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那场性事被灌精后,程安又用温水灌洗过内腔,这会儿肛口和甬道内还带着被冯川操开之后柔韧的软,只用唾液作为润滑有些滞涩,却令双方在交合过程中,更能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性欲是如何紧密相融在一起的。
冯川颈间被他标记出的齿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种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的行为,低幼,却的确能在心理上给人专属于自己的满足感。
身心激颤,光是将冯川的性器,以主动的形式全然邀请进自己体内,程安宿醉后虚乏的腿根就已经一抽抽的抖了起来。
“抬起头来,宝贝——我想吻你。”冯川的手被他捆住了,虽无法像平日那般肆意的掐着他的下巴,品尝他的唇舌,但只要这男人想,依然可以变着法的将他推倒在身下。
冯川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程安光听着耳根子就软了。
吻很轻飘,与乍醒后那个连口供氧都不渡给他的亲吻一样,温和的一塌糊涂,又半分空隙不让的紧迫的厮缠。然而这次冯川让出了主导权。程安舔断两人唇间扯出的水丝,从冯川看他的眼神中,猜想对方还没亲够,操入体内的肉棒勃动了一下,涨的更硬了。
程安就这么同冯川对视着,咬着下唇,既羞耻,又性奋,自觉地一上一下抬动着屁股动了起来,像是将冯川的器物当成自淫的工具在使用,又像是将自己淫化成供男人泄欲的性用具,动了半天,没自赎到性致“点”上,下身肉棒的前液却溢出的格外汹涌泛滥,通身遍染着情欲的潮色。
被嫖的那位眼神黑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淫蛇一样放浪的人,向来在性事上端的住的自持,撒了眼前的人一身,胸膛有些急促的起伏,性欲上头,直想将身前的人胯掰的更开,白净的臀瓣间的肉洞操干的更泥泞红艳,吸着他的舌头,听他带着含混的哭腔叫着自己的名字。
“川哥,你好大……好热,进的好深……呜好爽。”
冯川不错神的盯着程安的眼,沉着嗓音追问:“我的什么大?”
最后一次接触这处器官的相关名词是在那本两人共同看过的书上,程安懵乱的回答:“你的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我快到了……”
因为总是骑坐不到快慰点上,高潮边缘的程安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不准撸。”冯川在程安坐下来之后,首度挺腰,颠了他一下。
叛逆青年被捆着的人的一句话,止住了动作,乖乖放开了自己的物件,委屈的抿起嘴角,抱住了冯川的脖子,“川哥,我想射……”暗示性的将胸口向冯川的嘴边送。
冯川伸舌在程安硬起的乳头上转了一圈,吸住了程安喜欢被玩弄的敏感乳首,边吸边用舌尖在乳头上快速的拨弄,程安欲声闷哼,一抽一抽的夹着阴茎的屁股兴奋的缩的更紧了。
程安又骚气又不耐玩,被冯川吸两口就受不住的直躲,仗着男人手被捆着,不能逮他,缓过来又心痒的让男人接着舔他的胸,“欲擒故纵”的德行恰似他不坚定的“舔狗”内心,“墙头草”一样随风倒的态度。最后还是被冯川用牙磨着乳头,忽然狠顶了他数下,才哼叫着喷射了出来。
程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的呼吸着,脑内被性潮的飓风席卷,像是又喝晕了一样,眼前有白色的飞蛾缭乱的煽动翅膀,鳞粉迷住了他的眼,落成眼前闪烁的白色光斑。
“舒服吗,我的宝贝。”
冯川的声音中有着潮湿的欲望,尾随着欲味潜入进程安的脑海,翻搅着即将平息的飓风浪潮,硬度不减的物件在挛缩的腔道中缓缓律动,一只手抚上了程安汗湿的脸,一只手揉碾着他发肿的乳首。
绑人的绳索孤零零的被撂在了一旁,冯川的手腕上连个捆痕都没有,与其说是不知何时摆脱了束缚,倒不如说是这条绳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拴住凶悍的“狗男人”。
出身背景复杂的世家,“脱困训练”是冯川幼时的选修课之一,何况他的宝贝担心勒到他的手,连结都是活扣。
被嫖这位很有职业素养的让程安嫖了一发,将程安摆成更好“食用”的躺位,筋脉勃张的性器深入浅出的顶着程安的后洞,笑着在身下人神色闪烁的眼角湿热的亲吻,“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仍处在射精后冷感期的程安将腿盘在了冯川的腰上,抬起屁股迎合着深埋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甘之如饴的哼声:“操我。”
近距离的相视,程安在冯川墨色深重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被溺毙的倒影。他的情人粗喘着,以兽性回应他的引诱,不掩贪欲的攻占着他的身心,施咒一般反复的宣告着主权,“你是我的……程安,你是我的。”
