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韩漠将他两只胳膊搭在肩上,“去床上。”
腾空的那一刹那阮桃差点死过去,他失声惊喘,“啊!!呜呜…太深了…啊!”屁股被牢牢抓着,他本能地盘起腿去圈住男人的腰身,一腔嫩肉几乎被顶穿,每走一步就操得更深一寸,短短几步还没离开厨房,就让阮桃再次体会了一把潮吹的极致快感。
韩漠被夹疼了。
他埋在深处不再抽插,听颈窝里可怜蹭来蹭去的一颗脑袋瓜冒出呜呜的哭腔,他笑话他:“我就说你一点儿不禁操。”
卧室里的大床柔软厚实,阮桃被放进去时还不想撒手,抱在韩漠的脖子上求他慢点做,进卧室前他又小死过一回,高潮迭起让他有些乏力,也冒出些莫名的委屈。
韩漠便同他一起陷进床被中。
他趴伏在他身上,性器做着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抽送,快感一波波温润地蔓延,被朦胧的月色渲染,油然一种柔情蜜意的温馨。
阮桃都想撒娇了,想讨吻。
他用一把坠着水汽的嗓音轻轻呻吟,听韩漠问他:“会做菠萝咕噜肉?”
何止!什么肉他不会做啊!
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皮肤相贴让阮桃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点点头,甚至想要胆大妄为地嘟起唇。
阮桃也发问:“先生,您舒服吗?”
还没谁这么问过他,从来都是各顾各的爽,韩漠弯起唇,没回答他,而是追问到:“桃子咕噜肉,有么?”
再温吞的快感也会慢慢积累到临界点,阮桃没点能耐地又要高潮了,小腹绷紧,这回性器竖得高高的,准备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
他急喘着摇头,用渐渐迷茫的眼神看着韩漠,求他:“呜…要到了…”
韩漠半分都不为难他,直起身,一边拉着阮桃的手往小腹上摸,一边快速地、蛮力地操干起来,每当捅进最深处,阮桃就能感觉到手心下的小腹有一块明显的鼓出,是真的要被操穿了。
“啊---!!不!唔…”阮桃崩溃地挣扎,涓涓细流猛地变作惊涛骇浪,他被迫按压着肚皮,无论如何踢蹬小腿都逃不开分毫,手心感受着恐怖的深度,全身感受着野蛮的力道,阮桃仰起脖颈,再受不住几下就被狠狠地抛到浪尖儿上,魂飞天外。
韩漠舔着唇欣赏身下的媚色,痉挛时那两团丰盈的奶子一颤一颤,即使松了钳制,那只手还是捧在小腹上,手背上溅满了乱七八糟从性器里喷出来的汁水,整个人都乱七八糟,被性欲征服的表情那么楚楚动人,惹得韩漠忍不住又重重顶弄了好多下。
阮桃以为自己真的死掉了。
他死而复生,被抱在热烫的怀里,听耳边似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把你操坏了?”
阮桃弱弱地哼唧道:“唔?”
韩漠见人回神了,就掐住那布满红晕的脸蛋重复道:“我说,你这么可怜,会不会把你操坏了?”
阮桃红唇嘟起,双手都抱到韩漠的手腕上去,他含混道:“不会的…您、您可以尽情享用我…”
韩漠莞尔:“是么。”
英俊又温柔的金主,阮桃发觉自己非常痴迷。
他胆大妄为地乞求:“先生,您能…能亲亲我吗?”
韩漠一笑,也不说能与不能,就这样饶有玩味地看着阮桃,直到把人看得瑟瑟起来,才好心地低下头,将那肉嘟的唇瓣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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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窗外雷声滚滚,吵醒了阮桃。
怎么闹钟没响?
他慵懒地翻个身,恍惚间发觉床变大了,室友变不见了。
阮桃清醒了!
他猛地睁大眼,起身太快导致脑袋晕眩,他撑坐在床上难受地呻吟,一时间只有耳鸣,什么都想不起来。
窗外狂风呼啸,眨眼功夫暴雨倾盆。
阮桃打着赤脚下床,站在落地窗边愣愣地出神。
是他好久不见的风景,是城市,高耸的楼宇矗立在雨帘中,长街高架,车水马龙。
阮桃抬起手触摸在玻璃上,他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被买下来了,他离开那个地方了。
鼻尖泛酸,阮桃咬住颤抖的唇,又猛地咧嘴一笑,冒出一个狼狈的鼻涕泡。
金主似乎不在家。
阮桃光着身子环顾卧室,深蓝色的丝绒床被看着就想扑,怪不得这一觉睡得那么舒服,昨晚做爱做了好久好久,晕过去,又被操醒,再晕过去,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那种被深深贯穿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简直厉害得让他害怕。
想找件衣服穿,阮桃抱住胸,哪儿也不敢乱翻乱碰,直奔着厨房走去。
果然浴袍和拖鞋都散在地上。
他捡起来穿好,系上腰带才感觉自在许多,再捧水漱漱口,洗把脸。
金主真的不在家。
阮桃一手抱着韩漠的那件浴袍,另一手扶着后腰慢慢揉,他满怀好奇把房间打量了个遍,得出一个结论:这里不是他金主的家,根本没有生活气息。
也没有很失望,昨晚的温柔给他错觉,他只是玩具罢了,怎么会被带回家?
