的围兜说道:“他去朋友家吃了,估计吃完就回来了吧。”
钟诚义见人反手寄围裙不太方便,便走上前接过那两根细绳,在那细腰上打了个蝴蝶结,看着那截窄腰心中肺腑道:这腰也太细了吧。
默默举起手,用自己的两只手掌隔空比了一下。
太细了,我的两只手就可以握住。
林信书这时突然扭头问道:“家里就一点蔬菜和鸡蛋还有些面条,我直接下碗面,再做点菜可以吗?”
钟诚义赶忙放下比划的手,点了点头说道:“好,都可以。”
屋顶的烟囱里冒出阵阵浓烟,烟火气息十足。屋内却传出阵阵香味。
在这个动乱的年代,能在大冬天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真是比吃山珍海味还幸福。
钟诚义打过很多的仗,见过太多太多的血腥和尸体,对于感情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会拥有,但就是有这么一个人,让他的心在这个乱世中平静下来。
可以在这么一张木桌上,和喜欢的人一起吃一顿那人亲手做的晚饭,那是几年前的钟诚义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
林信书用筷子夹起有些煮过头,看起来烂熟的面条放进嘴里,皱了皱眉说道:“我好像忘记放盐了。。”
又尝了一筷子的菜,五官都皱在一起了,秉着不浪费粮食的精神,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咸。”
接过钟诚义给自己倒的水说道:“你还是别吃了,太难吃了。”
钟诚义看着林信书的小表情,笑着也夹了一筷子,表情却悠然自得,好似在吃一盘无比正常的菜:“还可以,不难吃。”
说完便起身看了看柜子里,好似还有一把面条,快速地煮了煮,捞了出来,过了便冷水后,用各种料理拌了拌,放在林信书的面前说道:“尝尝。”
林信书看着面前色泽鲜艳,一定也不烂的面条尝了一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好吃!”
这味道也有点熟悉。。。
“你会做饭,怎么还让我做?”林信书诧异地问道。
钟诚义笑了笑说道:“我只会做这个,这个是我娘亲教给我的,而且。。。”
“我更想吃你做的。”钟诚义漆黑的眸子看着林信书,直把林信书盯得有些耳热,不自在地咳了咳,说道:“那你再自己做一碗吧,这些太难吃了,还是不要吃了,我等等用水洗一洗看看阿怪要不要吃。”
钟诚义见人要端走,忙阻拦道:“不要!我觉得挺好吃的,为什么要给那只猫吃。”语气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然而林信书并没有察觉。
说完便夹着面条和菜“呼啦呼啦”地吃完了,连林信书的那碗都吃了,吃完后擦了擦嘴说道:“你以后只能给我做饭,不能给那只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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