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在安瑜鼻翼间徘徊,他听见了姐夫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一下子就忘了双腿间的酸痛。 “阿瑜,阿瑜……”霍之潇的声音顺着耳廓钻进安瑜的心里,“姐夫的小阿瑜。” 他头皮发麻,被霍之潇蹭出了满满的水意。
霍之潇托住他的屁股,挺腰又蹭了一下。 安瑜立刻哭着泄了。
大概是太爽,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姐夫怀里,牙齿时不时磕在男人肩头,像发脾气的猫。 以往霍之潇还会哄哄他,可今晚,男人不太想忍了。
于是安瑜湿漉漉的臀瓣再次被扒开,霍之潇挺身,让欲根在粉嫩的小嘴边来回磨蹭,动作愈加狠, 好几次都差点顶进去。 安瑜尚未从前一回的刺激中回过神,又被激烈的欲浪打翻在床上,平坦的胸脯起起伏伏,连“姐夫” 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细软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安瑜欲壑难填,煎熬万分。 浑浑噩噩间,他费力地低头,却见丑陋的欲龙在腿根间驰骋,比他前几回见着的还要难看,差点吓 晕过去。
安瑜哪里还顾得上半分旖旎? 耳边徘徊的全是阿姐疯疯癫癫地哀号,惊惧之下……又泄了。
霍之潇被温热的汁水勾得呼吸粗重,见安瑜还想伸着小手往身下摸,只当他馋,连忙把不知道天高 地厚的人按在怀里,不顾他的哭喊,在那张湿软的小嘴边上粗鲁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对着小嘴射 了。
浓稠的白浊喷涌而来,安瑜被微凉的液体激得头晕目眩,撅着屁股僵住半晌,直到姐夫泄完,才
“啊”的一声瘫在床上,痉挛着高潮。 穴口涌出的汁水又急又凶,瞬间就将股缝间的精水冲散了。 “姐夫……姐夫!”安瑜手忙脚乱地抱住男人的脖子,难受得抽抽搭搭,“我……我……” 他想说“我怕”。
“姐夫帮你。”霍之潇气息不稳,却理解错了安瑜的意思,翻身在安瑜惊恐的目光里,掰开他的双 腿,将手指送进了不断抽缩的穴口。
安瑜到嘴边的抗拒瞬间被情欲冲散,他眼神涣散,在姐夫怀里起伏了几下,又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他敏感得令霍之潇着迷。
第14章
按理说,男人与女人是不一样的,霍之潇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娶过妻,也见过手下逛窑子寻乐 子。
男人女人该如何,霍之潇看多了,男人与男人的事,在军中更是寻常。 但安瑜与他们都不同。
大抵是能生的缘故,就不能以寻常男人来看待。
又娇又软,内里还是个有脾气的。 得惯着宠着,要不然霍之潇自个儿都心疼。
男人念及此,起身找了张干净的帕子,把自己擦干净后,穿上了衣服。
安瑜半梦半醒间,看着姐夫披上军绿色的军装,紧接着眼前一黑,披风从眼前划过,霍之潇挺拔的 身影和结实的腰线都被纯黑色的阴影遮掩,心头微微发起热来。
这是他的姐夫……
皮扣与腰带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 安瑜把脸埋在被子里,呼吸着空气里的腥甜,不敢相信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刚刚还在床上疼 他。
“跟姐夫回家。”霍之潇系好腰带,扭头向床边走来,马靴踩在地上,一步比一步响,“这儿太冷,你 受不住。”
他倚在枕边,眼神慵懒,隔着昏黄的灯火,端的是媚眼如丝:“哪有那么娇气。” 言罢,打了个喷嚏。
暧昧的气氛烟消云散,霍之潇笑着将安瑜用被子裹了,抱在怀里。 他撇嘴:“姐夫?”
“姐夫舍不得你冻着。” “那也可以给我拿衣服,让我穿了自己走。” 霍之潇笑:“穿了也是旗袍……姐夫不想你在外人面前穿。” 安瑜眼珠子一转:“姐夫喜欢看我穿?” 霍之潇也不瞒着他:“喜欢。” “那我下次继续穿给姐夫看,好不好?”
“好。”
…………
他俩独处时,安瑜的话还多些,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半晌,耳边吹过一道风,再一抬头,原来霍之潇 把房门推开了。
安瑜瞬间坠入了冰冷的现实。 这世上不仅有姐夫,还有盼着他和姐夫偷情的安家人。
本该守在屋外的张妈妈不知去了哪里,屋内跳舞的人却还未散去。 安瑜将脸埋在姐夫的胸口,听着形形色色的人叫着“少帅”从他们身旁经过,似乎已经听到了日后的 千夫所指。
——不要脸,姐姐还没死,就爬上了姐夫的床。
——安家可真是厉害,出了个寻死觅活的大少奶奶,又来了个会爬床的小舅子。
——这样的人换在几年前,是要被浸猪笼的吧?
