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去把他的津液舔干净,看到他的瞳孔微缩,应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还是活的好啊,他每次大醉或者睡着的时候我也爱亲他,但绝对收不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回应。
“我说,我不该在想着上别人的时候看着你,因为...”
“我会忍不住扑过来,把你干死。”
第五章 白木香
概要: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09
谭疏业在那里盯着我看了半晌,看到我背后有点发毛,才听到他忽地冷笑一声。
“你是不是憋疯了?”他问我。
我老实回他,“是,哥哥,我可真的是憋得魔怔了。”
“那你想怎么着?”
鉴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就算跟他闲聊也没将他放开一点,他太毒了,不防就会被咬一口。
“我说了,哥哥给办吗?”
谭疏业舔了下他那发白的嘴唇,头抵在墙壁上扬起下巴来,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喘得很性感。
“那得看程度。”他笑着说,手下却没在和我拧着劲,我一时不知他是在做戏还是真的精疲力竭了。
我用指腹摸着他的嘴唇,眼睛总是忍不住往他的胸前看去,他极少穿这么艳的红色,跟枉死女鬼似的,便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白到甚至有些病态了。
我感到惊讶,我居然谭疏业这样的人跟病秧子这个词连接在一起。
太不搭了。
可细想来又觉得合适,他这几年风调雨顺的,确实把自己养的跟温室花一样。
“哥,你跟我好吧。”我说。
谭疏业细细看着我,居然不诧异我这只狗崽子说出的话,而是挂起浅浅的笑来。
“我对你不好吗?”他问。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把他的舌尖卷进嘴里狠狠吮吸了一下,然后把额头抵在他的眉眶上说:“是这种好法。”
“哥,你对我,有这样好过吗?”
谭疏业吐了口气,这么刺激的场面,他却没像所有狗血桥段里那样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顾人伦的货色,哭天抢地向我解释我们是兄弟,他只是淡淡地跟我说,“你姓谭。”
我反倒被绕进去了,“你不也姓谭吗?”
他笑起来,连带着肩膀小小的颤动,我的手指甚至能摸到他手腕上的脉跳。
“你也知道啊,破孩子。”
“啊....”我突然有些无话可说。
“放开,手疼了。”
他这个狐媚子居然给我撒起娇来,还软乎乎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啊?”他有些无奈。
“给我操。”
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你看,我的目的多么渺小。
谭疏业笑着看了我会,我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给不给操?”我恶狠狠地看他,还拿下身顶他,火热的性器碰到他的大腿,我哥挑了挑眉。
“我就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外边也这德行。”
“不是,”我摇头,“我就对你这德性。”
别人也配?
我哥微微低下头来,细发遮住他的眼睛,我没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在笑。
下身弄得我发疼,我终于顾不上脸了,急急往我哥那里抓去,捏到他微微起身的东西莽撞地搓了几把,我可太要脸了,一边搓一边数落他,“哥,你居然没我大。”
大概被我暴躁的动作揉疼了,我哥嘶了一声,“轻些,你当这是玉米棒子?”
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你也叫我舒服一次。”
我想着我还得给我哥软硬并施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精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臀肉,几乎窒息,“你可别骚,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骚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骚,我一会儿操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肉上,可就那一点儿细肉,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还没好吗?”我听我哥问,感觉自己脸上啪啪响。
“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我听我哥没忍住在那边呵呵笑,刚刚一下被疼到烦躁的心情又略微轻了一些,心情好了人就会平静,手下仔细起来,那点皮终于叫我含泪撕下来了。
“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肉,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
血珠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我感觉刀尖不是刻在我的皮肉上,而是刺进了我的心里,疼的叫我眼睛发红。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犯。”
我哥看着我,把刀尖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敲。
“我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第六章 游乐园
概要:我去会一会这个碰碰车
10
“煊煊啊,”江城望着我,“伤口要崩开了,你别动。”
“贴什么贴!”
我把他刚给我贴上的创可贴一把撕下来扔垃圾桶里了,我就是要流血!就是要伤口溃烂!就是要病危住院!这样谭疏业才能良心复发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居然敢拿着刀子挑我的皮,居然还敢威胁我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该死的谭疏业!
“拿盐水来!我要冲洗伤口,我要加速它的腐烂!”
江城他真会往枪口上撞,“它烂了也没用,除了我没人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迅速离我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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