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只是一只...帅的撼天动地的蚂蚁。
啊,星星也没了,没意思。
我走到床边去,他就爬成小狗样,糯糯地叫着纪总,其实我没叫他过来,只不过是他恰好在酒店有活动,管事认得他,以为我有需求就直接带他过来了。
真是替我的鸡鸡委屈啊,明明最近的我连上厕所都打不起精神。
江子宸可能是学了正骨,摸得我想趴下做个针灸,他算来合格,干净漂亮,在床上也放得开,浪的标志,怎么叫怎么夹,比妓女还要精通,一般都弄得好像老子不操一下都是对大自然的不尊重。
但今天我是得愧对天地的,很乏。
见我跟吃饱了在墙根里晒太阳的老大爷一样,江子宸跪坐到床边伸出胳膊抱着我的腰,将那贵宾犬似的头伏在我肩上叫着纪总。
我也是从生下来就比较倡导以德服人,所以好声跟他商量,“小江啊,天色尚早,要不,你自己再玩一会。”
江子宸望了眼墙角伫立的实木立钟,嘴角很无力地弯了弯,手掌在我后腰摸索,抱怨着撒娇,“纪总,您从三小时前就是这么说的。”
啧,不办事白拿钱不开心吗?
我挺恼的,出气一样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结果他会错了意,忙抓着我的手拉到他身后,开始在自己的后穴边边上打转。
“人家的手指哪有纪总的鸡巴好。”
话倒是实话,这点我也承认,但我冷着脸把手抽掉了。
“毛病。”
尽管我的动作很有人性,但因为自身气场太强,难免不会有震慑人心的效果。
江子宸意识到错误了,眼角立马就红起来,乖乖跪坐在自己脚掌上,双手可怜巴巴叠放在腿面,细声细语跟我道歉,“纪总,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你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呵,现在的小孩怎么长的,一天到晚都在写伤感语录吗?
行吧,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将就凑合。
结果折腾几下也乏的不行,差不多就选择单方面结束了。
江子宸照例过来给我咬掉套子,虽然我不喜欢他这样,但他还是坚持仔细地替我舔干净了。
他的意思我懂,可惜我老弟也是个金贵主,一般想睡就睡想起才起。
穿好衣服给客服打电话送来了隔壁的房卡,江子宸知道我的规矩,只能低眉顺眼地看着我,不甘不愿地送我离去。
我利索关上那扇门,好不用看江子宸梨花带雨的样子。
正沉着冷静地刷着旁边套房的门,电梯门打开,耳旁忽然传来了稳健的脚步声。
还未辨上三分,空气一瞬间就渲染上了沉重的味道,把我那昏睡了一晚的神经全都唤醒,还缠上几分痛意。
焚香。
我搁窗子里看了半天影子也没看到,这会才回来了,这半天你坐底下跟经理斗地主哪。
刺他!
“呦,这不是季扬集团的纪总嘛,怎么在这儿撞上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身,转过去,根本就不稀罕搭理我,在对面宠辱不惊地开着门,但我就忍不住想要招惹他了。
“纪总,您怎么上这里来了,这是,想打个炮却没人可以搞?”
他刷开房门,淡漠的眸子不如我回忆里的那样踩着星光踏着月亮,倒像是烫铁猛地淬了冷水,丹蔻一样细长艳丽的眼角一挑,他回头问我,怎么,你准备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神经质地以为回到了从前,我们现在喧嚣的纽约街头谁也不肯放过谁。
不过也只是呆滞了一瞬,继续容光焕发,这年头谁他妈还不是个厉害角色啊。
懒懒散散倚着墙指指隔壁,我跟他说:“这里边我刚搞完一个,小鸭子特别软,我御用的,干净听话叫的好,我特别喜欢,他还没尽兴,要不你进去接个棒。”
他迈着修长笔直的腿进去,然后黄赌毒日常防警一样麻利地掩上了门,在最后堪堪闭上的门缝里用他那讥讽的腔调不甘示弱的怼我一句。
“操个小明星都操不软,割了算了。”
后期重口味play 比较多,莫着急,先赏赏风月
第3章
做梦梦到我爸说要是我干不好工作就去疗养院待着,他会把家业打包送人,于是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爸真的闲出屁来了,不就是之前睡了一位他很看好的小生嘛,搞得我还以为我睡了自己后妈,年纪大了不知道自觉投入我国发达的广场舞事业,跟我一小辈来回计较什么。
