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营骨子里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幼稚鬼,年纪越大越严重,我叫他别跷他还特意把腿搭的高了一些,那节脚踝也就露的越多了。
啊!
那么白净的皮肤,用黑色丝带绑上的话…
擦,光天化日的想什么哪。
他依旧拽得和冰山雪莲一样,但我实在看不得兄弟间自相残杀,于是劝他,“纪总,听我一句劝吧,学学我,你这样老跷着,容易把鸡鸡夹小。”
他交叉置在腿面上的手指弯了一下,终于在我的万般期待下睁开了他那双尾提的凤眼,斜瞄着我,也起开他薄薄的唇。
“就是夹小了也终归比你大些。”
啧,幼稚不幼稚,就这还跟我较劲。
我低头跟他理论:“纪总,男人在床上,器大占五成,活好也得占五成,所以我们平分千秋,谁也别笑话谁,就在各自的领域里蓬勃发展不好吗?”
他没话说,又给我冷哼一声,人长得好看是不得了,哼的调子都带着天仙的味道。
我抓住机遇迎接挑战,拿手指戳他的腰侧,我记得从前他那处最是敏感的,我总挑准了眼趁虚而入,结果他的虚其实是在蓄力啊,呵呵呵,就被反过来打了,很简单的事情。
但叫我失望的是,他现在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反应,只是不自在地蹙了下眉,把身子侧过去些,很不耐烦。
奥,连毛病你都改了,这是想彻底忘记谁。
我不舒坦了,确切地说,我急了。
于是我又搓了搓指头给戳了几下,逐渐用力,到第三下,没能戳破了他那层伪装,倒是用尽了他的耐心,他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我那作乱的手指,本是什么也不怕的,却叫我陡然僵硬在那里。
我和他商业场上其实免不了经常见面的,但我们连手都不握,通常是我先忍不住嘴贱,贱完后他就垂眼从我身边走过,连转身离开的背影都带着不屑的风雨,于是我们明里暗里都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时刻提醒,处处明心。
所以纪营的温度,我已经六年都没有感受过了。
手里无端地生出些潮意,青苔滑石,我那久未经人事的陈年指纹溃败不堪,连站都站不稳当。
我没看他,我没那个胆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着我,又怎么样看着我,可当台上的话筒里穿出几丝电流走过的杂音,那类似足球场上的哨声警告传到我们的耳旁时,他便惊醒一般放开我的手,或者说,是扔开的,耗子缠了身一样的厌恶,夜路回了头一般的后怕。
主持人的声音随着电流的嘈杂声传来,和多年前电子设备里,那通知“你所拨打用户已关机”的音色一样机械无情,我才回神把手收回来。
算什么?搞得我放不下他一样。
将手在裤子上无所谓地抹了两把,吞咽下舌苔上胆战心惊多时的唾液,我把自己收拾得云淡,然后又往他身边凑一凑。
这世上用来忘记的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永不再见,一种是天天惦记,前者眼不见为净,后者看多了也腻,我一般都是见鸡行事,这个场合下,老子要采用后者了。
“纪总,你抓的还挺准啊,就紧紧握着我这么挺、立的一根,脑子里没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旖旎画面吗?”
我眼看纪营鼻尖那颗正对着我的痣变得更加清晰,附带着他脖子上略微凸起的经脉和碎发间发红的耳尖,本想看他服软,结果突然离得这么近,放大版的画面搞得我自己莫名有些热血。
强行静心的时候想起我爸从小教我的道理,爸爸说,做事一定要趁热打铁,我的老父亲说对了一半,我还有另一半,做事一定要偷鸡摸狗,还要落井下石。
我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根本没人注意我这个角落,抓紧时间在纪营防备之前忽地朝他扑过去,在他懵逼的瞬间用手遮着我的脸,以耳语的假样伪装着,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反应过来前又迅速收回身坐好。
然后我开始学他心无旁骛地看着台上的工作人员,“这姑娘挺洋气啊,就是头发有点……”
定睛一看,这姑娘怎么有喉结?
胆战心惊半天,结果纪营这么久了还不打我,我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拿余光偷偷瞄他。
结果就看见他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搭在腿面上交叉的双手不自觉扣紧,指节用力弯曲到发白,僵了片刻,又不可置信地转头呆望着我。
这……这么激动的吗?
