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纪总他好厉害啊!”
我当时想反手一个巴掌,你他妈能不能稍加区别一下,这是夸谁哪!
然后他改口,周总,隔壁营总他真的太猛了,我都被艹尿了。
我满眼嫌弃瞧了他一眼,然后越想越气,我的鸭子当着我的面夸别人猛,还是我曾经记挂过得那位,你他妈是在我脸上开挖掘机哪!
我压着小鸭子操了一天,直到他身上再也没有了那股焚香的味道。
然后我想起正事来,我说你该不会就顾着尿了,没干正事吧,他说哪能啊,我可是专业套情报的,然后我两光着下身正襟危坐下来,开始研究标书。
妈的,居然是操了我的兔子还吞了我的肥肉,比当初还不要脸啊,这些年鸡鸡不知长没长,脸皮倒是厚了一层。
他清清嗓子,仰着下巴,少见的露出得意的笑来,这种样子我就是曾经也没见过几次,一时被猛男的可爱打动,差点忘了场合。
“纪总哪里的话,往我床上送东西的人能排到天安门去,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您派过来做微服访问的。”
瞎了眼了,可爱个辣子,伶牙俐齿哔哔机,游刃有余地呛人。
我冷笑,“反正你就是白嫖了,堂堂季扬公司首席,白嫖了对手后宫里的贵人,说出去你不嫌丢人吗?”
他摊开手掌,“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我没给他好处吗,季扬的标底你们不是算的三三两两吗?”
操,还要不要脸了,那是靠你吗?那他妈全靠的是我无限的智慧啊,照你那点信息我要是能给出底线报价来,那我直接上CIA报道得了。
他拉了拉衬衣领,“反正季扬输了,也没对不起你的款待。”
我真的怀疑他是故意把季扬搞输了,好让自己的那什么环文吃上独食,毕竟在季扬他只是个临时聘用总裁,而环文养肥了是可以随便兴风作浪的。
他挣脱我起身,潇洒地抖了下袖子,手突然朝着我脑袋伸过来不知道要什么,瞪了他一眼他又僵着收回去,咳了一下,然后妥善大度地跟我说了句后会有期就大步离去。
我居然还在细碎的脚步里听见了他一丝笑音?
后会,后会个锤子呦!
第7章
跟瑞达的总裁约了饭局,下了班还要匆匆忙忙赴约,我这一把手做的辛苦,主挑房地产的担子,还要兼顾我爸手下那些娱乐项目。
他老人家不愿意去的、不想去的、睡迟了起不来的,做了个足疗忘记时间的,都是我给他擦的屁股,这看似“父亲已老儿子代掌”的感人画面其实全部来自于一位父亲不声不响的报复。
嗯,那个小生当真不是我后妈吗?
江林叫我下车的时候我都有点睡懵了,这次她像个人,没按喇叭,人工叫我起床的,一时不太适应,起来的时候头昏脑涨。
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怪不得人家总说我脑子不好,都没时间好好发育。
江林递给我一粒薄荷糖让我嚼了醒神,然后下车给我开车门,我刚站稳,她就靠车门上问我是不是需要她上去挡酒,听听这屁话,老子雇你干嘛来了。
我抬着下巴好冷艳,我说你瞧不起谁,回家看电视剧去。
女人真的很单纯,说什么信什么,江林当真一点没客气地上车走了。
不过她人虽然提前走了,该干的也全干了,瑞达老总被她派美女亲自接到了饭店,还细心护送到包厢,一路上投其所好,送了人家好多市面上已经很难收集齐全的邮票。
她一边看剧一边远程操作,一点没耽误事,有时候我觉得这总裁还不如叫她来做。
一顿饭吃的哥两好,我送瑞达老总下楼,他有意无意跟我提了一嘴陪他来的美女如何如何,意思就很明显了。
我看了一眼远处的车,拐弯把他送过去,他推脱说自己的司机已经来了,不必麻烦我,我说李哥卖我个面子吧,公司里的助理是听说您爱好收藏来着,日日求我有机会跟您谈生意时带上她,她好请教几个问题,这不就来了。
所谓的助理很鸡精地从车上下来,飘柔的大波浪称的那张脸越发风情万种,娇滴滴地,“李总,人家既然都从公司里接您出来了,您就继续让我送您回家吧,我好跟我们总裁交代,他可是总训斥我们做事要有头有尾的。”
包臀裙下并拢的长腿顺着脚尖在地上轻轻划了一下,李总笑着说原来是你啊,然后一脸笑意地上了车,美女跟我电了一眼,就坐后边去了,副驾驶上的人挪到了主驾驶开车。
我冲着车尾气吹口哨,江林真的牛逼,她总能找到这种只想搞钱不玩感情的冷酷女司机。
我也准备就此走来着,结果一摸手机突然发现它不在,我再摸摸,哎,我兜哪?
