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涅真的顶进宫腔抱紧楚渝射精的时候,楚渝已经高潮过两次,前面的男根淅淅沥沥溢出浊液,从腰部到大腿一片粘滞体液的狼藉。他紧紧搂住楚涅的脖子不放,被快感逼出成串的泪水。楚涅一面射精一面还意犹未尽地在他体内搅弄,直至全部精液都完完整整地灌进楚渝的身体。半软的阴茎慢慢退出来,楚渝在穴腔完全空了以后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哥哥是我的了。”楚涅目不转睛看着一道稠白液体从烂熟的穴口缓缓流出,语气中有种被摄去心魄的痴迷:“哥哥是我的小母狗。”
楚渝垂眼看着他笑,目光里满是得偿所愿的感激,他把手伸到穴口按了按,咬着唇道:“小涅的精液都要流掉了,怎么办?”
楚涅想了想,撩开帐幔下了床,楚渝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楚涅回来,拿着一个橄榄形的东西塞进了楚渝的穴里。楚渝躺着没起来,懒洋洋问他塞了什么,楚涅俯身在那堵起来的穴口吻了一下,又爬上来抱他,“一只玉蝉。”楚渝有些惊讶,楚涅叼住他的耳垂轻咬,讲童话故事一般轻声道:“叫它帮我把守好哥哥的入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第7章
楚涅和楚渝收拾好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楚渝腰腹酸软,下身闷闷地涨痛。楚涅叫他躺下好好休息,他不肯,一定要跟着楚涅一起去礼佛。楚涅被他缠得没法,只能扶着他的腰,端起他的右手缓慢地出了门,远远看去像是护着一位孕妻的新婚丈夫。
楚夫人上午也一直在房间指挥佣人整理行李,此时已是快正午了,她换了一件与旗袍相配的群青色披肩,带着柳绵去正厅叫人摆饭。来求财的富贵人家即便吃斋也不见朴素,不过三个人,瓷盘瓦钵洋洋洒洒摆了一整桌。
婆媳两个刚坐下,楚涅就带着楚渝从后厅走进来。楚夫人一看到楚渝就冷下脸,筷子尖轻轻敲在碟边,柳绵还没坐稳就立刻又站了起来。
“你站起来干什么?”楚夫人清清冷冷地乜了柳绵一眼,披肩从肩头滑进臂弯,“快坐下吧,想叫人说我这个做婆婆的欺负儿媳?”
厅里一下子就静了,柳绵摇摇头,垂着眼和佣人们站到一起,“不是的,妈妈。”
楚夫人冷笑一声,鲜红的指甲叩了叩桌面。经过佣人们时楚渝犹豫着站定,楚涅却强行把他带到餐桌旁,按着他坐在了原本留给楚涅的主位上。
吃饭吧。楚涅一边给楚渝盛汤,一边抬头深深看了楚夫人一眼,楚夫人好像被这一眼从心口处一下子扎破了,从里到外萎顿下来,她怕冷一样紧紧裹了裹披肩,缩着肩膀拿起碗筷,像个真真正正的,累坏了的老太婆。
这顿饭楚渝吃得很不安,两个人回到房间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楚涅:妈妈没有吃饭,怎么办呀。
楚涅是半点不在乎柳绵的,他很看不起这个怯懦的女人,楚渝担心她让他很不满,低头用力咬了一口楚渝的唇,“你担心她,我要吃醋的。”
这让楚渝有些为难,他搂着楚涅的脖子坐在他身上,小声说:可她是妈妈呀……
“妈妈怎么了。”楚涅又有点想要,暗暗搂紧了楚渝的腰,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闻,“她有手有脚,管她做什么。”
楚渝被蹭得很痒,仰起头喘息,想躲又不想从楚涅身上下来,只能一个劲儿往后躺,楚涅跟着不断向前倾,一手托背一手扶腰,一下子把他抱起来。
哥哥不如关心一下我,我还没有吃饱。楚涅抱着楚渝上床,两只手又急色地去扯哥哥的衣服,楚渝笑着帮他把衣服往下褪,光溜溜的裸体很快被剥出来。楚涅把手探到下面抠那只被泡得暖呼呼的玉蝉,楚渝故意收紧穴口咬他的手。楚涅眯起眼看笑得像个小狐狸的楚渝,两指拨开花瓣捏住小小的阴蒂轻轻一揉,楚渝立刻卸了力气,双腿大大分开,任凭他把油润的玉蝉取出来,又把勃发的淫具狠狠肏进去。
下午去礼佛,楚渝动作僵硬而缓慢地跪下,楚涅在他旁边又关心又有点得意,两个人的眼神和肢体都沾着蜂蜜拔着糖丝,黏糊糊的好像缠在了一起。楚夫人把曼妙的旗袍换成了素色的长裙,头发还是一丝不苟地盘起来。楚涅觉得很好笑,这样的庄重是有所求的庄重,旗袍是金钱和权利背后的名媛,素色长裙是佛祖脚下的信女,总是盘成髻的头发是桥梁,站在桥中央,两头都想侵占。
一套繁复而不知所云的过程做下来,楚涅几乎要没了耐性,他像个陪母亲参加主妇冥想课的小孩子一样玩着楚渝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一挠一挠的,又往他手心上写字。
哥,你猜我写了什么。住持在上面讲经,楚渝同样听不进去,坐得板板正正的和楚涅一起开小差。哥哥没想出来,小涅再写一次。楚涅像捏猫咪的肉垫一样捏楚渝的指腹,轻轻笑了两声说:好,那哥哥猜不出要有惩罚。什么惩罚?楚渝歪头看他,抿着嘴眨了眨眼。楚涅立刻把眼睛闭上,有些急迫地说:哥你不可以这样看我!犯规的!
