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疏业也出了好多汗,肚脐周围都汪着细汗,我仔细舔掉,然后抱着他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终于慢慢静了下来。
“哥。”
“好舒服啊。”我说。
我是真心的,发情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只要你瞳孔里的那个人是活的。
“哥。”我在他心口的位置上亲了一口,摸了摸他的乳粒,拍着他的肩膀说:“乖,不疼了。”
“会好的,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简陋的安抚像极了每一个不买套就上床的渣男,连开放的费用都是对方掏的,还在想着临走能不能兜上些什么。
我其实还是想听的,想听他叫我一声狗崽子,在这没有人期待我降生的一天,笑着和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啊,应该没有机会了。
我爬起来往他身边够够,还是不敢看他,于是抬手蒙着自己的眼睛,隔着我的T恤在他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享福真好,但享完了就该承受结果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松开了他。
我闭上眼睛趴在他身上,任他恢复元气后对我进行宰割,狗生已经达到圆满,我心甘情愿地考虑起自己的后事来,只是期望死的不要太难看。
“哥,我...”
行程太过仓促,我想抓紧说几句话作为遗言,张口却不知道逼逼点什么,真正到了这一天,我发现我除了谭疏业,没什么放不下的。
“哥,你要好好吃饭啊,不要挑食,挑食了就会营养不良,营养不良就会被人压在地上打,像我这样,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变成鬼,也会护着你的,谁打你的主意,我就去他祖宗的坟前唱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水也要多喝,你嘴唇老是没点血色,一咬就干裂了,我不求你一天八杯,你膀胱也受不住,一两杯就好了,要不放点枸杞吧,对眼睛好,或者玫瑰,美容养颜,实在懒的话就白开水也行,别总喝咖啡和酒,自己注意点身体。”
“对了,虽然现在马上要到夏天了,但秋冬的事我也要说,天寒了你要早点穿秋裤,不要为了表面工程耍清凉,穿那么两件在寒风里跑,膝盖会受损的,你老了连厕所都上不了,你一个gay可怎么办啊,算了,你又不听,我还是去给韩琦托梦好了。”
“还有,你要好好睡觉,睡眠要是不能保持充足,精神就会不好,精力分散了就容易出事,你有时候总神游了一样不在状态,跟这个怕是也有联系,那个....两个人睡得话...很容易睡不着,我觉得你以前习惯很好,要保持独睡,千万别让人上你的床。”
话是这么说,可我一想到以后可能真的会有人顶替我的位置做他的狗崽,我的心就突突突疼个不停。
“哥...”
“哥....”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这是我这十七年的时光里,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我以为我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这世上酸甜苦辣甚者,仇恨居多,爱意低下,袒露心意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现在我很想再蠢一些,麻痹神经,疼痛自己,看一下谭疏业这三个字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刻在我骨头上的。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
“哥,我...”
“我真的....”
“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感受到发丝旁有微风拂来,心甘情愿地闭着嘴坦然地面对着这一切。
可当我心死如灰,默默等待着他的反击和凌迟时,那只带着微凉的手落在我脸上,却只是轻轻帮我擦掉了眼角的泪。
太宰治说胆小鬼连棉花都会害怕,他说的没错,我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幸福这东西,是真的会叫人退缩的。
备注:@重山引
第九章 蝴蝶结
概要:哥,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13
我可真厉害,那么抒情的画面,我居然趴谭疏业身上睡着了,一觉睡醒衣服还在他脸上盖着。
软香在怀,我就是没长鸡鸡我也能把幻肢发动起来,何况我长了,又粗又长又壮,还埋在他的穴里,我思想和身体蓄势待发,又开始不老实,感觉自己被温暖包裹着的鸡鸡又肿胀了一圈。
如果实在不想活的话我是可以一鼓作气把他再奸上一回,但撑着身子起来看了他一眼,又不舍了。
他看起来确实很累,呼吸都乏得厉害,大腿和小腹上全是两人的精液,肌肤上也都是我因为克制而留下的红痕,他血管极浅,平时洗个澡都能看见皮肤下埋着的红线,此时皮肤青一片紫一片,像刚刚出生的小鸡被强光照着几近透明的身体里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他妈看的鼻血横流。
