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这人纪营带来的吧,想着他原来比我会玩,心里莫名一阵酸涩,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些我都知道,我早知道。
他吸的我喉咙生理性发干,脑子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其实不敢光明正大抬头看床上那一对,但我真的想看看纪营,我发贱地想念他动情时难以自持的模样,有时候会想的难以入眠。
我一直以为那小孩也在给他咬,做贼一般偷偷瞄了一眼,很没出息,但下一秒又被逼成了雷震子。
从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侧面,那男孩已经被脱得精光,脖子里残留着被撕剩下的圆形衣领,枷锁一样禁锢着他,叫他看起来像个没有人格和尊严的性奴。
被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手腕被反扣到背上紧紧捏住,那一圈被纪营捏到发青发紫,我直觉他的关节在今晚之后大概会疼上半个月,男孩呜呜叫疼,纪营依旧一点松一些的意思也没有,但我管不着,很多人就喜欢玩这个,因为疼和爽往往是交织着的。
纪营单手从盒子里拿了只避孕套用牙齿撕开,然后低头拉开拉链,掏出巨大的性器来抓着戴上,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按在男孩紧闭的穴口上挺入。
小男孩叫的有点凄惨,嗓子因为酒精的麻痹嘶哑低弱,我看着都感觉菊花一缩,我能深刻体会那有多疼,因为我第一次这么搞江子宸的时候他给疼哭了,他后来日日拍照给我看,他那里肿了几天才下去。
但我依旧管不着,我不知道男孩是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些,也不知道男孩是不是喜欢这样粗暴的进入方式。
纪营开始快速地抽插,男孩无力的尖叫里夹杂了呻吟,在我耳边来回荡着,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只是小腹热烫,身下男人的嘴和想象的纪营的那里一样温暖,我在那些错位的触感与幻觉里想着纪营。
纪营会喜欢这个人吗?喜欢的是人还是屁股?如果纪营对他很满意,那他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他们见了面还会做吗?做的时候他是要正面挺进还是后位插入?男孩又是从第几秒开始将难捱的叫嚷变成动情的呻吟?
我眼前奇奇怪怪的景,纪营在厦门出差时联系了他,或者他去北京旅游时找到了纪营,他们喜笑颜开,不论哪一个画面,结局都是一样的,他们相遇了,纪营说我记得你,他就会开心地扑上去与纪营拥吻,然后他们就在一个我不知道也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疯狂做爱。
一边做一边说爱。
我额上流下了细汗,背上起了寒毛,我在轻微的发抖里不可抑制地随着纪营的频率疯狂插着男人的嘴巴,我此时不懂怜惜,但他是位老手,他懂得迎合知道讨好,又是呻吟甚至开始盖过床上那位。
床上的那位的叫声又重新变回惨厉,你看,我们连这样都要较劲。
我便选择性地开始屏蔽,在嘈杂的声音里只听着纪营的低吟,在迷乱的味道里只闻着纪营的气息,我有一瞬间把眼前的人当做是加利福尼亚和我接吻的纪营,于是没出息地第二次草草射精了。
我无力地喘息,终于睁开被汗打湿的一双眼睛,男人继续给我舔着,不服输地想再来第三次,可我不想了,一直斗得不服输,今天却不想和纪营比较了,不想和他较劲了,汗滴从额头滑进嘴里,又咸又苦。
没意思,斗了好多年,我今天突然觉得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以这种方式记住纪营没意思,以这种方式忘掉纪营更没意思,可这么愚蠢的事情我居然坚持了六年。
我果然是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现在我想回家了,回去一个人待着,喝一颗药然后上床睡一个安稳觉,至少那里的纪营比这里的正常。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他们,男孩的手已经不再被绑着了,他换了姿势,无力地躺着,胳膊撑开掌心向上,纪营拉着他的大腿,还在无休止地顶入,男孩的小腿肌肉好像在痉挛,我把它理解成高潮的表现。
我看不到纪营的正脸,也看不见他的性器,汗珠从他精瘦的腰杆滴落,随着他高频率的晃动又溅到男孩小腿上,他的发狠让男孩开始大叫,这次却不是那种该有的呻吟了,有几分痛苦不堪的味道,他大声哭喊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我会坏的,我会死的,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床上的人都会这么喊,我又开始不以为意,这种话放在床上好像只有助兴的作用。