楚渝小小声地笑,语气又甜又活泼:哪里犯规了?哥哥只是看你一眼呀。楚涅捂住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里看他,委屈地撇着嘴,“你这样看我我就心软鸡儿硬的,还怎么玩儿啊……”楚渝的眉眼更弯了,笑容里撒了一把绵绵的糖,他把自由的那只手探到楚涅身下,凑到楚涅耳边吹了口气,“真的啊,那哥哥来摸摸看咯。”
楚涅果然起了反应,鼓囊囊的下体蠢蠢欲动地顶着楚渝的手心,楚渝柔柔地抚了两下,楚涅的呼吸急促起来,抓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
呀,是真的。楚渝佯作惊讶地睁大双眼,想抽回手却被楚涅按住。运动裤不厚,楚渝五指合拢,将那鼓涨的轮廓牢牢握在掌心。
楚涅脸上已经没了笑容,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好像眼神就能长出叼住他后颈的尖牙。楚渝又害怕又期待,双膝合拢,紧紧并起双腿在椅子上微微扭动。
“不然,我们……”楚渝又眨着眼看楚涅。楚涅鹰隼般的眸子黑沉沉的,他抓起楚渝的手在柔嫩的指尖儿上吻了吻,“我们回房间。”
第8章
一个星期过去三天,他们除了必要出门的时候其余时间都躺在卧室里。拔步床像一支笼子,楚渝被楚涅关在里面,全心全意做一只光溜溜的,被豢养起来的秘宠。两个人是彼此的柴也是彼此的火,比赛一样互相渴望,情难自抑地撩拨对方。
总是楚涅更想要一点。楚渝常常觉得渴,被肏得满满当当的还要爬去床头喝水,楚涅膝行着跟随楚渝移动,下体严丝合缝地插好,又因为跟得慢了滑出来。楚渝像个领路的小狗,爬到一半还要等他,目光迷茫地回头看,摇摇屁股让他重新插进来。楚涅掐着他的腿根挺腰肏进去,楚渝从鼻腔哼出一声被填满了的绵长叹息,然后舔舔唇,继续向床头的水杯爬过去。
楚涅跨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像骑一匹快乐的小矮脚马,湿粘又清脆的撞击声是马蹄有节奏的舞步,汗湿的发是黑亮的马鬃,耸起的肩膀充作马辔,楚涅附身按住,又是一阵凶狠的冲撞。
楚渝用指尖把水杯勾过来,在跌宕起伏中连绵地呻吟,精液射进宫腔的感觉也像是在喝水,他把头枕在手臂上,幼崽吃奶一样啜吸放冷了的清茶。
“哥,今天下午你得一个人留下了。”楚涅趴在楚渝背上舔缀在他颈后的汗珠,阳具回味一样在灌得满满的宫腔里磨了磨。楚渝捏着杯子微微战栗,仰头用后脑磕了磕楚涅的头顶,“是慧矣那边的法会吗?”楚涅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应到:“嗯。”
楚渝从这一声回答中听出了不满,他把水杯放回去,反手摸着楚涅的脸,“好啦,小涅是嫡孙,当然要为家里做些事啊,不要这样生气。”楚涅轻蔑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咬他的手,叼住食指时像在啃一支磨牙棒,胯部压住楚渝的臀,余波未平地轻轻摇晃。
这场法会目的是为家族祈福,按规矩只有家中男丁能够参与,女眷都要乖乖跪在外面诵经。楚渝这样不阴不阳的身子两边都不算,楚夫人几乎要吊死在楚涅面前,才终于阻止了这个不洁之身出现在这场最为重要的法会里面。楚涅却因此而对这件事厌恶至极,没有楚渝的地方都是公共厕所,即使捏住鼻子也会被恶心得翻白眼。
“小涅要乖。”楚渝想转过来,用手肘轻轻推了推楚涅的腰侧,楚涅不情不愿地从楚渝身上翻下去,软下来的肉棒从穴里滑出,乳白的精液黏滞地溢出来。
楚渝把手探下去用食指抹了一点,又在楚涅沉沉盯着他的目光中舔了舔这只指尖,舌尖上一点腥膻味被咽下去。楚涅的眸子愈发幽深,模仿他似的舔了舔唇。楚渝看到他跟着自己一起伸舌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好像妈妈给宝宝喂饭时自己也会张大嘴巴一起吞咽一样。他凑上去吻楚涅,从嘴角舔到唇珠,掐着楚涅下颌的手势像是擎着一把精巧的纸扇。
也许是臆想,楚涅从这个吻里尝到一点属于自己的精液味道,里面还混着楚渝的阴穴流出的淫液,有种奇妙的甜腥味儿。被哥哥掐着下颌的感觉像被掐住七寸,让他想要好乖好乖地钻进楚渝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