阮桃安慰自己,至少比酒店好。
他最终回到厨房,打开冰箱把南瓜粥和煎饺小笼包拿出来,微波炉怎么都不工作,纳闷半天才发现原来是没插电源。
窗外雨势不减,一副世界末日的昏黑。
韩漠签了一上午的文件,此时叼根烟站在落地窗前歇歇眼。
有点累,精神还好,主要是身体,快被昨晚那桃子成精的妖精给榨干。
韩漠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不知道他睡醒了没有。
不比以前,第二天起床时顺带就把旁边的一夜情对象拎起来,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没有懒着不走一说。
这个不行,这个得操心衣食住行。
韩漠看看时间,十一点半,这天气点外卖反而麻烦。
韩漠转身扔了烟,捞起手机和钥匙,准备去员工餐厅瞅一瞅。
回桥湾的路上接到了杨斯的电话:“韩总,人呢?”
韩漠敲着方向盘等红灯:“在公司呢。”
“是么?那是我瞎了还是你透明了?”
“你瞎了。”
杨斯咂舌:“你今天心情不错。”
韩漠朝副驾看去,最上方的打包盒里装着颜色漂亮的菠萝咕噜肉。
他轻笑道:“有事没有?”
“我带着一袋子烧烤来的,你说呢?”
“那你自个儿撸吧。”
杨斯笑骂道:“你特么这话说的…认真点,真不回来吗?”
绿灯行,韩漠左拐拐进小区,说:“真不。挂了,我要午睡了。”
阮桃在浴室里忙活,没听见开关门声。
他吃完南瓜粥后,先把厨房矮柜擦了一遍,昨晚弄上去的水痕干涸成一道道一点点的半透明乳白色,都是他浪的。
再把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也洗刷刷。
这会儿正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手洗昨晚他金主扔在衣篓里的衣服内裤。
韩漠往浴室门口一站,默默瞧了两眼,失笑道:“干嘛呢?”
把人吓得差点儿摔到地上去。
阮桃满手泡沫,他赶忙站起身,冲冲手,直接在浴袍上蹭蹭:“您回来了。”
一副家政保姆样儿。
和雇主偷情的家政保姆。
韩漠将他牵出来,又按在墙上亲了半晌,手从前襟伸进去,握住一团乳肉就肆意揉捏起来。
阮桃肝颤肾疼,他觉得自己可能应付不来了,再做真的要一命呜呼。
“洗我的衣服?”
“嗯。”
“不是有洗衣机。”
“…怕不能机洗,怕洗坏了。”
韩漠明知故问,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但就是让他的心情更好了。
“吃饭。”
韩漠抽出手,耍完流氓还故作君子地帮人把衣襟理好。
阮桃抿着唇跟在金主身后,他一边回味接吻的美妙一边嗅嗅鼻子,闻到了酸酸甜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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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做的有这个好吃么?”
韩漠用眼神示意阮桃正夹在筷头准备送进嘴里的咕噜肉。
阮桃不明不白,犹豫地吃进嘴了、品尝了、斟酌了,才小声道:“有。”
韩漠笑起来,笑得阮桃更加惴惴,他追问到:“先生,您怎么知道…我…”
难道一个上午就把他的底细查清了?
知道玩具资料上写的“会计文员”是胡编的,也知道他看似自愿签订了卖身协议,实际上是被他的表哥卖进去换钱了吗?
韩漠靠进沙发里,拿一张纸巾擦擦嘴,他调侃道:“忘了?”
阮桃愈发懵,忘什么了?
韩漠瞧着他迷茫的表情顿时乐了,刚要再逗两句,铃声大作。
一接通,杨斯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韩同学,现在十二点半,你知道外面正在下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么?”
韩漠“嗯”一声:“下雨天,睡觉天,催眠。”
杨斯吼他:“老子冒雨开车龟爬到你家,门都要被捶烂了也没见你出个声儿,好家伙,一打电话立马接,你猫屋里头干嘛呢?!赶紧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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