他那两片薄唇抖了好几下,估计是想骂几句,但愣是骂不出什么下流话来。
我懂,这方面他从以前就不行,但那时候好歹他会一边骂我破嘴一边压着强吻出气,我再顶着一嘴溃疡咬回去,浪漫是浪漫,疼也是真疼。
错过一场久违的家暴我本挺遗憾,不过我太年轻,还学不会时过境迁这个词,没欣赏多久纪营这失控的画面,他就已经平平静静恢复了出厂设置,无动于衷的样子宛若观音座下的善财童子。
玩心突然就收了,我看着他纤尘不染的皮鞋尖,才忽然意识到,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我说几句他就动嘴,然后动手,最后动第三条腿。
突然觉得挺没劲的,但只能给自己鼓劲,别玩了,想办法补救啊!不然以后都没得玩了!
大脑接收讯息后正极速思考着馊主意,纪营却毫无预兆地往我这边倾过身来,我余光扫到有些惊讶,还有些心跳不止。
他是不是想还回来!
结果他还是没我刚,就在我耳边轻声低气地说了几颗字就乖乖坐回去了,不过他真的好不要脸。
他说,把你叉的跟破皮鞋一样的腿给我收回去。
第6章
开标开到一半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最后连眼里的一点高光都没了。
纪营好整以暇地敲着自己的手表,把腿能跷到天上去,到了最后,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屌,因为我又被他摆了一道。
季扬集团落榜在我计划里,孚西集团居然也败了,中标的,居然是纪营个人的公司!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我在半个小时前都不知道这个一直没入我法眼的叫环文的小破公司,居然是他早年间创业时自己创办的。
好你个心机屌啊,拿季扬虚晃,把大家哄得云里雾里的,然后拿自己的小公司不声不响参加的投标。
有毛病啊艹,放着自己那么大的家业不搞,好好的太子爷做成白手起家的青年,都是你家的,哪一个赢了不算赢啊,神经病啊。
很无语,但标会已经在我的不甘和诅咒中圆满结束。
有几位老总一脸假笑地过去向纪营祝贺,他们挺合拍的,因为纪营笑的比所有人都假,公式化地和大家握手交谈,行为举止透露着一派继承了皇位的荣誉感。
我无聊地抖腿,觉得不尽兴,干脆也跷了下,小了就小了吧,这天下一个螺丝一个帽,大配大小顶小,花了钱啥都有。
可能我这幅样子独自癫痫的样子太傻逼了,几位平常认识的进场时已经跟我打了招呼,现在退场早就绕道跑了,不熟的都不敢过来招惹我,我人称外号京城朝天椒,一般不舒服了就刺挠别人,缺德事没少干。
这会看着大屏幕的时候胡思乱想,就在疑问我为什么直到今天也没被打成一个英俊的植物人。
絮絮叨叨的,纪营那边也终于也散了,人流散开时独自站在一方天地的纪营更显得璀璨,一如既往地耀眼。
他平时不爱打领带,非必要都是解着两颗衬衣扣勾搭人的,我一个毛病,不过风流些,我一般开三颗。
现在没心思欣赏对家的绝代风华,我准备回去补觉。
本以为纪营嘚瑟完了就会直接走掉,结果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很罕见地在我边上坐下,瞧了眼我伸到他凳子前的腿,开始角色调转了。
“别跷了,本来就不大。”
我呵呵一声,“我就是小了你也操不着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叹气看了眼表,起身准备走人。
我积攒了好久的怨气哪,你个不长眼的还敢跑。
我紧紧扯着他的袖子一把将他拉下来,他身子趔趄掉在椅子上,坐得不稳,皱着眉看我。
“纪总,您污染了我一个可爱的小鸭子,不还吗?”
他甩开我的手,淡漠道,“你的鸭子不去你窝里找,上我这里寻什么?”
我可不好惹,他妈的不打你你还上脸了,老子给你吐点辣椒籽尝尝。
我揪着他胳膊上的西装发力,强迫他转过来看我,他好面子,着装也是他的脸,眼看皱皱巴巴一个包,他就随着我转过来,但依旧骄傲地拍掉了我的手。
“纪总,没这样的道理吧,不想吃你就给我送回来,肉也吃了还不肯花嫖资,是不是有些不要脸。”
我月前为了搞他的标底,趁他喝醉给塞了我的一个蜜汁小鸭子过去,我想着我受不了他这种1,他也受不了我这种1,那我能下得去鸡鸡的这种软0他该也是喜欢的。
把人送进去后我就合理失眠了,没带药,于是冷静地听墙角听了一夜。
他们家酒店质量太好,一点鸟声也搞不到,我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秘密接受小鸭子的反馈,结果小鸭子扶着门两腿一点合不拢,抱着门框那叫一个抖,几句话哆哆嗦嗦,说的差点把口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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