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伤疤吓到啦?”九爷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一脚跨入浴桶。
“嗎,你干嘛?”
“以前总觉得这浴桶造得太大,华而不实,今儿才知道原来是少了你。”
沈惜言“哼”了一声:“谁要跟你一起泡澡啦?”
“那咱不泡澡,咱干点儿别的。”
沈惜言余光瞧着那根随主人坐下半翘起的巨物,咽了口口水:“干,干什么?”
“来,先帮帮它。”赵万钧执起沈惜言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刚睡醒的巨兽上,却被沈惜言猛地缩了回去。
“你瞧它多难受啊,你还嫌弃它。”
“它难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点了火就跑,还是君子所为吗?”
赵九爷不由分说托起沈惜言雪白的臀瓣,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
沈惜言惊叫一声扑进九爷怀里,晔啦溅起水花一片,沉睡的小鸟儿猝不及防抵在了狰狞火热的巨龙上,吓得他直往后缩,又被九爷按了回来。
“你不讲道理! ”沈惜言捶了一下赵万钧的胸口,正巧捶在心口那道枪伤上,他立马挪开拳头,怕九爷疼似地往上吹了几口气。
赵万钧简直对这小少爷没脾气,却故意板着脸问:“到底谁不讲理?两个时辰前还说要跟我绑一块儿,这会儿想跑哪去?”
赵九爷说着,一双大手抚上沈惜言的腰窝,三两下就把推拒的小少爷给掐软了,赵九爷把人搂进怀里又哄又亲的,才终于顺利往下摸到那朵小雏菊。
九爷挖了一坨早备好的油膏,刚碰到边缘褶皱的时候,沈惜言瑟缩了一下,随即死死晈住红润的下唇,将怒不怒,那种地方初次被碰,任谁都会羞愤。
这油膏遇水不化,九爷在水中轻柔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沈惜言紧张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一大半,正当他要完全放松的时候,一根粗糙的手指带着油膏闯进了他的穴眼。
他尖叫着推开九爷,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道:“九爷,我讨厌你!”
赵九爷被骂了也不恼:“心肝儿能耐,一口全吃进去了。”
他晃着指头夸完,展开双臂搁在桶沿上,往后一靠,竟开始优哉游哉地泡起澡来。
捕捉到赵万钧唇边的一丝邪笑,沈惜言整个儿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警惕地盯着他,沈惜言完全忘了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浴桶,好像要在这儿捍卫领地一般。
过了大概半分钟,沈惜言突然觉得后穴有点儿不对劲,起初他还以为是那里被九爷伸了手指进去的后症,直到越来越痒,那痒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来源于深处的,仿佛从灵魂生根,又不止是痒,还有前所未有的空虚,如果能再用什么填满,譬如方才那根手指......
羞耻浪荡的想法让小少爷涨红了脸,他跪坐在九爷面前死死并拢双腿,可腿间的小鸟却昂首挺胸地出卖了他。
只恨那罪魁祸首赵九爷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把小少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慢慢地,沈惜言失了瞪人的精力,理智一点一点被铺天盖地的冲动蚕食,后穴的异样让他怕得要命,他终于还是放下了少爷架子,自暴自弃般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却也说不清想要什么,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九爷。
“哟,这是有求于我昵? ”九爷表面不露声色地赏鸟儿,胯下假寐的巨兽其实早就坚硬如铁。
沈惜言纠结了半天,才含糊道:“我痒。”
“哪儿痒啊?不妨说明白点。”
他哪里不知道九爷是在明知故问,九爷就爱欺负他,九爷坏的很。
想到这里,小少爷起了脾气,他指着下面赌气道:“这里,都是你害的!”
“确实怪我,今儿你男人就替你好好止止痒。”
赵九爷脸上一丝猎物上钩的笑,抖了抖胯下的性器,不由分说按着沈惜言的大腿根子抵了上去。
龟头破开褶皱,穴口虽然早被油膏浸软,也有水作润滑,却还是很紧,一下就勒在了上面。
沈惜言觉得害怕,吱哇大叫:“你快出去,太太大了......”
赵万钧知道沈惜言胆小,也着实疼他宠他,只得先忍着火退出来,改用手指扩张。
二指探进去的时候,沈惜言猛地缩紧穴口,唇边溢出一长串满足的喘息。
沈惜言抬抬屁股:“再往里点儿,里面痒死了。”
用命令的口吻说出最浪荡的话,也只有这心肝儿小少爷能做到了。
“成,我来帮少爷您挠挠。”
赵万钧屈起手指刮蹭了一下甬道,碰到了某个点,沈惜言像条鱼在水里一弹,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赵万钧又对着那处捅了捅:“伺候得舒服吗?”