安瑜被自己的幻想吓得面色惨白一片,抱着他的霍之潇忽然停下了脚步。 男人回头,眉宇间全是冷意。
原本就安静的舞厅更静了,霍之潇宛如一把带血的军刀,生生撕裂了生日宴奢靡的外表——剩下 的,全是安家丑陋肮脏的欲望。
霍之潇看向一个偷偷指着安瑜的男人。 他或许是安家的客人,或许是安家的嫡系子孙,但在霍之潇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他只是一个让他怀里的小阿瑜难受的人。
直至此刻,宴席上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霍家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重权在握,杀伐果断。 就算霍之潇抬了安瑜为填房,那宠着的,也只有安瑜一个人,不是整个安家。
想要鸡犬升天? 霍家的男人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霍之潇的冷漠,足以让他在娶走安瑜后,灭安家的满门。
霍之潇回眸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宴席却静了许久。
若说十七岁前的安瑜只是安家一个不起眼的庶子,那么如今的他,因为姐夫的一个眼神,堂堂正正 地在姓氏前冠上了霍。
霍之潇的霍。
第15章
霍之潇和安瑜坐车回家,车停在家门口的时候,安瑜赖着不肯走。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嫌冷。
在屋里刚跟姐夫亲热完,安瑜什么都不怕,等出来了,听着北风,看着鹅毛大雪,他裹着被子,觉 得四处都透风。
霍之潇把开车的警卫员赶下车,低声哄道:“姐夫的披风也给你裹。” “冷。”安瑜委屈地扭开头。
“姐夫抱着你呢。” “还是冷。”
霍之潇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安瑜的手,确实是冷的。
这可如何是好? 霍之潇是在关外打仗打惯了的人,于他而言,关内风雪如同毛毛雨,夜里点着火炉都嫌燥。 可安瑜从小在关内长大,只要落了雪,怎么都冷。 穿厚的衣服冷,烧炉子冷,晚上缩在他怀里,还会哭唧唧地喊冷。
霍之潇想了想,松开安瑜的手,推门下了车。 安瑜慌慌张张地扑过去,拽住快要从掌心溜走的披风:“姐夫,我不怕冷了,你别走。” “姐夫去给你拿衣服,”霍之潇心疼他没安全感,弯腰揉揉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嗓音在风雪中难得地 软化几分,“还有你的手焐子。”
安瑜“嗯”了一声,缩回车厢:“那你快些回来。” 倒是一点也不心疼姐夫在风里来来去去。
霍之潇哭笑不得。
留下警卫员守着车,他亲自回了趟房间,路过安欣住的屋子时,脚步微顿。 苦涩的药味连风雪都遮不住。
那里面住着一个垂死的女人。 霍之潇并不动容,挽着安瑜厚衣服的手收紧,想起的,无非是几年前,安瑜从自己身旁跑进院子的 模样。
时过境迁,大事小事纷纷扰扰,万念退去后,留下的反而愈加清晰。 三年名存实亡的婚姻,霍之潇记住的,竟只剩安瑜了。
霍之潇重新回到车边的时候,发现安瑜趴在后座上,抠被子上的线头玩儿。 一点儿也不像冷了的模样。 原是警卫员跑去找人灌了个汤婆子,从车窗递进来,让安瑜抱着取暖。
霍之潇惯着安瑜,手下的人也看得明白。 霍之潇心下松了口气。 不管汤婆子够不够热,总归比什么都没有好。
“姐夫?”安瑜听见了脚步声,趴在车门上唤道,“姐夫!”
霍之潇弯腰钻进车厢,把衣服和手焐子都塞到安瑜的手里:“换上吧。” “换上了,姐夫还抱我回去吗?” “嗯。”霍之潇帮他拿着汤婆子,暗笑他娇气,“你若是不想姐夫抱,姐夫就背你回去。”
安瑜刚把衣服套在头上,被子在车座上堆成一团,闻言笑弯了眼睛:“还是抱吧。” 他哼哼:“我喜欢姐夫抱我。”
霍之潇便伸手捏了捏安瑜的脸。
十七八岁的少年,脾气不大好,以前在家里受欺负,一直忍着,到他面前,反而开始闹了。 挺好。
霍之潇喜欢安瑜身上的朝气,他荒芜的心上终于刮来了春风。
安瑜费力地换上衣服,从姐夫手里接过汤婆子,塞进手焐子里捧着,然后乖乖巧巧地往霍之潇怀里 蹭。 霍之潇按照承诺的那样,抱着安瑜回了卧房,再次路过安欣的卧房时,里面传来了瓷器破裂的声 响。
他们二人早已熟悉了这样的声音,默契地没有作声。 回到房间后,安瑜躺在床上,枕着姐夫的胳膊,忽然说:“阿姐也是苦命人。” 霍之潇不答话,深邃的眼底划过淡淡的讥讽。
安瑜又默了会儿,嘀咕:“可姐夫也不容易。” 原是在天人交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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