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被吮咬的力道太大,有些痛,痛比不过要指尖蜷起的爽,连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都瘙痒起来。
“先生…唔!”阮桃受不住地去推他,这要是被调教师知道了,敢拒绝金主?惩罚口交半小时。
韩漠吃够了,终于肯将这颗备受凌虐的小果子吐出来。
艳红,湿哒哒的,比被疼爱之前肿了一圈不止。
韩漠又上手团揉起来,看着阮桃问:“吃饱了吗?”
这是要开启下一场的节奏了。
可阮桃没吃饱,饿狠了,得慢慢吃,不然一定会胃疼。
他喘着灼热的吐息,故意忽略顶在屁股蛋上的硬邦邦,难为情道:“我可以…再吃一点吗?”
韩漠朝茶几上看去,了然了,搞半天连一半都没消灭掉。
他松开手,重新将浴袍给他穿好:“吃吧,我先去洗个澡。”
阮桃连忙站起来, 看金主支着帐篷往浴室走,又犹豫着叫住他:“那个,粥…”
奶没吃着就算了,粥还没喝到呢。
韩漠逗他:“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双手插进浴袍兜儿里,悠哉地杵那儿等。
心里小鹿乱跳,又要接吻了,阮桃舀一勺粥,特意带上一块甜糯的南瓜,他含在嘴里朝韩漠小跑去,个头差得远,才到韩漠的下巴颏。
阮桃点起脚,仰起脸,韩漠不低头,所以他还是够不着。
韩漠发觉,这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玩具有点招人喜欢。
至少比上一个特别会撒娇的那个小男生招人喜欢,至于其他睡过的,早没印象了。
袖口被小心翼翼地抓住,是阮桃见他“不近人情”,心急了。
韩漠失笑,遂了阮桃的愿低下头,将他挂着一粒金黄小米的唇瓣稳稳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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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肚子吃饱了,只是饱,没敢贪嘴吃到撑。
阮桃回想在浴室里做爱时的激烈程度,他很怕等会儿会被他的金主折腾到吐出来。
收拾好茶几,把剩下的一碗南瓜粥和一些煎饺小笼包放进冰箱里。
阮桃对着空空如也只有啤酒的冰箱呆了一下,他想,是啊,有钱人好像很少自己开火,不像他,生活的大部分乐趣都来自于捣鼓好吃的。
半年没握锅铲了,手痒痒。
他站到料理台前,朝着挂在墙壁上的厨具摸去,好怀念啊,好想下厨。
“会的…”阮桃喃喃,“会的。”
韩漠攥着两个小环和一个雨滴走出浴室,他在洗手台上看见的,此时拿出来丢到垃圾桶里。
他靠在厨房门框边,没出声打扰正在发呆的阮桃,月色从巨大的玻璃窗里洒进来,映照在纤瘦的身影上,是一幅美景。
半晌,阮桃才将手里的汤勺挂回到墙上,一转身,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想什么呢?”韩漠饶有兴趣。
“没…”阮桃站得笔直,说废话,“您洗好了。”
韩漠走过来,发梢潮湿,应该只随意擦了擦,他招呼不打,把阮桃抵在料理台边就亲吻起来。
反应生涩,不会舔不会吮,一亲就知道是个雏儿。
韩漠把人吻出几丝享受的鼻音来。
阮桃又飘飘然了,双腿被顶一顶就乖顺地分开,听金主问话就老实地回答。
“嘴还酸么?”