沈惜言仰着脖子点点头,双眼失神,唇角控制不住晶莹的唾液.
把心爱的人弄成这副淫乱的模样,任哪个爷们儿都会难以自持。
赵万钧抽出手指,在沈惜言片刻茫然中一把掰开雪白的臀瓣,对准那个半开的小洞用力挺了进去,连根没入的那一刻,沈惜言带着哭腔呼出了声。
浴桶里的水开始随着剧烈地挺动往外头溅,不到一分钟就少了一半,赵万钧大力抽插着,恨不得他的小玫瑰花操成一滩春水。
沈惜言哪里受得了上来就这么狂风暴雨的操干,别说呻昤了,就连喘气儿都带了颤。
隐蔽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初经人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被九爷这根粗长的肉棍捅死,穴眼火辣辣的疼,但在那之后,竟慢慢生出了被填满的快感,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缩紧穴口,去挽留那根大家伙。
被囿于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沈惜言觉得自己八成真的是个怪物,那个被常人所不容的怪物,他不仅想与男人长相厮守,而且身为男人,竟喜欢被人插后面......
思及于此,他没忍住鸣鸣大哭了起来。
九爷哪儿受得了小少爷掉眼泪,当下心就揪了,他立刻停下操弄的动作,吻着沈惜言的眼睛问:“心肝儿,弄疼你了?”
穴眼里的抽插突然没了,沈惜言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他摇摇头,委委屈屈抽噎道:“你,你是不是累了呀......”
赵九爷盯着小少爷泪汪汪的眼,直接气乐了。
“你这小东西,故意埋汰人呢吧?”赵万钧按住沈惜言,惩罚一般用力捅了两下,“老子战场上枪里来炮里去,干你这小洞绰绰有余。”
沈惜言都没弄明白九爷为何生气,便再次陷入汹涌的情潮。
“这儿是有些施展不开,咱换个宽敞点的地方,打真枪。”
赵万钧连家伙都没抽,直接插着咿咿呀呀的沈惜言一路抱去床上,铁钳一般的手举着沈惜言的一只脚腕子,另只手撑在床上大干特干了起来,那力道连结实的大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沈惜言被情欲染成淡粉的身子湿淋淋的,像朵刚被暴雨欺负过的玫瑰,水珠在那脆弱的皮肤上颗颗滚落,看得九爷性器又硬了三分,胯下的动作却温柔了起来。
他捻着沈惜言胸前的小豆,沉声道:“我说过,要摘了你这朵刺人的小玫瑰。”
“鸣鸣,你赶紧全摘走吧。”沈惜言被干得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与舒爽,竟自己掰开了臀瓣。
这样的沈惜言是赵九爷从未见过的慷慨,他竟亲手把自己送上,一点余地也不剩下。九爷欣然接下了养花的使命,并决心一辈子疼他护他。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满足他。
沈惜言的小鸟儿是被干射的,头一次这样泄阳,他爽得攥紧了床单,前后的快感一同浪涌了上来。
释放的那一刻,他在泪眼朦胧中想到了很多人,父亲、苏宴笙、严书桥,从小到大他们都在他脑子里强调着什么才是正常人该做的事,可当做一个正常人的代价是舍弃整片星空的时候,还不如继续不正常下去。
所以,即便怪物又如何昵?只要这一刻活得自在,他便是只风流快活的怪物,是九爷一个人的怪物。
他死死搂住九爷的脖子不撒手,眼前的光影渐渐涣散开去......他恍然生出一种自已要被一柄长枪捅穿肚皮的错觉,又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他俩才刚对着牛郎织女亲过嘴昵,九爷不会舍得弄死他。
檐外大雨不知何时化作倾盆暴雨。
赵万钧看着身下浑身媚态的小少爷,勾唇道:“我说什么来着,要让那牛郎织女更加羡慕,你听听,都哭成这样了。”
沈惜言哪儿还有心思听九爷说话,即使是想回答也说不出来,他变着调子呻吟,嗓子都喊哑了,却没再勾起赵九爷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情。
突然,身体里的巨兽胀大了几分,激流猝不及防射进了甬道深处,许久都没停下。
沈惜言痴痴道:“好多啊......我会怀孕吗?”
小少爷一句被操傻的胡话让九爷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撑着甬道硬了起来。
沈惜言瞪圆了眼:“它怎么又变大了?”
“因为它说它还没呆够你这小骚洞。”
赵万钧再次挺动下身,俯首含住了沈惜言的喉结,用牙碾着,将那细细软软的鸣咽全都化作颤抖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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