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瑾温柔地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说,
“乖鱼儿。”
李瑜觉得要是现在死掉就好了。
怎么可以这样满足?他快窒息了,常怀瑾,常怀瑾,常怀瑾。常怀瑾在等他,只要他爬过去,常怀瑾就会抱住他,就愿意占有他,就一定会选择他。
常怀瑾是他唯一的神,毫无疑问。
他的后背比起主人手掌的抚摸又多了一份触感,有更软的东西在碰他。
李瑜哭花着一张脸茫然地回头看,是房展清细密地吻着他的背,他勾引似的故意伸出红嫩的舌头给李瑜看,当着他的面舔他的腰侧,李瑜为这份触感酥麻地发着抖。
常怀瑾闷笑一声,没有阻止他。
李瑜呆呆傻傻地看着房展清舔舐自己的身体,看着他晃动的泪痣和粉红的唇,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他突然意识到常怀瑾在拥有最完美的美丽后仍然为他空出了怀抱,他何德何能。
常怀瑾选择了他,李瑜脑海里只剩这一个念头,拥有一切的常怀瑾选择了一贫如洗的自己。
李瑜的阴茎早就翘立起来了,如今正在冒着淡色的液体,他却不管它,讨好地用股间的嫩肉摩擦常怀瑾的硬挺,发出细碎的呻吟。
房展清似乎喜欢他青涩又淫荡的样子,竟然也爬到沙发上从李瑜后方将他拥住了,去碰他的阴茎,用自己的乳头蹭动他的背。
“小瑜好骚啊。”房展清在他耳边说。
李瑜发出一声呜咽,他才见房展清第一面,就被这个漂亮的男人亵玩着最脆弱的部分,常怀瑾终于有些不满意他的僭越,拍了一下房展清的屁股,示意他别太过分。房展清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继续玩弄着李瑜的乳头。
肉体拍响的声音刺激着李瑜,他很委屈地抓住常怀瑾方才打房展清的手,泪眼蒙蒙地看着他,把那只手往自己臀上贴,常怀瑾笑了一下,“想要什么,自己说。”
“嗯——”李瑜为他纵容的语调激得发抖,扑簌簌地继续流泪喘息,“哈、哈……”他说,“想要主人,打打我的……屁股……”他把头埋到了常怀瑾的肩侧,耳尖泛着不正常的粉。
“好可爱啊。”房展清喃喃,亲着他的背,“小瑜好可爱。”
李瑜不敢抬头,身前身后的两人实在是太可怖了,他像一个被任意摆弄的玩具,可是他真的好快乐。
常怀瑾问他,“为什么要打屁股?”
“呜……”李瑜又哭了,“不、不该惹主人生气嗯——”
常怀瑾打了他,很重的一掌,李瑜却觉得自己要射出来了。
他继续哭着,“呜呜呜……我、我错了,主人……您操操我,好不好?”李瑜胡乱地抱着常怀瑾蹭掉自己的眼泪,“我、我好想您,想得快死掉了……求您了呜呜呜………”
“好骚,”常怀瑾的手插到李瑜稍显紧致的穴里,那里在一缩一紧地夹着他,又问他,“有多想?”
“想,好想……”他断断续续地哭着,“呜……总是梦到主人,操我,操我……”
“操谁?”常怀瑾耐心地做着扩张,房展清又去舔李瑜的脖子,让他的后穴不住发着颤。
“操、操……”李瑜咽了口口水,“操小鱼儿,是、是主人的乖鱼儿呜呜……是主人的骚货……”
“主人,”他像是一刻也不能等了,把埋在肩侧的头抬了起来,房展清的手缠在他身上,让他像一朵从毒蔓间垂死绽放渴求采摘的白色鸢尾,仰着头等人玷污它的纯洁,“操操我,求您。”
第18章
李瑜是被做晕过去的。
沙发上常怀瑾抱着操他,像遭遇海上暴风的船,剧烈地颠簸着,房展清在他背后不地断舔吻,让自己的阴茎蹭动他和常怀瑾交合的部位。他被两个技术高超的男人联合夹击,体液淌了一地。
“舒不舒服?”常怀瑾掐着他的腰,低声问着,语气里带着进行性事的低沉性感。
“啊、啊、嗯!呜呜……太、太快了……”李瑜紧紧贴着常怀瑾的胸膛,试图躲避房展清不住的吻,唇舌的滋味实在太过亲密,连常怀瑾也极少这样吻他,他在颠簸中回头看房展清,天真地想和他打商量,“房、房先生……”李瑜很可怜地说,“你,可不可以……慢、慢点吻我唔——”
房展清趁他回头又马上叼他的喉结,李瑜发着颤声不能继续说话,只好委委屈屈地被两个人接着欺负,房展清还要很恶劣地说,“不可以喔,小瑜,”他故意去咬李瑜敏感的耳朵,“呼——你舒服的,对不对?”他还去碰常怀瑾和李瑜交合的地方,揉李瑜晃动的卵蛋,李瑜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他身上没有一处不被触碰着,脖子,肩膀,腰背,臀部,常怀瑾的手一寸寸重重地碾过它们,像皇帝将太阳的热度恩赐给这片土地上的每一条沟壑,每一处山峦,不容置疑地宣告主权,烙上咒印。
他的内心空无一物,肉体却遍布两个精湛玩家热烈的爱抚,像一头被分食的羔羊。
常怀瑾终于射到他的体内,李瑜被精液贯穿后仰着脖子失了声音,白色的鸢尾被拔离尊严的土地,丧失生命,从此只能仰赖浓精。