张开怀抱做作地迎接太阳,外边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出乎意外没那么吵,拉窗帘的时候顺势往下瞄了一眼,路上行人依旧匆匆,都忙着来来往往,蚂蚁蜜蜂似的密集聚众游荡。
突然想起我的家庭教师在送给我的《悲惨世界》上做的题词,“人生而单纯,而后堕落,最终灭亡。”
我以为他在做作地文艺,原来他在思考啊。
为了避免我一时顿悟太多羽化升天,我得让自己为尘世所累一下。
先把柜头上的空药瓶扔进垃圾桶,然后干脆把地上的西装也扔了进去,昨天的衣服抖上了好多烟灰,连手上也被烫了零星的红点,鬼知道我昨晚为什么要坐在窗边地板上抽了满满一盒的烟。
可能是搞外遇的时候遇见正房了吧。
叫人重新送了一套西装上来,点名我就要最贵的。
客房部送来衣服的时候我正洗完澡,打开门的时候不太小心,头发上的水甩在了人管事一张老脸上,这真不是我的错,人要是过分帅气了,连身上的水都跟着自觉嚣张。
管事怕是给有钱人送东西多了,见过的爷不在少数,礼貌到连脸上的水珠都不当着我的面擦掉,只两手呈上衣服,请我过目。
我扫了一眼,刚刚的歉意四分五裂。
说实话,不是我为难她,衣服材质上佳款式新颖,但颜色也太不合适了些吧。
我这人比较极端,最喜黑色和一众亮色,对于要黑不黑的那种深色系简直无力接受,我觉得这衣服穿我身上,得掩盖我不少年轻男性的光辉。
我训她,“管事,我好歹也是你们这里的vvvvip了,在你们这里花的钱比我念趟大学花的还多,就这玩意你就给我端上来,你看不起谁哪?”
管事自始至终都带着亲切的笑,她抱歉地微微低头,向我解释,“纪总您见谅,这段时间因为酒店里忙着筹备各种活动,没有及时补给后台备用,目前适合您身量的定制西装就只有两套,我看您要得急,先拿上来给您过目,您要是觉得不满意,我马上叫人去店里现购。”
听着没毛病,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挑不出刺来。
但我不是。
那还有一套哪,我问。
管事只是低头抿了下唇,我就被那若有若无的尴尬给瞬间激活了,突然感觉自己的第六感发达死了。
我指了指对门,就这玩意儿要走了是不是?
管事歉然一笑,“抱歉纪总,我们纪总昨晚就已经通知叫我给他送过去了。
哎呦,我这分支做的太强大,一时之间居然忘了我本家是干嘛的,这酒店是季扬集团旗下的产业啊,跑他自己家睡觉,果然底气足。
管事在等我的答复,我却还在研究这复杂的人心。
摆明了纪营在报复,他昨晚一身西装好端端的,连点褶子都没挨上,又没出席酒会,在外边躲得结束了才施施然回来。
啧,长不大!
我扫了眼西装,接过来,很大度地说,你们也不容易,那我就将就一下吧。
然后我让管事退下,她微笑着点点头,还询问要不要送餐上来。
我问她,“你们纪总一般在哪里吃啊?”
她打马虎眼,说这说不准。
我说那你把今早给你们纪总送的餐一样不差给我送过来,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送错了,我可是要不高兴的,我记得我们公司在你们酒店的业务还挺多的。
管事抿平了唇,低声笑道,“纪总,我们纪总今早还未点餐。”
这不就对了,还说不准啥啊,非要人逼着问,搞得我事逼似的。
事已至此,她又问要不要给我名下订的另一套房里送餐,我点头,可不能让那糟心玩意儿大清早扰了我的安静。
她问我那位客人的忌口和喜好,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妈。
我说随便吧,实在害怕送不准就白稀饭吧,就说我送的,他指定喝的开心。
管家点头退下,踩着三厘米的细跟,裤腿甩风身轻如燕,这么长一条路,她潇洒地一点叮咚声都没响出来,我不禁赞叹,女人真的是可怕的生物,这要是有个什么贼心,那得在睡梦中要我命。
幸亏我生性纯良天性质朴,只喜欢男人的屁股。
头发上有一滴水滚落,砸在那套墨蓝色丝绒西装上,对面的门就适宜地在此刻打开,里面的人跟听见风起出门收衣裳的美丽主妇一样与我当面碰上。
水珠滚过名贵的西装,掉在地上,我想起夏日冰凉的碳酸饮料瓶身上凝聚的水珠,被骨节分明的手抹掉又紧紧捏住连瓶夺走,然后手的主人会皱着眉头给我换一瓶温热的奶,拿冷瘆的指尖在我眉心点上一点,火气一点没降反而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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