令程安颤栗的占有欲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紧束住了他游荡的灵魂,感官只剩肉体交融时与爱有关的性,喘哼的程安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的呢喃,“你是我的。”
“嗯。”兽性大发的男人收起獠齿,带着和下身狂放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情,细碎的从吻痕交错的脖颈一路轻啃上程安的唇,“我是你的。”
炽烈而殷切的肉体碰撞声,是伴侣间与情话一样的爱语。
第39章 贴近
半晌贪欢后,亲密结合的两人又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所爱之人不时的情话实在令人浮想联翩,程安觉得冯川与他虽然肉体上分开了,心却挨得近了很多。
冯川在衣帽间里翻找了片刻,拿了件羊绒衫给程安穿。
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洗过的头发,对男人刻意的挑选有些莫名。
“衣服没什么特别。”冯川随手从柜中拿了件熨烫过的衬衣,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嘴角微挑,“主要是被我穿过。”
程安默默的将冯川贴身穿过的衣服,贴身套在了身上,因着冯川的话,总觉得衣服上有对方的气味——很保暖,他身上已经过分的热了起来。
这处住所只有他二人,程安本想亲手为这位大爷做顿早饭,厨具一应俱全的厨房里却连粒米都没有。
金主比他更会照顾人,提前预定的六菜一汤不过片刻就送了上来。冯川陪同他吃完,抱着程安吻别。
“就在这里住下吧,家中的行李物品晚点我叫人帮你搬过来。”
程安抚平冯川衬衫上被他拱出的褶皱,摇了摇头,“不了,我恐高。”
的确很高——高于周边楼海,坐拥可俯瞰整个城区的绝佳视野,地段繁华,光照充沛,却寂静到令人发慌。“高处不胜寒”,比程安自己的住房还没人气,是屋主众多的落脚点中的一个,屋主并不住这。
该楼盘的开发商再度安利,“中间层怎么样?”
“这里是市中心吧,离我的单位太远了,不用了。”
“先暂时住着,出行让司机接送,你住所的周边年后有一期新开盘的楼,到时再换。”
程安:能不能别走金主包养的剧本,把我可以嫖的川哥还给我。
对于物质需求极低的程安闷闷不乐道:“真不用,我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
“隔音不好。”
程安有些无语,以为这是主因,冯川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沉敛了神色,正色道:“你住处楼道的灯有故障。”
程安想起他家门口前阵子总是和恐怖片特效灯光一样“蹦迪”的楼道灯,惊悚是惊悚了点,但不觉得值得拎出来,当做换房的理由,“物业已经修好了。”
冯川颦起眉峰时身上的威压很重,程安有些怂这样的他,随后发现对方不佳的情绪并不是因为他一再的婉拒,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和冯川同床共枕的晚上,床头灯都像电费不要钱一样通宿的打着,程安最初想过是为了照顾与人行为举止有异的小猫而习惯性的开着,深思后记起最初见到小猫时是在黑暗的屋里,还被那崽子吓了一跳,再联想到凌晨时,男人乍醒后的反应和嘱咐,程安顿了顿,委婉的问道:“你凌晨那会儿的惊梦,是因为我关了灯的缘故吗?”
冯川捏了捏程安的脸,点了下头。
程安被得出的结论震惊了——冯川竟然怕黑。
大抵是他了然与惊讶并存的表情太过明显,冯川神色和缓了些,坦然的承认道:“儿时留下的心理障碍,身处的空间毫无征兆的变黑会让我很焦虑。”
铁血手腕的冯老太爷责罚幼子的一百种方式之一,犯错关小黑屋反省,童年阴影,至今未愈。
程安震惊之余想起楼道里有故障的破灯,貌似是线路问题,忽暗时整条楼道都不见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见过冯川焦虑时的无措,而他却在那样难以忍受的不稳定的环境下,待了至少两根烟的时间。
犯错才会受到这样的责罚,可冯川只是想去见他。
程安心里像是被醋淋了一样的酸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蹭了蹭冯川摸着他脸的那只手,手上腕表上的时间提示男人该离开了。
程安正忧伤着,冯川忽然笑着贴近了他的耳朵,轻飘的说道:“今晚我早些回来,再来一发好不好?”
程安被撩的脊背一麻,他不该心疼这狗男人,他应该心疼一下自己的肾——进这屋子不到十二小时,就已经被搞出来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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