房展清也在蹭动和纠缠间达到了高潮,拉着李瑜的手撸动自己笔挺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和对方股缝间流出的白水混为一体,三个人的味道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散发着甜美又腥涩的香气。
房展清很满意这次性体验,在李瑜背后轻轻吻他,给他奖励,李瑜却觉得这似乎是情人间的温存,他没忍住回头想回赠一个吻,在看到房展清那张漂亮得不容觊觎的脸时却犹豫了,只怔怔地看着。
房展清觉得他好可爱,他对性伴侣的择选条件一向很高,却在看到李瑜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好感,大概连李瑜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懵懂和无措是草原上最软弱却也最纯粹的生灵,意味着易折的脆弱和逃亡的恐惧,惹人垂怜,也煽动人去夺取他,把他逼到绝路,欣赏他徒劳抵抗的潸然眼泪,又在他濒死时给予生机——真是一个天生就适合被玩弄的小孩。房展清不合时宜地想,真是便宜常怀瑾了。
现在李瑜朝他怯怯地探脖子的样子就像愚善的羔羊朝毒蛇展现动脉,他想吻自己,吻方才竭尽手段亵玩他身体的捕食者。他好可爱。
房展清朝他笑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脸侧轻轻蹭了蹭李瑜的脸,得到了对方呆楞后的回应,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喉咙里还发出了可爱的满足的咕隆声,房展清眯了眯眼,真想把他拐走啊。
他一贯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退后着侧开脸,微垂着眼睛收敛锋利,“小瑜亲亲我,好不好?”
李瑜被他示弱的样子蛊惑了,伸着脖子凑近他,才刚碰到那张美丽脸就被常怀瑾掰正捞了回来。
“玩上瘾了?”常怀瑾要笑不笑地看着房展清,“自己洗干净回去。”
房展清在李瑜回身时就收了可怜的表情,冷眼觑着常怀瑾想把他咬烂,可恨。
常怀瑾觉得李瑜才可恨,这么轻易就愿意吻不怀好意的房展清,是不是谁的话都愿意听?他应该把他锁在家里,谁也见不到,谁也不能勾引。
他把他横抱起来,李瑜大腿根部还在不住地发着颤,走动间后穴还淅淅沥沥淌着腥香的液体,内侧几乎全红了,宣告这具身体方才经历了一场过分激烈的性事——常怀瑾今天的确有些超乎寻常的粗暴,温柔语句诱哄的面具在捕获羊羔后就撕得稀烂,掐着李瑜似乎要把少了的这些时日一股脑地补上。
他把李瑜扔到幽黑的床上,轻声问他,
“把你干死,好不好?”
李瑜颤动着手捧着常怀瑾紧贴自己的俊朗又恶毒的脸,这是他的天地,他的囚笼,他的世界。
他相信常怀瑾这句话是认真的,他此刻的确就是这样想的,他会死的,被活活操死在床上,漫无边际的恐惧就像这床黑色的被褥,包裹着他,涌没了他,就像落入一口没有尽头的井。
而这份无尽却也给了他扭曲的满足感——如果常怀瑾想要,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让他们的欲望永远纠缠下去,李瑜痴迷地想,眼神眷恋地看着常怀瑾那双浓黑的眼,他将永远取夺自己,自己也将永远属于他,
“好,主人。”
他抬起雪白的双腿夹住身上人永远蛮劲的腰,攀附住生活的沼地里仅存的荆棘,李瑜轻声说着,像吟咏一句盘桓在十字架上的咒语,
“操死我。”
-
“醒了?”
常怀瑾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李瑜还在愣神,全身没有一处是不酸的,柔软的被子轻蹭在身上的重量好像都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第二次他被做晕在床上,几乎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常怀瑾不断地重顶着他,李瑜被操得一句娇软的呻吟都发不出,沦入野兽般的交合,只剩下高亢的尖叫,他们仿佛在末日做最后一场爱,常怀瑾残暴得像要把他吃掉。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卧室里,李瑜茫然地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他看不太清,又因为朦胧产生了不真实感,方才淋漓的性事与此间的温柔太不相符,他似乎是在做梦。
相似小说推荐
-
自恋的最强方式/姿势 (殿上不殿下) 2019-05-24完结重来一世,乔裴晟表示自个儿过自个儿的,不去在意宋安歌那个傻x,虽然他曾经是宋安歌。宋安歌有个...
-
裂痕 完结+番外 (桑晚榆) CP2020-02-08完结收藏:1317 评论:312 海星:1388温柔体贴痴情攻×沉默抑郁孤独受写文是因为喜欢,心里的故事...