尽管我还没尽兴,射完精的性器埋在他体内硬得疼起来,但我不敢再折腾他了,我是个人,我不是东西。
我把阴茎从他屁股里褪出来,拔出的时候精液跟着全冒了出来,穴口被大力操久了,即使拔掉性器也没有迅速合起来,那些粘腻的东西就从那个小眼里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他的微微发红的睾丸上,看起来像哈根达斯里朗姆酒和车厘子的混合口味冰淇淋。
我感觉口干舌燥,匆匆替他擦了擦就不敢再看了,把T恤从他脸上掀走时我还堵了把自己的脸,我好怕他突然一口啐过来,那样的话我大概会把他的唾液还回去,从下边还。
所幸谭疏业睡着,脸色很苍白,但脖颈还是发红了,我把内裤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却发现那白色的布料上全是细碎的血迹,我赶紧扒开他的嘴巴看,发现舌头和内壁都没伤到,牙缝里却还在渗血,应该是使劲咬东西给震出来的。
他也是能忍,亏得先见之明,不然我怕他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舌头咬没了。
我谭疏业往怀里带了带,活动了下筋骨将他抱上了楼,我一边抱着他一边给浴缸里放满了水,感觉自己像个辛勤的爸爸。
水温调到合适,我抱着他坐了进去,他摸起来有些烫,这种事做完发烧挺正常,我也没多在意,专心给他洗起了穴口,洗到第四十八下的时候谭疏业微微睁了睁眼,有气无力地捏了下我的手腕。
“要洗好好洗。”
抹眼泪已经让我受到惊吓,但我把那个当做护犊子的下意识表现,我哥看不得我哭,不管是因为谁,但如今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居然还能这么平和地跟我说话,这着实叫我没有想到。
“给你抠出来,不然不舒服。”我摸着他发肿的穴口说。
他没怎么动,只是闭着眼问:“那你射进去干吗?”
“因为爽。”
我实话实说,看到他闻言抖了下睫毛,跟鸡窝里的小宝宝似的,我真是越看越可爱,凑过去又亲了好几口,手指也慢慢塞进小道里,那里才被我侵略不久,还是软的,进去的比较容易,我不是个东西,我插着插着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不好好洗就滚出去。”谭疏业闭着眼睛说。
“奥。”
我只能乖一些了,毕竟我还欠他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说不定哪天饭桌上吃饭吃得好好的,他突然就给我心口上插一刀,问我今早的牛奶甜不甜。
我还能说什么,肯定是甜的。
等把后边洗完,我又挪去了他的前边,我咬着他的耳朵,慢慢搓着他的性器。
“哥,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你要是想夸自己大,也不必含蓄成这样。”
哎,他猜错我的意图了,虽然这是事实,但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我是说它怎么也白白嫩嫩的,不是说用多了就容易发黑发紫吗?”
“那你的黑了吗?”他反问我。
“没有,”这点我还是比较自豪的,“我的是大可爱。”
我哥卡住了,我特稀罕他今天的样子,一点都不伶牙俐齿,说的气了也就闭上眼睛抽嘴角。
“除了自己的手,我就用过今天这一次,所以不黑。”
我哥慢慢睁了缝,瞄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只有哥这一个男人。”我俯身亲在他额头上,强调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知道了。”
“唉?怎么,这就结束了?”
我不饶他,躺在浴缸壁上,紧紧把他固在我的胸前,“你不给我也来一句吗?”
“来什么?”
他问的我气气的,我低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你说来什么?”
“奥...”我哥长吁一声,“你硌到我了。”
我简直生气,我把勃起的性器顶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问他,“就只有这个吗?谭疏业,你给我好好说,就只有这个吗?”
他觉得我好笑似的,淡淡笑了一下,然后抓着我盘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摇了一下,语气虚弱,“别闹了,哥哥有些累。”
我一下就蔫了,他确实有些累。
“哥哥。”
“嗯?”
“祝你生日快乐。”
谭疏业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把眼闭上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那哪天是你的生日。”
“不知道。”
“所以就定在这天好了,哥跟我一起过吧,这样哥就能和我一起长寿了。”
我看到谭疏业的睫毛动了几下,却没有再睁开眼睛,他没再和我说话了,我不知道我说的哪里不对,但我不敢扒开他的眼睛叫他告诉我他几个意思,我只能低头好好给他洗着,也不敢洗的太认真,因为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把他压在水里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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