“不酸了。”
说完便主动蹲下身,跪到铺在洗碗池前的方块地毯上为韩漠口交。
先解开腰带,露出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强健身材,阮桃垂涎不已,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不咋明显的、非常微弱的线条,后来吃糖,打激素,还总是挨饿,不仅身体变得又软又极度敏感,连本就是个小gay的心理也愈发折服于倾慕男人。
尤其,阮桃面对这个太不像话的大东西,不止有点怵,他的眼角已经泛出湿润,激动的,害怕的,以及无法抑制的期待。
肉冠饱满,柱身粗且长,阮桃抬手握住的同时凑去舔那个泌出液体的小孔,不知道口交之后金主还会不会和自己接吻,阮桃在猜测中张开嘴,慢慢将整个顶端都吞进去。
还是酸,张得太大了,比那口球不知道粗了多少,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
阮桃奋力地放松,吃不全,即使顶到嗓子了还是剩下一截怎么都吃不进,他被噎得眼泪直流,嘴角的口水更是糊了满下巴。
韩漠抓在他头发上,哑声低笑道:“差不多就行了。”
于是阮桃就拿手去代替嘴巴,这样才将整个威风凛凛的性器全部包住。
阮桃在一下一下地吞吃中开起小差,以前训练口交技巧时,也不是没吃过这种长度的假玩具,他曾悄咪咪地测量过,他的中指尖到手腕上的第二条线差不多是二十厘米,那玩具比二十厘米还要长一点,所以他的金主是个实打实的器大活好。
阮桃的屁股缩了缩,性器翘得滴水,那只没受蹂躏的乳尖格外瘙痒难耐。
想被干了。
韩漠被服侍得很舒服,快意一波波从小腹蔓延开来,他刚要抽出鸡巴,就看这张憋红的小脸将他吐出,随后半眯着湿润的眼睫微微侧仰起脸,手还不停歇地撸动着湿淋淋的鸡巴,一段嫩红的舌尖就伸出来朝着饱满的卵蛋舔上去。
韩漠也开起小差,上次那个小男生仗着脸皮好会撒娇,给他口到高潮前夕时故意停下来,半是诱惑半带威胁道:“一夜情不够,我们长期吧?”
韩漠垂下眼,还是乖的讨喜。
在阮桃又要重新吃进去时,韩漠把他捞起来,不带打顿儿地按着他肩膀翻了个身:“撅起来。”
屁股挨了一巴掌,阮桃忙点起脚尖趴在料理台上,嗓子不舒服,忍不住憋着声咳了两下,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脸蛋。
洗碗池的水龙头流出清水,阮桃伏在上面捧水漱口,韩漠问:“好些没?”
阮桃发觉他或许真的很好运,口交时他的金主没有操他的嘴,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好过不少。
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还是趴伏的姿势,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先生。”
韩漠噙着些笑,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他覆到他背上,问:“不怕我了?”
怎么不怕,当然还是怕,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谁都会怕。
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穴口紧致,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软又高热,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淫荡得要命。
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把阮桃冲击成一只鲜嫩多汁的软桃子。
呻吟婉转,洒在白皙肩背上的月色都要被撞碎了。
韩漠好像揉不够那团乳肉,性器用着多大力气在操干,手心也同样恶劣地握着奶子尽情蹂躏,他爽得身心愉悦,问:“冷不冷?”
刚过谷雨,夜里还是凉意浓,扒人浴袍时不见贴心,这会儿温柔起来了。
阮桃被操得不住耸动,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厚又火热的怀抱里,他“呜呜”地摇头,说不出话,下一秒就缩着屁股被操进了高潮里。
潮吹持续很久,之前在浴室里就已经被干得射不出来,只有后穴抽搐着喷出大片的淫水浇灌在行凶的鸡巴上,这其实对阮桃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调教期每天每天都插着玩具,静止的,会动的,放电的,但不管哪一种,都没有现在他金主这样凶神恶煞的。
阮桃爽得缺氧窒息。
再睁开眼找回知觉时,发觉肩头好痒,他歪过脑袋,泪眼朦胧看见男人在咬他的皮肉,他喏喏道:“先生…唔!啊…啊哈…”
韩漠慢下来了,悠悠地晃动着腰臀直取深处,他笑叹:“怎么这么敏感?吃药吃的?一点儿不禁操。”
这题阮桃会答!专门被教过的。
他呜咽着讨好:“是、是先生…是您好厉害…”
韩漠被惹笑,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离了温热的手心里后立马掉在了冰凉的瓷砖面上,让那颗充血的奶头挺得犹如石头子。
韩漠伸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他塞到他抓抓挠挠的手里,调侃道:“喜欢?”
阮桃就乖巧地握紧勺柄,在绵长酸软的快感里跟韩漠吐露心声:“喜欢。”
又痴心妄想说梦话:“想…想给您,做…”
韩漠被他可爱得加重了些力道,结果就只听呻吟听不见后续,于是掐紧那段细腰堪堪停住,催他:“做什么?”
“做…菠萝咕噜肉。”
“咕噜肉?”
阮桃“嗯”一声,情欲吞噬智商,让他没大没小,放清醒时看他敢不敢这么造次。
韩漠却真的笑出声了,给勺的是他,抢勺的也是他,他把汤勺随手扔到一边去,抽出自己的同时把阮桃翻了个身,再毫不停歇地抬起他一条大腿重新顶进去,真是淫水唧唧,靡乱得没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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