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营做完早餐回到卧室叫我时,看到的就是穿着黑色内裤和白色家居短袖的我撅着屁股将自己弓成九十度,还因为小腿撑筋撑的太痛而不停啊啊啊的叫。
我从我裤裆里看到倒过来的他,嗯,表情不错,现在的我看起来大概很酥。
他在门口呆了两秒,然后走过来把早餐放在一旁,他在我左右屁股尖上都亲了一下,我就差点直接软了,这个满脑子废料的男人!
“你他妈别搞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纪营的不要脸真的是突飞猛进了,我说别搞我,他还非要搞我,搁着我的内裤把我的屁股咬一下舔一下。
我好不容易坚持了三十秒,实在不想放弃,他没得趣就进一步为非作歹,直接抓着我内裤边一扯,内裤就顺着我撑的笔直的腿啪嗒掉在我的脚背上,我的菊花和被双腿夹击的蛋蛋全呈现在他的眼前,我忽然就有些难为情了。
“别看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扣掉!”
纪营真的脸皮长进的跟坐了火箭似的,他说为什么不给看,真的很漂亮,和小桃花一样。
操,神经病吧。
他笑笑,说我给你数数瓣,然后他手指按压在我的褶子上慢慢移动,“一瓣,两瓣,三瓣……”
操,我真的无语了!
我抖了下屁股以示反抗,然后更无耻的来了,他说,“周周,桃花下雨了。”
我操你大爷的!语文老师棺材板都腐朽了!
我败下阵来,垮了腿趴在床上喘气,这套动作真的累人,我平时练机械都没这么累,零不好做,优质的零更不好做。
屁股上凉凉的,我说你给我盖点东西,他附身从地上捡我踹下去的被子,他刚转过头去,我瞄好目标瞬间就从床上一跃而起,猛地就把他直直扑倒在被子上。
No,不要这样,我他妈是跟内裤杠上了吗!!!???
昔日情景再现,脚踝上的内裤挂着我的脚步,又差点给我摔死,但好的一点是,我还是成功捏着他的手腕举过了他的头顶。
我狞笑,“今个我可是没软的,力气大着哪。”
“干嘛啊宝贝,”他挑着眼皮问我,明知故问地嘚瑟。
把他能耐的,待会叫你笑不出来。
“操你,”我说,“不能总叫我屁股受伤,该轮休了,我最近躺着爽够了,我想在上边爽。”
他抿了下薄唇,从夜雾里幻化出的妖物一样媚着一双眼,勾着嘴角任由着我扯他的衣服,扒他的裤子,好像那种妓院里给了钱就能上的头牌姑娘,就怕你客气来客气去,最后一毛钱的份都不给上。
“周周,不觉得,稍微有些急吗?我都给你做前戏的。”
前戏个勺子啊,撸两把就插进去了,生怕进去的晚了,当我是金鱼脑吗?
不过他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没经验多经不起挑逗似的,我是那种不负责的1吗?
于是我缺根弦的上当,左手牢牢按着他,右手还往他内裤里钻,结果还没碰到他屁股眼,就被他掀翻在地上。
他双腿压着我,一手抓我一手还贴心地给我护着脑袋,怕给我磕成只有美色的傻逼,我总算是懂了,神他妈前戏,就是想搞我。
你好不要脸啊,我骂他。
他堵我的嘴,嘟囔着,“对你,用不着脸。”
是,只用得到鸡巴。
他从裤子里拿出一段棉绳来,我看傻了,“你他妈天天备着的都是什么东西?”
他一边绑我的手,一边说,本来没这个习惯,但自从遇见我,看到这类东西就总想收着,想着哪一天能把我绑起来操。
我舔了舔嘴唇,我说你该不会从我进到你家这个门,就时时刻刻准备动粗了吧。
他在我手腕打了个漂亮的结,从前给福利院送礼物,他总是能把礼物包的又漂亮又庄重,挨个给孩子们送过去,孩子们就哥哥长哥哥短。
不像我,我都是把大家聚集过来,站在二楼窗户里拿着大喇叭一边喊一边往下扔,瞧一瞧看一看啊,天上掉馅饼了,谁捡到算谁的啊,来迟的再等一年哈。
纪营把我的衣服拉上去,吮吸着我的乳头,说其实从美国第一次见我,他就想这么干了。
不知怎么,我还觉得有点可惜,“那你当初怎么不绑?”
