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喃喃着自言自语:“也没有很糟糕,也没有… …”
万家灯火,有一盏亮在这间厨房里。
浴袍外面戴围裙,阮桃重新开心起来,他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清出来放到料理台上,再点亮手机,短信界面里有金主的点单。
喜欢吃荤,四个菜四个荤,虽然没有点咕噜肉,但是某人他要有言出必行的自觉。
这加起来都五个荤了。
阮桃“啧”一声:“这可不行。”
嘀咕完打字到:先生,回来时请开车慢些。
晚上七点整,距离金主回家至多还有两小时。
两年学徒加两年厨师不是白干的,阮桃麻溜利索地开始备菜,胳膊不酸了,手腕也不软了,哼着歌满身都干劲儿。
韩漠一进门就被浓郁的香味扑了满脸。
他稍有诧异,还记着他的这只桃子胆小不禁吓,遂故意将动静放得格外轻,一路循着香味来到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热腾腾摆了好几个菜,再到厨房,本想靠在门框边等待被发现的,但是韩漠没有忍住,他直接大步走到灶台前将正在端锅装盘的人抱进怀里。
“啊!!”阮桃惊呼!
还好韩漠一手捞人一手稳稳拿住锅把,不然一盘香喷喷的回锅肉就要摔翻白瞎了。
阮桃生气、纳闷、还不敢发火,真想怼这个男人一句---您是属猫的吗?!
韩漠催他:“别鼓脸蛋了,还没盛完呢。”
阮桃就继续扒拉锅铲,连“您回来了”都不想跟他客套。
盛完,锅放好。
阮桃端起盘子转过身,看向韩漠,努力不那么干巴巴:“您回来了。”
韩漠又把盘子抢走,放一边。
“被吓到了?”
当然!
阮桃被拥得扑在男人胸口,斗胆请求道:“下次,您可以先叫我一声吗?”
韩漠直言:“那还有什么意思?”
阮桃被噎得又不自觉得鼓起脸蛋。
韩漠觉得他好可爱,做爱时敏感、多汁、呻吟和表情诱人也可爱,下厨时穿围裙、腰带系成蝴蝶结、一只脚尖轻点着打节拍哼歌也好可爱。
他低下头吻他。
又叼着他柔软的下唇呢喃道:“药娘变厨娘?”
阮桃被亲软了,“唔”一声,再“嗯”一声,乖得不得了。
晚上九点吃晚饭,有点晚。
两人面对面坐,阮桃打着小九九,把菠萝咕噜肉摆在他金主的正前方,不仅如此,造型也最为别致,套娃,盘中菠萝,菠萝里面咕噜肉。
韩漠已经换了宽松的居家服,而阮桃,白浴袍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就挂着件吊带围裙,胸前的花边布料比巴掌大点,堪堪遮住被玩弄到艳红的乳尖,遮不住圆润的乳肉上布满新鲜抓痕。
热、酥、涨。
阮桃很想捧着自己的奶子稍微揉一揉,以缓解这种被蹂躏到瘙痒的难耐感。
他转移注意力道:“先生,还合胃口吗?”
韩漠拿不咋正经的眼神逗弄他:“知道人体盛宴么?”
阮桃紧张兮兮地不肯吭声。
“我只听说过,没见过,”韩漠咬着一点点筷子尖,使坏道,“你躺上来?”
裸体围裙就够他受的了,是要干嘛,奇怪的癖好接二连三耍起来吗?
阮桃装聋作哑,拿起汤碗里的瓷勺为韩漠舀一个圆滚的肉丸子:“您尝尝。”
韩漠直笑,夹起丸子咬一口,跟做它的人一样,鲜嫩多汁。
吃饱喝足,打起嗝。
阮桃欢天喜地地收拾餐桌,一扫光,花样多但是分量少,连蔬菜都被吃光光,阮桃兀自得意,没什么比空盘子更让厨师开心的了。
韩漠就靠在椅子里瞧他一张烧红的小脸,目光再向下,挺翘饱满的乳肉和一把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像把勾子勾挠着他的手心,看一眼就想摸上去。
韩漠帮阮桃把最后两个盘子拿到水池里。
“谢谢。”阮桃冲他一笑,笑得很由衷,话却很无聊,“您工作一天辛苦了,请休息吧。”
一听就知道是讨好话术。
一点讨好的效果都没有。
韩漠贴到阮桃后背上,手不规矩地钻进围裙里,动作轻缓地团着奶子揉捏。
“吃饱了么?”
“嗯,吃饱了。”
阮桃喜欢这样的温柔,粗暴的他也喜欢,这样的更喜欢。
“是么?看你就吃了一点儿。”
“饱了,还有点撑。”
韩漠听罢就朝着那片依旧平坦的肚皮摸去:“还是瘪的。”
阮桃一边洗刷刷一边奇妙,他金主才是吃饱了撑的在这跟他幼稚巴拉地较真吧?