抽插并没有发出噗噗的水声,可能是男孩太过干涩,或者纪营太过霸道,我下意识攥着拳,可我却不知道我在气恼什么。
明明这是我督促他活着的样子。
男人很乖,我挡了他一下他就不狠劲闹我了,我不知道他自己在忙什么,因为我也在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纪营和别认做爱,一边想着我们的从前,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病,直到男人拽着我的衣角晃我。
他脸色有些发白,像受了惊吓,问你,你要不去看一下,我觉得你朋友不太对劲啊。
他这幅路边凑热闹却看见杀人命案的表情使我清明了几分,我才恍惚反应过来男孩那凄厉的叫声已经虚弱到快消失了,还残留的那点气音很可怕,像行将就木的绝症患者在求医生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空气里后现地飘出血腥味,味觉被刺激,我瞳孔突然被刺地睁大。
我急忙推开男人跑去床边,没穿好的裤子将我绊倒,我再一次摔的很个性,双手正好扒在床沿上,双眼也因此目睹了一场酷刑。
床单上布满了血迹,崩裂开来的穴口处还插着粗大的性器,裂缝处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大腿根上全是干枯或新鲜交缠着的血渍和精液,男孩昏迷着,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眼泪鼻涕已经糊了一脸。
我被吓傻了,男人在我打了头阵后也敢走到我身边来审视,他打量了一下,定下心来轻声说,男孩可能是有凝血障碍,第一次做没经验,所以自己没有提前说明,还是赶紧送医院吧,这种病可大可小,万一倒霉是要出人命的。
我他妈气的抬起手就想给纪营一巴掌,好好一孩子交到你手上,你他妈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是不是,给折腾成这样。
可当我举着手呼向他的脸时,我却猛地呼吸一滞,他那双猩红却失神的眼睛里,无谈高潮,仅剩悲伤。
他像被人操控的木偶娃娃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僵硬地把视线转回到我的脸上,正视着我的眼睛。
外边迷航的飞蛾撞在磨砂的玻璃上,他问罪一般,哑着嗓子问我,纪周,你满意了吗?
我如果这样活着的话,你可以出气了吗?
第13章
我做梦也没想过我他妈能荒唐成这样,出来嫖娼遇到前男友,前男友把我嫖娼对象睡了,还给睡进了医院,这么光宗耀祖,我死后简直能写进族谱。
我两就一对儿懵逼玩意儿,除了帅和有钱一无是处,最后还是那个男人叫了经理过来紧急处理,人被秘密送去医院,我拿钱包给经理抓钱,解释很久,由我们造成的损失我三倍补偿,费用什么的不必担心,就麻烦您给医院那里请个人,挂号挂最好的,骨科皮肤科内科肛门科男科精神科,只要有需要全部挂一遍。
经理大概见多了,只跟我说他们这边没事,客人你情我愿,我们只提供场所而已,但可能要您对那位多做点补偿,那没问题,能用钱解决的就不是大事。
我不放心,再给他吩咐了重点内容,护工也要请最贵最细心的,争取全方面护好男孩子,等人醒来务必和我打个电话。
纪营前边跟喝了耗子药一样,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脑子还在积水,身子倒是做起总裁的派头,一张卡直接砸人经理脸上,不客气地叫人赶紧滚。
他妈的突然觉得丢尽了脸。
经理大度,也不恼,拿着卡还跟我们道着歉,与那个男人一起退出去了,我出门送人,毕竟今晚他们确实帮了忙,照我和纪营当时那懵逼的样子,我们能生生拖出一条人命来。
男人靠墙上对着我抛媚眼,帅哥,今个这顿泡汤了,你下次还找我啊。
找你妈啊,跨了半个中国。
生意人最会假笑,我说好啊,最好把你这主子也带上。
他笑着说这不是我金主,我一愣,那你跟他干嘛。
他长叹一声气,“只能怪我见色起意吧,我其实是想要去前边那个房里做生意的,但是走到半路这帅哥就突然勾着手指叫我过去,我去,那颜值那身材那气场,我当场就没忍住,现在就是有点后悔,我爸说的对,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那是实话,纪营勾手指那动作,换我我也忍不住。
突然就觉得好笑死了,纪营装的跟个什么风流鬼一样,结果背地里连个鸭子都是门口现找的,如今现场掉马甲,丢人不丢人。
男人憨笑,声音怪可爱的,我又琢磨,纪营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过来玩,所以随便推开一个门进去?还是知道我在里边?
那要是知道我在里边,进去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抢屁股吧。
我脑海里浮现出他刚才那双足以让我冷掉全身血液的眼,我其实见过一次,就在他跟我一刀两断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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