他咧开嘴笑,当初没想到这么好绑。
这他妈不是在侮辱我吗,我跟个蚕似的在地上甬,他看着我那副样子笑得捂脸,更叫我没面子了。
我用绑住的手趁其不备圈住他,我仰卧起坐做得好,鲤鱼打挺这种一下就打起来了,只不过只打起了上半身,我顺着他脑袋就是一撞,纪营被撞的摇脑袋,我发现也有点晕。
操,没控制好力度。
没想到我这下没打败他,反倒将他惹怒了,他很轻松地趁在我眼前冒星星的时候摆脱我的束缚,抓着我的手,又从另一边裤兜里取出一段绳子,一边系在我手腕,一边绑在我身后那书柜高高的把手上。
我被完全禁锢住了,毫无招架之力,他拍拍我的脸蛋,搞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欺负童养媳一样色情。
“傻周周,哥哥今天,叫你在上边爽。”
第34章
最后就是纪营在地上垫着被子枕着枕头躺着,我他妈费心费力坐在他身上被他抓着胯骨上下动,没润滑没前戏,生生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疼倒是其次的,还没爽劲大,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我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堂堂孚西集团挥金如土的霸道总裁混到这个地步,坐在人身上被绑着操,搞不定人还反被人搞。
我想起来上小学的时候,我爸忙着把孚西转型过来,送我上学他是不行了,因为他要比我早起五个小时,他只会放学的时候来接我,还是有数的,一三五是保姆,二四是他,有时候也失约。
我上的幼儿园全是贵族阶层,我爸这样身后站着孚西的根本不算什么,都是靠他的积蓄还有以前的人脉花钱给我硬塞进去的。
我当时听小学领导层说对于智商有问题的学生我们并不接收,我爸好一顿低声下气,看得我心里揪着疼。
第一次月考,全班同学都在95分以上,只有我考了23分,我爸被约来谈话,他出门后身上全是办公室里那股墨臭味,他摸我的头说没事,我们小周还没适应环境,等下次就好了。
我觉得爸爸说的对,我就继续上学,第二天有同学把书甩在我的脸上,说我是个傻子,不能待在他们班,不然会被别的班笑话他们。
我就按照爸爸说的去跟他们解释,但是他们不听,还说我爸爸应该也是个傻子。
我被气坏了,我爸那么聪明的人,当着大老板怎么会是傻子,那家伙还在到处传播谣言,说我一家子傻子,我急了就往那家伙眼圈里打了一拳,周围拉我的人,我也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娇生惯养的他们就只会坐地上哭。
然后我被勒令退学了,校长说,我的智商不足以完成正常的人际交往,为了不要酿成惨祸,建议封闭治疗。
我爸带我走,给我换学校,在书房里打电话联系人,打了三十几个,我给他泡了咖啡送进去,我说,爸,我能不能不去学校。
他看了我好久,然后说,好,爸爸请老师来家里教你。
我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三,是在家里完成学业的,高一去了美国,在那里自由了好多,脑子也好使了,不枉我一天24小时里拿19个小时来学,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或者说其实我不是疯子,我其实是天才,所以大学上了名校,那里全是高智商的人。
我摸到了门道,学到了人心,就在那里表现地行为浮夸举动风流,文化差异明显,爱恨喜怒不同,在那里,大家只当我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惊天大帅比,就完全没人看得出来我其实是个智商只有72的人。
就连后来遇见的纪营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我狡猾,我聪明,可其实,狡猾和聪明是不一样的,狡猾是我用来掩盖自己愚蠢的伪装。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不知怎么就很难过的流出一滴泪来,小时候从来不哭,长大了开了闸就忍不住了,哭过一次就不停地重复,生生要把那些本该流下的都补上,因为现在我哭的话是会有人管的。
纪营抓在我胯骨的手忽然停下来,他半坐起来揽着我的腰,我那里被他无意识顶的……我的妈,要命了,配着眼泪食用更佳。
纪营语气很温柔,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温柔,他擦写我的脸,有些无措,小声问我,怎么哭了,疼了吗?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我无端地哭,他一边擦眼泪,心肝宝贝的哄着,一边抱着我拍我的背。
不知所措手忙脚乱,样子有些可爱。
我硬了。
想了想又开始后悔,早这样不就好了,在美国就这样的话我早就把他立成朕的皇后了,江山都给他了,还抢个屁的生意。
我其实今天就那一颗即兴发挥的眼泪,多的就真没有了,结果他以为我是个粗狂的林黛玉,好声好气哄了我十分钟,搞得我都快被他哄睡着了,该硬的地方也软了。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哥,求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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