阮桃顺着他:“以后我会努力多吃的。”
韩漠轻笑:“昨晚就鼓出来了。”
… …
阮桃警铃大作,原来不是吃饱了撑的,是饭饱思淫欲!
昨晚那是,那是先操得太深被顶得鼓出,再是后射得太多被撑得鼓出,可怜他一块肚皮被从里到外的凌虐了好几番。
阮桃被挤着压在了水池边,他连忙关掉水龙头,后悔傍晚涂药时没顺带吃两片肾宝。
臀缝儿里有指尖在撩拨,划来划去的很痒,阮桃仰头蹭韩漠的下巴:“先生,您不先歇歇吗?”
韩漠故意曲解:“我用歇歇么?”
阮桃连忙摇头:“不是的。”
手指探到穴口,没摸到那圈嘟起的媚肉,韩漠放下心,问:“怎么没给自己买身居家服,还穿着浴袍?”
“唔…没买。”
“为什么?”
穴口吃进了一段指节,阮桃缩着屁股答话:“提不动了。本来…嗯!嗯…本来…”
韩漠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感受着甬道里紧致得就像昨晚没被操过一样,随便摸两下就又湿又滑。
他凑到他耳边,轻吹一口:“本来?”
被按压到了最为敏感的腺体,阮桃的腰都微微抖起来,他捉在池边:“本来是看中了一套…但是…啊!啊嗯…提不动了…”
韩漠朝料理台上看去,瓶瓶罐罐摆了两排,再加上刚刚丰盛的一餐,韩漠了然了。
他歪着头亲到他脖颈上去,再一张口,咬出一声拖长音的呜咽。
阮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清是爽是还是其他,那就是爽的吧,和下午累极时不一样,现在是全身都发软,过着电,还想要再过一遍。
埋在穴肉里的手指不用抽送,只管逮住渐渐肿胀起来的骚心尽情揉搓就可以,汁液黏黏腻腻地盈满腔道,从指缝蔓延到穴口,被挤出来,沾湿了大半个逞凶作恶的手掌。
韩漠逗弄他,舔上那好几圈色情的牙印:“好浪的厨娘。”
阮桃被玩得性器翘起,昨晚射空了,这会儿还没养好,一硬就好酸,他呜呜地带上哭腔乞求:“射不出来了…唔!唔啊…难受…”
韩漠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捏起他的脸蛋亲他一口:“不射,就用这里高潮。”
说着手指用力,把肥厚的软肉狠狠夹住。
“快到了么?”
湿透的甬道越发痉挛,绞得手指几乎无法动弹。
“呜呜…快了…快到了…啊!”
韩漠啄他红桃一般的脸蛋,又含住他急喘的唇瓣,在接吻中将他送上浪尖儿。
昨晚桃子在后备箱里祈祷:这个金主没有奇怪的性癖,这个金主喜新厌旧,玩过今晚之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
韩漠吸一口烟:你就祈祷吧。
第11章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接吻还没有停下。
好乏,本来今天就没少折腾,哪怕这会儿是站着的,阮桃也已经要在柔软的舔吮中舒服到昏昏欲睡。
“唔…”他哼,整个人都被揉在男人的怀里,好想像中午时一样,被打横抱起,抱进被窝里,再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韩漠早就硬了,直挺挺地顶在一团屁股肉上随时准备兴风作浪。
他抽出手指,带出湿黏的、连着丝儿的大片淫水,接吻暂歇,他举起不堪入目的手凑到阮桃眼前,诱哄道:“瞧瞧。”
阮桃慢半拍,瞧了好几眼才瞧明白那透明的汁液是什么,顿时脑袋直冒烟儿。
“我…”阮桃去捉他的手腕,往水龙头下面拽,“我给您洗洗…”
韩漠依着他,一手还搂在他腰上,尽碍事儿,非要抓痒痒肉,阮桃忍着笑也逃不开,还差些踩到了金主的脚:“先生,先生!”
叫得真好听。
韩漠抿着笑,好心放过他了,看他捧住自己的一只手揉出好多泡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清洗,好像这样就能洗掉他被两只手指操到了高潮的淫浪一样。
阮桃脸颊酡红,有点想仰头讨亲,现在的气氛该怎么说呢,像是亲热过后的嬉闹,过分温馨。
水流把三只手都冲洗干净,阮桃抽两张厨房纸巾再为他的金主擦一擦,然后,不知道找谁借的胆子,引着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按去,小一号的手心覆在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一动,也算是拿出了一点色诱的本领。
韩漠又去咬他的脖子,呢喃中带着笑:“嗯?隔着围裙有什么好摸的?”
于是阮桃就顶着快要缺氧的脑袋把围裙拉开,还不待挺起奶子主动朝手心里送上去,就听金主又下达命令:“下午拍给我的裸照,还像那样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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