低头看,什么时候穿着衬衣就下来了。
有点担心,这是中风的前兆吧,我怎么不知冷暖了。
认命回去取,西装不贵,但袖口值钱,老爸送的生辰礼物,我比较孝顺。
电梯上了四层,我突然忘了我们吃饭的是哪一家包间来着,4204?
大概就是这个,我毫不犹豫推门进去。
真是冤家路窄,推开门就看到纪营坐在那里说着话,因为说话而起开的两片嘴唇还没来得及合上。
他总是会在我目光所及之处牢牢把控着c位,加上我对于女人天生敏感度低,所以等我静心下来想坐在纪营旁边顺道吃个便饭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身边其实还坐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审视着那里,一桌子家常菜,赤橙黄绿青蓝紫,鸡鸭鱼鹅菜蛋奶,纪营和女人的杯子里倒着透亮的红酒,小孩面前喝了半杯的橙色果汁,三双筷子整齐地搭在筷托上,尖端还湿润着,闪着油光。
他们正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吃饭,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他们和和美美就像电视剧里的全家福,这是我的第二想法。
奥,这里并不适合我,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我看了他一眼,脚心灌铅,起了好几次调,终于把黏稠的声带化开,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走错了,然后拖着沉重艰难的步子故作潇洒地拉上门走了。
每一步像在沼泽地里逆行,门把手咔嚓一声返回原位,我才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里出来了。
我在那里握了三秒,鼻息突然开始颤个不停,体内有一团灭不去的火,我自认不是反社会人格,但此时却觉得我这份怒气需要把这栋楼和里面的人都燃尽了化成灰才能平复些许。
我试图冷静,但是什么作用也没有,心里是高压锅到了定点时差,向外喷着容易烫伤人的蒸汽,又一个三秒过去,挣扎的理智却依旧被强行溺亡在岩浆里。
等惨死的尸骸完全沉入湖底,四处飘荡的灵魂历经万难终于找到轮回的路,我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把手一动,门开了。
大概选择报复的人总会活得比以前有动力,我感觉进去比出来可容易多了。
我走到三脸懵逼前,看到纪营已经起了身,脚下已经向外迈了步子,不知道要去哪里,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居然觉得在桌边站着的他略微无措。
而女孩和女人比他正常些,女孩有些害怕,就攥着他妈妈的衣袖轻轻摇着,说妈妈,我要爸爸抱。
爸爸,爸爸?
我爸你妈了个把子。
我一般不会发怒,但发起疯来谁也挡不住,这世上没有哪座火山的爆发是可以用一杯水就能完全扑灭的。
一把揪住米色的桌布料子将它发狂地扯下来,桌布飞起,像纪营曾经在我头顶扬起的橘床单,不过那次的瞬间很是馨香,如今却是恶臭。
桌上的东西在瞬间被挑起降落,随着桌布全被砸在地上,几声清脆的响,杯子碟子饮料菜品散了一地,桌上和地上,甚至连窗子上和墙壁上,都在顷刻间变得一片狼藉,是被油画师搅混的调色盘,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形状。
本以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些抚慰,却意外只觉得难堪和刺伤。
我一直讨厌家全人全的温馨画面,讨厌以爱赋名的角色身份,以前我总觉得这世界上是没有人可以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可现在我眼睁睁看着纪营在这世界上找到两全之法,我却连一件外套都没人为我披上。
这像在扇着我巴掌,告诉我,你没办法拥有幸福而只学会了承担责任,不是因为这个境界无人可达,而只是因为你技不如人。
很难以容忍,明明这世界上的众生都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多少,纪营却偷偷走在了我的前头,高出我那么多层,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追上。
女人身上被红酒泼湿了,粉色的衬衣作废,黑色的内衣凸显,她没空理睬自己,作为一名称职的母亲,她正低头一边忙着捡孩子头发上的菜叶,孩子在瞎逼逼乱叫,她一边拍着孩子说别怕别怕。
不怕个屁啊,搞得出殡一样,娘两跟死了爹似的又脏又惨。
我就在抢劫现场一样的地方死盯着纪营看,从他那张没有裂缝的脸上寻找我的愉悦源头,我的报复我的胡闹,他总该有点反击的,而这些反击就可以以某种奇怪方式安抚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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